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请柬:我已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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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那天,她将我送的廉价戒指扔进垃圾桶。“周屿,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三年后,

她父亲公司濒临破产,跪着求到了我的面前。而我,正是他们口中那位,

唯一能拯救他们的神秘投资人。正文:“叮咚。”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闯入眼帘。

发信人是林薇,那个我已经屏蔽了三年,却依然能通过号码推荐跳出来的名字。

“我周末结婚,你来喝杯喜酒吧。”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脸颊,

我端着香槟的手指微微一顿,杯中浅金色的液体晃出一圈细密的涟漪。身边,

苏瑶正赤着脚在沙滩上追逐着浪花,银铃般的笑声传得很远。这是我们蜜月旅行的第七天。

我嘴角的弧度僵住了。那行字像一根细小的冰刺,扎破了温暖和煦的表象,

透出一点陈年的寒意。我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锁屏,想把那份不快连同屏幕一起关进黑暗。

“怎么了?”苏瑶不知何时走了回来,发梢还滴着水,她歪着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摇摇头,试图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条垃圾短信。”苏瑶没说话,只是伸出了手。

她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我迟疑了一瞬,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我们之间,

没有秘密。苏瑶解了锁,目光在那条消息上停留了三秒。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生气或者质问,反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她低头,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我凑过去想看,她却把手机一藏,不让我瞧。“好了。

”她把手机塞回我手里,脸上是那种恶作剧得逞后的明快笑意,“帮你解决了。

”我将信将疑地打开,发件箱里,一条已发送的消息让我愣住了。“不好意思,他去不了。

”“周屿上个月因癌症去世了,尸身已经火化。”我看着苏瑶,她正仰头看着我,

眼里的光比天上的星子还要亮。“你……”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怎么?觉得我过分?

”她轻哼一声,抢白道,“对这种前任,没必要留情面。她发这条消息过来,

无非就是想炫耀她嫁了个好人家,顺便看看你现在过得有多落魄,

满足一下她那点可悲的虚荣心。我这么回复,既断了她的念想,也让你耳根清净,一劳永逸。

”她顿了顿,伸手抚平我紧皱的眉头,语气又软了下来:“周屿,过去的事情,

就让它彻底‘死’掉吧。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我不想任何人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心头那点因为林薇而泛起的阴霾,瞬间被她这番话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嗅着她发间好闻的馨香。“好,都听你的。

”是啊,都过去了。那个为了给林薇买一个名牌包,连续吃了两个月食堂最便宜的套餐,

把自己吃进医院的周屿,已经“死”了。那个在纪念日冒着大雨,跑遍全城,

只为给她买一份她随口一提的网红蛋糕,结果回来时她已经和别人去看电影的周屿,

已经“死”了。那个陪她白手起家,从一间小小的网店做起,熬了无数个通宵,

最终却在婚礼前夕,撞见她和所谓“投资人”在办公室里衣衫不整的周屿,也已经“死”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推开门,看到的是怎样一副不堪的画面。林薇没有丝毫慌乱,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对着那个男人娇嗔:“王少,

你看,都怪你。”那个叫王浩的男人,则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看着我,

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冷却。

我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也没有冲上去挥拳。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薇,那个我爱了五年,

曾以为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她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我,那眼神里没有愧疚,

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厌烦。“周屿,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们就摊开说吧。

”她从抽屉里拿出我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给她的那枚银戒指,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金属和塑料碰撞,发出一声轻微却刺耳的声响。“我们不合适。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加起来有五百块吗?我跟你在一起五年,你给了我什么?

除了这些不值钱的破烂,和一句句空洞的‘我爱你’,还有什么?”“王少不一样,

他能给我投资,能给我更好的生活。而你,只会拖累我。”她站在那个男人身边,

挽着他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宣判我的死刑。“周屿,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那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我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搅动。

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了那个凝聚了我五年心血,也埋葬了我五年青春的地方。

我走得决绝,删除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换掉了手机号,离开了那座城市。我以为,

我们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我以为,我已经彻底忘记了那段屈辱的过往。

可那条消息的出现,还是让那道早已结痂的伤疤,隐隐作痛。幸好,我身边有了苏瑶。

是她在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像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世界。她从不问我的过去,

却用行动治愈了我所有的伤口。她会陪我吃路边摊,也会带我出入最高级的餐厅。她说,

生活的品质与价格无关,与身边的人有关。她是我父亲世交的女儿,我们从小就认识,

只是后来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读书,才渐渐断了联系。我从那座城市“逃”回老家后,

在一次家庭聚会上重逢。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追问我为何如此颓唐,

只是在我被亲戚们轮番盘问时,端了一杯果汁给我,轻声说:“到外面走走吧,这里太闷了。

”那晚,我们在院子里聊了很久。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知道我的“伪装”。

我的家庭并不贫穷,甚至可以说是富裕。父亲白手起家,创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

只是他一直信奉“穷养儿”的观念,希望我能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所以,大学毕业后,

我拒绝了家里的安排,隐瞒了身份,和林薇一起,像个最普通的年轻人一样,

为了未来而拼搏。我天真地以为,同甘共苦的爱情,才最坚不可摧。

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的一记耳光。苏瑶听完我的故事,没有同情,也没有指责,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是你的错,是她配不上。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为了她去吃苦,

而是会陪你一起把苦日子过成甜的。”那一刻,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心中某个角落,

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后来,我接受了父亲的安排,进入家族企业,从基层开始学习。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那段被践踏的自尊,驱使着我疯狂地向上攀爬。

三年的时间,我从一个部门助理,做到了分公司的总经理,再到如今,

执掌整个集团的海外投资业务。我不再是那个穿着廉价T恤的穷小子周屿,而是别人口中,

雷厉风行、眼光毒辣的周总。而苏瑶,一直陪在我身边。她看着我从泥沼中挣扎而出,

看着我一步步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看着我重新找回自信和光芒。我们的婚礼盛大而隆重,

我给了她我所能给的一切。我以为,林薇这个名字,将永远尘封在记忆的角落。没想到,

她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我低头,在苏瑶的额上印下一个吻。“谢谢你,老婆。

”“谢我什么?”“谢谢你‘火化’了我。”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捶了我一下:“贫嘴。

”沙滩上的嬉闹声将这点小插曲彻底淹没,蜜月的甜蜜仍在继续。回国后,

堆积如山的工作让我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这天上午,我刚开完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助理李哲敲门进来。“周总,有一份紧急的投资申请,需要您过目。”他递过来一份文件。

我接过来,随意翻开,目光落在申请公司的名字上时,手指不由得一僵。“林氏集团?

”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林薇的父亲,林国栋的公司。一个在本地小有名气,

主营服装加工和销售的企业。当年我和林薇创业,没少和他打交道。

林国栋是个典型的老派商人,精明,但眼界有限,固步自封。这几年电商和直播带货兴起,

对他们这种传统实体产业冲击巨大,会陷入困境,并不意外。我继续往下看,

项目联系人一栏,赫然写着两个字:王浩。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世界还真是小。李哲在一旁补充道:“周总,

这家公司的情况不太乐观,资金链濒临断裂,拖欠了多家供应商的货款,

银行也已经停止对他们放贷。他们现在是病急乱投医,

我们‘远星资本’是他们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远星资本”,

是我一手创立的投资公司,独立于家族企业之外,

专门用来处理一些不方便动用集团名义的投资项目。因为出手快、准、狠,

在业内已经闯出了不小的名气,但也因为行事低调,外界对我这个幕后老板的身份知之甚少。

“他们想约个时间面谈?”我问。“是的,态度非常急切,说只要您肯见,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可以。”李哲顿了顿,有些疑惑地问,“不过,周总,

以林氏目前的状况,风险太高,不符合我们一贯的投资标准,为什么您……”他没说完,

但意思很明显。这块烫手山芋,我们没必要接。我合上文件,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沉闷的声响。“不,这个项目,我亲自跟。”李哲愣住了,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只是点头应道:“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双**叠,

搭在昂贵的实木办公桌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我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林薇那张写满厌弃和轻蔑的脸。“周屿,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是吗?我倒是很想让她亲眼看看,我“这辈子”到底是什么样。有些债,不是用钱能还的,

是用尊严一寸一寸地磨。复仇这道菜,冷了才更好吃。现在,是时候上菜了。

我把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公司顶层的会客室。那间会客室有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

从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一切,而外面的人,却只能看到一面冰冷的镜子。

我喜欢这种感觉,将一切掌控在手中,而自己,则隐于暗处。下午三点,

林国栋和王浩准时出现在了会客室外。我坐在单向玻璃后的沙发上,端着一杯手冲咖啡,

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三年不见,林国栋苍老了不少,头发花白,背也有些佝偻,

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和讨好。王浩则完全没了当年的意气风发,西装有些褶皱,

头发也油腻腻的,一脸的急躁和不耐。他们在会客室里等了十分钟,开始坐立不安。

林国栋不停地搓着手,王浩则时不时地看表,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又过了十分钟,

王浩终于忍不住了,对我的秘书说:“周总到底什么时候来?我们的时间也很宝贵!

”秘书**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不好意思王先生,周总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

请您再耐心等待一下。”我透过玻璃看着王浩那张憋屈又不敢发作的脸,心情格外舒畅。

当年,他不就是这样,用金钱和地位,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力和屈辱吗?现在,

风水轮流转了。我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李哲。李哲会意,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对秘书说了几句。

很快,秘书对林国栋和王浩说:“周总的会议临时延长了,他让我代为转告,

今天的会谈取消。如果你们有诚意,明天同一时间再来。”王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猛地站起来,似乎想发作,却被林国栋一把按了下去。

林国栋对着秘书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周总忙,我们理解,我们明天再来,一定准时到。

”说完,他几乎是拖着王浩离开了。我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喝了一口咖啡。

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老鼠死得太快,就没意思了。我要的,是让他们在希望和绝望之间,

反复挣扎,直到精神彻底崩溃。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林国栋和王浩再次出现。

这一次,我让他们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期间,有专人给他们送去了咖啡和点心,

但他们哪有心情享用。那一个小时,对他们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

在我觉得火候差不多的时候,我让李哲出面去见他们。“周总临时有事,委托我来和两位谈。

”李哲按照我的授意,态度不冷不热。王浩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但林国栋还是陪着笑脸,将一份厚厚的计划书递了过去。李哲接过来,只是随意翻了翻,

便扔在了桌上。“林总,王总,恕我直言,你们这份计划书,做得一塌糊涂。市场分析陈旧,

盈利模式模糊,财务预测更是漏洞百出。就凭这个,想让我们远星投几千万?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李哲的话像一记记耳光,扇在林国栋和王浩的脸上。

林国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王浩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炸了毛:“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助理也敢这么跟我们说话!叫你们周总出来!

”李哲冷笑一声:“就凭你们现在的处境,别说见我们周总,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不是周总吩咐,你们连这栋大厦的门都进不来。”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回去把计划书重做,什么时候做到能入眼了,再来预约吧。

不过我提醒两位,我们周总的耐心是有限的,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林国栋和王浩僵在原地,脸色比死人还难看。我在玻璃后面,

清晰地看到王浩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而林国栋,

则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用各种理由,拒绝了他们七八次。每一次,都让他们怀揣着希望而来,

又带着更深的绝望回去。我能想象得到,这一个星期,他们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公司的困境,

银行的催债,员工的恐慌,再加上我这边施加的巨大压力,足以将一个人的神经彻底摧毁。

周五下午,李哲告诉我,林国薇来了。她说,她想亲自和周总谈谈。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正主终于坐不住了。“让她进来。”我对李哲说。这一次,我没有再躲在玻璃后面。

我坐在那间熟悉的会客室里,背对着门,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下。“周总,您好,我是林氏集团的林薇。

”声音娇柔,带着刻意的讨好和谦卑。我缓缓转过椅子。四目相对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是如何从职业化的微笑,在零点一秒内,转变为极致的震惊,

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化为一片死灰。她的嘴巴微微张着,瞳孔放大,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周……屿?”她声音发颤,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腹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慢悠悠地打量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很精致,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妆容一丝不苟。

但那昂贵的衣服和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眼底的憔悴和惶恐。“林**,好久不见。

”我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或者,我该叫你王太太?”林薇的身体晃了一下,

下意识地扶住了门框。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