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战神受刑杀猪五年的我血洗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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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没人睡觉。

我们在破庙里磨刀。

那种滋滋啦啦的声音,听得人牙酸,但在我们耳朵里,那就是最好听的曲子。

瞎子虽然看不见,但他的手比谁都稳。

他在给自己的箭头上抹东西。

那是他从药铺偷来的砒霜和蛇毒混在一起熬的汁。

“书生,你不是说咱们不讲武德吗?”瞎子一边抹一边笑,“这玩意儿只要擦破点皮,神仙难救。”

书生正忙着往几个破瓦罐里塞火药和铁钉。

这是他的看家本领,土制震天雷。

威力不大,但这玩意儿响,炸开了一大片烟,能吓死人。

酒鬼没兵器,他去庙后面拆了根房梁。

碗口粗的木头,被他抡得呼呼生风。

“这玩意儿顺手,”他把一坛酒倒在房梁上,眼神有些迷离,“以前将军说过,只要咱们手里有家伙,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提到将军,大家的手都停了一下。

气氛有些沉闷。

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

五年前,我们以为这辈子都能过安生日子了。

我们以为那个女人能一直护着我们。

可现在,轮到我们去护着她了。

“都别哭丧着脸!”

我站起来,把磨好的陌刀提在手里,“咱们这种人,本来就是多活了五年。这五年,算是偷来的。明天,把这命还给将军,不亏!”

“不亏!”

众人低吼。

天快亮了。

远处的天边泛起了一抹鱼肚白,像死人的眼白。

书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吧,该上路了。”

我们一行十二人,走出了破庙。

街上还没什么人,早起的摊贩正在支摊子。

没人注意我们。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一群要饭的叫花子,一群社会的渣滓。

谁能想到,这群渣滓,要去把这大楚的天捅个窟窿?

路过一家酒肆的时候,酒鬼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柜台上摆着的那些好酒,喉结动了动。

店小二正打着哈欠开门,看见我们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掌柜的,”酒鬼从怀里摸出几枚铜板,拍在桌子上,“来最烈的酒,要把这一排都买了!”

那是他全部的家当。

小二哆哆嗦嗦地把酒端上来。

酒鬼拿起一坛,拍开泥封,仰头就灌。

酒水顺着他的胡子流下来,打湿了胸口。

“痛快!”

他大吼一声,把空坛子狠狠摔在地上。

“啪!”

碎片四溅。

“兄弟们!”酒鬼红着眼,指着皇城的方向,“喝了这碗断头酒,咱们去黄泉路上给将军开道!”

我也拿起一坛酒,一口气干了。

辣。

真辣。

辣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把坛子一摔,抹了一把嘴:“走!”

此时此刻。

菜市口已经搭起了高台。

监斩官赵无极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碗,一脸的得意。

而在那根粗大的刑柱上,绑着一个女人。

一身囚服,满身血痕,头发乱得像鸡窝。

但她的脊梁,挺得笔直。

像一杆折不断的枪。

我看着那个身影,握着刀的手开始发抖。

沈长歌。

别怕。

你的兄弟们,来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