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我儿度假?他看天价账单时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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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把我儿子推到一边:“度假带个拖油瓶干嘛?机票不要钱啊?”老公附和:“一个男孩,

自己在家还能丢了?”他们一家五口,去了三亚。我看着儿子通红的眼圈,笑了。

我掏出手机,平静地刷掉16万。不是夏令营,是“少年总裁思维”私教课,一对一的。

晚上,老公发来一张游艇照,问我在干嘛。我把私教合同发了过去:“在投资,不像你,

只会消费。”01客厅的门被重重关上,带起的风吹动了桌角的日历。上面,

今天这个日子被婆婆秦秀莲用红笔圈了又圈,旁边写着两个大字:三亚!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们出门前兴奋的吵嚷,香水味、发胶味,以及小姑子顾薇尖锐的笑声,

混杂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名为“幸福”的气味。而这种幸福,与我和我八岁的儿子顾安无关。

门外,电梯下行的声音嗡嗡作响。门内,是死一样的寂静。顾安站在我身旁,

小小的身子绷得笔直。他一直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

和他紧紧攥成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小手。一滴透明的液体砸在地板上,

无声地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他没有哭出声,

只是肩膀在无法抑制地轻轻抽动。那种无声的哭泣,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像一把钝刀,

一寸寸割着我的心脏。我蹲下身,轻轻将他揽入怀里。他的身体很僵硬,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妈妈,”他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是不是……很多余?

”“奶奶说,我是个拖油瓶。”“爸爸也说,让我自己在家。”“我是不是不应该存在?

”我的心猛地一揪,疼得几乎要痉挛。这些年,我在这个家里,

听过无数比这更刻薄、更恶毒的话。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可以百毒不侵。

可当这些话从我八岁儿子的嘴里说出来,当他用稚嫩的声音质疑自己的存在价值时,

我才发现,那些毒素早已渗透我的骨血,现在,它们开始腐蚀我的孩子。

我抱着他的手收得更紧,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酸涩。我笑着,

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不,安安。你不是拖油瓶,

你是妈妈最珍贵的宝贝。”“他们不是不要你,是他们……配不上你。”“他们去的是消费,

是花钱找乐子。而我们,要去一个更厉害的地方,一个叫‘投资’的游戏,好不好?

”顾安从我怀里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困惑:“投资?”我替他擦掉脸上的泪痕,

掏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我脸上,也映在他泪光闪烁的眼眸里。

我打开一个教育机构的APP,指尖划过那些琳琅满目的夏令营、兴趣班,最终,

停留在一个标价惊人的项目上。“少年总裁思维私教课”。一对一。线上授课。

标价:168888元。我没有丝毫犹豫,指纹验证,支付。“滴”的一声轻响,

像是战争开始的号角。手机屏幕上跳出“支付成功”的字样。16万,就这么花出去了。

这是我多年来运营线上买手店和做个人投资攒下的小金库,

一笔顾海和婆婆永远不会知道存在的钱。我把支付成功的页面给顾安看:“看,从今天起,

妈妈就是你的专属投资人,而安安你,是妈妈最看好的、潜力无限的‘投资项目’。

我们要玩一个升级打怪的秘密游戏,把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远远甩在后面。

”顾安看着那个庞大的数字,小嘴微张,眼里的悲伤渐渐被一种新奇和震惊所取代。傍晚,

夜色像墨汁一样在窗外化开。手机“叮”地一声响了。是顾海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

深蓝色的海面上,一艘灯火通明的白色游艇划开波浪。顾海、婆婆、公公、小姑子和她老公,

五个人举着香槟,笑得满面红光,背景是绚烂的海上日落。照片下面配着一行文字:爽!

老婆,你在家带孩子辛苦了。那虚伪的安抚,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我。我笑了。辛苦?不,

一点也不。我从相册里找出下午刚刚签订的电子合同,那份价值16万的私教合同,

直接发了过去。然后,我敲下那句早已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话。“在投资,不像你,

只会消费。”信息发送成功的绿色气泡,像一颗发射出去的子弹。几乎立刻,

顾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按了免提。电话那头,是嘈杂的海风、动感的音乐,

还有人们的嬉笑声。顾海的咆哮声穿透这一切,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野兽:“江月你疯了吗!

16万!你哪来的钱?你是不是把家里的存折动了!赶紧给我退了!”他的声音又急又怒,

好像我花的不是钱,是他的命。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第一,这是我的钱,不是你的,更不是**。”“第二,我只是通知你,

不是在和你商量。”电话那头一滞,随即传来婆婆秦秀莲更加尖利的声音,

她显然是抢过了手机:“败家娘们!什么你的我的,嫁到我们顾家,你的人都是我们家的,

你的钱当然也是!16万啊!你这是要我的老命!你敢动一下试试!我回去扒了你的皮!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唾沫横飞、面目狰狞的样子。真吵。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

点开通讯录,找到“婆婆”,点击,拉黑。找到“小姑子顾薇”,点击,拉黑。

找到“顾海”,犹豫了一秒,也按下了拉黑。世界,终于清静了。顾安从房间里探出小脑袋,

小声问:“妈妈,爸爸是不是生气了?是因为我吗?”我冲他招招手,让他过来。我蹲下身,

与他平视,摸着他的头,笑着说:“不,他们不是生气,他们是嫉妒你。”“从今天起,

我们要玩一个升级游戏,安安是主角,妈妈是你的专属投资人,准备好了吗,我的小总裁?

”晚上八点整,一个视频通话准时接入。屏幕里出现了一个男人,大约三十多岁,

穿着得体的白衬衫,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气质儒雅,谈吐不凡。“江女士,顾安同学,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思维私教,季白。”这是他们的第一堂课。

我看到顾安从一开始的拘谨、不安,身体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到后来,

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身体不自觉地前倾,甚至开始主动向季老师提问。

季老师没有讲什么大道理,他只是引导顾安,从他最喜欢的乐高开始,

讨论一个玩具的设计、生产、营销,再到一个公司的建立和运营。

那些在顾海和婆婆口中“不务正业”的玩具,在季老师的口中,变成了一个个商业案例。

**在门边,看着儿子认真听课的侧脸,灯光在他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我拿出手机,

拍下这一幕。发了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我的顶级投资品,正式启动。02五天后,

三亚度假团回来了。他们回来的动静,比走的时候还要大。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

顾海黑着一张脸第一个冲进来,身后跟着同样面色不善的秦秀莲和小姑子顾薇。

秦秀莲把一堆花花绿绿的塑料袋摔在玄关的茶几上,

里面是些贝壳项链、椰子糖之类的廉价特产。“钱呢?那16万要回来了吗?

”她一开口就是质问,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我就知道你没用!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顾海把他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在宣泄他积攒了一路的不满。他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把那个机构的地址给我,

我去找他们退钱!16万,他们这属于诈骗!我不信要不回来!

”小姑子顾薇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啊,嫂子,你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这么好骗?

现在网上这种专骗家庭主妇的骗局可多了,打着什么精英教育的旗号,其实就是圈钱的。

”我正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着一杯柠檬水,甚至没有抬一下眼皮。

他们的愤怒、咆哮、指责,像一出早就排练好的闹剧。而我,只是一个冷漠的观众。

我放下水杯,终于抬起头,迎上他们三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平静地说:“好啊。

”“我带你们去。”我的爽快,让他们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都噎了回去。顾海愣了一下,

随即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今天不把钱拿回来,你就别想安生!

”我们打车去了那家机构的所在地。当出租车停在市中心最昂贵的CBD一栋写字楼下时,

他们脸上的嚣张气焰明显收敛了一些。顾薇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

小声嘀咕:“这……骗子还挺会选地方的。”电梯无声地上升,停在顶层。门一开,

奢华又低调的办公环境让他们彻底愣住了。没有金碧辉煌的俗气,

只有沉静的胡桃木色调、散发着柔和光晕的艺术灯具,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木质香氛。

前台是一位妆容精致、气质干练的女士,看到我,立刻微笑着起身:“江女士,您来了。

”秦秀莲的愣神只持续了几秒钟。她大概觉得,环境越好,骗得就越多。

她一个箭步冲到前台,一巴掌拍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

发出的巨响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把你们老板叫出来!骗子!诈骗犯!

骗我们家不懂事女人的钱!我们是来退钱的!”她的撒泼,

引来了周围零星几个工作人员的侧目。但他们并没有露出鄙夷或惊讶的神色,

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又继续做自己的事,仿佛早已司空见惯。

前台的女士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只是那微笑里多了一丝疏离:“这位女士,

请您冷静一点,我们这里是正规的教育咨询机构。”“我冷静不了!16万!

你们怎么不去抢!”秦秀莲的嗓门更大了。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位女士,发生了什么事?”是季白老师。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

从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我指了指他,对顾海和秦秀莲说:“这就是给我儿子上课的老师。

”顾海立刻像找到了主攻目标,上前一步,指着季白:“就是你!你这个骗子!

赶紧把钱退给我们!”季白推了推眼镜,目光平静地扫过情绪激动的顾海和秦秀莲,

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颔首。然后,他才转向顾海,不疾不徐地说:“这位先生,

我想您可能有些误会。”“首先,关于费用。16万对于江女士的个人投资组合来说,

只是一笔非常小的、用于下一代培养的教育支出。我们服务的客户,大多如此。

”他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像一颗炸雷,在顾海和秦秀莲耳边炸响。

什么叫“非常小”的支出?他们一家的年收入加起来,都未必有16万。

季白继续说道:“另外,诈骗是指虚构事实,隐瞒真相。

但我们已经为顾安同学制定了一套价值远超16万的个人成长计划,并且课程已经开始,

效果显著。”他转身从旁边的打印机上拿起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文件,递到顾海面前。

“这是我们根据顾安同学的天赋特质,为他做的初步评估和未来三年的培养方向规划,

涉及金融素养启蒙、逻辑思辨训练、公共演讲技巧、以及基础的编程和项目管理思维。

您可以看一下。”顾海下意识地接过那份文件。他低头看去,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他闻所未闻的专业术语。

什么“费曼学习法”、“第一性原理”、“金字塔结构”,还有各种数据图表和分析模型。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学历,只够他看懂上面的每一个中文字,但连在一起,

他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脸上那股兴师问罪的凶狠,迅速褪去,

转而变成一种混杂着茫然、困惑和羞恼的涨红色。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妈妈!

”顾安从走廊的另一头跑了过来,他的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完全没有注意到气氛的诡异。他跑到我身边,

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一张画满了图画和箭头的A4纸。“妈妈,

季老师刚才教我用SWOT分析法,分析了我最喜欢的乐高玩具公司!

”“我发现他们的优势(Strengths)是品牌知名度高,

劣势(Weaknesses)是价格太贵,

机会(Opportunities)在于可以和热门电影IP合作,推出联名款,

威胁(Threats)是现在有很多更便宜的国产积木在抢占市场!

”他一口气流利地说出一大堆顾海和秦秀莲完全听不懂的词汇,思路清晰,条理分明,

眼神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光芒。整个空间,

立刻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前台的女士微笑着。季白老师微笑着。我也微笑着。

只有顾海、秦秀莲和顾薇,三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精彩纷呈。

他们是来“讨个说法”的,是来揭穿“骗局”的。结果,

却被现实狠狠地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不是我打的,也不是季老师打的。

是他们一直瞧不起、认为“多余”的儿子,用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知识”,

完成的一次降维打击。03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秦秀莲和小姑子顾薇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瞟我一眼。那眼神里,

有震惊,有嫉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顾海则全程黑着脸,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回到家,门刚关上,他积压的怒火和屈辱就彻底爆发了。

他没有再提退钱的事,而是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你的钱,

到底是哪来的?”恼羞成怒。这是他唯一的发泄方式了。在外面丢了面子,

就要在家里找回来。我还没说话,秦秀莲立刻就像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一拍大腿,

尖声叫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我的养老钱!我就说我的存折放在柜子里,

怎么感觉好像少了钱!”她甚至没有去确认过,就直接给我定了罪。

纯粹的、毫无根据的讹诈。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可笑。

顾海被他母亲的话“提醒”了,他猩红着眼睛朝我逼近一步,伸手就要来抢我的手机。

“把你的手机给我!我今天必须查清楚你的账!你一个不工作的家庭主妇,哪来这么多钱?

不是偷家里的,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他的动作很快,带着一股不容分说的狠劲。

我侧身躲过,他抓了个空。常年的隐忍和退让,似乎让他们忘了,结婚前,

我也是练过几年防身术的。我看着他因为落空而更加愤怒的脸,冷笑了一声。够了。

这场独角戏,该结束了。我没有再理会他,径直走到客厅的写字台前,

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开机,联网,输入密码。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

我把电脑屏幕转向他们,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清楚了。”我点开一个收藏夹,

里面是我线上买手店的后台管理页面。我直接调出了上个月的财务报表。

“这是上个月的纯利润。”屏幕上,一个清晰的六位数,明晃晃地亮着。那个数字,

是顾海引以为傲的月薪的五倍。顾海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我没有停,

又打开了另一个界面,那是一个证券公司的APP。上面,是我个人账户的持仓和收益情况。

“还有这个,今年的投资回报率。”屏幕上那个更加惊人的百分比,

和后面那一长串的盈利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的心上。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目瞪口呆,如同被雷劈中的木雕一样的表情,心中没有一丝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哀和厌倦。我关掉那些页面,合上电脑。“我放弃工作,

不代表我放弃了赚钱的能力。”“我当全职太太,是在‘兼容’你们的低配生活,

而不是我只有这种水平。”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

刺破了他们长久以来用自大和无知吹起来的巨大气球。秦秀莲嘴唇哆嗦着,

喃喃自语:“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无法接受,

那个在她眼里只会做饭带孩子、任她打骂的免费保姆,竟然拥有她想都不敢想的财富。

顾海的脸色,从涨红,到铁青,最后变成一片惨白。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屈辱,

以及一丝被欺骗的愤怒。“你……你一直都瞒着我?”他颤声问。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蔑视。“以前,是想给你,给我们这个家,留一点男人所谓的面子。

”“但现在看来,你的面子,一文不值。”04彻底摊牌后的日子,

并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顾海不再咆哮,秦秀莲不再叫骂,

她们看我的眼神,变得闪躲而复杂。这个家的权力结构,因为那几个冷冰冰的数字,

被彻底打败了。但平静之下,是暗流汹涌。她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重新把我踩下去的机会。这个机会,在一个周末的家庭聚会上,来了。

小姑子顾薇的老公最近盘下了一个店面,准备开一家网红奶茶店,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而顾薇的儿子,也就是顾安的表哥强强,刚刚在一个区级的奥数比赛里拿了奖。这两件事,

成了她今天炫耀的资本。饭桌上,气氛本就尴尬。顾薇忽然举起杯子,

高声说道:“今天得好好庆祝一下!我们家强强又拿了奥数金奖!这孩子,脑子就是聪明,

随他爸!这才是真聪明,不像有些人,只能靠花钱包装,弄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瞟着我和顾安。在座的亲戚们都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纷纷把目光投向我们。秦秀莲立刻像个捧哏一样接话:“就是!真金不怕火炼!

我们强强以后肯定是上清华北大的料!”顾薇的老公,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也挺着啤酒肚,

得意洋洋地吹嘘起来:“强强聪明是肯定的。等我这个奶茶店开起来,

一个月赚个十万八万的,以后直接送他出国留学!”他环视一圈,

享受着亲戚们或羡慕或奉承的目光。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正准备开口。

一直安静吃饭的顾安,却突然放下了筷子。他抬起头,看着他那位意气风发的姑父,

用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问道:“姑父,您的店面选址,做过人流量分析和竞品调研吗?

”桌上的喧闹声,因为他这句突兀的提问,瞬间安静了下来。

顾薇的老公愣住了:“什……什么分析?”顾安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

继续用他那清脆的童音说:“就是您店周围,白天和晚上,工作日和周末,

分别有多少人经过?他们的年龄和消费习惯是怎样的?还有,您的奶茶店,初始投入是多少?

预期的回本周期和利润率又是多少?”一连串专业的问题,把顾薇的老公问得哑口无言。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涨红了脸:“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我这是请大师看过的,风水宝地!

”顾安却摇了摇头,他拿起旁边的一张餐巾纸,用笔在上面迅速地画了几个圈和叉。

“我刚才用手机地图查了一下。在您的选址一公里范围内,已经有三家同类型的奶茶店,

分别是‘茶颜’、‘蜜雪’和‘一点点’,您的目标客群重叠率超过70%。”“而且,

我看了一下您准备加盟的品牌,是一个新牌子,没有任何差异化优势和品牌知名度。我预测,

如果运营不善,您的现金流在六个月内就会断裂。”全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八岁的孩子,用一种他们听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逻辑,

宣判了一家还没开业的店的“死刑”。顾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就在这尴尬的寂静中,坐在主位上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一位长辈,突然发话了。

那是顾海的远房三叔,是这个家族里生意做得最大、最有钱有势的人。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顾安,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哦?小朋友,有点意思。那依你之见,

该怎么办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安身上。顾安毫不怯场,他指着餐巾纸上的图,

认真地说:“我认为,这个位置不适合做针对年轻人的奶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