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拿儿子的救命钱给表哥买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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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在海城滞留下来。

他们试图去我公司围堵,被前台以“非预约不得入内”拦下;找到我们小区,却因密码更换而无法进入家门;他们甚至去阳阳的医院打听,被恪守隐私的医护人员礼貌请离。

起初,父亲仍愤怒地在各种他能想到的社交渠道发布“寻女告示”,控诉我的“不孝”。

但很快,现实的压力便扑面而来。他们的积蓄在挥霍和接连的病痛中早已见底,异地就医的花销像无底洞,退休金应付房租和日常开销已捉襟见肘。

三个月后,我收到了***的传票。

案由:赡养费纠纷。

我平静地聘请了律师。

庭审时我没有露面,全权委托律师处理。

律师在庭上陈述:我的独子罹患重病,正处于关键治疗期,需巨额医疗费用及母亲全程陪护;我方愿意在法律框架内承担赡养义务,但鉴于原告(我父母)尚有劳动能力及退休金收入,且此前有将大额财产无偿赠与亲戚的行为,请求法庭综合考虑。

判决结果很快下来了。

我每月需支付父母赡养费共计八百元。

同时,法官在判决书中提及,鉴于我方有特殊困难需抚养重大疾病子女,鼓励双方协商解决照顾问题,但未作强制。

父母当庭表示不服,激烈抗辩,甚至指责法官偏袒,被法庭以扰乱秩序警告。

判决生效后,我第一时间委托律师转账支付了费用。

他们最终接受了那八百元,因为别无选择。

又过了一段时日,某家本地媒体上出现了一则“寻亲”报道:一对老泪纵横的老人诉说女儿在海城“发迹”后便弃他们于不顾,病痛缠身,晚景凄凉。

报道刻意隐去了所有前因,只渲染他们的孤苦。

报道激起了一些波澜。

我的工作邮箱和社交账号短暂地涌入一些不明真相的指责。

我没有私下辩解,而是请律师将我早已公证保全的所有证据链——阳阳的病历、巨额医疗费用单据、父母当年赠与他人财产的转账记录、亲戚炫耀的朋友圈截图、以及之前的***判决书——整理成一份情况说明,公开发布。

舆论瞬间逆转。冰冷的证据比任何煽情的语言都更有力量。

当初那些承载着他们“家族情谊”和“面子”的馈赠,此刻在公众审视下显得格外刺眼。

网友的嘲讽、亲戚的沉默、以及父母急于辩解却漏洞百出的采访,都化作无形的压力,迫使他们最终卖掉了老家那套原本用于“养老”的小公寓,搬离了海城,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