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为引,伴你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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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晚,在心跳停止的前一秒,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星曜少年团五周年演唱会的直播画面。

聚光灯下的七个少年意气风发,唱着我循环了无数遍的《逐光之路》,而我蜷缩在病床上,

呼吸越来越微弱,连抬手点赞的力气都没有。

“要是能亲眼见他们一次就好了……”这是我留在人间最后的念头。我追了他们五年,

从2019年11月23日出道时的籍籍无名到如今的顶流男团,

我是他们最早的事业粉、姐姐粉,收集了所有专辑、周边,写下了几十封没寄出去的信,

却因为先天性心脏病,从未踏出过医院和家的范围,连一次线下签售都没能参加。

我记得他们刚出道时,在简陋的练习室里直播,

对着寥寥无几的观众鞠躬道谢;记得他们第一次拿到音乐奖项时,七个少年站在领奖台上,

互相搂着肩膀,哭得泣不成声;记得他们在采访里说“我们是一个团队,要赢一起赢,

要输一起输”。隔着冰冷的屏幕,我总能感受到他们之间那份纯粹又坚固的羁绊,

那是支撑我对抗病痛的重要力量。意识陷入黑暗的瞬间,我以为是生命的终结,可下一秒,

刺眼的阳光让我猛地睁开眼。“晚晚!快起!今天是大一新生报到的最后一天,

你再赖床就要被陈老师罚跑操场了!”陌生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我茫然地坐起身,

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宿舍,

粉色的书桌旁贴着一张海报——正是星曜少年团2019年出道时的宣传照!

日期标注着:2021年9月10日。我穿越了。

镜子里的女孩有着明亮的杏眼、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身材高挑纤细,充满了青春活力。

原主也叫苏晚,是星华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大一新生,家庭优渥,从小学习舞蹈,

却因为性格内向,在专业上一直处于中游。而更让我心脏狂跳的是,根据原主的记忆,

星曜少年团的七位成员,

入学时间各有不同:沈星燃、宋知珩于2021年考入星华艺术学院流行演唱系,

陆景琛、温屿、夏沐阳、顾言泽将在2022年入学,

最小的江亦辰则要等到2024年才会踏入这所校园。

其余三位成员虽分散在其他城市的艺术院校,但彼此间从未疏远。“老天,你是在补偿我吗?

”我抚摸着镜子里温热的脸颊,感受着胸腔里强劲有力的心跳,眼泪瞬间涌出。

前世的遗憾像潮水般涌来,而此刻,我拥有了健康的身体、靠近他们的机会,

还有四年的时间去准备(从2021年到2025年六周年)。

我的目标无比清晰:考上他们的经纪公司星曜传媒,成为他们团队的工作人员,

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见证他们的每一个辉煌时刻。而支撑我走下去的最大动力,

正是前世隔着屏幕感受到的、他们之间那份无需言说的默契与扶持。二、新手期:重启人生,

以舞蹈为刃“晚晚,你发什么呆呢?”室友林晓戳了戳我的胳膊,她扎着高马尾,

手里拿着两张演唱会门票,“今晚星曜少年团的出道两周年演唱会加场,

我托人好不容易弄到的票,一起去啊!”林晓是原主的发小,也是个追星女孩,

只不过她粉的是另一个组合。看着那两张印着少年们青涩脸庞的门票,我的手指微微颤抖。

前世,我只能在手机屏幕前看着这场演唱会,如今,我终于能亲临现场。“去!当然去!

”我用力点头,眼底的光芒让林晓愣了一下。“你今天怎么这么激动?

以前让你陪我去看演唱会,你都一脸不情愿的。”“因为……”我顿了顿,斟酌着措辞,

“我最近觉得他们挺努力的,想近距离看看。”其实,我是想把前世的遗憾,

一点一点补回来。演唱会的现场人声鼎沸,荧光棒组成了一片星海。

当七个少年穿着黑色西装,唱着《逐光之路》走上舞台时,我的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他们比屏幕里更瘦、更青涩,眼神里带着紧张和对未来的憧憬,

和我记忆中五年后那个成熟稳重的男团判若两人。“陆景琛的高音好稳!

”“沈星燃的舞蹈太绝了!”“温屿的笑容好甜!”林晓在我耳边激动地尖叫,

而我却只是静静地看着舞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我不能像其他粉丝一样疯狂呐喊,

因为我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会以同事的身份站在他们身边,

我要保持着作为“姐姐粉”的克制,更要为成为配得上他们的工作人员而努力。

演唱会结束后,我和林晓挤在人群中往外走。突然,一阵骚动传来,

几个私生饭冲破保安的阻拦,朝着少年们的保姆车围了过去,手里拿着相机和手机,

疯狂地往前凑,甚至有人伸手去拉车门。“让开!别挡路!”“给我签个名!”“再拍一张!

”私生饭的叫喊声刺耳又混乱。我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紧皱起。前世,我就无比痛恨私生饭,

他们的行为严重干扰了少年们的生活和工作,让他们承受了太多不该有的压力。

如今亲眼所见,更是让我愤怒。混乱中,一个私生饭不小心推倒了旁边的一个女生,

正是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陈瑶,她怀里的应援物散落一地,额头磕在了台阶上,渗出了血丝。

“小心!”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扶住她,转头对林晓说,“你先回去吧,我送她去医院。

”处理完伤口,陈瑶告诉我她叫陈瑶,是星曜少年团的忠实粉丝,和我一样,

从出道就开始粉他们。“可惜没能把信递出去,还遇到了私生饭。”陈瑶沮丧地说,

眼底满是失望。“私生饭不是粉丝,”我认真地看着她说,“真正的粉丝,

是会尊重他们的隐私、支持他们的事业,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打扰他们的生活。你的信,

总有一天会以合适的方式送到他们手上,但前提是,我们要做理智的粉丝。”陈瑶点点头,

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你说得对,以后我再也不会跟私生饭凑在一起了,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他们。”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深夜。我打开电脑,

搜索着星曜传媒的招聘信息。经纪部、宣传部、艺人助理……所有岗位的要求都写得很清楚,

其中,舞蹈编排助理需要扎实的舞蹈功底、丰富的舞台经验,

还要有良好的沟通能力和应变能力。“舞蹈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主的舞蹈基础不错,但距离专业水准还有很大的差距。前世的我连走路都费劲,

更别说跳舞了。从零基础到能通过星曜传媒的考核,这四年,我必须拼尽全力。第二天一早,

我就找到了舞蹈系的资深导师陈曼丽。“陈老师,我想请您给我做私人辅导,

我想在四年内达到专业舞者的水平。”陈曼丽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锐利:“苏晚,

你以前的专业成绩一直在中游,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野心?舞蹈不是一蹴而就的,

需要日复一日的坚持和付出,你能吃这个苦吗?”“我能!”我斩钉截铁地说,“陈老师,

我有必须要实现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放弃所有休息时间,再苦再累我都能扛住。

”陈曼丽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沉默了片刻:“好,我答应你。但我的要求很严格,

只要你有一次偷懒,我就立刻停止辅导。”从此,我的大学生活被舞蹈和学习填满。

每天早上六点,天还没亮,我就背着舞蹈包去舞蹈房练早功。压腿时,

韧带的拉扯疼得我浑身发抖,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浸湿了练功服,我却咬着牙,

让陈老师帮我再往下压一点;下腰时,腰部的肌肉酸痛难忍,好几次差点摔倒,

我却扶着把杆,一次次重新尝试;开肩时,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却死死咬住嘴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原主的身体柔韧性不错,但力量和爆发力不足,我就针对性地进行训练。

每天下午,我都会去健身房,举哑铃、练平板支撑、做深蹲,每次都练到肌肉酸痛,

连抬手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回到舞蹈房,还要继续练习旋转、跳跃等技巧动作,

直到深夜舞蹈房关门,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晚晚,你疯了吗?每天练这么久,

身体会垮掉的!”林晓看着我身上的淤青和红肿,心疼地说,“就算你想进星曜传媒,

也不用这么拼吧?”“不拼怎么能行?”我一边擦着汗,一边对着镜子练习旋转动作,

汗水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星曜传媒的选拔有多严格,你根本想象不到。

比我有天赋、比我努力的人太多了,我必须比他们更拼,才能有机会。”除了舞蹈,

我还利用课余时间学习经纪相关的知识,报名了市场营销、公关礼仪、艺人管理等课程,

每天泡在图书馆里,啃着一本本厚厚的专业书。林晓总是调侃我:“苏晚,

你现在比高考还努力,要是当初有这股劲,你早就考上顶尖名校了。”我只是笑了笑,

她不知道,我是在和时间赛跑,和前世的遗憾赛跑。我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了。

2021年10月,沈星燃和宋知珩正式进入星华艺术学院报到。那天,

我在校园里远远看到了他们,沈星燃穿着白色衬衫,背着黑色背包,身边跟着宋知珩,

两人正和辅导员交谈。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显得格外耀眼。“那不是沈星燃和宋知珩吗?

”林晓激动地拉着我,“我们快去打个招呼吧!”“不了。”我摇摇头,

拉着林晓往相反方向走,“他们现在是新生,肯定很忙,我们就别去打扰了。而且,

我想等我以正式工作人员的身份,再和他们好好认识。”虽然只能远远看着,

但能在校园里看到他们的身影,我已经很满足了。从那以后,我经常会在校园里遇到他们,

有时是在图书馆,有时是在食堂,有时是在练习室门口。每次看到他们,

我都会更加努力地学习和练舞。他们在为自己的梦想努力,我也在为我的目标奋斗,

我们在同一个校园里,朝着不同的方向,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三、瓶颈期:荆棘丛生,

初心不改大一的时光在忙碌中悄然流逝。这一年,我参加了三次星曜少年团的线下活动,

从签售会到粉丝见面会,每次都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们。他们越来越红,粉丝也越来越多,

线下活动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2022年年初的签售会,我提前三天就开始抢票,

熬了两个通宵,终于抢到了一张票。轮到我时,我的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沈星燃就坐在我面前,他穿着蓝色的毛衣,头发软软的,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泉水。“你好,

请问要签什么名字?”他抬头看着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签……签苏晚就好。

”我紧张得声音都在发抖,手里的专辑差点掉在地上。“苏晚?很好听的名字。

”他低头认真地签着名,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有力的字迹。“谢谢你来支持我们。

”“我……我会一直支持你们的,你们一定要越来越好。”我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刻意保持着距离,没有过多的要求,签完名就转身离开,

生怕自己的激动会打扰到他们。沈星燃愣了一下,然后对着我的背影说了一句:“谢谢你,

我们会的。”从签售区出来,林晓拍着我的肩膀:“你刚才紧张得脸都红了,

平时练舞蹈的时候不是挺淡定的吗?”“那不一样。”我捂着胸口,感受着心跳的余韵,

“他们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一年,

我的舞蹈水平有了很大的进步,在班级里的排名从中游冲到了前列。但就在大二开学不久,

我遇到了一个巨大的瓶颈。陈曼丽老师给我安排了一支难度极高的现代舞,

其中有一个连续三个后空翻接转体720度的动作,我练了一个月都没能掌握。

每次翻到第二个后空翻时,我都会因为核心力量不足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垫子上。

那天下午,舞蹈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又一次摔倒,膝盖磕在垫子上,

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趴在垫子上,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膝盖和手肘都磕得通红,

淤青一片,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为什么就是做不到?”我低声啜泣,

心里充满了挫败感。我已经很努力了,每天都在加强核心力量训练,

每天都在反复练习这个动作,可就是没有进步。“难道我真的不行吗?

”我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因为生病,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追逐梦想;想起了星曜少年团在舞台上的坚持,

想起了他们遇到困难时互相鼓励的样子。“他们能做到,我也一定能!”我猛地站起来,

擦干眼泪,重新站到垫子前。我放起了星曜少年团的《逐光之路》,

熟悉的旋律在舞蹈房里响起。“不管前方有多少阻碍,我们都要一起闯过去。

”陆景琛的歌声像一股力量,注入我的身体。我深吸一口气,

助跑、起跳、后空翻、转体……“砰!”又一次摔倒。我没有放弃,爬起来,再试一次。

“砰!”摔倒。再爬起来,再试。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我的膝盖已经麻木了,浑身酸痛难忍,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但我没有停下,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少年们在舞台上坚持的样子,

回放着他们互相鼓励的场景。“核心收紧!腰腹用力!注意落地重心!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惊讶地回头,看到沈星燃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眼神里带着担忧。“沈……沈星燃?你怎么来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连忙擦干眼泪。“我和知珩来练习室排练,路过这里,看到舞蹈房还亮着灯,就进来看看。

”沈星燃走进来,把保温杯递给我,“练了一下午了吧?先喝点热水休息会儿。

”我接过保温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心里也暖暖的。“谢谢。

”“你在练那个后空翻接转体的动作?”沈星燃看着垫子上的痕迹,问道。我点点头,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练了一个月了,还是做不好。”“这个动作难度确实很大,

我以前练的时候也摔了很多次。”沈星燃在我身边坐下,温和地说,

“其实你刚才的发力点错了,你是用手臂发力带动身体,这样很容易失去平衡。

应该用腰腹力量作为核心,手臂只是辅助。”他站起来,给我示范了一遍:“你看,

助跑的时候要稳住重心,起跳时腰腹收紧,第一个后空翻落地时轻轻借力,顺势衔接第二个,

转体的时候眼睛要盯着一个固定点,这样才能保持平衡。”沈星燃的示范干净利落,

每个动作都精准到位。我认真地看着,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你试试,我帮你看着。

”他退到一边,给我留出空间。我深吸一口气,按照沈星燃说的方法,

助跑、起跳、后空翻、转体……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

腰腹的力量被充分调动起来,第二个后空翻衔接得很流畅,转体时也没有失去平衡,

虽然落地时还有些不稳,但终于完成了一整套动作!“太好了!你做到了!

”沈星燃激动地鼓起掌。我站在垫子上,看着沈星燃,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这一次,

是喜悦的泪水。“谢谢你,沈星燃。”“不用谢,你自己也很努力。”沈星燃笑着说,

“舞蹈就是这样,有时候需要一点技巧,更需要坚持。你已经很厉害了,不要轻易放弃。

”这时,宋知珩也走进了舞蹈房:“星燃,你怎么还没过来?”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笑着说,“你就是经常来我们线下活动的那个女生吧?我记得你,

每次都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我点点头,脸颊发烫:“是我。”“你舞蹈跳得很好啊,

刚才那个动作难度很大。”宋知珩说。“多亏了沈星燃的指导。”我不好意思地说。

“不用客气,互相学习嘛。”沈星燃说,“你要是以后还有舞蹈上的问题,也可以问我。

”那天下午,沈星燃又给我指导了一会儿,指出了我动作中的一些细节问题。临走时,

他还特意叮嘱我:“练舞要注意保护自己,别太拼了,身体最重要。”“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认真地点点头。看着沈星燃和宋知珩离开的背影,我心里充满了温暖和动力。原来,

他们不仅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私下里也这么温柔善良。这次的相遇,

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就在我的舞蹈水平稳步提升的时候,

一个名叫张雅的女生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张雅和我同级,也是舞蹈系的学生,

她的专业成绩和我不相上下,而且家境优越,人脉广阔。她也想进星曜传媒,

并且一直把我当成竞争对手。一次舞蹈课后,张雅拦住了我:“苏晚,

我听说你也想进星曜传媒?”“是又怎么样?”我警惕地看着她。“没什么,

”张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就是想提醒你,星曜传媒不是那么好进的。

像我们这种艺术学院的学生,想进大公司,要么有过硬的背景,要么有过人的天赋。

你觉得你凭什么和我竞争?就凭你是他们的粉丝?粉丝和工作人员是两码事,别白日做梦了。

”“凭我比你更努力,凭我比你更懂他们,更珍惜这个机会。”我毫不示弱地回怼,“而且,

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用不正当的手段竞争。”“不正当的手段?”张雅嗤笑一声,

“我告诉你,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已经托人给星曜传媒的经纪总监递了简历,

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实习名额肯定有我一个。你呀,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张雅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但我没有被她影响,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我知道,只有用实力说话,才能赢得真正的认可。2022年下学期,

星曜少年团举办了一场粉丝嘉年华活动,地点就在星华艺术学院的体育馆。

作为学校舞蹈系的学生,我有幸成为了活动的志愿者,负责引导粉丝入场和维持秩序。

活动当天,我穿着志愿者的服装,站在入口处,引导粉丝们有序入场。工作间隙,

我看到张雅和几个女生围在后台门口,和工作人员攀谈着,看起来很熟络。她看到我时,

故意扬起下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在活动快要开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负责开场舞的舞蹈团队里,有一个女生突然崴了脚,无法上场。

现场导演急得团团转:“怎么办?还有十分钟就开场了,临时找谁来顶替?”“导演,

让我来吧!”我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我已经把开场舞的动作记下来了,我可以顶替她。

”导演上下打量着我:“你行吗?这个舞蹈难度不小,而且需要和其他成员配合默契。

”“我可以!”我坚定地说,“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陈曼丽老师正好也在现场,她对着导演点了点头:“导演,苏晚的舞蹈水平不错,

让她试试吧。”得到老师的认可,导演终于同意了。我快速跑到后台换衣服,

和其他舞蹈成员简单地合练了一遍。虽然时间仓促,但凭借着平时的积累,

我完美地完成了合练。开场舞音乐响起,我和其他舞蹈成员一起走上舞台。聚光灯下,

我看到了台下密密麻麻的粉丝,也看到了站在舞台侧面的七个少年。他们正看着我们跳舞,

眼神里带着鼓励和赞赏。那一刻,我忘记了紧张,忘记了所有的压力和阻碍。

我只想把最好的自己展现出来,用舞蹈告诉他们,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向他们靠近。

舞蹈结束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走下舞台时,正好遇到了沈星燃。

他对着我笑了笑:“你跳得很好,很有感染力。刚才那个旋转动作,比原版还要流畅。

”“谢谢沈星燃。”我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不用客气,”他温和地说,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继续加油,你的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他的话像一股暖流,

涌入我的心里。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真的有注意到我这个默默支持他们的粉丝。

活动结束后,我在后台整理物资,看到少年们围在一起,沈星燃正在给大家分零食。

“刚才那个志愿者跳得不错,”沈星燃说,“看得出来很努力。”“是啊,动作很标准,

和团队配合也很默契。”陆景琛点点头。“我好像见过她,每次线下活动都能看到她,

安安静静的,从不争抢。”温屿说。我站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能得到他们的认可,是我最大的动力。四、突破期:屡败屡战,曙光初现大三这一年,

是我最艰难也最充实的一年。为了能顺利通过星曜传媒的招聘,

我不仅在舞蹈专业上继续深耕,还考取了艺人经纪资格证、公关礼仪等级证等一系列证书。

同时,我还利用寒暑假的时间,在一家小型经纪公司实习,积累了一些艺人管理的经验。

这一年,陆景琛、温屿、夏沐阳、顾言泽顺利考入了星华艺术学院的流行演唱系,

和沈星燃、宋知珩成为了同学。校园里,经常能看到六个少年一起出行的身影,

他们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和普通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有一次,我在图书馆里看书,

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水洒在了书上和桌子上。我慌乱地找纸巾擦拭,却越擦越乱。这时,

一只手递过来一包纸巾。“别急,慢慢擦。”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

是沈星燃。他穿着白色的校服,手里拿着几本书,眼神温柔。“谢谢你。”我接过纸巾,

不好意思地说。“不用谢。”沈星燃在我对面坐下,帮我一起擦拭桌子,

“你也在准备考试吗?”“嗯,我在看艺人管理方面的书。”我说。

“你想做艺人管理相关的工作?”沈星燃好奇地问。“我想进星曜传媒,做舞蹈编排助理。

”我坦诚地说。沈星燃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那挺好的,你的舞蹈水平很专业,

一定可以的。”“希望如此吧。”我有些不确定地说,“竞争很激烈,而且我没有背景。

”“背景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和努力。”沈星燃认真地说,“你这么努力,又这么有天赋,

一定能实现自己的目标。我们都很期待能和你一起工作。”他的话给了我很大的鼓励。

那天下午,我们在图书馆里聊了很久,聊舞蹈、聊音乐、聊未来的规划。

沈星燃分享了他的练舞经验,还给我推荐了一些专业书籍和舞蹈视频。

“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临走时,沈星燃说。“好,谢谢你。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温暖。这一年,江亦辰还没入学,

但他经常来星华和哥哥们一起排练。有一次,我在练习室门口遇到了他,

他正背着一个大背包,急匆匆地往里走。“星燃哥!知珩哥!我来了!”“亦辰,你来了。

”沈星燃笑着迎上去,接过他的背包,“路上累不累?”“不累!”江亦辰精力充沛地说,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们一起排练了。”看着他们兄弟间亲密的互动,我心里充满了感动。

不管相隔多远,不管多久没见,他们之间的情谊始终不变。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2022年冬天的一个深夜。那时陆景琛、温屿等人刚入学不久,

七人难得聚齐在星华的练习室排练。我作为舞蹈系的学生,因加练晚归,路过练习室时,

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那天江亦辰练一个高难度空翻时不慎摔倒,膝盖磕破了皮,

疼得眼圈发红却强忍着没哭。他倔强地想爬起来继续练,却被沈星燃按住:“别动,

让我看看。”沈星燃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伤口,眉头紧锁:“都流血了,

先处理一下。”宋知珩立刻从包里翻出碘伏和创可贴,陆景琛则找来冰袋,

轻轻敷在江亦辰的膝盖上。“疼就说出来,别硬扛。”陆景琛的声音温柔又带着责备。

“我没事,还能练。”江亦辰咬着牙说。“不行,今天必须休息。”夏沐阳蹲在他身边,

故意逗他,“再练下去,明天就走不了路了,到时候只能让我们抬着你去机场。

”顾言泽没说话,只是默默坐在江亦辰身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别着凉了。

”温屿则拿出手机,翻出自己以前受伤的照片给江亦辰看:“你看我上次比你摔得还惨,

休息了三天就好了,听话。”七个少年围坐在一起,没有抱怨、没有指责,

只有互相鼓励、互相照顾。路灯的光芒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个温暖的光圈。

那一刻,我站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前世隔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