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笑我舔狗,我撕了状元郎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满京城都笑话我沈清月是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

为了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被誉为“玉面诗仙”的谢知言,我舍了家族为我安排的婚事,

荒废了琴棋书画,散尽千金只为博他一笑。他们骂我痴傻,骂我不知廉耻,

是攀附谢家的高枝,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可他们不知道,这位惊才绝艳的诗仙,

不过是我笔下的一具空壳。他所有名动天下的诗篇,都出自我的手,再由他的口中念出。

他是我亲手造出的神。而现在,我亲手捧出来的神,正准备在长公主的生辰宴上,

将我熬了三个通宵为他写下的《凤求凰》,献给公主殿下,作为求娶的聘礼。那一刻,

我站在人群的角落里,看着他万众瞩目,看着他春风得意。我决定,不装了。我造的神,

该由我亲手来毁掉。01长公主的生辰宴,设在京郊的皇家别院,名为“揽月台”。

今夜的揽月台,灯火如昼,裙香鬓影,汇聚了整个大梁最顶尖的权贵。我爹,

户部侍郎沈仲安,正第十次朝我投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清月,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就为了那个谢知言,你真要把自己的脸,把沈家的脸都丢尽吗?

”我低头整理着自己略显寒酸的裙摆,没有说话。这件月白色的长裙还是去年的款式,

首饰也只有一支最简单的碧玉簪。与周围那些珠光宝气的贵女们比起来,确实格格不入。

可我所有的月钱,甚至变卖了母亲留下的几件珍贵首饰,都用来给谢知言打点关系,

铺平他的青云路了。他喜欢名贵的笔墨纸砚,我买。他需要结交权贵,我便创造机会,

让他“偶遇”我那位在翰林院当值的舅舅。他写的“诗”需要有人传颂,

我便花钱请来京城最好的说书先生,在各个茶楼里传唱。我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

围着他不停地转。周围的嘲笑声,不大不小,却刚好能钻进我的耳朵里。“快看,

那个沈清月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可不是么,谢状元走到哪她跟到哪,也不嫌丢人。

”“就她那点才情,连给谢状元提鞋都不配,还痴心妄想,真是可笑。”这些话,

我已经听了整整三年。三年前,谢知言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穷秀才。而我,

是户部侍郎最受宠爱的嫡女,京城有名的才女。是我在万千人中发现了他,

被他那张清隽的脸庞和满腹“才华”所吸引。我以为我找到了此生的知己。于是,

我为他倾尽所有,为他代笔捉刀,将他一步步从一个无人问津的秀才,捧上了状元郎的宝座,

捧成了名满天下的“玉面诗仙”。所有人都以为,我爱他爱得疯魔。从前的我,

也确实这么认为。直到半个时辰前,我去找他,想把我刚为他写好的《凤求凰》交给他。

走到他的院外,我却听见他和自己书童的对话。“公子,

您真要将这首《凤求凰》献给长公主?这……这可是沈姑娘为您所作,

表达的是对您的爱意啊!”“那又如何?

”谢知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理所当然的傲慢,“她的才华,本就该为我所用。

能助我尚得长公主,是她的福分。一个沈清月,怎比得上公主的权势和这泼天的富贵?

”书童还在犹豫:“可万一沈姑娘知道了……”“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她又能如何?

她爱我入骨,离了我根本活不了。闹几天脾气,给个三瓜两枣,她又会乖乖地回来替我写诗。

”“她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听话得很。”“砰——”我脑子里的一根弦,在那一瞬间,断了。

原来,我三年的掏心掏肺,三年的倾囊相助,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条狗”。原来,

我以为的郎情妾意,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没有冲进去质问,

而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此刻,宴会的主角,长公主李云锦已经盛装登场。

她身着华丽的宫装,眉眼间带着皇家的威仪与矜贵。酒过三巡,宴会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听闻谢状元近日又得佳作,不知我等今日可有耳福,一睹为快?

”一个附庸风雅的侯爷高声说道。众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谢知言的身上。

谢知言站起身,白衣胜雪,风度翩翩。他先是朝着长公主的方向遥遥一拜,

眼神里的爱慕和深情毫不掩饰。“能得公主殿下垂青,是知言三生有幸。今日,

知言确有一首新作,愿以此诗,献给天底下最尊贵的明珠,长公主殿下。”他的声音清朗,

带着独特的韵味,引得在场的贵女们一阵低低的惊呼。我身边的长姐沈清薇,

用手肘碰了碰我,低声警告:“清月,别做傻事。”我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

我看着万众瞩目的谢知言,看着他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缓缓开口。“有美一人,

清扬婉兮……”就是这句。他念出了我写给他的第一句。接下来,就该是那句“邂逅相遇,

适我愿兮”了。这是我一颗真心剖出来,捧到他面前的情诗。而他,要用我的真心,

去求娶另一个女人。我的血液,一寸寸地冷了下去,又一寸寸地沸腾起来。

在他准备念出下一句的瞬间,我拨开人群,走了出去。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压过了现场所有的嘈杂,也打断了他的吟诵。“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谢状元,这首诗,

你怎么只会念前两句?”全场哗然。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谢知言的脸色,

在刹那间变得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是震惊,是慌乱,

还有一丝被戳穿的恼羞成怒。长公主李云锦的眉头,也微微蹙起,

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爹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晕厥过去。我却毫不在意。

我迎着谢知言杀人般的目光,一步步走到场地中央,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当着满朝文武,

当着皇室贵胄,我扬起唇角,用他最熟悉,也最恐惧的语气,

将那首完整的《凤求凰》一字不差地吟诵了出来。“……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

适我愿兮。”“……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掷地有声。这是我的诗,我的心血,我的爱,也是我的绝望。吟诵完毕,

我看着面如死灰的谢知言,轻声问道。“谢知言,你不是号称过目不忘,七步成诗吗?

”“怎么这首诗,我才刚作出来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忘了?”02全场一片寂静。

如果说刚才众人看我像是看疯子,现在,他们看谢知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谢知言的脸,青白交加,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所有的诗,都是我提前写好,让他背熟的。临场发挥?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他眼中的慌乱只持续了三息,便被一种淬了毒般的怨恨取代。他突然指向我,

声色俱厉地反咬一口:“沈清月!你疯了不成!此诗乃我昨夜偶得,念与你听,是为知己。

你竟敢偷我诗句,在此哗众取宠,毁我名声!你因爱生恨,当真歹毒至此!

”他这一番倒打一耙,演得声泪俱下,倒是让一部分不明真相的人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毕竟,

谢知言“玉面诗仙”的名头太过响亮,而我,“痴恋状元郎的无才草包”,

这个印象也早已深入人心。“你……你这个逆女!”我爹沈仲安终于反应过来,气得冲过来,

扬手就要打我,“还不快向谢状元道歉,向公主殿下请罪!”我没有躲。巴掌没有落下,

被长姐沈清薇死死拉住。“爹!有话好好说,别在这里动手!”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

看着谢知言那张虚伪到极致的脸,突然笑了。“谢状元,你说这诗是你作的?”“自然!

”他挺直脊梁,说得斩钉截铁。“好。”我点点头,环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了最高位上,

那位一直沉默不语,却气场十足的长公主李云锦身上。“公主殿下,小女沈清月,

与状元郎谢知言,今日在此,起了文章归属之争。此事关乎文人风骨,

也关乎天下士子的颜面。”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揽月台的每一个角落。

“小女恳请公主殿下,当场出题,以证真伪!”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当场试才?

这玩得也太大了!这不只是在逼谢知言,更是在逼我自己。若有半点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谢知言的脸色更白了,他想开口阻止,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难道说他这位“诗仙”,

不敢接受挑战吗?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长公主身上。李云锦,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长公主,也是大梁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谢知言,

玩味地笑了笑。“有意思。”她终于开口,声音清冷悦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本宫今日生辰,就许你二人一场文斗,以添雅兴。”她纤纤玉指,

指向殿角摆放的一件古物。那是一把青铜古剑,剑身残破,布满锈迹,静静地躺在剑架上,

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沧桑。“就以此剑为题,限一炷香之内,谁的诗更胜一筹,

这首《凤求凰》,便算谁的。”她顿了顿,目光如剑,扫过我们二人。“败者,欺君罔上,

污蔑构陷,当如何处置,本宫想,不必多说了吧?”话音落下,谢知言的身体,

几不可察地晃了晃。而我,屈膝一拜,语调平静。“谢公主殿下。

”这场赌上身家性命的文斗,正式开始。03宫人点燃了一炷香,袅袅青烟升起。

整个揽月台,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场对决的结果。

我爹紧张得满头大汗,嘴唇都在哆嗦。长姐沈清薇站在他身边,紧紧攥着手帕,

眼神里写满了担忧。而谢知言,则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脸色灰败,

眼神空洞地盯着那把断剑,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他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额角的汗,

那副窘迫的模样,和他平日里风度翩翩的“诗仙”形象,判若两人。

一些原本还支持他的官员,也看出了不对劲,眼神开始闪烁。我没有看他。我的目光,

落在那柄断剑上。曾经,它也锋利无比,也曾随主人征战沙场,饮血无数,荣耀加身。

可如今,却只能断裂、腐朽,被当作一件摆设,供人观赏。这像极了我自己。

我将我所有的才华、所有的真心,都铸成了“谢知言”这把剑。我以为他会带着我的期许,

斩获一世荣光。可他却用这把剑,掉过头来,刺向我的心脏。剑断了,心也碎了。

那腔本以为已经冷却的血,此刻却在胸膛里滚烫燃烧。一炷香,即将燃尽。

谢知言那边依旧毫无动静,他急得团团转,嘴里念念有词,却不成句。而我,缓缓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我向前一步,对着长公主,对着满座权贵,朗声开口。

“金铁曾鸣动九霄,沙场百战血未销。”“只缘君心负明月,一朝折戟弃前朝。

”“如今锈作阶前土,谁记当年万丈豪?”“我自提笔收旧梦,不与伪龙作佩刀!”诗成!

字字句句,既是咏剑,也是在说我自己!最后一句“不与伪龙作佩刀”,

更是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谢知言的脸上!全场先是一片寂静,

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好诗!好一个‘不与伪龙作佩刀’!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激动地站了起来,“此等风骨,此等才情,老夫佩服!

”“沈家有女如此,沈侍郎,你藏得好深啊!”“看来我们所有人都被骗了,什么玉面诗仙,

根本就是个欺世盗名的**之徒!”我爹已经完全惊呆了。他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女儿。长姐清薇的眼中,泛起了泪光,有心疼,更有骄傲。

而长公主李云锦,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欣赏与赞叹。她带头鼓起了掌。在这片赞誉声中,

谢知言的面色惨白如纸。他完了。身败名裂,就在此刻。那炷香,也终于燃到了尽头,

化为一截灰烬。绝望与怨毒,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他突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双目赤红,状若疯魔地朝我扑了过来。“**!是你毁了我!是你!我要杀了你!

”他狰狞的面目,再也没有半分“诗仙”的影子。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呼,

我爹和我姐也吓得脸色大变。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我没有躲,因为我知道,

他碰不到我。果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如风般闪过,一脚踹在谢知言的胸口。“嘭!

”谢知言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在公主殿下面前行凶,你好大的胆子!”出手的是一个身穿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

眉眼锐利,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我认得他。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大梁最年轻的将军,裴珩。

一个从不喜欢吟诗作对,只相信手中刀的男人。此刻,他挡在我的身前,

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04“来人,将这个欺世盗名、行凶作乱的狂徒给本宫拿下!

”长公主李云锦终于动了怒,眼中含怒,尽显。殿外的禁卫军立刻涌了进来,

将瘫在地上的谢知言死死按住。谢知言还在不甘心地嘶吼:“是她!是沈清月陷害我!

公主殿下明察啊!”李云锦冷笑一声:“陷害?本宫只看到一位才女挥斥方遒,

和一个小丑黔驴技穷。至于你和你老师的科考舞弊案,大理寺会给你一个‘明察’的机会。

”一句话,不仅定了谢知言的罪,甚至将他恩师的前途,也一并葬送。

好一个杀伐果决的长公主。谢知言彻底瘫软了,瘫软如泥地被拖了下去。路过我身边时,

他用那双淬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读懂了那三个字。

“我—不—会—放—过—你。”我回以他一个冰冷的微笑。彼此彼此。这场闹剧收场,

宴会的气氛有些尴尬。我爹沈仲**着我,噗通一声跪在长公主面前,

冷汗直流:“小女无状,惊扰了公主殿下,罪该万死!”“沈侍郎言重了。

”李云锦的语气缓和了些,“令千金才华横溢,有风骨,有胆识,是沈侍郎教得好。

若非如此,我们岂不是要被那等小人蒙骗一辈子?”她这番话,明着是夸奖,实则是在敲打。

敲打我爹有眼无珠,也敲打满朝文武,识人不明。我爹的头埋得更低了。李云锦没再为难他,

目光转向我身前的裴珩,语气里带了一丝柔和:“今日多亏了裴小将军,否则,

本宫的宴会上,就要见血了。”裴珩拱手,声音低沉:“公主殿下言重,末将职责所在。

”说完,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深邃,带着一丝探究,

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朝着他福了一福:“多谢小公爷出手相助。”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便退到了一旁。

长公主笑道:“沈姑娘,你今日一鸣惊人,不,应该说是拿回了本该属于你的荣耀。

从今往后,你便是大梁公认的‘诗仙’。本宫的揽月台,随时为你敞开。

”这是何等巨大的殊荣。这意味着,我得到了长公主的庇护。从此以后,京城之中,

再无人敢小觑我沈清月。我跪下谢恩,心中却没有太多喜悦。这只是第一步。

谢知言靠着我的诗,不仅仅是博取了名声,更是在朝中结党,编织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