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忠犬重生了,它是萌宝的无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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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国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到的。不像周慕白的故作儒雅,周建国是个典型的老派商人,眼神锐利,气势逼人,身后跟着两个律师和一个助理。

叶蓁蓁在客厅接待,穿着宽松的孕妇裙,素面朝天,看起来温和无害。沈确站在她身后,像个沉默的影子。

“蓁蓁啊,几个月了?”周建国坐下,目光扫过她的肚子。

“快四个月了。”叶蓁蓁微笑,“爸您喝茶,这是慕白从欧洲带回来的红茶。”

周建国接过,抿了一口,直奔主题:“慕白跟我说了,你在叶氏做得不错。但你现在怀着孕,太辛苦对孩子不好。我的意思是,叶氏那边,你先放一放,让专业的人来管。”

来了。前世也是这个套路,先以关心为名让她放权,然后周家人逐步接管叶氏。

“爸说得对。”叶蓁蓁乖巧点头,“我确实有些力不从心。正好,爸爸生前培养的几位副总都很能干,我打算把日常事务交给他们。”

周建国皱眉:“外人终究是外人。这样吧,我让慕白过去帮你,再派几个周氏的老臣子协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叶氏周氏本来就该互相扶持。”

话说得好听,实则是要吞并。

叶蓁蓁还没开口,沈确突然上前一步,递上一份文件:“大**,您的产检预约时间到了,再不出门要迟到了。”

周建国被打断,不悦地看向沈确:“你是谁?”

“叶家的保镖,沈确。”沈确不卑不亢。

“一个保镖,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周建国的助理呵斥。

叶蓁蓁却站起来:“沈确提醒得对,产检不能耽误。爸,您说的我会考虑,但这事急不来,叶氏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有董事会呢。”

她软中带硬地把话挡了回去。周建国脸色不好看,但也不好再逼,毕竟叶蓁蓁还顶着“孕妇”这个护身符。

送走周建国一行,叶蓁蓁跌坐在沙发上,手心里全是汗。

“他们比我想的还要急。”她苦笑,“沈确,如果我真的放手,叶氏还能撑多久?”

“撑不到孩子出生。”沈确实话实说,“周家的计划很周密,他们已经在暗中收购叶氏散股,联系了几个小股东。一旦您放权,三个月内,叶氏就会改姓周。”

叶蓁蓁闭上眼睛:“父亲一辈子心血...”

“所以不能放。”沈确说,“大**,您需要反击,而不是防守。”

“怎么反击?我现在连公司都去不了几次,孕吐严重,医生说要卧床休息。”叶蓁蓁摸着肚子,眼中闪过一丝脆弱。

沈确蹲下身,平视着她——这是二十年来他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和她说话。

“大**,您还记得董事长教您的第一课是什么吗?”

叶蓁蓁愣了愣:“...知人善任?”

“对。”沈确点头,“您不需要亲自上阵,但需要找到值得信任的人,布好局,等敌人自己跳进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沉稳有力:“您不是一个人,您有孩子要保护,有叶家要守护。所以,必须赢。”

叶蓁蓁怔怔地看着他。这一刻的沈确,不像那个沉默寡言的保镖,而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她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沈确这孩子,看着木讷,心里明镜似的。可惜出身太低,不然能成大事。”

“沈确,”她轻声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确垂下眼帘:“因为二十年前,您给过我一杯热牛奶。”

就那么简单,也那么沉重。

接下来的两周,叶家表面平静,暗地波涛汹涌。叶蓁蓁按照沈确的建议,开始暗中联系父亲的老部下。沈确则负责清理叶家的内鬼。

赵勇被调走后,沈确在监控室又发现两个有问题的人——都是最近半年新招的,背景干净得可疑。他设了个局,故意泄露假消息,果然抓到他们向外传递信息。

“沈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的...”一个年轻保镖哭求。

“谁逼你们?”沈确问。

两人对视一眼,咬牙道:“是...是周董的人。他们说只要我们定期汇报大**的行踪,就给我们一笔钱,还承诺以后让我们去周氏...”

沈确录音,然后让人把他们送去派出所。盗窃商业机密,足够关几年。

清理完内鬼,沈确开始调查周家的其他动作。他利用前世记忆,提前截获了几份关键文件——周氏正在秘密收购一家名叫“华晟”的公司,而这家公司持有叶氏5%的股份。

如果收购成功,周家对叶氏的持股将超过15%,成为第二大股东,话语权大增。

“必须阻止他们。”叶蓁蓁看完沈确带来的资料,脸色凝重,“但华晟的老板王总,是周建国的老同学,恐怕很难说服。”

“王总有个软肋。”沈确说,“他儿子在国外堵伯,欠了巨额债务。周家承诺帮他还债,他才答应卖股份。”

“那我们也能帮他还债?”

“我们的资金不如周家雄厚。”沈确摇头,“但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切入——王总的儿子之所以沉迷堵伯,是因为他有个‘好朋友’一直在引诱他。”

叶蓁蓁眼睛一亮:“你是说...”

“那个‘好朋友’是周家安排的。”沈确拿出一张照片,“周慕白的表弟,周凯。他在国外就是专门做局坑富二代的。”

证据确凿,王总看到照片和转账记录后,气得差点心脏病发。他当即撕毁和周家的协议,转而把股份卖给了叶蓁蓁。

第一局,叶家赢。

但周家的反击来得很快。一周后,叶氏旗下一个房地产项目突然被曝出质量问题,媒体大肆报道,股价应声下跌。

“是周家搞的鬼。”沈确查清楚了,“他们买通了施工方的项目经理,在建材上做手脚,然后找记者曝光。”

“现在怎么办?”叶蓁蓁挺着越来越大的肚子,焦躁地在书房踱步,“项目停工调查,每天损失几十万,股价再跌下去,董事会就要问责了。”

沈确却冷静:“将计就计。”

他让叶蓁蓁高调宣布,将亲自调查此事,并向公众承诺,如果属实,叶氏将承担所有责任,拆除重建。

同时,他带人连夜去了施工现场。前世他知道那个被收买的项目经理把证据藏在哪里——办公室天花板夹层里,有和周家交易的录音和转账记录。

拿到证据后,沈确没有立即公开,而是先找到了项目经理的家人。那个男人有个患白血病的女儿,周家承诺事成后支付手术费。

“周家给你的钱,够手术费吗?”沈确问。

男人低头:“他们说...事成后再给一半。”

“如果失败,他们不会给钱,你还要坐牢。你女儿怎么办?”沈确把一份文件推过去,“叶氏可以预付你女儿的全部医疗费,条件是你在记者会上说出真相。”

男人挣扎许久,最终点头。

记者会上,叶蓁蓁挺着孕肚出席,先诚恳道歉,然后项目经理上台,坦白一切,出示证据,指出幕后主使是周氏。

舆论瞬间反转。叶氏从“黑心开发商”变成了“被陷害的良心企业”,股价不仅回升,还创了新高。

第二局,叶家大胜。

那天晚上,叶蓁蓁在书房里哭了。不是难过,是压力释放后的宣泄。沈确站在门外,没有进去,只是让佣人热了杯牛奶送进去。

他知道,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