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傅家假少爷傅年为了救我，被一群人围着轮番欺负，到发现时他满身黄尿，

全身青紫器官破损。全家求我让出一个肾，救他一命，却被我冷漠拒绝。爸妈砰砰磕头，

满脸是血，我不为所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假少爷死在抢救室。哭嚎之中，

爸妈又求我说出当时真相，给假少爷留一个“见义勇为”的荣耀勋章。我死都不肯开口，

坚持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时，只有联姻对象苏如眉护着我，

坚持和我完成最盛大的婚礼。婚后第二天，我被扔进笼里，蜷缩爬行。

苏如眉一改之前冷笑道：“好好享受一下傅年临死前的绝望！”再亲手将我送上记忆审判台，

要为假少爷正名……1三年后，我终于不堪受辱，得了严重的PTSD，精神崩溃，

呆呆傻傻。只知道视苏如眉为我无上的主人。也是在这一年的结婚纪念日，

苏如眉送了我一份大礼：她亲手将我送上记忆审判台。灯光晃得刺眼，我看不清台下，

只听到无数照相机的咔嚓声。我被几条粗铁链拖上台，不习惯地拉扯身上人类的衣服，

锁链从脚踝到手腕，一环一环冰冷，嵌进皮肉，一动就生疼，可当我抬头，

懵懵懂懂地看到苏如眉坐在高台上，心中无限迷恋。“主人……”我下意识地靠近她，

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却被苏如眉一脚踢开。这一脚力气如此大，

我几乎滚下审判台，只由脖子上的铁链堪堪勒着，不能呼吸。“真恶心，

”苏如眉的声音冰冷，她地紧了紧手上的皮革手套，看我的眼神充满厌恶，“三年了，

你居然还没死。”“年年救你于水深火热，你却眼睁睁看着他死！”主人生气了！

我害怕地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停喃喃自语，“我会乖乖的，

不要抛弃我……”我不懂她为什么会生气。只知道她一生气，我就要吃苦头。

我不知廉耻地试图讨好她。多年来，我的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完整的好皮，疤痕满布。

台下不少观众看不过去，别过脸。人群中，只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死死盯着我，表情扭曲，

眼神充满愤怒。“……妈？”我歪过头，心里涌起喜悦。“我不是你妈！你这个**！！

”“要不是你，我的年年怎么会死！！”“啪”一声，妈妈朝我狠狠丢来一颗石头。

地上星星点点撒下红色的血。我不懂妈妈为什么也那么生气。似乎只有我的痛苦，

才能让他们无比畅快。“今天安排这个全球直播，就是为了能让三年前的真相大白，

”“也为了告慰年年的在天之灵，补偿他本该属于他的荣耀和正义！”苏如眉深深看我一眼，

命助理打开仪器。电流从铁链灌进我的身体，力道之大，刺得我浑身发抖，

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可看到苏如眉那满是厌恶的眼神，我又死死咬住嘴，忍住呜咽，

只能尽量蜷缩起身体。我要乖乖的、乖乖的。可是主人，我真的好疼啊……铁链被再次拉紧。

苏如眉掐住我头发，强迫我抬头对着屏幕，眸光骤冷，“装什么装？这才刚刚开始。

”在她的命令下，电流加大，我的身体弓成一条线。生理性的泪从我眼角流下。大屏幕上，

出现了第一段记忆。苏如眉脸上竟有短暂的愣神。第2章画面里是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

苏如眉的母亲早年失踪，她一直不信母亲死了，哪怕是婚礼当天，也要摆出母亲的照片，

亲眼见证自己人生的重要一环。烟花、海风、浪声、礼炮。虽然因为傅年的去世，

新郎临时换成了我。可是婚礼该有的一样都没有少。台下不少观众疑惑，“既然这么恨傅夺，

新娘为什么还要给他那么隆重的仪式？”“够了。”苏如眉冷声打断，一把掐住我脖子，

“这场婚礼根本不是为你准备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无论是夏威夷岛的宣誓、天上的9999架无人机、还是漫天花雨，

通通是按照傅年的喜好定的。就连我身上的高定西装，也因为不合身，只能用金属夹别着，

全程勒得我皮肤肿痛。甚至苏如眉脸上，

混合了幸福、痛苦、怀念和怨恨的那一句“我愿意”……现在想来，也只有“怨恨”，

是属于我的。连她眼角隐约的那一滴泪，都属于傅年。曾经以为已经到手的幸福，

都只是我偷来的假象。铁链在颈上越勒越紧，就连我的颈骨也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苏如眉抽出一根针剂，透明的液体在灯下反光，“既然你还不肯放出真相，就别怪我不客气。

”针刺入皮肤的那一刻，我全身一颤：很快，身体发烫，皮肤发麻，像有无数细虫在爬。

这感觉太熟悉了。多年来每一次主人不高兴，我就会被这样折磨。

她喜欢眼看我在大庭广众下，丑陋不堪的模样。我恨不能撕烂身上蔽体的衣服，努力求她，

“主人，你救救我，救救我……”看我这般，台下不少观众开始放肆笑骂，

口出秽语：“这男人怎么那么贱？”“我看，就是他害死了正主，偷穿人家西服，

抢走人家的老婆！”“三年过去还不知羞耻！”“真恶心！”我耳朵嗡嗡作响，

只听苏如眉一声“继续。”电流再次灌进身体。我猛地拱起背，牙齿咬破嘴唇，

腥味瞬间蔓延口腔。屏幕里的画面又开始跳动了。这一次是在医院。妈妈在地上拼命磕头，

血溅在洁白的地砖上，“砰砰砰！”“求求你了，救救年年吧！”“砰砰砰！

”“我们养了他那么多年，他也是我们傅家的孩子啊！

”就连在商场主掌生杀的爸爸也毫不犹豫跪下，眼睛通红，

“要不是年年把你从那群坏人手里救出来，今天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你啊！”“傅夺，

就一个肾而已，算我们求你了！”“我们既然已经把你从乡下接回来，以后就会好好爱你，

你要相信爸爸妈妈！”可是画面里的我，丝毫不动容，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不行，

”回忆里的我，只是冷漠地反复拒绝，“我不同意，我不会捐给她。

”我眼睁睁看着医生走出急救室，牢牢盯着我的眼睛，缓缓摇头，“太迟了。我很抱歉。

”台下观众群情激愤：“忘恩负义的东西！”“他妈都求成那样了，他装什么！

”“这样的人也配活着？”可这些谩骂丝毫不能伤害到我。此时此刻，我只觉浑身发软，

就连刮蹭在身上的铁链，也只是带来阵阵舒适。“傅夺，年年的去世，

你有一丝一毫的抱歉吗？”苏如眉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如此冰冷，却让我愈发饥渴。

我仰头看他，无意识地说出真心话，“不抱歉，”“这个男人就该死。”下一秒，

我再也忍不住，狗一样四肢着地朝苏如眉爬过去，一心只想请求她的疏解。

第3章可还没碰到她。“啪”一声，苏如眉狠狠一耳光，抽得她的手套上，都染上了我的血。

我趴倒在地，这一次，画面又变了：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刺眼灯光照在我脸上。背着光，

我看不清眼前的坏人扭曲的脸。无数个拳头落在我的身上，他们朝我解下裤子，

尿液浇在我的脸上，让人感觉到痛苦、绝望和恶心，“你还在想什么呢？今天落到我们手里，

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只粗糙的手拽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你放心，等玩够了，

你身上的所有东西……我们都不会浪费！”一把刀割破我的衣服。刀剑顺着皮肤往下滑，

男人的嘴里喃喃道：“你的眼珠子、你的心脏、你的肾……”观众席一阵骚动，有人大喊，

“这就是三年前的案发地！”当年出事后，警察也在这里寻找了许久。

可那些法外狂徒放了一把大火，所有痕迹都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

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重新在我的记忆里看到这些，妈妈泣不成声，几乎昏厥过去，

“年年，是妈妈对不起你！！当时就不应该把傅夺接回来！”她哭得近乎嘶哑，

声音里全是后悔。屏幕里的男人还在继续，“这回谁也救不了你。

”“谁让你好好的傅家大少爷不做，要去做什么救世主？”什么意思？观众听到这句话，

面面相觑、云里雾里。“咦？”回忆里的男人似乎摸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

视线定在我的身上，张了张嘴。他刚要开口，画面又黑了。苏如眉看向助理，

助理额头冒出汗，“他的脑部在拒绝回忆。”“加电量。”“可是——”“我说，加大。

”电流声滋滋作响。疼痛像野兽，从四肢蔓延到心口。太疼了。我的意识一点一点破碎。

视线一片模糊。“跑啊！！”回忆里，傅年的声音炸响全场，“你跑啊！快点！再快点！！

”那些恶人疯狂大笑，“给他五分钟，让他跑，看他能跑多远！！”女人的尖叫，

和男人的笑揉杂在一起，如同一场永不会终结的噩梦。

所有观众都被这惨烈的现场吓得别过头。刺耳的电流声再次响起，光影在我眼前爆裂。

主人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呢？太痛了、太痛了啊。我只想结束这痛苦，

听到自己短促粗重的喘息声。助理大喊：“老板，不好！”“傅夺血压异常，他咬舌了！

”第4章“想死？想得美。”苏如眉不允许我死。强有力的手一把捏住我下巴，

手指探进我嘴里。粗暴而强势。我的牙齿瞬间咬穿手套，几乎咬下她的肉，

舌尖都是温热的血腥气。可苏如眉连眉毛都没有皱，“牙挺利，”她低笑一声，贴在我耳边，

“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到底在袒护谁？”当年警察审讯了我整整8个小时，

我都拒绝配合。苏如眉眦目欲裂，咬牙切齿，“你的记忆里，明明什么都有！！

”喉咙被铁链勒着，我只能发出哑哑的喘息。观众席里而有人忍不住跟着大喊，“对啊！

你这个**干嘛不说？”“害死傅年的人，就是你！”“你袒护罪人，就是帮凶，你也该死！

！”掌声、喊声、唾骂一浪盖过一浪。有人往我脸上扔臭鸡蛋，有人高喊着让我直接去死。

我抱着头，蜷成一团。苏如眉脱下已经破碎的手套，血从掌心滴落到我脸上。“调到最高级，

”苏如眉没回头，只冷冷吩咐。助理一惊，“再加可能会造成脑神经永久性损伤，

甚至撑不住……可能会死人的。”“那又怎么样，”苏如眉嗤笑一声，盯着我泪眼婆娑的脸，

他浓烈的仇恨，让我恍惚，“他死了，不是正好么。”我颤抖着抬起头，

只觉得心碎成了一片一片：为什么我这么乖、主人还是要我去死呢？“傅夺，

”苏如眉将手上的血涂抹在我的脸上，咬牙切齿，“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当年，我拒绝给傅年的灵牌下跪磕头。苏如眉当着所有宾客家人的面，

命人把我扒光了吊在墓地旁的树上，整整三天三夜。婚后这三年，

苏如眉早就已经一步步爬上整个京市的顶峰。她有的是手段。我闭上眼，不敢再看主人。

也害怕从主人眼里，再看到对我的厌恶。“不行，我不能说。”我意识混沌模糊，

心里反反复复都只有这几个字。我不能说出真相，我绝对不能说。她看我不说话，眼神更冷，

“你是想死在这里？”或许死在这里，才是我最好的归宿。助理的手再次按下电钮。“滋啦！

”电流炸开，我全身一震，像破碎的布偶被吊起来。胸口像被刀剖开，呼吸不进，

声音也卡在喉咙。疼，太疼了。我听见自己牙关咬碎的声音。血从鼻腔涌出来，

顺着嘴角流进脖子。“傅夺！！给我们看看真相！”苏如眉大吼。

回忆里那晚的婚礼又闪进来。苏如眉帮我解下领带，亲手脱下西装外套。直到我全身**，

她依旧穿着婚纱，红着眼似乎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她说：“年年，新婚快乐。”下一秒，

苏如眉对我露出偏执又冰冷的笑，把我拽到笼子前，一脚踹进去，“傅夺，这是你欠年年的！

”电流再度灌入。有人在喊：“傅夺要休克了！”苏如眉却没有停手。

她甚至一把推开犹豫的助理，自己走上前，按下最大电流档位。我身体被炸得拱起。

“你会后悔的……”我咬着舌尖，一字一句，“你会后悔的！

”苏如眉只冷笑一声：“我绝不会后悔。”白光猛地一闪。下一秒。所有人期盼的真相，

终于出现在屏幕上。第5章“咦？怎么这里有一道疤？”案发现场，

那个男人的手在我腰侧停住，语气一滞，终于说出那句关键的话：“这个傅家少爷，

已经捐过肾了？”观众你看我、我看你：怎么回事？傅夺在被那些人绑架的时候，

就已经捐过肾了？捐给谁？可还没等到解释，下面又有些观众起哄，“我们不要看案发现场！

”“刚才不是看过了吗？！”“别傻了！这种男人怎么可能做好事！”“贱男人该早死！

”“继续加电量呀！”我嘴角抽搐，口吐白沫，眼神开始失焦。苏如眉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不等她开口，画面又变了。这一次是警局。“你是现场唯一的幸存者。”“说出来，谁干的。

”我摇头，“我不记得了。”警察如何盘问，我都一句话也不肯说。哪怕警察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