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鉴宝神婿:开局吊打奸商,留住我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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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承了爷爷的古董店,却因不懂行情被奸商坑骗,不仅赔光了家产,

还让爷爷气得吐血身亡,连一直喜欢和他一起研究古董的白月光也被迫出国。

重生回到和奸商交易的前一天,他看着店里的古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世,

他要凭借前世的记忆,鉴别真伪,叱咤古董界。他要让奸商付出惨痛代价,

还要留住那个热爱古董,也热爱他的女孩。第1章雪夜重生,杀意沸腾窗外,雪下得很大,

一片一片,像是要把整个京城的喧嚣都给埋了。我坐在那张熟悉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而坚实。空气里弥漫着老木头和尘埃混合的独特气味,那是爷爷的味道,

是“江氏宝斋”的味道。我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博古架上,

那尊元青花缠枝牡丹纹大罐安然矗立,旁边是清乾隆的粉彩镂空转心瓶。角落里,

我爷爷最宝贝的那尊明宣德炉,铜色温润,静静地散发着历史的光泽。一切都还在。

我不是应该在天桥底下,裹着发臭的报纸,活活冻死了吗?前世的记忆如同最锋利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脑子。就是明天,奸商王宏达会揣着一件假的“汝窑笔洗”,

用花言巧语骗走我三百万现金,和这尊价值千万的宣德炉。然后,爷爷发现真相,

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吐血,送到医院没撑过三天。我视若珍宝的白月光,林若雪,

在最后一次劝我踏实学艺被我恶语相向后,终于心灰意冷,被她家人送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而我,守着一个空壳子的店铺,成了整个古玩街的笑话。最后,在无尽的悔恨和饥寒交迫中,

结束了可悲的一生。想到这里,一股蚀骨的恨意从我心底升腾起来。

不是那种大喊大叫的愤怒,而是一种要把骨头都冻成冰的阴冷。我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那尊宣德炉。炉身冰凉,我的手却在发烫。王宏达……这一世,我要你,

血债血偿!墙上的老式挂钟“当”的一声,敲了十下。爷爷推开里屋的门,

端着一杯热茶走出来,看到我呆坐在那,他叹了口气:“源儿,还在想明天收那件笔洗的事?

要是没把握,咱就不要。做古玩生意,最忌讳一个‘贪’字。

”我看着爷爷花白的头发和担忧的眼神,前世他倒在我怀里时冰冷的身体仿佛还有触感。

我的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爷,我没事。”我接过茶杯,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传到心里,

“我想明白了,您教我的东西,我不能丢。”爷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向浮躁的我,

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欣慰地点点头:“想明白就好,想明白就好。”我握着茶杯,

看着窗外的风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王宏达,你不是喜欢演戏吗?明天,

我陪你好好演一出。让你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第2章虚与委蛇,

反设陷阱第二天上午十点,王宏达准时到了。他穿着一件貂皮大衣,

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满脸堆笑,活像个刚从土里刨出来的暴发户。

他身后跟着两个伙计,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锦盒。他这一身行头,

但凡在古玩行里混过两年的,都知道是样子货。偏偏前世的我,就吃他这一套,

觉得他有实力,是个“大老板”。“江老弟,哥哥我可是踏着雪给你送宝贝来了!

”王宏达一进门就嚷嚷开,热情地仿佛我们是亲兄弟。我压下心头的杀意,

脸上挤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迎了上去:“王哥,快请坐,外面冷吧?

”爷爷看了王宏达一眼,没说话,坐回柜台后面,拿起一块鹿皮,慢慢擦拭着一枚铜钱。

他不喜欢王宏达,觉得这人身上匪气太重,不像个做正经生意的人。王宏达也不在意,

他知道这店里现在是我说了算。他示意伙计把锦盒放在八仙桌上,然后故作神秘地打开。

锦盒里,躺着一件天青色的瓷器,正是那件前世让我家破人亡的“汝窑笔洗”。不得不说,

这件仿品做得极好,釉色、开片、甚至底部的芝麻钉,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难怪前世的我会被蒙骗。王宏达看我直勾勾地盯着笔洗,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他嘴上却说:“江老弟,你看这品相,这釉色,‘雨过天青云破处’,说的就是它。

整个京城,你再也找不出第二件了。”我假装爱不释手地捧起来,一边看,一边心里冷笑。

真的汝窑,釉面会有“鱼鳞状”的开片,而这件,开片生硬,是典型的酸蚀做旧。“好东西,

真是好东西!”我嘴上赞不绝口,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给他下套。

我把笔洗小心翼翼地放回锦盒,然后装作不经意地叹了口气:“王哥,这笔洗是好,

可……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不过,我倒是对您上次提过的那块‘高古玉’更感兴趣。

”王宏达愣了一下。那块“高古玉”是他编出来吹牛的,

实际上是他花几百块钱从乡下收来的假货,用狗血和红漆泡了七七四十九天,

做出来的假“血沁”。他本来是打算拿去骗外行的。他没想到,我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个。

他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了。这小子,看来是嫌瓷器不够**,想玩更玄乎的玉器。

年轻人嘛,总想着一步登天。“哎呀,江老弟,你可真有眼光!”王宏达一拍大腿,

声音都高了八度,“不瞒你说,那块玉,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汉代的,和田籽料,

血沁已经深入玉髓了!要不是咱俩关系好,我提都不会提!”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是一副“捡到宝”的狂喜。“真的吗?王哥,那……那东西您带来了吗?”“没呢,

”王宏达故作为难,“那玩意儿太金贵,我哪能随便带出来。你要是真想要,

我下午给你送过来。不过,价钱可不便宜。”“钱不是问题!”我拍着胸脯,

完全是一副被冲昏了头的纨绔子弟模样,“只要东西好,

我把我爷爷这尊宣德炉当添头给您都行!”我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尊宣德炉。

王宏达的眼睛瞬间就直了。江氏宝斋的宣德炉,那可是古玩街人人都眼红的宝贝!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住狂喜,装作很大度地摆摆手:“哎,江老弟,你这是干什么。

不过……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哥哥我也不能小气。这样,下午我把玉带来,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笑得灿烂。看着王宏达带着人离开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只剩下冰冷的寒意。鱼儿,上钩了。第3章将计就计,请君入瓮王宏达前脚刚走,

爷爷就从柜台后走了过来,眉头紧锁。“源儿,你糊涂啊!用宣德炉做添头,

这种话怎么能乱说?那可是你太爷爷传下来的!”我扶着爷爷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压低声音说:“爷,您信我一次。今天,我就让您看一出好戏。”看着我镇定自若的眼神,

爷爷有些疑惑,但终究没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柜台,

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我,充满了担忧。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全信。只有事实,

才能让他安心。我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张三爷吗?我是江家的小子,江源。

有点事想请您老过来掌掌眼。”电话那头的张三爷,是这条古玩街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为人最是公正。前世,他曾多次提点过我,可惜我一句也听不进去。张三爷听我语气郑重,

便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我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份字据。内容很简单:今日,

王宏达携“汉代高古血沁玉”一件至江氏宝斋,由张三爷掌眼。若玉为真,

我江源愿以五百万现金购入,并附赠明宣德炉一尊。若玉为假,

王宏达需赔偿我“出场费”及“鉴定费”共计三百万元。我写完,把字据放在桌上,

静静地等待。下午两点,王宏达兴冲冲地来了,身后依然跟着那两个伙计,

这次他们手里的锦盒更大,也更华丽。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座上喝茶的张三爷,

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在他看来,张三爷虽然眼力好,但玉器这东西,

水太深,“神仙难断寸玉”,他那块玉做旧的手法天衣无缝,不怕被看穿。“哟,

张三爷也在呢?”王宏达笑着打招呼。张三爷眼皮都没抬,只是“嗯”了一声。我站起身,

把桌上的字据推到王宏达面前:“王哥,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为了表示我的诚意,

也为了让张三爷做个见证,咱们先把字据签了?”王宏达拿起字据一看,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五百万现金,再加一尊宣德炉!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至于那三百万的赔偿金?

他压根就没考虑过自己会输。“江老弟真是爽快人!”他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还重重地按了个手印,生怕我反悔。我接过字据,小心地收好,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哥,请亮宝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华丽的锦盒上。我知道,好戏,

要开场了。第4章图穷匕见,一锤定音王宏达得意洋洋地打开了锦盒。

一块拳头大小的古玉,静静地躺在黄色的绸缎上。玉石呈暗红色,仿佛浸透了鲜血,

在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各位请看!”王宏达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汉代血沁古玉,

和田籽料!这血沁,是跟着大将军在沙场上千年,吸收了无数英魂的鲜血才形成的!

阳气十足,能镇宅辟邪!”他的一番话说得天花乱坠,

连他自己带来的两个伙计都听得入了迷。张三爷也凑了过来,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

他看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这玉,从包浆和刀工来看,确实有汉代的风格,但那血沁,

红得有些不自然,太过均匀,反而像是一笔画上去的。可他又找不到明显的破绽。

王宏达看到张三爷犹豫的表情,心里更是得意。他认为自己的手艺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他看向我,挑了挑眉,那意思很明显:小子,该你掏钱了。我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前。

我没有碰那块玉,只是端起旁边的一碗清水。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王哥,您这玉,

说是千年血沁,对吧?”“那当然!”王宏dá昂着头。“千年血沁,早已与玉石融为一体,

别说水泡,就是用火烧,也褪不了色。”我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一根银针。

这银针是爷爷平时用来剔除古董缝隙里污垢的。“你……你想干什么?

”王宏达心里忽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没什么。”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是想让大家开开眼,看看这千年血沁,到底是怎么‘沁’进去的。”话音未落,

我将银针在玉石表面最红的地方轻轻一划。然后,我将玉石浸入了那碗清水中。奇迹发生了。

只见一缕缕极细的红色丝线,从我用针划过的地方,缓缓地,如同水墨画一般,

在清澈的水中漾开。原本清澈的水,眨眼间就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而那块古玉上被划过的地方,露出了一道刺眼的白色痕迹,与周围的暗红色格格不入。

整个屋子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王宏达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脸上的血色,比那碗里的水褪得还快,瞬间变得一片惨白。“这……这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声音都在发抖。张三爷猛地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染料!

用极细的针孔将染料注入玉石内部,再用蜡封住针孔!好刁钻的手段!”他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震惊和赞许。这种做旧手法极其隐蔽,连他都差点走了眼,没想到,

却被眼前这个年轻人一眼看破。我拿起那张签了字的字据,在王宏达面前晃了晃,

脸上的笑容冰冷得像外面的风雪。“王老板,按照约定,你这件假货,

是不是该赔偿我三百万的出场费和鉴定费了?”“扑通”一声。王宏达双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了地上。第5章初战告捷,安抚家人王宏达最后是被他的两个伙计架走的。

三百万元,几乎是他全部的流动资金。这一跤,摔得他伤筋动骨。他临走时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但我毫不在意。这,仅仅是个开始。屋子里恢复了安静,

爷爷走到我身边,手掌有些颤抖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来,

眼眶却红了。我知道,这一刻,他不是因为保住了家产而激动,而是因为看到了我的成长。

“爷,我长大了。”我握住他老人家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好,好,

好……”爷爷连说了三个“好”字,老泪纵横。我扶着爷爷坐下,把我前世的经历,

编造成了一个无比真实的噩梦,告诉了他。我说我梦到他被气死,梦到林若雪离开我,

梦到江氏宝斋败落。“……从梦里惊醒的时候,我浑身都是冷汗。爷,我怕了。我怕您有事,

怕若雪真的走了,怕守不住这家业。”我低着头,声音沙哑。爷爷听完,沉默了许久,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就像我小时候一样。“痴儿,好在只是个梦。

过去了,都过去了。”我知道他没有全信,但他愿意相信,这就够了。安抚好爷爷,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关上门,拨通了那个刻在灵魂深处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林若雪清冷又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喂?”听到这个声音,

我所有的坚强和伪装瞬间崩塌。前世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和那句“江源,

你太让我失望了”,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半天说不出话来。“江源?是你吗?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的她,似乎有些疑惑和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却依然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若雪,别走。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她此刻惊讶的表情。“若雪,”我继续说,声音坚定了一些,

“对不起。以前是我**,是我不学无术,让你失望了。但从今天起,不会了。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留下来,好吗?看我怎么把‘江氏宝斋’,

重新发扬光大。”那边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我只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

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里传来她带着一丝鼻音的回答。“……好。

我明天去看你。”挂掉电话,**在墙上,缓缓滑坐到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窗外的雪,

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屋里飞舞的尘埃。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6章白月光至,危机初现第二天,林若雪来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围着米色的围巾,长发披肩,脸蛋被冻得有些发红,更显得清丽动人。她一出现,

仿佛整个古朴的店铺都明亮了起来。她还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眼神清澈,气质如兰。

看到我,她微微一笑,像是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我听说了,

昨天你让王宏达栽了个大跟头。”她把一个保温桶放在桌上,“给你带了鸡汤,我妈熬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暖了。我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选择相信我。

我们俩坐在桌边,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安静地喝着汤。气氛有些微妙,但很温馨。

前世失去后,我才知道这种平淡是多么可贵。“我爸那边……”林若雪先开了口,

脸上有些为难,“他还是觉得……你不够稳重。他说,古玩这行,光靠一次小聪明是不行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林若雪的父亲林教授是大学的历史系教授,为人古板,

看不起我们这种“生意人”,尤其看不上之前那个游手好闲的我。想让他改观,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会证明给他们看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她笑了,

眼波流转,带着一丝信赖。就在这时,店铺的门“哐”的一声被粗暴地推开了。

一股寒风卷了进来,伴随着几个不善的身影。为首的是一个光头大汉,

脖子上有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凶悍。我认得他,古玩街的恶霸,龙哥。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