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消耗食物了,吃进去的,很快就会吐出来。
医生接连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让我赶紧去住院。
“谢太太,恕我直言,您的情况必须要住院,不然……”
医生没有说完,我知道他下半句的意思。
我随时可能晕倒,随时可能死去。
因为瘤子长的位置刁钻,我没有手术的机会,现在能做的就是在靠药物来延长我为数不多的命。
我婉拒了医生的好意:“我现在经济紧张,而且我的情况没必要再浪费钱了。”
医生叹息着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我早就不是那个被谢承舟捧在手心里的谢太太了。
我的车被没收,陆文晴一天只给我九块九的零花钱。
美其名曰,让过惯了好日子的我体会一下穷人的生活。
在我打车到医院时,我发现我的钱不够付车费,司机冷笑一声。
“看你穿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然你就陪我一天,抵你的车费算了。”
他说着就来抓我。
我尖叫着躲避,他却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臭**,装什么清高?出来卖我愿意睡你是看得起你。”
“放开我,滚开放开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试图向周围的人求救。
“救救我,求求大家帮我报警。”
男人扯着我开始恶人先告状。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坐了车不肯给钱,非要肉偿,我不同意她就撒泼打滚!”
“真是不要脸透了!”
“一个做ji的还好意思撒泼!呸!”
“美女,一次多少钱?”
有猥琐男不怀好意的向我伸出手。
我红着眼解释,可没人愿意相信我,他们看我的眼神带着鄙夷与不屑。
巨大的羞耻感与无力感包裹着我。
“我不是,我没有……”
我身上的衣服几乎被男人撕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