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姐妹复仇替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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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家族企业,我被迫嫁给了姐姐的未婚夫。姐姐坠海失踪那晚,

他掐着我脖子说:“你这张脸再像她,也只是个替身。”三年间,我扮成姐姐爱他的模样,

帮他夺回商业帝国。庆功宴那晚,他醉醺醺吻我:“别装了,我早知道你不是她。

”我笑着将离婚协议甩在他面前:“恭喜,你的白月光刚才打电话,说她明天回国。

”而我的律师,正是他失踪多年的商业宿敌。他红着眼问我到底是谁。我晃着红酒杯,

看向大屏幕突然播放的姐姐坠海真相——“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江晚,江离的双胞胎妹妹。

”“还有,你爱的‘姐姐’,从一开始就是我。”第一章替身新娘江晚穿着姐姐的婚纱,

站在镜子前。蕾丝头纱,珍珠项链,甚至连口红颜色,都和姐姐江离最喜欢的那支一模一样。

化妆师刚刚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镜子里的人很美,但很陌生。“笑一个看看,

”她对自己说,“要像姐姐那样笑。”嘴角上扬,眼睛微弯——这是江离的标准笑容,

阳光又温柔。江晚练了整整三个月,从接到父亲电话说“江家要完了,

只有你能救”的那天起。敲门声响起,管家陈伯的声音传来:“二**,车到了。

”江晚深吸一口气,拿起捧花。白色玫瑰,姐姐最爱的花。她走出房间时,

父亲江淮山站在走廊尽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晚晚,”父亲的声音沙哑,“委屈你了。

”江晚摇摇头,没有说话。说什么呢?说没关系?说心甘情愿?都是假的。楼下客厅里,

母亲林婉在哭,小声地,压抑地。自从姐姐三个月前在游轮派对上坠海失踪,

母亲的眼睛就没干过。现在小女儿要替姐姐完成婚约,嫁给那个江离爱得死去活来的陆霆骁,

林婉的心情复杂到说不清。婚车是加长林肯,车里只有江晚和司机。没有伴娘,

没有欢声笑语。陆家那边说一切从简,毕竟“江离**刚刚经历大难,情绪不稳”。

江晚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想起最后一次见姐姐。那天江离很兴奋,抱着她说:“晚晚,

霆骁向我求婚了!你知道他准备了多久吗?整整三个月!游轮,烟花,

全城最大的钻石……”江离的眼睛在发光,那是沉浸在极致幸福中的光。

江晚当时真心为姐姐高兴,尽管心里有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酸涩。她见过陆霆骁几次,

那个男人英俊得过分,也冷漠得过分。只有在看姐姐时,眼里才会有一丝温度。

然后就是那通凌晨三点的电话。江离出事了,从游艇护栏边落海,搜救队找了三天,

只找到她破碎的披肩和一只高跟鞋。葬礼上,陆霆骁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江晚看见他握紧的拳头,指甲陷进掌心,渗出血来。“二**,到了。

”司机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陆家老宅气派得吓人,花园大得像公园,主楼是欧式建筑,

像一座小型城堡。但今天这里没有任何喜庆装饰,没有红毯,没有鲜花拱门,

连个“囍”字都看不见。江晚提着裙摆下车,管家领她进去。客厅里坐着几个人,

陆霆骁的父亲陆振邦,继母苏慧,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人。“小离来了,”苏慧站起身,

笑容标准得像礼仪教科书,“一路辛苦。霆骁在楼上书房,说仪式从简,签个字就好。

”原来连婚礼仪式都没有。江晚点点头,跟着管家上楼。书房门开着,

陆霆骁背对着门站在窗前,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肩背宽阔挺拔。“少爷,江**来了。

”管家说完就退下了。陆霆骁转过身。那是江晚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他。

他的五官深邃锋利,眼神像淬了冰,扫过她时没有任何波动,就像在看一件家具。“坐。

”他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椅子。江晚坐下,婚纱的裙摆铺开。陆霆骁走到书桌后,

拿出一式两份的文件。“婚前协议,”他推过来,“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江晚翻开,

条款密密麻麻。她快速浏览,核心内容很简单:婚姻存续期间,

她必须完全扮演江离的角色;陆家会注资江氏企业五千万;如果她违反协议或提前提出离婚,

江家需十倍偿还。“我姐姐她……”江晚开口,声音有点哑。“死了。”陆霆骁打断她,

语气平静得残忍,“你现在就是江离。记住这点。”江晚握笔的手微微发抖。

她签下名字——江离。练了无数遍的签名,和姐姐的一模一样。陆霆骁也签了字,合上文件。

“你的房间在二楼东侧,江离以前来住时用的那间。缺什么跟陈姨说。”他站起身,

显然谈话已经结束。“今晚……”江晚下意识问。陆霆骁走到门口,回头看她,

眼神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快得抓不住。“我不会碰你,”他说,“你只需要做好江离,

在外人面前。”门关上了。江晚独自坐在偌大的书房里,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这就是她的新婚日。没有誓言,没有戒指,没有祝福。只有一纸合同,

和一个把她当复制品的丈夫。第二章完美复制品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江晚准时起床。

姐姐是晨型人,每天六点起床做瑜伽,七点早餐,雷打不动。江晚本来喜欢睡懒觉,

但这三个月,她的作息被彻底改造。她换上瑜伽服,在房间自带的小客厅里铺开垫子。

视频里江离的瑜伽动作她看了不下百遍,每个呼吸节奏都记得。七点整,她下楼吃早餐。

陆霆骁已经坐在餐厅里看财经报纸,面前摆着黑咖啡和全麦吐司。听到脚步声,

他抬眼看了看她,又垂下视线。“早。”江晚用江离的语气说,轻快又温柔。

陆霆骁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早。”陈姨端来早餐:燕麦粥,水煮蛋,水果沙拉。

全是江离的食谱。江晚其实想吃豆浆油条,但她面不改色地拿起勺子。“今天有什么安排?

”她问,像妻子例行询问丈夫那样自然。“上午去公司,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去。

”陆霆骁合上报纸,“礼服已经送到你房间了,江离的尺码。”“好。”“记住,

”陆霆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晚宴上很多人认识江离。别露馅。

”江晚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我不会。”陆霆骁看了她几秒,转身离开。江晚慢慢吃完早餐,

回到房间。床上果然放着一个礼盒,打开是一件香槟色晚礼服,还有配套的首饰。她试了试,

尺寸完全合适。镜子里的女人优雅得体,笑容恰到好处。但江晚知道,这还不够。

她打开梳妆台抽屉,里面全是江离的化妆品和香水。她拿起江离最爱的那瓶香水,喷在手腕,

熟悉又陌生的花香弥漫开来。姐姐的味道。晚上七点,陆霆骁的车准时停在门口。

江晚穿着礼服下楼时,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什么——也许是惊讶,也许是别的。

车上两人一路无话。晚宴在市中心五星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名流云集。“陆总来了!

这位是……江**?”迎上来的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看到江晚时明显愣了一下,

“听说您前段时间身体不适,现在好些了吗?”“好多了,谢谢王总关心。”江晚微笑,

伸手与他轻握,仪态完美。接下来的一整晚,她见了几十个人。

每个人都对她“坠海后康复”表示关心,每个人都试探着她的状态。江晚滴水不漏,

用江离的语气、江离的笑、江离的说话方式应对每一个人。她能感觉到陆霆骁在观察她。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复杂。晚宴过半,江晚去洗手间补妆。

刚走进隔间,就听见外面两个女人的声音:“真是江离?

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听说坠海后失忆了,性格有点变也正常。

”“陆霆骁也是狠心,未婚妻刚出事没多久,就拉着出来应酬。”“江家快不行了,

他这是做慈善呢吧?”江晚对着镜子补口红,手很稳。粉底遮住了她眼下的青黑,

腮红让气色看起来很好。她练习过无数次这个表情:从容,淡定,无懈可击。回到宴会厅,

陆霆骁正在和几个人交谈。看见她回来,他自然地伸出手臂。江晚挽上去,

感受到他手臂肌肉一瞬间的僵硬。“累了吗?”他问,声音不高。“还好。”江晚答。

“再坚持半小时。”这句话听着像命令,但江晚莫名听出了一点别的意味。她抬头看他,

他却已经转过头去和别人说话了。那天晚上回家后,江晚在浴室待了很久。热水冲刷着身体,

她慢慢蹲下来,抱住膝盖。扮演另一个人,每分每秒都紧绷着,太累了。但她没有哭。

哭是软弱,而江家需要她坚强。第三章第一次破绽日子一天天过去,

江晚逐渐适应了陆家的生活。她每天六点起床做瑜伽,七点吃早餐,

上午看书或插花——都是江离的爱好。下午如果陆霆骁在家,她会泡他喜欢的红茶,

送到书房。他通常只是点点头,继续工作。他们就像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直到那个周六下午。陆霆骁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江晚端着茶盘进去时,他正在发火。

隔着门都能听见他的声音,冰冷又严厉。她敲门进去,

陆霆骁对着电脑屏幕说:“这个方案重做,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新的。”然后切断了视频。

江晚把茶杯放在桌上,瞥见屏幕上还没关掉的财务报表。那是陆氏旗下一家子公司的数据,

几个数字跳进她眼里——不对劲。她大学辅修过财务,虽然没实战经验,但对数字敏感。

那几个成本数据和营收增长率对不上,比例明显有问题。“还有事?”陆霆骁见她没走,

皱眉问。江晚回过神,摇摇头退出书房。但整个下午,那些数字一直在她脑子里打转。

晚饭时,陆霆骁脸色依旧不好。陈姨做的菜几乎没动。“是公司的事?”江晚试探着问。

陆霆骁看她一眼:“你不需要知道。”这话很伤人,但江晚习惯了。她安静地吃完饭,

上楼前还是忍不住说:“如果……如果是南城科技园那个项目的财务问题,

可以看看第三季度的采购明细和物流费用比例。”陆霆骁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江晚心跳加速,但脸上保持平静:“没什么,随口说说。我上去了。”她快步上楼,

关上门才松口气。说太多了,太冒险了。半小时后,敲门声响起。陆霆骁站在门外,

表情复杂。“你怎么知道南城科技园的项目?

”江晚脑子飞速转动:“姐姐……我以前听爸爸提过类似案例。”这解释很牵强,

但陆霆骁盯着她看了很久,最后说:“你刚才说的,具体指什么?”江晚知道没有回头路了。

她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凭着记忆调出那份报表,然后指着几个数据:“这里,

物流费用占营收比是12%,但根据项目规模和地理位置,行业平均应该在8%左右。

还有这里,采购成本季度波动太大,不符合这个行业的规律……”她讲了十分钟,

陆霆骁一言不发地听着。等她说完,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敲桌面。“继续说。

”“可能有多报账目,或者……有内部损耗。”江晚谨慎地说,“只是猜测。

”陆霆骁沉默了很久,久到江晚开始后悔多嘴。“明天跟我去公司。”他突然说。“什么?

”“你不是江离,”陆霆骁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江离对数字一窍不通,

她只对艺术和时尚感兴趣。”江晚心里一紧。“但你现在是‘江离’,”陆霆骁俯身,

与她平视,“所以明天,作为陆太太,你要陪我去公司视察。明白吗?”他的气息很近,

江晚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她点点头,喉咙发干。“出去吧。

”江晚几乎是逃出书房的。那一晚她没睡好,一直在想陆霆骁那个眼神——有探究,有怀疑,

还有一点她看不懂的东西。第四章危险的靠近第二天,

江晚第一次以陆太太的身份踏进陆氏集团总部。大厦高耸入云,一楼大厅光可鉴人。

员工们恭敬地问好,眼神里都藏着好奇。江晚保持着江离式的微笑,挽着陆霆骁的手臂,

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陆霆骁的办公室大到夸张,

整面落地窗俯瞰城市全景。“坐,”他指了指沙发,“一会儿财务部的人过来,你听着就行。

”江晚坐下,手心微微出汗。她今天特意穿了比较正式的套装,化了精致的妆,

看起来既优雅又不失干练。财务总监带着几个高管进来,看到江晚时都愣了一下。“陆总,

这位是……”“我太太,”陆霆骁语气平淡,“她对南城项目有点兴趣,来听听。

”会议开始,财务总监汇报数据。江晚安静听着,偶尔在笔记本上记几笔。

她注意到当提到物流费用时,汇报人的语速变快了,眼神也有点飘。“等一下,

”陆霆骁突然打断,“物流费用这一块,为什么比行业平均高四个点?

”财务总监额头冒汗:“这个……因为项目特殊性,

我们需要加急物流……”“加急费用有单独列支吗?”江晚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所有人都看向她。“我……我是说,”江晚意识到自己又越界了,赶紧补救,

“姐姐以前说过,专业的管理应该明细清晰……”陆霆骁看了她一眼,

对财务总监说:“问你没听到吗?加急费用有没有单独列支?

”“没、没有……”“那为什么混在普通物流费里?”陆霆骁的声音冷下来。

会议室气氛骤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陆霆骁把报表翻了个底朝天,揪出三个问题点。

财务总监脸色煞白,几个高管坐立不安。会议结束时,

陆霆骁只说了一句:“明天我要看到整改方案和责任人处理意见。”人走光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陆霆骁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江晚:“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晚斟酌着用词:“数字之间的关联性……不太自然。”“江离不会看出这些。

”他转过身,“你和她不一样。”这话让江晚心慌。她站起来:“如果你觉得我露馅了,

我可以……”“我没有说这是坏事。”陆霆骁打断她,“坐下。”江晚重新坐下。

陆霆骁倒了杯水递给她,这个举动让她受宠若惊。“你学过财务?”“大学辅修过。

”江晚老实回答。陆霆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以后每周二周四,跟我来公司。”“为什么?

”“你不是想帮江家吗?”陆霆骁说,“光靠演戏不够,你得真的有用。”这话很直白,

甚至有点难听,但江晚听出了弦外之音。他在给她机会,一个不只是做替身的机会。“好。

”她说。从那以后,江晚的生活多了新内容。每周两天,她去陆氏,

坐在陆霆骁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他处理公务,听他开电话会议。有时他会扔给她一些文件,

让她“看看有什么问题”。江晚学得很快。她本来就聪明,加上拼命,

很快就对陆氏的业务有了基本了解。她不再只是扮演江离,开始在陆霆骁的商业世界里,

悄悄留下自己的印记。变化是潜移默化的。陆霆骁开始习惯她在书房工作到深夜时,

轻轻放一杯热牛奶在他桌上。开始记得她不爱吃芹菜,虽然江离爱吃。开始在出差时,

给她带一些奇怪的小礼物——不是江离喜欢的珠宝首饰,而是一本绝版画册,

一支特别好用的钢笔,一盒她提过一次的某地特产茶叶。有一次深夜,江晚在书房核对数据,

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盖着陆霆骁的西装外套,而他坐在对面,

正就着台灯看文件。“几点了?”她迷迷糊糊问。“凌晨三点。”陆霆骁头也不抬,

“去睡吧。”江晚站起来,把外套还给他。走到门口时,听见他说:“明天不用早起,

多睡会儿。”那一瞬间,她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动了一下。危险。江晚告诉自己。

这是危险的信号。第五章画室里的真相江晚在陆家发现了一个秘密房间。在三楼走廊尽头,

有一间常年锁着的房间。陈姨说那是江离以前的画室,她每次来陆家小住都会在里面画画。

“钥匙在少爷那儿,”陈姨小声说,“自从小离**出事后,就没打开过。

”江晚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姐姐擅长油画,但她从没看过江离在陆家画的作品。

有一天陆霆骁出差,她大着胆子问陈姨要备用钥匙。“这……少爷没说可以开。”陈姨为难。

“我就看看,”江晚说,“姐姐的东西,我想留个念想。”也许是这个理由打动了陈姨,

她拿来钥匙。门打开的瞬间,灰尘扬起。画室里堆满画布,有些蒙着白布,有些直接**。

江晚走进去,环顾四周。墙上挂了几幅完成的作品,都是风景画。她一幅幅看过去,

在角落发现了一幅不一样的。那是一幅人物肖像,画的是陆霆骁。画里的他比现在年轻些,

眼神也没那么冷,嘴角甚至有一丝笑意。江晚看得出,画这幅画的人,笔触里充满了感情。

她继续翻看,在柜子里发现了一叠素描本。翻开第一本,全是陆霆骁——工作中的他,

睡着的他,皱眉的他,微笑的他。江离真的很爱他。这个认知让江晚心里发闷。

她准备离开时,脚踢到了墙角的一个箱子。箱子里是更多画作,但风格和江离的完全不同。

江晚拿出一幅,愣住了。这幅画她认识。是她大三时画的,

主题是“困兽”——一只鸟在笼子里,眼睛望着外面的天空。

这幅画当年在学校画展上展出过,后来不知所踪。怎么会在这里?江晚继续翻,

又找到了她其他的作品:大二的静物写生,毕业创作的小稿,甚至还有她随手涂鸦的速写本。

全是她的画,不是江离的。江晚坐在地上,脑子一片混乱。为什么姐姐会有她的画?

还藏在陆家的画室里?她想起一些细节:江离有时会问她关于绘画的见解,

借她的素描本去看,还曾开玩笑说“我们长得一样,要是画风也一样就好了”。

当时只当是玩笑,现在想来……“你在这里做什么?”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江晚一惊,

素描本掉在地上。陆霆骁站在门口,脸色阴沉。他应该刚下飞机,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

风尘仆仆。“我……”江晚站起来,“我想看看姐姐的画。”陆霆骁走进来,

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画,又看向地上的箱子。当他看到那些江晚的作品时,眼神变了。

“谁让你动这些的?”“我只是……”“出去。”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江晚听出了压抑的怒火。她放下画,快步走出画室。门在身后关上,然后是锁转动的声音。

那天晚上,陆霆骁没有下楼吃晚饭。江晚在房间里等到深夜,终于鼓起勇气去书房找他。

门虚掩着,她看见陆霆骁坐在桌前,手里拿着那幅“困兽”。台灯光线柔和,照在他脸上,

江晚第一次看见他露出那种表情——迷茫,甚至有点脆弱。她轻轻敲门。陆霆骁抬头,

迅速收起情绪,又变回那个冷峻的陆总。“有事?”“今天的事,对不起。”江晚站在门口,

“我不该未经允许进画室。”陆霆骁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过了很久,他才说:“那幅画,

‘困兽’,是你画的?”江晚心跳漏了一拍:“是。”“什么时候?”“大三,

2018年春天。”陆霆骁的手指轻轻拂过画布上的鸟笼:“江离说这是她画的。

”江晚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还说,这只鸟是她,笼子是江家,她渴望自由。

”陆霆骁抬起头,“但真正的作者,想表达的是什么?”江晚走进去,

站在桌前看着自己的画。这么多年过去,再看这幅作品,她有了不同的感受。“这只鸟是我,

”她轻声说,“但笼子不是别人给的,是我自己画的。我向往天空,又害怕真正飞出去。

”陆霆骁的眼神深不见底:“你和你姐姐,很不一样。”“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

”江晚鼓起勇气说。陆霆骁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两人距离很近,

江晚能看见他眼里自己的倒影。“我知道。”他说。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江晚呼吸一滞。

“从第一天就知道,”陆霆骁继续说,“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但眼神不一样。

江离的眼睛永远在笑,你的眼睛……里面有东西。”“那你为什么……”“因为你需要,

江家需要。”陆霆骁转身看向窗外,“而我……”他停顿了很久。“我需要一个理由,

继续每天醒来。”这句话里的孤独和疲惫,让江晚心里发酸。她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