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特种兵相亲,我本以为是嫁给了安全感。谁知领证才10天,我就被折磨到精神崩溃。
凌晨四点,他准时在我耳边吹响起床哨,拖着我进行十公里拉练。吃饭必须在三分钟内解决,
碗里不准剩一粒米。晚上九点准时熄灯,我多看一秒手机,他就把我手机当场格式化。
我终于扛不住,把离婚协议拍在他面前:“这日子没法过了!咱俩生物钟犯冲!
”他面不改色,从抽屉里拿出纸笔:“怎么个冲法?时间、地点、事件,你详细讲讲,
我做个复盘。”01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整个城市都沉浸在最深的睡梦里。
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额头上全是冷汗。
“嘀——嘀嘀——”尖锐刺耳的电子哨声,像一把利刃,精准无误地扎进我的耳膜,
瞬间击穿了残存的最后睡意。我浑身一颤,几乎是弹坐起来。身旁的男人,陆骁,
已经穿戴整齐,一身迷彩作战服,腰板挺得像一杆标枪。他手里拿着那个罪魁祸首的电子哨,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得能穿透我的灵魂。“夏柚同志,四点整,起床时间到。
给你三分钟整理着装,四点零三分,楼下**。”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打在我的神经上。又是这样。
结婚十天,整整十天,我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囫囵觉。我,夏柚,26岁,
一个在美妆公司做品牌策划的都市丽人,人生信条是“妆容可以花,高跟鞋不能断”。
我的人生,本该是香水、口红、下午茶和deadline组成的。可现在,
却被凌晨四点的起床哨、十公里拉练和三分钟战斗餐填满。我以为嫁给特种兵,
是嫁给了全世界最顶级的安全感。可我错了。我嫁给的,是一个移动的军事基地,
一个行走的“新兵训练营”。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积攒了十天的怒火和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发。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陆骁,我们离婚吧。”空气瞬间凝固了。
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我以为他会震惊,
会愤怒,会质问我为什么。但他没有。他只是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转身,
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我心头一紧,他要干什么?拿枪毙了我?
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沓崭新的A4纸和一个黑色的签字笔。“啪”的一声,
纸和笔被他放在桌上。他坐得笔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语气严肃得像在开战前动员大会。
“可以。但是在执行‘离婚’这项最终指令前,我们需要进行一次全面的复盘。
”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复盘?“时间,地点,事件,”他用笔尖敲了敲桌面,
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详细讲讲,你认为导致我们‘协同作战’出现重大失误的原因是什么。
我需要记录,并找出症结所在。”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看着他手里那支准备随时记录“罪证”的笔,
一股荒诞到极致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抓起枕头边的离婚协议,狠狠地甩在他面前,
纸张散落一地,像一只只破碎的白蝴蝶。“这就是原因!”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陆骁!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凌晨四点,用能把死人吵醒的哨子叫我起床!逼我跑十公里!
我的膝盖现在还疼!”“吃饭跟打仗一样,三分钟必须解决!我嚼个青菜都得掐着秒表!
碗里多剩一粒米,你就用那种‘你是人民的罪人’的眼神看着我!”“晚上九点,准时熄灯!
我看个剧本,多亮了一秒手机,你二话不说就给我格式化了!里面的客户资料全没了!
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每一句控诉都像一把刀,
可扎在他身上,却好像扎进了棉花里。他眉头锁得更深了,不是因为伤心,
而是在认真地、专注地、像分析作战地图一样分析我的话。他低头,在纸上迅速地写着什么。
“根据你的陈述,我初步判断,”他抬起头,眼神无比真诚,
“我们的协同作战流程出现了系统性失误。”我气到浑身发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协同作战?我是在跟你过日子!不是在跟你上战场!他完全没get到我的崩溃,
自顾自地继续分析:“关于起床哨,音频分贝是否过高?我这里有备选方案,
可以更换为更柔和的军号录音,例如《起床号》。”“关于十公里拉练,
是否强度超出了你的基础体能阈值?下次我们可以循序渐进,从五公里武装越野开始。
”“武装越野?!”我感觉我的血压在飙升,“陆骁,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是在跟你谈离婚!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训练强度!”“离婚是作战失败,”他打断我,
眼神固执得像一块花岗岩,“我不允许我的任务失败。”“你把我当成你的兵在练吗?
”我绝望地问。他耿直地回答:“不,你是我的爱人。体能是革命的本本钱,
我这是对你负责。”负责?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相亲那天,
介绍人说他是特种兵中队长,代号“战狼”,立过无数功劳,是真正的英雄。
我看着他穿着军装常服,身姿挺拔,眉眼硬朗,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心安的气场。我以为,
这就是我想要的,能遮风挡雨的安全感。领证那天,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问他:“你愿意娶夏柚女士为妻,一生一世爱护她、保护她吗?
”他站得笔直,声音洪亮地回答:“报告,我愿意!”那三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当时笑得有多甜,现在心里就有多苦。他所谓的“爱护”和“保护”,
就是把我从一个精致的都市丽人,改造成一个合格的预备役女兵。沟通彻底无效。
我感觉自己像在对一堵墙呐喊,除了得到回声,什么都没有。“报告长官!
”我学着他的样子,猛地站直,朝他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我,夏柚,申请单方面退役!
这婚,我离定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冲回房间,拉出我的28寸行李箱,
开始疯狂地往里塞东西。我把衣柜里那些叠得像豆腐块一样的衣服全部抓出来,
胡乱地揉成一团,狠狠地塞进行李箱。他跟了进来,一言不发,默默地站在我身后。
我刚把一件香奈儿的裙子揉成咸菜干塞进去,一转头,他就把那件裙子拿了出来,
动作熟练地在膝盖上叠成一个完美的方块,再放回箱子里。我抓狂地再次把它揉乱。
他再次默默地叠好。来来**几次,我所有的力气和愤怒,
都在这无声的拉锯战中被消耗殆尽。我终于放弃了。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那个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条的行李箱,感觉自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缠。我猛地站起来,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拖着它就往外走。“砰”的一声,我重重地摔上大门。“夏柚同志!”他在身后大喊,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请明确你的下一个目的地坐标,以便我进行后续接洽!
”我头也不回,冲进电梯,疯狂地按着关门键。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我看到他站在门口,
像一尊雕塑,眼神里写满了执拗和不解。我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02凌晨五点的街头,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拉长我孤单的身影。我拖着巨大的行李箱,
像一只丧家之犬,茫然地站在路口。去哪儿?我拿出手机,翻遍了通讯录,
最终拨通了闺蜜林溪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林溪睡意惺忪的声音传来:“柚子?
这么早?你疯啦?”“溪溪,”我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我没地方去了,
能去你那儿待几天吗?”半小时后,我出现在林溪家门口。她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衣,
看着我红肿的眼睛和脚边巨大的行李箱,吓了一跳。“我的天,夏柚,你这是……被家暴了?
”我一进门,就再也撑不住了,抱着她嚎啕大哭。我把这十天来的非人生活,
添油加醋地向她控诉了一遍,从凌晨的夺命哨,到格式化的手机。林溪一边给我递纸巾,
一边给我倒了杯热奶茶,听完后,她脸上的表情从担忧、愤怒,最后变成了……憋不住的笑。
“噗……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宝,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笑的,但是……你确定你嫁的是个特种兵,不是个哈士奇成精了吗?
”我怒喝一口奶茶,眼泪还挂在脸上:“别提了!我觉得我再在他家待下去,
体脂率都能赶上他了!早晚有一天,他得让我徒手劈砖!”“哈哈哈,活阎王配小作精,
你俩这组合,绝了!”林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过说真的,他这也太……直了吧?
完全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我委屈地扁扁嘴:“他脑子里除了作战条例,估计什么都没有。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陆骁”两个字。我心头一紧,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挂断键。随即,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作战分析:目标人物通过挂断电话实施消极规避行为,不利于矛盾的根本性解决。
现启动B方案,重新建立通讯连接。”我看得头皮发麻,这男人,脑子是什么构造?
我果断地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清静了。不到一分钟,林溪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然后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
赫然显示着“陆骁”。他是怎么知道林溪的号码的?!林溪一脸尴尬地看着我,
用口型问:“接不接?”我气得想把手机抢过来摔了,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
林溪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喂?你好。”“林溪同志,你好。
”陆骁冷静、沉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穿透力,“我是陆骁,
夏柚的爱人。请转告夏柚,她遗落了部分战术装备,
包括但不限于一支薄荷味牙刷和一支氨基酸洗面奶。”林溪的嘴角抽了抽。战术装备?
“另外,”陆骁继续说道,“根据我的数据记录,
她的夜间补给(她最爱吃的海盐味薯片)也未携带。我将在一小时内,
将上述物资送达至你处。请提供详细坐标。”我再也忍不住了,抢过林溪的手机,
对着听筒吼道:“陆骁你烦不烦!我不要了!都扔了!”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我以为他会生气,或者放弃。结果,他用一种更加严肃的语气说:“不行。
你的生活习惯数据,包括每日卡路里摄入、护肤程序、睡眠周期,都已录入我的个人数据库。
缺少任何一项,都会触发系统警报,影响我对你健康状态的综合评估。
”我:“……”我感觉我不是嫁给了一个人,而是嫁给了一个人形的超级计算机。挂掉电话,
我把脸埋在抱枕里,发出绝望的**。林溪拍了拍我的背,想安慰我,
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意出卖了她。“柚子,说真的,虽然他很奇葩,
但……好像又有点可爱?”我抬起头,怒视她:“哪里可爱!简直是可怕!”一个小时后,
门铃准时响起。林溪去开门,门口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军绿色的背包,
整整齐齐地放在地垫上。背包上还贴着一张白色便签,上面是陆骁龙飞凤舞的字迹。
“注意隐蔽,确保安全。——你的后勤保障,陆骁。”我打开背包,
里面果然是我的牙刷、洗面奶,还有好几包我最爱吃的薯片,甚至还有一盒草莓。
所有东西都用密封袋分装好,摆放得不苟。我看着那张字条,再看看包里的东西,
心里五味杂陈。气吗?当然气!他这种无孔不入的控制欲让我窒息。
但……好像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我把那张写着“你的后勤保障”的纸条揉成一团,又忍不住展开,抚平,最后塞进了口袋里。
我一定是疯了。03在闺蜜家“避难”了两天,我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睡到自然醒,
吃着高热量的垃圾食品,敷着最贵的面膜追剧……这才是属于夏柚的正常生活。
陆骁没有再打电话来,只是每天早中晚,准时会给林溪发一条信息,
汇报他为我准备的“营养补给”清单,并询问我的“身体及情绪状态”。
林溪每次都憋着笑念给我听,然后回他一句:“一切正常,勿扰。”周一,
我化上最精致的全妆,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穿上最新款的职业套装,
准备以全新的面貌重返职场,开始我的新生活。然而,当我意气风发地走到公司楼下时,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我们公司坐落在CBD最繁华的地段,
楼下是一个开阔的市民广场。而此刻,广场的正中央,拔地而起一顶标准的军用双人帐篷。
帐篷旁边,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正光着膀子,汗流浃背地做着俯卧撑。他身旁,
还蹲着一条威风凛凛的德国牧羊犬,舌头耷拉着,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那男人……不是陆骁又是谁?!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血气直往上涌,
恨不得立刻原地去世。公司门口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同事,对着那个方向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天呐,那不是策划部的夏柚她老公吗?”“我听说他们闹离婚了,
这是来追妻的?”“这追妻方式也太硬核了吧?直接安营扎寨了?”“你看那条狗,好帅啊!
是军犬吧?”我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脚下的高跟鞋像是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社死,大型社死现场!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我不认识他”,然后低下头,
试图从人群的缝隙里溜进公司大楼。“夏柚同志!”陆骁洪亮的声音,像平地一声雷,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僵在原地,
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犯人,接受着众人的审判。完了,这下全公司都知道了。
我僵硬地转过身,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陆骁已经停止了俯卧撑,
随手抓起一件T恤套在身上,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他走到我面前,站定,
身上还带着汗水的味道和清晨的露水气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他却像没看到我快要杀人的眼神,一脸严肃地向我“汇报工作”。
“离婚申请已被我单方面驳回。经过两天的复盘分析,我判定,
我们之间问题的根源在于沟通距离过远,信息传递存在延迟和损耗。”他指了指身后的帐篷,
继续说:“因此,我决定在此处建立前线临时观察哨,实时掌握你的思想动态和行为轨迹,
以便随时调整作战方案,直至问题彻底解决。”我听着他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前线观察哨?作战方案?他是不是疯了?!“陆骁,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这是市中心!你在这里安营扎寨,是违法的!”我压低声音,
试图跟他讲道理。“不违法。”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盖着红章的纸,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向街道办事处和城管部门申请了‘国防知识及野外生存技能科普临时活动’,手续齐全,
合理合法。”我看着那张许可,彻底没话说了。他居然……连这个都算到了。就在这时,
大楼的两个保安走了过来,脸色不善。“哎哎哎,干什么的?这里不准摆摊设点!
”陆骁二话不说,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了过去。保安接过,看了一眼,
脸色瞬间变了。他们猛地立正,对着陆骁“啪”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身,
面无表情地走了。围观的同事们发出一阵小声的惊呼。我感觉我的脸已经丢到太平洋去了。
我放弃了挣扎,生无可恋地转身,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等等。”陆骁叫住我。
我没好气地回头。他从帐篷里拿出一个军绿色的保温饭盒,递到我面前。“午间补给。
三菜一汤,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十一点半**完成,耗时十五分钟进行潜行渗透送达,
确保入口温度在60摄氏度左右。”他汇报得不苟。他身旁那条叫“闪电”的军犬,
不知从哪里叼来一枝不知道被哪个倒霉蛋丢掉的玫瑰花,屁颠屁颠地跑到我脚边,
用头蹭我的腿,把花往我手里送。周围的同事们已经有人忍不住拿出手机开始拍照了。“哇,
好浪漫啊!”“又土又硬核,但是我好喜欢!”“夏柚也太幸福了吧!”幸福?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又诡异的一幕,看着饭盒里那搭配得堪比营养教科书的饭菜,
看着那只努力讨好我的军犬,再看看陆骁那张写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的执拗的脸。
我所有的脾气,瞬间都泄了。我还能怎么办?在全公司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
我认命地接过饭盒,狼狈地冲进了公司大楼。我的“野外驻训式追妻”大戏,正式拉开帷幕。
04陆骁的“前线观察哨”很快就成了我们公司的热门打卡点。
每天都有人借着下楼买咖啡的名义,去围观那个在市中心广场上“驻训”的特种兵。
他每天雷打不动地进行体能训练,把帐篷内外打理得一尘不染,定时定点给我送饭,
风雨无阻。公司的女同事们看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看热闹”,逐渐变成了“星星眼”。
“柚子,你老公也太帅了吧!那肌肉,那毅力,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就是就是,
而且好专一啊!这种硬核的浪漫,比送花送包什么的强多了!
”我只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们只看到了他帅,
没看到我每天被他“军事化管理”的痛苦。这天,公司前台通知我,有合作方代表来访,
点名要见我。我走进会议室,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心里咯噔一下。周凯文。
我所在公司的死对头——奥美公关的策划总监。也是曾经高调追求过我,
但被我明确拒绝过的男人。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不苟,
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小柚,好久不见。”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
我只能公式化地握了一下,立刻收回:“周总监,你好。不知道今天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