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检发现老婆不能生,我反手毁了她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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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的呼吸骤然停止,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寂的灰白。她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石膏像,僵在原地,连眼泪都忘了流。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黑洞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波澜。转身,大步离开,皮鞋鞋跟敲击在冰冷光洁的瓷砖地上,发出空旷而孤绝的回响。把她和她那摇摇欲坠的整个世界,彻底抛在身后那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里。

夜,黑得像化不开的浓墨。我把自己摔进阔大的老板椅,办公室里只亮着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手指在冰冷光滑的键盘上翻飞,速度快得带出残影。屏幕上的代码瀑布般倾泻而下,一个接一个加密路径被强行撕开。

公司的资源,我掌管的庞大医疗器械销售网络背后那张无形的信息巨网,此刻化身为我最精准的猎刀。沈离的医疗记录像一张单薄的纸片,瞬间被从庞大的数据库深处精准地揪了出来,清晰地摊开在我眼前。

【手术日期】:20XX年10月17日。

【手术名称】:腹腔镜下双侧输卵管切除术。

【手术指征】:右侧输卵管妊娠破裂,伴大出血及严重感染;左侧输卵管化脓性炎症,粘连严重,无法保留。

冰冷的文字,精确到分钟的时间。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神经。右侧输卵管妊娠破裂?宫外孕!她怀过林野的孩子!一个不被期待、最终破裂、差点要了她命的孩子!而左侧的炎症…那段时间她消失了半个多月,回来只说急性阑尾炎住院。我当时心疼得不行,寸步不离守了她一周。

“呵…”办公室里响起我一声短促的冷笑,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原来心疼都是喂了狗。她躺在病床上虚弱苍白的脸,此刻回想起来,每一帧都充满了虚伪的表演!

鼠标重重点击。目标切换——林野。

这个名字像毒刺一样扎在我脑子里。搜索框输入。海量信息瞬间涌出。林野,男,XX大学艺术学院肄业。现经营一家小型建筑设计工作室——“野筑”。

我盯着屏幕上跳出的工商注册信息,法人代表:林野。注册地址,注册资本…一清二楚。屏幕的光反射在我眼底,一片幽寒。

“笃笃笃。”办公室门被敲响,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进。”我的声音平板无波。

秘书小张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恭敬:“陈总,您要的东西,齐了。林野那边近三年的情况,能查到的都在这儿了。”

“嗯。”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依旧锁在屏幕上林野那张意气风发的工商登记照上,“放到桌上。”

小张放下袋子,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带上了门。空气重新陷入沉重的死寂。

我拆开文件袋,厚厚一叠资料滑出来。财务审计报告、银行流水、税务记录、项目合同复印件…甚至一些隐秘的灰色地带操作。一行行数据,一张张凭证,在幽蓝的屏幕光下显得格外冷酷。

手指划过一张银行流水单,指尖在一个名字上停住:沈离。后面跟着的金额不算巨大,但时间跨度从两年前断断续续直到半年前!最后一次转账,就在三个月前!

三个月!我们正在装修婚房,为了选瓷砖跑断了腿!她居然还在给那个毁了她身体的男人打钱?!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又被我狠狠咽了下去。胸口剧烈起伏,烧灼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我猛地抓起桌上的私人手机,不需要翻找,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被我狠狠按下拨号键。

等待音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沈离惊慌失措、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沙哑得厉害:“默哥!陈默!你在哪?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打断她,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棱角,“解释你为什么三年前为了那个姓林的宫外孕,差点死在手术台上?还是解释你三个月前,还在偷偷给他转钱?嗯?”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有她无法控制的、压抑的抽泣声断断续续传来。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蕴含着风暴般的暴怒:“沈离!你当我陈默是什么?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还是你填林野那个无底洞的提款机?!三年!**演了三年!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憧憬未来!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我对着话筒咆哮,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不是…不是那样的…”她哭喊着,声音破碎不堪,“那次…那次是意外…后来联系…是因为…因为他妈妈病了…很急…他求我…我只是…只是最后一次…真的…默哥你相信我…”

“够了!”我厉声喝断,声音因为极度的厌恶而微微颤抖,“你的眼泪和解释,现在一文不值。留着去给你的‘林野’说吧!”我盯着屏幕上林野工作室的地址,嘴角勾起一个残忍至极的弧度,“顺便告诉你,他很快就没空听你废话了。”

不等她再发出任何声音,我狠狠掐断了电话。忙音嘟嘟响着,像在宣告一段关系的彻底死亡。

办公室里重归死寂,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在宽大的椅背上,身体深深陷进去,目光穿过落地玻璃窗,投向外面城市璀璨却冰冷的万家灯火。那里面再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也没有一盏,值得我去点亮了。

愤怒的岩浆在胸腔里奔流、冷却,最终凝结成一块坚不可摧、棱角分明的黑色寒冰。它坚硬,冰冷,带着摧毁一切的重量。

我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亮我毫无温度的瞳孔。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名字——“李强”。一个游走在地下规则边缘、拿钱办事、嘴巴极严的人。我拨通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强子,是我。帮我做件事。”

“目标,‘野筑’工作室,林野。给我盯死他。他工作室每一个项目,接触的每一个人,私下里每一笔不合规的交易,甚至他今天晚饭吃了什么,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价钱,按最高的规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