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亲情薄如纸,我用三十万看清了哥嫂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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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亲情薄如纸,我用三十万看清了哥嫂的真面目我和哥哥三年没说话,只因当初我妈病重,

我出了三十万,他却一分没掏。那天,他儿子结婚,我没收到请柬,却还是厚着脸皮去了。

酒店门口,我将装着五千块的红包递给嫂子,她接过,连句客套话都没有,转身就进了大厅。

我站在门口等了许久,伸长脖子望穿了满堂宾客,也没见到哥哥出来迎我。心一点点凉透,

我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回头望去,

只看见一群人簇拥着我哥,正抬着一个巨大的红木箱子往外走。01十一月的风,

像一把钝刀子,刮在脸上生疼。我裹紧了身上单薄的风衣,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

像一个不合时宜的错误。红色的地毯从脚下一直铺进宴会厅深处,里面人声鼎沸,音乐喜庆。

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今天是我亲侄子陈浩的大喜日子,我这个亲姑姑,

却没有收到一张请柬。我和哥哥陈斌,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说过一句话了。可血脉这种东西,

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它总让你心存幻想。我想,或许这是一次和解的机会。于是我来了。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准备了许久的红包,厚厚的一沓,五千块。这几乎是我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我看见嫂子李娟正满面春风地在门口招呼着什么贵客。她看见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我硬着头皮走上前,将红包递过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嫂子,祝贺浩浩新婚快乐。”李娟的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那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用指尖夹过那个红包,甚至没有用手掌去接。掂了掂厚度,

她脸上的嫌弃才稍稍褪去。“嗯。”就一个字,再没有多余的话。

她甚至没说一句“里面请”,转身就扭着腰进了大厅,去招呼那些真正的客人。

我被晾在门口,像个沿街乞讨的。冷风灌进我的衣领,也灌进了我的心里。我站在那儿,

等了很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客人都进得差不多了,门口只剩下几个服务生。

我伸长脖子,透过那扇华丽的玻璃门,拼命往里看。我想看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我的亲哥哥,陈斌。我想,他只要出来看我一眼,说一句“来了就好”,

我所有的委屈就都能咽下去。可是没有。我看到了他,他正举着酒杯,在高朋满座之间游走,

笑得满面红光。他一次也没有朝门口看过来。原来,我真的就是那个多余的人。

心里的那点可笑的幻想,像是被戳破的肥皂泡,噗地一声,什么都没剩下。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悲哀。我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

刚迈出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和喝彩声。我下意识地回头。只一眼,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冻结。我看见一群人,簇拥着我的哥哥陈斌,

从宴会厅里走了出来。他们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红木箱子,那箱子雕着繁复的花纹,

在灯光下泛着沉静的光泽。陈斌走在最前面,脸上是骄傲又炫耀的笑容。他从我身边经过,

目光扫过我,就像是看一个透明的陌生人,没有丝毫停留。我的心,在那一刻,被彻底碾碎。

他当着所有宾客,特别是新儿媳娘家人的面,用洪亮的声音宣布。“这是我们陈家的传家宝,

今天,我就把它交给我儿子陈浩,希望他们小两口的日子,红红火火!”在一片叫好声中,

他亲手打开了那个红木箱子。箱子打开的瞬间,一片金光玉色晃得人睁不开眼。

里面是一套完整的金饰,有手镯,有项链,还有一对温润的玉佩。

那是妈妈生前最珍视的一套嫁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我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怎么可能?这套东西,

怎么可能还在这里?三年前,我哥陈斌明明亲口告诉我,为了给妈凑医药费,

这套嫁"妆早就卖掉了!为了填补那个窟窿,我卖掉了自己唯一的房子!

巨大的背叛感和愤怒,像火山一样从我的胸腔里喷发出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看着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那个我的亲哥哥,他此刻的嘴脸,比魔鬼还要丑陋。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拨开人群,发疯一样冲了上去。我站在他面前,用尽全身的力气,

一字一句地质问他。“哥,你不是说妈的嫁妆早就卖了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喜庆喧闹的现场炸响。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我们兄妹身上。

婚礼的喜庆气氛,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我看见陈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02陈斌的脸色只僵硬了一秒,随即就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的反应快得让我心惊。他看着我,眼睛里甚至挤出了几分悲伤和失望。“陈玥,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他的声音充满了委屈,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恶人。

“但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你非要来闹,非要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他这一句话,立刻就把我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嫂子李娟更是个中好手,她立刻冲过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亲家方向哭诉。“哎哟,亲家啊,你们看看,我这个小姑子,

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她就是存心来搅局的,我们陈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两个人一唱一和,瞬间就把自己塑造成了被恶毒妹妹欺负的可怜兄嫂。

陈斌看着周围开始窃窃私语的宾客,声音更大了几分,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悲愤。

“当初妈病重,我确实想卖掉这套嫁妆!”“可这是妈唯一的念想,我这个做儿子的,

怎么能忍心!”“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保住妈的东西!最后是我自己想办法,

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凑的钱!”他颠倒黑白,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情深义重的孝子。然后,

他话锋一转,像一条毒蛇,把毒牙对准了我。“倒是你,陈玥!”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狠毒。“你那三十万,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全都花在妈身上了?”“妈住院那段时间,

你天天守着,所有的账目只有你自己知道!”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捅进了我的心脏。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血液冲上头顶,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为妈妈付出了一切,掏空了所有,到头来,却被他污蔑成了一个贪污母亲救命钱的贼!

我的侄子,陈浩,今天的新郎官,也和他新婚的妻子走了过来。他没有叫我姑姑,

只是厌恶地看着我,就像看一个仇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们给的红包钱少了?

”“要钱就滚远点要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新媳妇挽着他的胳膊,

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撇着,满是不屑。周围的宾客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原来是为了钱啊。”“这妹妹也太不懂事了,哥哥儿子结婚来闹事。

”“看她穿得那穷酸样,估计是日子过得不好,来敲竹杠了。”那些议论声,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百口莫辩。我看着眼前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

哥哥的虚伪,嫂子的刻薄,侄子的冷漠。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从里到外,

冻得彻彻底底。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可以随意利用和牺牲的工具。李娟见我无力反驳,胆子更大了。她直接冲上来,

一把推在我的肩膀上。“滚出去!你这个扫把星!别在这里晦气!”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

险些摔倒。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也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女士,

请您出去。”他们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我被他们半拖半架地往外拉。我回头,

最后看了一眼我的哥哥陈斌。他已经恢复了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正在安抚着他的亲家,

说些“家门不幸”之类的场面话。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厌恶和冰冷。那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点关于亲情的念想,也彻底死了。我没有再挣扎。我任由他们把我像垃圾一样,

丢出了酒店的大门。03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十一月的冷风吹透了我的身体,

可我感觉不到冷。我的心,已经麻木了。回忆像失控的潮水,将我整个人淹没。三年前,

也是一个这样寒冷的冬天。妈妈被确诊为肺癌,晚期。医生说,如果立刻手术化疗,

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费用,高达五十万。五十万,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

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我第一时间去找了哥哥陈斌商量。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当时的样子。

他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满脸愁容。他说:“玥玥,不是哥不肯出钱,

我是真的没钱啊。”“我要养浩浩,要还房贷车贷,我哪拿得出钱来?”他哭穷,

哭得那么真诚,我当时没有一丝怀疑。然后,他“主动”提出来。“要不,

把妈压箱底的那套嫁妆卖了吧,我听人说,那套东西现在值不少钱,怎么也能凑个十来万。

”我当时还很感动,觉得哥哥心里还是有妈妈的。我信了他的鬼话。

我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十二万。然后,我做了一个最艰难的决定,

卖掉了我那套只有四十平米,准备用来结婚的小公寓。那是我工作多年,

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安身立命之所。房子卖了十八万。加起来,一共三十万。剩下的二十万,

我去求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低声下气,看尽了白眼,才勉强凑了十万。还有十万的缺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妈妈,她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再借了。她说,剩下的钱,

她自己想办法。我以为是她动用了自己的养老金。现在想来,是我太天真了。

妈妈住院的那半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陈斌和李娟,总共就去过三次。

每一次都是放下一点水果,待不够十分钟就走。借口永远是工作忙,孩子要照顾。

所有的陪护,喂饭,擦洗,端屎端尿,都是我一个人扛下来的。我辞掉了工作,

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我瘦了二十斤,整个人都脱了相。妈妈最后还是走了。临终前,

她拉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她看着我,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只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两个字。愧疚。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愧疚什么。她愧疚的,

是生了一个刽子手一样的儿子,一个只会吸食妹妹血肉的成年巨婴。她愧疚的,

是她和爸爸一辈子的重男轻女,才养出了今天这个局面。回忆结束。现实的耳光,

**辣地打在我的脸上。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个被“血浓于水”这四个字骗得团团转的傻子。我为这个家付出了我的一切,换来的,

却是被他们联合起来,把我当成垃圾一样丢出门。我的三十万,我卖掉的房子,

我sleepless的日日夜夜,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眼泪,终于忍不住,

汹涌而出。我蹲在马路边,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04我不知道自己在街上游荡了多久。手机**响起的时候,我才找回了一点神志。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喂?”“是玥玥吗?我是三叔。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有些苍老的声音。三叔,**,是我爸的远房堂弟,

也是我们家为数不多还算正直的长辈。“三叔?”我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孩子,

你现在在哪儿?我刚从酒店出来,听人说你……”三叔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和愤怒。

“我看到全过程了,陈斌那个混账东西,他不是人!”听到三叔的声音,我再也绷不住了,

委屈和心酸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抽泣着,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连同三年前的旧事,

都断断续续地告诉了他。电话那头,三叔沉默了很久,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良久,

他才骂了一句。“畜生!简直是畜生!”“玥玥,你别哭,三叔跟你说,

陈斌那个王八蛋这几年发了点小财!”“他前两年包了个工程,赚了不少,

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么穷!他就是在骗你!”这个消息,我并不意外,只是更加心冷。“三叔,

”三叔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什么,“我总觉得,你妈……就是我大嫂,

她当年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什么事?”我追问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你妈那个人,看着软弱,其实心里有数得很。她那么疼你,临走前不可能什么都没给你留下。

”三...叔的话,像一道光,照进了我混乱的脑子里。

他提醒我:“你有多久没回老房子了?回去看看,去把**遗物好好收拾一下,说不定,

能有什么发现。”妈妈去世后,那套老房子就一直被哥哥一家占着。

他们说要替妈妈守着念想,我便没有多想。这三年来,我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一次回去,李娟都像防贼一样防着我。现在想来,处处都是破绽。“玥玥,别怕。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三叔在。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让陈斌那一家子白白欺负了!

”三叔的话,给了我巨大的力量。我挂掉电话,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哭,

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那个柔软的,顾念亲情的陈玥,在今天,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

是一个只想为自己,也为我枉死的母亲,讨回公道的复仇者。我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

我要回去。回到那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05老房子所在的社区,还是一副陈旧的模样。我站在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

却感觉到无比的陌生。门上的旧锁,已经被换成了一个崭新的指纹锁。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抬手,用力敲门。敲了很久,里面才传来李娟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敲魂呢!

”门“咔哒”一声打开一条缝,李娟的脸探了出来。当她看到是我时,

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她立刻就要关门。我眼疾手快,一把抵住了门板。“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