假死后,我揭穿丈夫与男友的惊天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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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安的画展上,裴川揽着他,对我举杯。“苏净,辛苦了。”“这幅最伟大的作品,

有你一半的功劳。”林屿安指的,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我纠正他:“他叫苏念,

是我的儿子。”裴川皱眉,递来一张支票。“别闹了,说好的,这是你的酬劳。

”林屿安轻笑一声,凑到我耳边。“子宫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看着他们怀里,

那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婴孩,忽然也笑了。“裴川,你们忘了。”“祭品,是要用血来献祭的。

”1支票碎屑漫天飞我接过那张轻飘飘的支票。上面的数字很长,后面跟了一串零。

足够一个普通人过一辈子了。裴川的眼神带着一丝施舍,还有一丝不耐烦。“够吗?”他问。

林屿安站在他身边,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像个胜利者。周围的宾客和媒体记者,

镜头都对准了我。他们在等。等我拿钱走人,或者哭闹撒泼。我笑了。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把支票举到眼前。然后,两只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支票变成了两半。我没停下。

两半,四半,八半……直到它变成一堆无法拼凑的碎纸屑。裴川的脸瞬间就绿了。“苏净!

”他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我抬手,把纸屑扬到他脸上。“嫌少?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展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还是嫌脏?

”裴川的脸色从绿变黑。林屿安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宾客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

“她就是那个代孕的?”“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闹腾。”“拿了钱还想进豪门,

真不要脸啊。”这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过来。林嶼安立刻抓住了表演的机会。他眼圈一红,

几滴眼泪恰到好处的滚落。“姐姐,我们没别的意思。”他拉着裴川的衣袖,声音哽咽。

“我们就是想感谢你……孩子能出生,我们真的很感激。”他演得真好。不知道的人,

还以为我才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人。裴川立刻进入了保护者的角色。他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的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苏净,**到底想干什么?

”他咬着牙,在我耳边低吼。“想毁了我们是不是!”胳膊上传来钻心的疼。

我疼的倒吸一口气,却没有挣扎。我的目光越过他愤怒的脸,看向他身后。

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是这次画展的主作品。画上,裴川和林屿安抱着我的孩子,

笑得温柔又幸福。像真正的一家三口。而我,连背景都算不上。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猛的甩开他的手。他没防备,踉跄了一下。我转身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然后,

对着那幅画,狠狠的泼了过去。鲜红的酒液在画布上四溅开来。

顺着那张虚伪的全家福往下流。像血。也像眼泪。“画得真丑。”我平静的说。

全场响起一片尖叫。闪光灯疯狂的闪烁。保安冲了过来。场面乱成一团。

我没再看裴川和林屿安那两张扭曲的脸。我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展厅。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2诊断书里的惊天骗局我回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阴暗,潮湿。空气里有股发霉的味道。这和我之前住的别墅,

简直是两个世界。我从床底下的一个旧盒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是一份诊断书。

纸张已经有些发黄,边角都卷了起来。上面的字很刺眼。“卵巢早衰,基本丧失生育能力。

”这是他们给我判的死刑。也是这场骗局的开始。我摸着那张纸,

过去的画面一幕幕涌上心头。我和裴川结婚三年,一直没孩子。去医院检查,

是我自己的问题。那段时间,我几乎崩溃了。裴川对我却百依百顺,比以前更好了。

他天天给我炖各种补汤,不管多晚回家都会抱着我。他一遍遍的对我说:“老婆,

没孩子就没孩子,我只要你。”“我们两个过一辈子,也挺好的。”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嫁给了最好的男人。拿到这张最终诊断书那天,

我躲在医院的卫生间里哭。裴川在外面,一拳一拳的捶着墙。我听到他压抑的哭声。

“都怪我,是我没用!是我没照顾好你!”他哭得像个孩子。我心疼得要死,冲出去抱着他,

跟他说没关系。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一阵反胃。真是个影帝啊。连我都骗过去了。

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林屿安出现了。他是裴川的“好哥们”,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他总是温文尔雅,说话轻声细语。他劝我:“嫂子,你也别太难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他“不经意”的提了一句。“要不……找个代孕?用川哥的,也算你们的孩子。

”我当时立刻就拒绝了。我无法接受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裴川马上就接过了话头。

他拉着我的手,眼睛哭得通红。“老婆,外人我不放心,我信不过。”他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的说。“只有你,我只信你。”“你就当我自私,求求你,帮我生个孩子,行吗?

”“他也是你的孩子啊!我们一起养大他!”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软了。我爱他。

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借用我的肚子,生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他们早就设计好了一切。一步一步,

引我走进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回忆结束了。我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

蓝色的火苗窜了出来。我把那张伪造的诊断书凑到火苗上。纸张从一个角开始变黑,卷曲,

然后燃烧起来。火光映在我的脸上,明明灭灭。过去那个天真愚蠢的苏净,

就跟着这张纸一起。烧成灰,全都死了。3产房外的阴谋锁链孩子出生的那天,

我疼了十几个小时。从产房出来,我虚弱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我只来得及看一眼孩子的脸,就被护士抱走了。裴川握着我的手,眼里的激动不似作假。

“老婆,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我以为,苦尽甘来。可我等来的,

不是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而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我出院后,裴川没有带我回家。

他以“产后需要静养,对你好”为名,把我送进了一家顶级的私人疗养院。环境很好,

服务也很好。但我的房间门口,二十四小时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我的手机被收走了。

这里没有任何网络。我与世隔绝。裴川每天都会来看我,给我带各种好吃的。

可只要我一提孩子,一提回家,他就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宝宝还小,家里细菌多,

等你身体好了再接你回去。”“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身体,别想那么多。

”我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我开始假装听话,每天按时吃饭睡觉,不再吵着要见孩子。

他们放松了警惕。直到有一天,一个新来的护士给我送来了裴川换下的西装,让我帮忙整理。

我习惯性的检查口袋。然后,我摸到了一部手机。不是他常用的那部。是一部备用机。

他大概是忘了,这部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密码。我的心跳得很快。我躲进卫生间,反锁了门,

打开了那部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他和林屿安的聊天界面。我点开。

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像一把把刀子,瞬间将我凌迟。“那个女人的肚子真争气,

一次就中了。”这是裴川发的。“是啊,不然还得再演下去,真恶心。”这是林屿安。

“等她没用了怎么处理?”“放心,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人,给点钱就打发了。

”“要是不听话呢?”“就说她产后抑郁,疯了,送去精神病院,谁会信一个疯子说的话?

”我一页一页的往上翻。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我看到了他们早就给我的孩子起好了名字。

“裴屿安。”一个字,取自裴川。一个字,取自林屿安。我的儿子,我拼了命生下来的儿子。

成了他们肮脏爱情的见证。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疯了一样冲出去砸门,想跑。

门口的两个保镖像铁塔一样,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抓了回来,扔回床上。第二天,

裴川和林屿安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律师。裴川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只剩下冰冷的厌恶。他把一叠文件和一张照片扔在我脸上。“签字。”照片上,

是我年迈的父母,正在老家的田里干活。他们笑得很淳朴。“苏净,我劝你别耍花样。

”裴川的声音冷得像冰。“不然,我不能保证叔叔阿姨明天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林屿安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鄙夷和得意。我的眼泪流不出来了。

心里的血也流干了。我拿起笔,在那份放弃孩子抚养权的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一笔一划,像是刻在我的骨头上。他们收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银行卡和现金。然后,

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把我扔在了疗养院门口的马路边。那天,下着好大的雨。

冰冷的雨水打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冷。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

4重生归来的刀上一世,我确实死了。被赶出疗养院后,我身无分文,举目无亲。

我在大雨里走了很久很久。最后,在一个十字路口,我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倒。

他们都以为那是一场意外。裴川甚至还假惺惺的去我的葬礼上掉了几滴眼泪。他以为,

我这个麻烦,终于被彻底清除了。但他不知道。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是我自己安排的。

在我被软禁在疗养院,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我就开始为自己留后路了。

我偷偷藏起了一件首饰。是我结婚时,我妈给我的唯一一件嫁妆,一个金镯子。被赶出来后,

我当掉了那个镯子。换了一笔钱。我用这笔钱,找到了一个要钱不要命的货车司机。我让他,

在那个路口,“撞死”我。当然,不是真的死。只是制造一场假死的戏码。在那之前,

我还联系了一个人。一个我曾经顺手帮过的小程序员。他当时被诬陷偷了公司的代码,

是我无意中拿到了证据,帮他洗清了冤屈。他一直说要报答我。现在,

他已经成了国内顶尖的网络高手。他帮我伪造了死亡证明和火化证明。

帮我抹去了一切“苏净”存在过的痕迹。给了我一个新的身份。所以,

我才能重新出现在林屿安的画展上。所以,我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