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掉我?我转手打包上亿客户,前老板当场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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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裁员那天,主管递给我一张纸条:“别怪我,是上面的意思。”我笑着收下了。

转身我就把手上那份价值上亿的核心客户资料,打包发给了竞争对手。然后,

我给他回了条消息:“也别怪我,是钱的意思。”一个小时后,前公司的股票开始跌停。

我前老板打电话过来,声音都在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打开免提,

让正在给我签合同的对家老板听见。“不干什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老板。

”01我挂断陆振华歇斯底里的咆哮,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光洁如镜的会议桌上。

桌面的另一端,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他就是顾远,

锐翔科技的创始人。也是我的新老板。“姜**,这份见面礼,够劲爆。”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眼神里却全是商人的精明和审视。我平静地将另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封面上是三个黑体大字——“天穹计划”。“顾总,这不只是客户名单。

”“这是‘天穹计划’未来三年的推进死穴,以及宏业集团每一条业务线的软肋分析。

”顾远的瞳孔猛地一缩。他飞快地翻阅着文件,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最后变成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他“啪”地合上文件,当场拍板:“姜**,

合同我们重新谈。”他推开助理早就拟好的聘用合同,亲自拿过一张白纸,

笔尖在纸上划出凌厉的声响。“职位,战略合伙人。”“薪资,你自己填。”“期权,

我给你三个点。”这条件,远超我最大胆的预期。我没有去看那份价值连城的合同,

视线落在了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锐翔科技的办公室在国金中心顶楼,从这里看出去,

能俯瞰大半个上海。而宏业集团那栋楼,此刻显得如此渺小。我的思绪,

不可抑制地被拉回到三个小时前。那间我奋斗了三年的办公室,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薰和压抑的气息。钱峰,我曾经的直属上司,

那个四十岁就发际线告急、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溜须拍马上的男人,

将一张轻飘飘的裁员通知书放在我桌上。“姜禾,你也知道,公司最近架构调整,没办法。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在通知我下午茶取消了。我盯着那张纸,

上面的“因业务调整,予以辞退”几个字,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眼睛里。

“架构调整?”我抬起头,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有些沙哑,“‘天穹计划’刚刚拿下,

庆功宴就在今晚,现在是宏业最需要用人的时候,你告诉我架构调整?”“天穹计划”,

那个我熬了九百多个日夜,加班到胃出血,为了攻克最难啃的A客户,

在会议室里连啃了三天冰冷面包的项目。那个价值上亿,

能决定宏业未来十年市场地位的核心项目。现在,项目成了,我却要被一脚踢开。

钱峰被我的质问噎了一下,眼神闪躲,不敢看我。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推到我面前。“别怪我,是上面的意思。”我顺着他的目光,透过他办公室的玻璃隔断,

看向了不远处的大会议室。陆振华,宏业集团的董事长,正满脸慈爱地看着一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正站在投影幕布前,用着我做的PPT,

慷慨激昂地汇报着“天穹计划”的辉煌战果。他是陆振华刚从国外回来的外甥,

空降到我们部门,挂着“副总监”的头衔。来公司三个月,连最基础的业务流程都搞不清楚,

却在此刻,窃取了我三年的心血,向最高层邀功。我懂了。什么架构调整,都是借口。

我不过是他们为皇亲国戚铺路,必须清除掉的绊脚石。那些我为公司拼命的日日夜夜,

那些在酒桌上被灌到不省人事换来的合作,那些深夜里独自修改方案的孤寂,

此刻像一帧帧黑白默片,在我脑海里疯狂闪过。胃里熟悉的灼痛感再次袭来,

提醒着我那些为工作透支健康的愚蠢过往。我笑了。原来,掏心掏肺的忠诚,在他们眼里,

一文不值。我收起那张轻蔑的纸条,对着钱峰,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好的,钱总。

祝您,和您的新副总监,前程似锦。”回到现实,顾远的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

我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手机屏幕亮起,是财经新闻的推送。

【宏业集团股价午后闪崩,一小时内触及跌停,市场恐慌情绪蔓延……】配图上,

那根绿色的、断崖式的K线,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我内心毫无波澜,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紧接着,钱峰的短信弹了出来,全是气急败败的咆哮。

“姜禾!你疯了!你这是商业犯罪!你等着坐牢吧!”我甚至懒得回复他。我将短信截图,

连同他的手机号码,一起打包发给了顾远身边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看起来像律师的男人。

“麻烦处理一下噪音。”顾远笑了,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眼神里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

“放心,锐翔的法务部,专治各种不服。”他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推到我面前。“欢迎加入,姜禾。”我拿起笔,在那份崭新的合同上,

一笔一划地写下我的名字。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宏业集团那颗被随意丢弃的棋子。

我是锐翔科技的战略合伙人。是来掀翻整个棋盘的,操盘手。02入职第二天,

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陆振华的特助,约我在黄浦江边的一家高级餐厅见面。

我准时赴约。餐厅在酒店顶层,视野极佳,一顿饭的价格,是我过去半年的房租。特助姓李,

三十出头,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的表,姿态摆得很高。他没有绕圈子,

直接开门见山。“姜**,陆董对你一直很欣赏。之前的事情,是钱峰办事不力,

产生了误会。”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新的劳动合同,推到我面前。“只要你回来,

宏业集团市场总监的位置就是你的,薪资是现在的两倍。”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赐予我天大的恩惠。“至于钱峰,陆董说了,他很失望。只要你点头,

公司会立刻处理他。”他以为,用一个弃子来平息我的怒火,再用高薪和职位收买我,

我就会像过去一样,感恩戴德地回去继续做牛做马。他们还是不懂。

我看着他那张精英范儿十足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我叫来侍应生。“开一瓶罗曼尼康帝。

”李特助的眉毛挑了一下,显然被这瓶酒近二十万的价格惊到了,但还是维持着风度,

点了点头。酒被醒好,倒入精致的水晶杯中,殷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我在李特助期待的目光中,端起了酒杯。然后,在他错愕的眼神里,

将整杯酒缓缓泼在他面前光洁如新的白色地毯上。红色的酒液迅速渗透,

在地毯上晕开一团刺目的污迹。“脏了的东西,我嫌恶心。”我放下酒杯,用餐巾擦了擦手,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回去转告陆振华,别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恶心我。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没再看李特助那张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的脸,

径直离开了餐厅。走出酒店大门,阳光有些刺眼。我掏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沉寂已久的行业内部群。果不其然,钱峰已经开始行动了。群里几百号人,

此刻都在议论纷纷。钱峰用小号匿名爆料,说宏业金牌项目经理姜禾,利欲熏心,忘恩负义,

在拿到项目分红后,立刻带着公司核心机密跳槽对家,是彻头彻尾的白眼狼和行业败类。

他还伪造了几张聊天记录,说我早就和锐翔科技暗通款曲,裁员只是我自导自演,

为了博取同情。一时间,群里风向大变。有人骂我没有职业道德,有人说早就看我不顺眼,

还有人煞有介事地分析,说我这种人,哪家公司敢要。我看着那些跳梁小丑的表演,

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我一言不发。我只是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两张照片。一张,

是去年年会上,陆振华亲自给我颁发的“年度杰出贡献奖”证书,红色的烫金大字无比醒目。

另一张,是钱峰给我的那张裁员通知书,和那张写着“是上面的意思”的纸条。

我用最简单的P图软件,将证书和通知书拼在了一起。证书下面,

我还特意加了一行小字注解:奖金,一分没给。然后,我把这张对比鲜明的图片,

直接发进了那个五百人的大群。一秒。两秒。三秒。群里立刻炸了。【**!

这是什么神操作?刚发完杰出贡献奖就裁员?】【卸磨杀驴都没这么快的吧!

宏业这吃相也太难看了!】【那个奖我记得,当时宣传得铺天盖地,说姜禾是公司的英雄,

结果连奖金都没给?】【我朋友在宏业,听说那个‘天穹计划’全是姜禾一个人扛下来的,

结果庆功宴前一天人没了,功劳全被老板外甥领了。】【这么一看,钱峰发的那些料,

全是假的啊!这是逼走了人家,还想往死里踩一脚?】舆论瞬间反转。

之前骂我最凶的几个人,此刻全都销声匿迹。风向从唾骂我,

变成了对宏业集团铺天盖地的声讨和对我个人遭遇的无限同情。钱峰彻底成了小丑。

我关掉手机,世界清静了。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是顾远发的。“干得漂亮,

舆论战也是战争。”我回了他一个笑脸。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公司内线。“姜总,

顾总让您去一下大会议室,针对‘天穹计划’的狙击项目,马上启动。”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巨大的电子屏上,显示着我们第一个狙击项目的代号。“掘墓”。

我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真正的笑意。陆振华,钱峰,你们把我当成垫脚石,

把我埋进土里。那么,我就从坟墓里爬出来,亲手为你们宏业集团,挖好一座最华丽的坟墓。

03“掘墓”计划的第一个目标,我选定了A客户。

A客户是“天穹计划”的第一个关键节点,他们的系统升级招标,是整个计划的重中之重。

拿下A客户,宏业就能稳住阵脚,后续的推广将势如破竹。反之,如果A客户被我们抢走,

那“天穹计划”就像一辆刚出厂就爆胎的跑车,再好的性能也无从发挥。

顾远召集了锐翔最顶尖的技术和销售团队,在会议室里,他看着我:“姜禾,需要多久?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周。”“一周之内,我要让A客户的合同,摆在您的办公桌上。

”我立下了军令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宏业为了A客户,已经铺垫了整整一年,而我们,现在才刚刚开始。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

我只是看着顾远。“顾总,我需要绝对的指挥权。”顾远毫不犹豫:“没问题,整个项目组,

从现在开始,只听你一个人的。”接下来的七天,我几乎住在了公司。

我没有使用宏业的旧方案,那是我做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优点和缺点。我知道,

钱峰的性格,谨慎有余,魄力不足。他为了求稳,一定会百分之百沿用我留下的那套方案,

最多只会在一些无关痛痒的细节上稍作修改,以显示那是他的“功劳”。而我要做的,

就是针对我亲手设计的方案,打造一套完美的“反向方案”。旧方案追求性能的极致,

但代价是高昂的维护成本和对特定硬件的依赖。我的新方案,则主打性价比和兼容性,

在满足A客户所有核心需求的前提下,将整体成本降低了百分之三十,

并且预留了未来五年的技术升级接口。这套方案,处处都踩在宏业方案的痛点上。

这是我为我自己,量身打造的矛与盾。一周后,A客户的竞标会现场。我没有亲自去,

而是坐镇公司,通过视频连线,看着现场的一切。钱峰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身后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几乎与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PPT。

他把我的思路、我的心血,当成他自己的战利品,向A客户的CEO和技术总监们炫耀着。

他的演讲结束,现场响起了一片礼貌性的掌声。A客户的CEO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宏业预想的方向发展。然后,轮到我们锐翔的代表上场了。

我们的销售总监,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他走上台,没有急着介绍自己的方案,

而是先对着话筒,说出了我教给他的第一句话。“刚才宏业的方案,看似完美,

却隐藏着一个致命的漏洞。”一句话,让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A客户CEO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钱峰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几乎是跳起来反驳:“你胡说八道!我们的方案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不可能有漏洞!

”我们的销售总监没有理会他的失态,只是不疾不徐地,按照我给的提纲,开始分析。

“宏业的方案,为了追求峰值数据,采用了一种非常激进的算法架构。

这种架构在理想的实验环境下,表现确实优异。”“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变得锐利,

“在实际的商业运营中,一旦遭遇突发的大流量冲击,

它的底层数据库就会因为过载而产生连锁崩溃。这个过程,可能只需要0.1秒。

”“而最致命的是,这种崩溃是不可逆的。一旦发生,A客户未来三年的所有核心数据,

都将面临彻底损毁的风险。”他精准地指出了那个漏洞的技术细节,

以及可能造成的灾难性后果。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A客户技术总监的心上。

我看到那位一向以严谨著称的技术大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因为他知道,

我们说的是对的。那个漏洞,极其隐蔽,只有对整个架构有着上帝视角般理解的设计者本人,

才能发现。而我,就是那个设计者。钱峰还在徒劳地辩解着,但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发虚,

眼神里充满了恐慌。他根本不知道漏洞在哪里,更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只能像个疯子一样,

反复重复着“不可能”。锐翔的代表没有再给他机会。他立刻展示出我们完美规避了该漏洞,

并且性价比更高的“锐翔方案”。报价,还比宏业低了整整10%。

A客户的CEO当场站了起来,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到我们代表面前,伸出了手。

“恭喜锐翔,我们选择你们。”一切尘埃落定。竞标会结束,我在公司的走廊里,

与赶回来的钱峰擦肩而过。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我停下脚步,

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我的东西,你用不好。

”他浑身一颤,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不再看他,

径直走向我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项目组的成员们早已沸腾,他们将我高高抛起,

庆祝这看似不可能的胜利。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兴奋的脸,心中却是一片平静。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步。钱峰,只是个开胃菜。我的目光,已经越过他,投向了那个高高在上的,

宏业集团的董事长——陆振华。04拿下A客户,只是“掘墓”计划的第一铲土。

我没有给宏业任何喘息的机会。在顾远的支持下,

我组建了一支完全由我支配的“掘墓”突击队,成员全是我亲自从行业内挖来的精锐。

我摊开宏业接下来半年的项目清单,那是我凭着记忆默写下来的。对于我来说,

这不只是一份清单。这是一张精准的作战地图。我指着清单上的B项目,

对我的团队说:“这个项目,宏业的销售和技术团队负责人是死对头,内部沟通壁垒极高。

我们的策略是,打时间差,利用他们的信息不对等,让他们的技术方案和销售报价,

出现致命的矛盾。”一周后,B项目竞标,宏业果然因为内部沟通问题,

在现场提交了一份前后矛盾的方案,沦为笑柄。我们轻松拿下。

我又指向C项目:“这个项目的关键,在于宏业的技术骨干,王工。

他三年前的一个优秀方案被钱峰抢了功劳,至今还只是个小组长,心里积怨已久。

”我亲自给王工打了个电话。我没有劝他跳槽,我只是告诉他,

我现在的职位是锐翔的战略合伙人。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说:“姜总,

需要我做什么?”C项目技术评估的关键时刻,王工在提交测试数据时,

不小心“输错”了一个小数点。就是这个小数点,导致宏业的方案在最终评估中,

性能指标严重不达标,直接出局。钱峰的团队,彻底军心涣散。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每天都在办公室里疯狂咆哮,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内鬼。

他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却根本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他不知道,他的失败,

从他把我赶出宏业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一个季度过去。宏业集团的季度财报会议,

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我通过内线,听着会议的现场直播。

陆振华看着投影幕布上那惨淡到极点的数据,那一个个被锐翔科技抢走的,

本该属于宏业的项目。“钱峰。”“谁能告诉我,这一个季度,市场部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我们所有的重点项目,都被锐翔截胡了?”“你这个区域总监,是干什么吃的!

”钱峰颤抖着站起来,语无伦次地解释着:“陆董,

是姜禾……是姜禾那个叛徒……她太了解我们了……我……”“废物!”陆振华一声怒吼,

打断了他。他拿起桌上的财报文件,狠狠地砸在钱峰的脸上。纸张散落一地,

像一场屈辱的雪。“我不想听任何借口!”“我只看结果!”“一个被我们开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