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与别人热恋,我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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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斌结婚的第四年,他与别人陷入了热恋。爱得火热,作得厉害。龙诗佑生日这天,

因沈斌没能第一时间陪她,她独自跑酒吧喝酒。沈斌被小仙女冷落,心碎地在办公室里买醉。

司机说他吐得不行。我赶过去送他去医院。这时,龙诗佑发来求救信息,

说代驾司机欲行不轨。沈斌顾不得胃痛,也要跑去救她。我报了警,强行让他就医。当晚,

他在手术台上时,龙诗佑被奸杀了。三年后,我拼命开创的线上运营线,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满心欢喜地跑回家,却听见他和好友的对话:“她为了阻止我去救小佑,强行将我困在医院,

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小佑或许不会死。”他骗我一起去爬野山,亲手将我推下山崖。再睁眼,

我回到沈斌醉酒的那一天。这一次,沈斌奋不顾身地要救人,我成全他好了。

1、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我不接也不挂。三遍过后,“呼呼”地震动两下,收到一条信息。

司机小陈发来的:“晴姐,沈总胃病又犯了,我看挺严重的,你快来公司一趟吧。

”我看一眼时间,刚过九点,当作睡着了不理说不过去,便过了半个小时给他回电话。

我装作着急的语调:“小陈,我刚才在洗漱没看手机。怎么这么严重?

麻烦你赶紧送他去医院。”小陈颇为无奈:“我劝不动呀,先前听见呕吐声,

我进去给他倒了杯温水,建议他去医院,可他发火把我赶了出来。

”我叹一口气:“怎么火气这么大?今天谁惹他了?”小陈自然不敢说沈斌是为情买醉,

只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晴姐你还是来劝他去医院吧。”“好,我换身衣服就来。

”我满口答应,挂了电话。然后不紧不慢地喝着热牛奶,估摸着等牛奶喝完,

沈斌就会收到龙诗佑的求救信息了。牛奶还没喝完,小陈的电话又来:“晴姐,

你大概多久到?沈总又吐了一顿,脸白得吓人。”我说:“我开车技术不好,

最快也得半个小时,你先劝劝他,麻烦你了。”小陈还未回应,

那边就传来沈斌的声音:“小陈,快,开车去南门路!”小陈略迟疑:“沈总,

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叫你走就快走!”沈斌不耐烦地喝斥,可因为胃痛气势并不大。

“好。”小陈不敢再说什么,掐了电话。我擦擦嘴,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南门路附近,

就是前世龙诗佑遇害的地方。不知这次,沈斌亲自赶过去,能否救下她。

2、一开始收到龙诗佑的信息,沈斌以为这是给自己递的台阶,

他只要过去安抚一下就可以哄得美人重开欢颜。可在车上一连拨了两个电话都是关机,

他真慌了。尤其是最后一条信息,越看越心惊。“斌哥,我好怕,快来救我!

”沈斌额上尽是冷汗,捂着肚子抖着手拨打报警电话。“呃——”他忍不住,一口吐在车里,

车里顿时弥漫一股刺鼻的、带着酒精的酸腐气息。小陈按下窗,担忧地询问:“沈总,

你很难受吗?吹点风没事吧?”沈斌的声音有气无力:“我没事,你专心开车就好。

”经过一家小医院时,小陈瞥了两眼,咽了几口口水,最终把话咽进肚子里。前世,

我在车里看到有医院的发光招牌字,不顾沈斌的反对,让小陈变道开进去。

“苏晴......你干什么?你——你怎么这么冷血?

.....她不能出事......你赶快......小陈......”沈斌声音嘶哑,

带着剧烈痛苦时的喘息,每个字都透着对另一个女人毫不掩饰的焦灼与担忧。我胸口堵得慌,

扶着站立不稳的他,语气禁不住酸涩:“你都这样了,去了有什么用?快去检查吧,

我们已经报了警,这种事交给警察处理最保险。”他愤怒地推我,对我黑脸,指着小陈怒目。

我承认,我确实吃醋了。可我也确实认为他去了作用不大。我更是还爱着他,心痛他的身体,

看着他惨白如纸的脸就焦急。爱使人盲目得犹如飞蛾扑火。因此,我无视他的意愿,

在他激动的反对中,红着眼,对着小陈嘶吼:“我们留在医院,你去南开路找人,快去!

”我和护士把沈斌架到检查室,他嘴里咕噜着,身上已经没了力气,

躺在病床上就蜷起了身子,忍不住又呕,稀里哗啦吐一顿,夹杂着暗红色的血。

医生眉头紧皱:“胃出血了,我们这设备不够,转院吧。”大半夜的,我忙前忙后,

把沈斌转到大医院,让他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可龙诗佑死了。听到这个消息,

沈斌犯起一阵胃痉挛,面容惨白扭曲得骇人。等他缓过了劲,再抬起头看我时,

那眼神分外地冰寒。满满的恨意。是的,他恨上了我。恨我“害死”了他心爱的女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哪怕我再精心地照顾他,洗手作羹汤,顿顿留心养他的胃,

他也没有好脸色。哪怕我拼尽全力,拖着疲惫的身体卖力地工作,辅佐他的事业,

为他公司开创不菲的收入,他也冷漠不屑。哪怕我为他在饭局上挡酒,喝到吐,换来的,

也只是他越来越深的厌恶。三年后,我连续加班一周,拿着出色的财务报表,

满心以为能换来他的欢心,像个傻瓜一样迫不及待地跑回家。却在茶室外,

清楚地听见他和他好友的对话。“她为了阻止我去救小佑,强行将我困在医院,

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小佑或许不会死。”3、他语调低沉,字字含霜,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

好友似乎想替我说话:“阿斌,小晴这些年来对你.....”“那又如何?她讨好卖乖,

不过是心虚罢了。越是如此越可笑。”他冷冷地打断,每个字都冰冷尖刺如锥,

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我转身离开,不再往他跟前凑。他却对我缓和了脸色。

半个月后的假期里,更是难得地对我展眉说,半天车程的地方有座铜锣山,

正待开发成旅游区,风景很好,空气新鲜,要带我去游玩。我受宠若惊,

以为他终于看到了我的好,想借游玩重修关系。然后,在那处陡峭的石壁上,他阴沉着脸,

眼里是一片决然的残忍。我突然意识到了危险,可已经晚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推下百丈峭壁。失重的刹那,我惊骇的眼里,是他冷酷而恶毒的脸。

我忍不住惊声叫唤,身体却止不住急速下坠,触地时的剧痛瞬间吞噬了我。那一瞬间,

耳畔是骨骼破碎的声音。很响。......太惨了,粉身碎骨。原来,爱他的尽头,

竟然是粉身碎骨。所以,我能不恨吗?恨到骨子里,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恨不能提把刀冲到他跟前一顿狂砍。我是带着地狱的怨毒重生的,

这怨恨如业火一般在我的胸腔里熊熊燃烧着。我吐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拨打小陈的电话。“小陈,你在公司吗?你沈总好些没?”小陈简短地说:“我在开车。

”“哦,你送他去医院了呀,那就好,那你到了给我电话。”“好。

”小陈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我当然知道他在紧张地开车,

也知道此时沈斌就在旁边他不得不敷衍我。之所以打这个电话,就是让他敷衍我,

可以将我摘出去。现在不是跟沈斌撕破脸皮的时候,我还得做做样子装一装,

表示我对他并不是漠不关心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怪不到我身上。因为,

我以为他去医院了呀。挂了电话,我就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边刷剧一边等待。

将近一个小时后,小陈的电话打来,急促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慌。“晴姐,

你赶快到第一人民医院来,沈总在抢救。”“啊,天呐,这是怎么了?

”我夸张地号了一嗓子。放下手机,披上风衣,我对着镜子照了照,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映着晚上特外惨白的灯光,显得有些森然。4、情况好极了。比我期盼的还要好。

沈斌出了车祸。两条腿的髌骨被大货车碾得粉碎。我双手掩面,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实则为了掩饰脸上绷不住的笑意。过了一会儿,我才沉着脸从小陈的口中得到了原委。原来,

沈斌催促小陈开快车到了龙诗佑提到的南开路路段,转了好些圈,

终于在附近一处偏僻的荒地里找到了一辆黑车。那黑车,是他买给龙诗佑的路虎,

车身正在有规律的晃动着。沈斌顿时气血上涌,顾不得胃痛,上去就踢车门。

踢了一脚自己站立不稳,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被小陈扶住了才没摔倒。里面的人受了惊,

“啪嗒”一声推开车门,提着裤子跑下来。是一个高个男人。沈斌睚眦俱裂,

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甩开小陈就冲过去抓人。老板都亲自上前了,

小陈这个特种部队出身的,便如箭一般飞奔出去。

他压根没看到沈斌追到马路上就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他使劲追,快要追上那男人时,

突见那人猛地转身,手里挥舞着弹簧刀,刀刃在冷冷的月光下闪着寒光。

小陈不由地打住了脚步,放那人跑了。他虽然有些拳脚功夫,

但并不想跟带刀的亡命之徒拼命。往回走,正四处张望搜寻沈斌的身影,

却惊讶地看见马路上躺着一个人。还没等他过去查看,一辆飞驰而来的大货车,

呼啸着压过了沈斌的腿。意识模糊的沈斌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惊醒,“啊”地一声惨叫,

那嗓音在静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晰、凄惨。龙诗佑没死,沈斌失去了双腿。沈斌,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她不能出事吗?好了,如你所愿。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拼命救下的人,

究竟好在哪里。看看你用双腿护住的这个女人,究竟能爱你多久,你又能爱她多久。

你最好别后悔。......“你丈夫的腿伤得太严重,得尽快截肢。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让我签字。“截肢?不,我不能签。”“目前这是保命的最优方案。

”“老公,怎么办?你要是没了腿,以后怎么活呀!”我带着哭腔,惊慌失措地囔囔。

“老天呀,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办呀!”“我老公才三十岁,还这么年轻,

难道以后就只能坐轮椅了吗?”我卖力地哭喊,耽搁一分钟是一分钟。沈斌躺在病床上,

眼神灰败而绝望。我拉着医生的白大褂:“医生,求求你,求求你保住他的腿,

要多少钱都可以!我家不缺钱,只要能保住腿,你让**什么都可以!”“恕我无能为力,

实在是伤得太严重了。现在不截,拖下去的话,感染会扩散,到时只能高位截肢,

甚至可能引起败血症,尽快做决定吧。”医生的语气冰冷,我无奈地看着沈斌。

沈斌终于张开嘴,虚弱地说:“签吧。”说完,泪水沿着眼角落下。手术进行了十四个小时。

沈斌的两条长腿,齐刷刷地在膝盖上处截掉。由于失血过多,手术中还调用了大量的血袋。

术后,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我约小陈吃饭。他对沈斌的私密事了解最多了。5、前世,

龙诗佑死后,小陈被沈斌辞退。这一世,他没保护好沈斌,害得他失去双腿,

心里很是忐忑不安。我客气地让他点菜,等服务员走后,露出兴师问罪的架势。“小陈,

你不是说你带沈总去医院了吗?怎么他去了南开路?他都胃出血了,去了不危险吗?

”小陈神情懊恼,辩驳说:“沈总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劝不动。

”“平常的事劝不住也就算了,身体都抗不住了,你就不该惯着他。你惯着他就是害他。

”他垂着眼皮,无言以对。顿了一会儿,我软下语气:“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什么打算。”“算了,沈斌那性子,我知道你也很无奈。

”我话锋一转:“说起来,该怪的是龙诗佑,好好的一个人跑去喝酒,

惹出这档子事来害人害己。”小陈的脸色明显地舒展了一些。我直直地看着他:“他们的事,

你应该都知道吧?”他默然不语。我继续:“沈总残废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留你,

不过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保你。我是希望你留下的。”他是个聪明人,

很快就领悟到我的意思。他诚挚地表态:“谢谢晴姐。以后有需要我做的,我一定用心做。

”两个星期后,沈斌出了监护室。我化了个淡妆去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龙诗佑特有的清亮嗓音。她带着哭腔:“斌哥,你吓死我了,

你昏迷了这么多天,我睡都睡不着......”“我以为我死定了,那个坏蛋带了刀,

他拿刀威胁我,我不得不依他......要不是你带人赶到,

他真的会杀了我......呜呜......”“你、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我是被逼着的......”我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

沈斌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陷,眼神憔悴而疲倦。

但听到龙诗佑的话后,目光停在她脸上,声音虚弱嘶哑却带着安抚:“都什么年代了,

我不嫌弃......”龙诗佑立刻用带着崇拜和依赖的眼神望着他,

握住他的手啜泣:“斌哥,你对我太好了......以后,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吧。

”我走到病床边,视线冷冷地扫过他们握在一起的手。龙诗佑慌忙抽回手,站起身,

眼神怯生生地看着我,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我对她怒目而视:“你还有脸在这里哭?

”“阿斌对你这么好,你为何不对他好一点?为何要冷落他让他喝那么多酒?

你不知道他胃不好吗?”“你还一个人跑酒吧招惹上烂人,要不是你作天作地,

我老公怎么会大半夜跑那里去?又怎么会晕倒在马路上出车祸?”龙诗佑后退两步,

身体往病床上靠去,对沈斌形成一个依恋和求助的姿态。

她捂着脸哭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如果斌哥要怪罪我的话,那我二话不说,

直接从这楼顶上跳下去行吧?”“斌哥,你不会也怪我吗?”沈斌眼神复杂地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