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件羽绒服,我和妈妈断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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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泣不成声,连连点头。

……

我们过了半个月平静的日子,我甚至开始规划,带她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给她报个老年大学。

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开会,手机疯狂震动。

“盼盼啊”

电话的那头,妈妈的声音带着不同寻常的虚弱。

“妈好像有点不太舒服,你能回来带我去看看吗?”

妈妈年轻时被许建仁打狠了,身体底子早就垮了,一身伤病,却从来都咬牙硬扛。

她总说“没事,妈不疼”,就像过去无数次把我护在身下,默默挨着拳脚时那样。

这半个月,我提了不下十次带她体检,都被她以“浪费钱”“老毛病不碍事”搪塞过去。

此刻,这声虚弱的呼唤,让我头皮发麻。

“妈你别动,我马上回来!”

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家冲。

“妈,你哪里不舒服?”

我推开家门,只见她蜷缩在沙发上,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胃……胃绞着疼……”

她声音断续,眼神却飘忽着,不敢与我对视。

“老毛病了……歇歇就好……”

“必须去医院!”

我当机立断,带着她直奔医院。

一路上,她异常沉默,只死死攥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

“盼盼啊,要不就不去了吧……不是什么大事。”

“妈,必须去看,您别担心了,一切都有我。”

我握住她颤抖的手,温声安慰着。

车刚在医院门口停稳,我正要扶她下车,却忽然被狠狠地揪住了衣领。

“***!老子可算逮着你了!”

我被勒得呼吸一窒,抬头对上一张横肉虬结的狰狞面孔。“你认错了人了,别挡道!”

我惊怒交加,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

“找的就是你!许盼盼!”

男人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声音洪亮得整个停车场都能听见。

“你就是烧成灰,老子也认得你!你们家已经收了我彩礼了!跟我走!”

“什么彩礼?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让开!”

我气得浑身发抖,拼命想甩开他,眼睛焦急地搜寻着妈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