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自己在外面**,招惹了不干不净的野男人!”
“我和你爸住这么久都没事,就你金贵,就你事儿逼!”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眼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
这房子是我婚前买的,两室一厅,本来是我和老公赵恒的婚房。
半年前刘翠带着林浩硬挤进来,说是老家漏水要修,赶都赶不走。
赵恒为了我不为难,主动申请外派,我却成了这俩吸血鬼的保姆和提款机。
“妈,医生说是生活用品交叉感染,家里卫生必须注意。”
刘翠冷笑一声,满脸横肉都在抖动。
“什么感染?家里就这么几口人,谁脏?”
“你弟弟还在上大学没谈女朋友,还是童子身,干净得很!”
“你爸老实巴交的,更不可能!”
“就你整天打扮得像个妖精去上班,谁知道在公司卖什么肉。”
我不想再跟这种泼妇争辩,转身冲进卫生间。
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准备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洗掉。
卫生间里雾气腾腾,林浩刚洗完澡,地上全是黑乎乎的泥水。
马桶盖大敞着,边缘挂着几滴黄色的尿渍,散发着骚味。
我强忍着翻涌的胃酸,拿起花洒冲洗地面。
伸手去拿架子顶层的浴巾,指尖刚碰到就是一片冰凉。
手刚碰到,我就缩了回来。
湿的。
不仅是湿的,上面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腥味。
我明明早上才换的干净浴巾,特意挂在最上面。
现在它却皱巴巴地挂在中间的横杆上。
“妈!谁动我浴巾了?”我冲着客厅喊。
刘翠不耐烦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
“谁稀罕动你那破布,可能是浩浩洗澡碰掉了吧。”
“捡起来挂上不就行了,大惊小怪个屁。”
2
我盯着那条散发异味的浴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把它扔进脏衣篓,我重新拿了一条新的,狠狠搓洗身体。
洗完澡出来,林浩光着膀子在啃西瓜,汁水流了一胸口。
他也没擦,随手在我的真丝抱枕上抹了一把。
那是两千块买的真丝抱枕,瞬间留下了一大块红渍。
“林浩!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那是我新买的!”
林浩翻了个白眼,把西瓜皮随手扔在地板上。
“姐,你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