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飞掌门亲传弟子后,他们说我堕入了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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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凌昭和,是个魅魔。

对,就是那种传说中吸人精气、让男人欲罢不能的生物。

但我的人生理想,是修炼无情道,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躺平,当一条与世无争的咸鱼。

为此,我伪装成一个五灵根废柴,成功被宗门发配去看守最偏僻的后山。

这里很好,山好水好,没人打扰,我甚至还开了几亩地,养了只鸡。

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直到有一天,掌门的亲传大弟子,那个被誉为宗门第一天才的家伙,带着一群人,说要征用我的地,建他的什么“悟道别院”。

我没同意。

他就想动手。

我寻思着,道理讲不通,那就只能用宗门最古老的方式交流了。

于是我一脚把他从山顶踹了下去。

然后,整个宗门都炸了。他们说我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肯定是入了魔,才会对天之骄子下此毒手。

我只是叹了口气。

看来,我的咸鱼生活,要被迫暂停一下了。

我叫凌昭和,正在后山思过崖种白菜。

这白菜长得不错,绿油油的,比某些内门弟子的脸色好看多了。

我旁边,一只肥硕的老母鸡正在刨土,它叫“咯咯哒”,是我唯一的邻居。

在天衍宗,所有人都知道,后山思崖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灵气稀薄,遍地碎石,除了我这个被发配过来的五灵根废柴,没人愿意来。

他们都以为我是被宗门放弃了,在这里自生自灭。

其实,这地方是我自己挑的。

我交了足足三年的门派任务,才换来这个“看守思过崖”的闲差。

不为别的,就为这里清静。

作为一只追求躺平的魅魔,清静就是我修行的第一要义。

外面那些人,修为没多少,屁事一大堆。今天你抢我丹药,明天我夺你法宝,后天又为个什么圣女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

太吵了。

有那时间,不如多种两棵白菜,或者给咯咯哒的鸡窝加固一下。

“凌昭和!”

一声暴喝,打断了我的施肥大计。

我抬头,眯着眼看去。

阳光有点刺眼,几个穿着月白色内门弟子服饰的人站在我的菜地边上,为首的那个,剑眉星目,一脸傲气。

我认得他,掌门的亲传大弟子,简凡。

一个行走的麻烦综合体。

他身后跟着几个狗腿子,正对着我的菜地和茅草屋指指点点,脸上全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凌昭和,你可知罪?”简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跟审判官一样。

我放下手里的水瓢,拍了拍裤腿上的土。

“简师兄,我一个外门弟子,每天在这后山种地,能有什么罪?”

“哼,巧言令色!”简凡身边一个尖嘴猴腮的跟班跳了出来,“简师兄看中了这块地方,准备修建一座悟道别院,用于清修。你这等废柴,盘踞在此,简直是玷污了此地的风水!”

哦,我懂了。

这是地产纠纷。

我慢悠悠地走到菜地边的石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简师兄,宗门有规定,后山思过崖由我看守。这片地,现在归我管。”

“归你管?”简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五灵根废柴,也配谈‘管’字?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地方,我要了。你,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天生就该命令别人。

这就是我讨厌这些“天之骄子”的原因。

他们总觉得世界是围着他们转的。

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如果我不呢?”

简凡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大概没想到,一个在他眼里如同蝼蚁的外门弟子,居然敢当面顶撞他。

“看来,留你在宗门,确实是个错误。像你这种心术不正的弟子,就该被废去修为,逐出山门!”

话音刚落,他腰间的长剑“呛”地一声出鞘。

剑气凌厉,吹得我的几棵白菜叶子沙沙作响。

那几个跟班立刻散开,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在他们看来,简凡师兄动剑,我这个废柴的下场已经注定了。

我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剑,叹了口气。

本来只想安安静静种个地,为什么总有人要来打扰我的咸鱼生活呢?

简凡见我“呆若木鸡”,嘴角的冷笑更深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今天就替宗门清理门户!”

他一剑刺来,速度很快,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这一剑,带着筑基后期的威压,别说我这个“炼气三层”的废柴,就算是一般的内门弟子,也接不住。

他这是想下死手。

我没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就在剑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前一刹那。

我伸出了两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就这么轻飘飘地,夹住了他的剑尖。

空气瞬间凝固了。

简凡脸上的得意和凶狠,变成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想把剑抽回去,却发现那把灵剑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纹丝不动。

“你……”他额头开始冒汗。

我捏着他的剑尖,稍微用了一点力。

“咔嚓。”

那把号称上品灵器的长剑,从剑尖开始,寸寸断裂,变成了一堆废铁,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简凡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身后的跟班们,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但此刻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简师兄,”我用很温和的语气说,“我这个人,不喜欢讲大道理,因为很麻烦。”

我抬起脚。

穿着那双自己编的草鞋的脚。

然后,对着他的小腹,轻轻一踹。

这个动作很慢,慢到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但他就是躲不开。

一股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下一秒,简凡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从我的菜地里冲天而起,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越过山巅,消失在了云层深处。

剩下的几个跟班,腿都软了,抖得跟筛糠一样。

我转过头,看着他们,露出了一个非常和善的微笑。

“几位师兄,还有事吗?没事的话,麻烦把这些铁片捡一下,我正好缺材料打一把新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