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骨缠腰:糙汉的七零娇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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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回到自己位于林场边缘的独栋小屋时,夜色已深。屋内陈设简陋,一如他这个人,冷硬、直接,不带任何多余的装饰。

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将那具温软躯体揽入怀中的触感,以及那缕若有若无、扰人心神的清柔香气。这感觉让他烦躁,更让他陌生。

他几乎是粗暴地扯下身上那件早已被体温烘得半干、却依旧带着泥渍和林晚晴指尖温度的工字背心,随手扔进角落的水盆里。

冷水从头顶浇下,顺着他古铜色皮肤上虬结的肌肉线条流淌,试图冲散那份萦绕不去的燥热。水流过之处,皮肤微微发紧,但那份源自心底的灼烫却挥之不去。

他换上一身干净的旧军裤和背心,倒在坚硬的板床上,本以为会辗转反侧,却因白日救援的疲惫和晚间那场意外带来的心神激荡,竟很快沉沉睡去。

然而,睡眠并未带来安宁。

他仿佛又回到了赵建国家那间昏暗的堂屋。空气中弥漫着不是土腥味,而是江南雨季般潮湿甜腻的气息。

林晚晴就站在他面前,不再是惊慌失措的模样,而是微微仰着头,那双江南水雾氤氲般的眸子,欲语还休地望着他。她身上那件旧蓝布上衣的盘扣不知何时松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在昏黄的光线下,晃得人眼晕。

他没有动,她却主动靠近了。脚步轻盈,如同踩在云端,带着那股熟悉的、勾魂摄魄的皂角清香。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双纤细白皙、不染尘埃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试探,抚上了他**的手臂。指尖微凉,落在他滚烫、坚硬的肌肉上,却激起了更猛烈的火焰。

他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吼,再也克制不住,猛地伸出手,不是揽,而是近乎擒拿般地,一把扣住了她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掌下的触感,比记忆中更加柔软,更加温顺。

她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没有骨头般,软软地贴靠过来。那饱满起伏的胸脯紧密地贴合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粗重得如同拉风箱。他低下头,寻找到那两瓣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柔软唇瓣,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强势,覆了上去。

触感比他想象过千百次的还要香甜、柔软,带着江南蜜糖般的滋味,让他沉溺,无法自拔。

在梦中,他不再克制,那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近乎粗暴地在她纤细的背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上游走、揉按,带着积压已久的、原始而凶猛的渴望,仿佛要将这具让他夜不能寐的娇软身躯,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她在他怀中颤抖,如同风中细柳,却只是更紧地依附着他,发出细碎而诱人的呜咽……

“唔!”

陆铮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尚未平复的、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旁,冰冷的床板提醒着他现实的空旷。然而,身体的某个部位却清晰地、尴尬地、紧绷地昭示着刚才那个梦境有多么真实和荒唐。

他低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青筋毕露的双手,梦中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空气中,似乎还萦绕着那虚幻的、甜腻的气息。

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混杂着强烈的自我唾弃,以及更深、更灼人的渴望,如同野火般在他胸中燎原。

他闭上眼,用力抹了把脸,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暗沉,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

那个叫林晚晴的女人,真的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魔障。不仅仅是在白天,如今,连这黑夜,也要彻底侵占了吗?

天光微亮,林场还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晨雾中,空气中带着草木清冽的气息。

陆铮却早已醒了,或者说,后半夜他几乎就没怎么再睡着。那个荒诞又真实的梦境如同鬼魅,缠绕着他,让他身体里仿佛还燃烧着一簇未熄的暗火。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巡林,而是换上了一身浆洗得有些发硬、却相对整洁的旧军装,径直走向了林场的办事处。

他步伐沉稳,面容是一如既往的冷硬,只有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血丝,泄露了昨夜的不平静。

他找到负责后勤和人事的干部,言简意赅地说明了赵建国昨日在林场因工受伤的情况。他话语客观,没有多余的情绪渲染,但他“陆铮”这个名字,以及他亲自出面作保的分量,让事情办理得出奇顺利。

很快,一份数额虽不算丰厚,但在眼下却足以救急的工伤补贴申请便批了下来,预支的现金被装在一个牛皮纸信封里。

陆铮捏着那个薄薄的信封,指尖微微用力。他几乎没有片刻停留,转身就朝着赵建国家的方向走去。

清晨的屯子已经开始苏醒,有早起挑水的村民看到他,都有些诧异。陆铮目不斜视,径直敲响了赵建国家的木门。

开门的依旧是王桂香,她眼眶红肿,显然一夜未眠,脸上写满了憔悴和担忧。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陆铮,以及他递过来的那个信封时,愣住了。

“陆铮兄弟?你这是……”

“建国的工伤补贴,林场批下来了。”陆铮的声音低沉平稳,将信封递过去,“先用着,不够再说。”

王桂香几乎是颤抖着手接过那个信封,打开看到里面实实在在的钞票时,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这笔钱,对于此刻这个失去了主要劳动力、未来一段时间收入无着的家庭来说,无异于是雪中送炭!

“这……这……陆铮兄弟,叫我说啥好!你这……你这真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建国这腿……我这心里正慌得没底……”王桂香语无伦次,感激涕零,恨不得给陆铮鞠躬。

陆铮侧身避过,语气依旧平淡:“应该的。”

他的目光,却似是不经意地,越过王桂香的肩头,向内屋扫去。堂屋里静悄悄的,并没有那个纤细的身影。或许还在休息,或许在里间照顾赵建国。

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悄然掠过心底。

他并没有多做停留,甚至没有问一句赵建国的伤势,只是对王桂香点了点头:“我还有任务,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高大的背影在晨曦中很快模糊。

王桂香捏着那沉甸甸的信封,看着陆铮远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这陆铮兄弟,看着冷得像块冰,可这办事……真是妥帖得让人心里发烫!她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他和表妹之间那微妙的气氛,心里那个模糊的念头,再次清晰了几分。

而此刻,里屋的门帘微微动了一下。

林晚晴其实早就醒了,外面的对话,她清晰地听在耳中。当听到陆铮那低沉熟悉的声音,说出“工伤补贴”几个字时,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站在门帘后,透过缝隙,看着那个男人离去的挺拔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救了表哥,如今又默默替表哥家解决了最实际的经济困难。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沉甸甸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担当。

那种强烈的、令人心慌的压迫感似乎还在,可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感激和某种安心的情绪,如同藤蔓,悄然在她心底缠绕生长。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