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系统逼我杀夫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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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确诊绝症那天,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续命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延长寿命,

我欣喜若狂,直到它发布了第一个任务:【请选择:A.牺牲您的女儿,获取三十年寿命。

B.三日后死亡。】我看着病床上同样被病痛折磨的女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B。

系统沉默片刻,突然弹出新的选项:【检测到强烈母爱,隐藏任务开启:牺牲您的丈夫,

获取二十五年寿命,并治愈您的女儿。】1.我叫苏晚,确诊胃癌晚期的那天,

距离我女儿安安查出白血病,刚好过去三个月。医生办公室里,

我捏着那张判了死刑的CT报告单,平静得不像话。或许是安安的病,

已经提前耗尽了我所有的眼泪和恐惧。回到安安的病房,她正乖乖地坐在床上,用蜡笔画画。

小小的身子陷在宽大的病号服里,因为化疗,头发掉得稀稀疏疏,脸色白得像纸。她看见我,

立刻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妈妈,你看,我画的全家福。」画纸上,

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拉着手,头顶是金色的太阳。我笑着摸摸她的头,

心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快要窒息。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

【续命系统绑定成功。】我以为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觉。

【新手任务发布:请在以下选项中做出选择。】【A.牺牲您的女儿苏安安,

您将痊愈并获取三十年寿命。】【B.放弃任务,三日后,您的身体机能将彻底衰竭,

导致死亡。】我愣住了,随即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冲上头顶。牺牲我的女儿?

我看向安安澄澈的眼睛,她是我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宝贝,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让我用她的命换我的命?我毫不犹豫地在心中默念:「我选B。」去他妈的续命系统。

如果不能和我的安安一起,活一百年又有什么意义?脑中的系统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后,

机械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宿主拥有强烈的母爱,符合隐藏任务触发条件。

】【隐藏任务开启:牺牲您的丈夫,顾言深。】【任务奖励:1.宿主癌症痊愈,

并获得二十五年寿命。2.女儿苏安安白血病痊愈。】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牺牲……顾言深?我和顾言深是大学同学,从校服到婚纱,结婚七年,

他是外人眼中温柔体贴的完美丈夫。可系统给出的奖励,却像一枚重磅炸弹,

在我脑中轰然炸开。治愈我的女儿。这五个字,像最甜蜜的毒药,

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理智和道德防线。安安的病,需要骨髓移植,

可我和顾言深的配型都不成功。中华骨髓库里,也没有等到合适的捐献者。化疗的痛苦,

我每天都看在眼里。这个才五岁的孩子,每天都要忍受穿刺和呕吐的折磨,却从不哭闹,

还反过来安慰我。如果牺牲顾言深,能让安安活下去……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便如藤蔓般疯狂滋长。我几乎是立刻就想答应,可一丝残存的理智拉住了我。那是我的丈夫,

是我爱了十年的人。我颤抖着问系统:「牺牲……是什么意思?」

【任务要求:让目标人物顾言深,在七日内“意外”死亡。】意外死亡。我打了个寒颤。

系统补充道:【任务期间,系统将提供必要帮助。】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病房门被推开,

顾言深提着保温桶走了进来。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晚晚,怎么坐在这里?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吗?」

他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语气温柔,「我给你和安安炖了鸡汤,快趁热喝。」

他打开保温桶,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若是平时,我只会觉得温暖。可此刻,

闻着这股味道,我却莫名感到一阵反胃。我看着他温柔的侧脸,脑中回荡着系统冰冷的声音。

牺牲他,治好女儿。我几乎要被这个念头逼疯。我推开他的手,声音沙哑:「言深,

你爱安安吗?」顾言深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这叫什么话?她是我女儿,我当然爱她。」

他说着,走到床边,慈爱地摸了摸安安的头:「安安,爸爸给你带了好喝的鸡汤哦。」

安安乖巧地点头:「谢谢爸爸。」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温馨和谐。可我却在他低头的瞬间,

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耐烦。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2.那丝不耐烦,

快得像我的错觉。顾言深盛了一碗汤递给我,柔声说:「晚晚,我知道你难受,

但你也要顾好自己的身体。你倒下了,安安怎么办?」他总是这样,体贴入微,无懈可击。

我接过汤,指尖的温度透过碗壁传来,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我真的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系统,去怀疑我爱了十年的丈夫吗?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只是我生病后太多疑了。「言深,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胃癌,晚期。」我预想过他震惊、悲伤、甚至崩溃的表情。但他没有。

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瞬间的空白,那空白里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我说不出的,

类似于计划被打乱的错愕。仅仅一秒,他就恢复了悲痛的神情,冲过来抱住我,

声音都在发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晚晚,别怕,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

找最好的医生,我们一定能治好的!」他的胸膛温暖而结实,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刚才那一瞬间的空白,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晚上,顾言深留在医院陪护。

安安睡着后,我借口去洗手间,悄悄跟在去走廊打电话的顾言深身后。他压低了声音,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和烦躁。「不是说好了,最多半年吗?现在她也查出来了,

计划全乱了!」我的脚步钉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在和谁说话?什么计划?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顾言深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甚至带上了一丝安抚的意味。

「我知道,你别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对,安安这边你不用担心,有我看着。

只是……我妈那边,最近催得有点紧。」他口中的「你」,是谁?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猛地想起,三个月前,安安确诊白血病,

我和顾言深去做配型。拿到报告那天,顾言深告诉我,我们俩的都不匹配。当时我悲痛欲绝,

根本没有心思去细看报告单。现在想来,他当时拿走报告单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些?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立刻转身,快步走向护士站。值班的护士认识我,

见我脸色惨白,关切地问:「苏女士,您怎么了?不舒服吗?」「麻烦你,

我想查一下……三个月前,苏安安的骨髓配型报告。」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护士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很快调出了电子档案。她指着屏幕,有些疑惑地说:「苏女士,

这里显示,您女儿和您丈夫的配型是……半相合啊。虽然不是全相合,

但也可以进行移植手术的。」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半相合。

顾言深骗了我!他明明可以救安安,却眼睁睁看着女儿在病床上受尽折磨!为什么?

护士还在旁边说着半相合移植的成功率和风险,可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我踉跄着跑回病房,顾言深已经打完电话回来,正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安安的睡颜。

那副慈父的样子,此刻在我看来,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他看到我,站起身,

习惯性地想来扶我:「晚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猛地挥手打开他的手,

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顾言深,你真该死啊!」3.这一巴掌,

我用尽了全力。顾言深的脸瞬间偏了过去,白皙的俊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他似乎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我,眼里的错愕和震惊不似作伪。「晚晚,你发什么疯?」

我看着他,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发疯?顾言深,我问你,

安安的配型报告,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到报告,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镇定,

皱眉道:「报告不是早就给你看过了吗?不匹配。晚晚,你是不是生病了,脑子也糊涂了?」

他还想骗我!「我糊涂?我刚刚去护士站查了!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是半相合!

你可以救安安,你为什么不说!」我嘶吼着,把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吼了出来。

顾言深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阴沉得可怕,再也没有了平日的半分温柔。

「你查了?」「是!我查了!顾言深,你为什么要骗我?安安也是你的女儿啊!

你怎么忍心看着她受苦?」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刀子,可他却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半晌,他忽然冷笑一声。「苏晚,你以为我想吗?

半相合移植对我身体损伤有多大,你知道吗?为了一个不一定能救活的孩子,

要我赔上自己的健康?我还没那么伟大。」他的声音平静又残忍,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就是我爱了十年,以为会相伴一生的人?「损伤?那只是暂时的!跟安安的命比起来,

难道不值一提吗?」「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他理了理被我抓皱的衣领,

语气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冰冷,「苏晚,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既然你都知道了,

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扔在我面前。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这套房子归你,另外我再给你五百万。安安的抚养权,

也归你。」白纸黑字,刺得我眼睛生疼。「顾言深,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受够了。受够了你这个病秧子,

也受够了那个拖油瓶。我要开始我的新生活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病秧子?拖油瓶?

他竟然用这么恶毒的词来形容我和安安。「新生活?和谁?」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极其平静的声音问。「这你没必要知道。」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转身走到一边去接电话。他没有刻意回避,

或许在他眼里,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没有任何威胁了。「别怕,我马上就过去……嗯,

她都知道了,正在闹呢。放心,一个快死的人,翻不起什么浪。」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娇媚的女声,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听得清清楚楚。「言深,那你快点来嘛,

人家一个人在家好怕怕。你太太……不会找我麻烦吧?」这个声音……我猛地抬起头。

是我的堂妹,苏晴!她父母早逝,从小在我家长大,我待她如亲妹妹。安安生病后,

她还经常来医院帮忙照顾。我一直以为她是真的心疼我们母女。原来,

她早就和我名义上的丈夫,滚到了一起!顾言深轻笑一声,

语气宠溺得让我作呕:「她自己都活不了几天了,哪还有空找你麻烦。乖,等我,

我处理完就去找你。」挂掉电话,他回头看向我,脸上只剩下冷漠。「听见了?苏晚,

别再纠缠,安安分分拿着钱滚蛋,我们还能好聚好散。」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的鼻子骂:「顾言深,苏晴!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骂吧。」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你也活不了几天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其实,你的病,

还有安安的病,都不是意外。」4.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你……你说什么?」

顾言深直起身,欣赏着我惊骇欲绝的表情,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听不懂吗?我说,

你们母女俩的病,是我安排的。」他像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般轻松平常的事。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嗡嗡作响。「为什么……」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为什么?」他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苏晚,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爱你吧?当初娶你,不过是因为你们苏家能帮我拿到城东那块地。

现在地到手了,你也差不多该退场了。」「至于安安……」他顿了顿,

瞥了一眼病床上熟睡的女儿,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她不该存在。我的继承人,

必须是小晴为我生的儿子,而不是一个赔钱的病丫头。」畜生!

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恶毒!虎毒尚不食子,他为了和苏晴在一起,

为了所谓的继承人,竟然对自己亲生的女儿下此毒手!「那我的病……」「哦,那个啊。」

他轻描淡写地说,「很简单,把你常吃的维生素,换成一种能诱发癌变的药物就行了。

每天一颗,持续半年,神不知鬼不觉。」我猛地想起,半年前,

顾言深突然开始关心我的身体,每天亲手把维生素和水递到我手上,叮嘱我一定要吃。

我当时还感动于他的体贴,现在想来,他递给我的,分明是催命的毒药!「顾言深!」

我尖叫着朝他扑过去,想和他同归于尽。他轻易地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狠狠地推倒在地。

我的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别白费力气了。苏晚,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给你留了最后的体面。签了它,拿钱滚。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和你的宝贝女儿,

现在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冰冷的话语,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

我不能死。我死了,安安怎么办?落在这种丧心病狂的畜生手里,安安只会死得更快!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死死地盯着他。「好,我签。」我拿起笔,

在离婚协议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顾言深满意地收起协议,

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这就对了。明天我会让律师把钱打到你卡上。」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放声痛哭。

脑海里,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剧烈,

求生意志与复仇意志达到顶峰。】【隐藏任务“牺牲顾言深”确认接受。

】【任务倒计时:167小时58分32秒。】【新手大礼包已发放,

请宿主查收:技能“言出法随”(初级)。】【技能说明:宿主可以说出带有指令性的话语,

在特定条件下,有一定几率让目标人物强制执行。注:指令越简单,

成功率越高;目标人物精神力越弱,成功率越高。每日可使用三次。】我止住哭声,

看着眼前浮现的虚拟面板,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顾言深,苏晴。你们以为我必死无疑,

可以高枕无忧了是吗?你们错了。我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亲眼看着你们,坠入地狱!

【付费点】5.我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悲伤和愤怒没有任何用处,我现在唯一要做的,

就是利用好这个系统,为我和安安,杀出一条活路。言出法随。每日三次。

我看着面板上的技能说明,一个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形。第二天一早,顾言深没有再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母亲,我的婆婆,周佩云。她向来瞧不上我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儿媳,

此刻更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她提着一个名牌包,踩着高跟鞋,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

气势汹汹地闯进病房。「苏晚,言深都跟我说了。你真是好手段,知道自己要死了,

就想拖着我儿子一起下水?」她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指责。

我冷冷地看着她:「他跟你说了什么?」「说什么?说你不守妇道,在外面有了人,

还把病传给了他!要不是言深发现得早,我们顾家都要被你这个丧门星给毁了!」我气笑了。

这对母子,真是一个比一个会颠倒黑白。「我有没有在外面有人,你心里不清楚吗?

倒是你儿子,在我孕期就和我的好堂妹搞到了一起,现在更是为了小三和私生子,

要抛妻弃女,你这个当妈的,还真是教子有方!」周佩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晴那孩子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你怀恨在心,

故意污蔑她!」她说着,眼神却有些闪躲。看来,她对顾言深和苏晴的事,并非一无所知。

「我懒得跟你废话。」周佩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扔在我脸上,「这里是一百万,拿着钱,

立刻给我滚出医院,以后不准再见言深和安安!」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安安是我的女儿,凭什么不让我见?」「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们顾家的种!」周佩云一脸傲慢,「你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资格抚养她?

我们顾家会给她最好的治疗,最好的生活,你就别在这碍眼了。」她说完,

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给我扔出去!」两个保镖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根本不是两个成年男人的对手。「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病床上的安安被吵醒了,看到这一幕,吓得大哭起来:「坏人!

你们放开我妈妈!不准欺负我妈妈!」周佩云嫌恶地看了一眼安安,冷声道:「吵死了!

连孩子都教不好,真没用!」她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我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看着眼前这张刻薄恶毒的脸,一股血腥气涌上喉咙。

就是现在!我死死地盯着周佩云,在心里对系统默念。同时,我用尽全身力气,

嘶吼出声:「周佩云,你给我跪下!」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言出法随」。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话音落下的瞬间,周佩云脸上的不屑和傲慢,

突然凝固了。她的身体僵住,眼神变得空洞而茫然。然后,在两个保镖震惊的目光中,

她「噗通」一声,双膝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6.整个病房,瞬间死寂。两个架着我的保镖,

手上的力道一松,目瞪口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周佩云。「老……老夫人?」

周佩云自己也懵了。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仿佛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她想站起来,

却发现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怎么都使不上力。「你们两个废物!还愣着干什么!

快把我扶起来!」她又急又怒,冲着保镖尖叫。两个保镖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去搀扶她。

我趁机挣脱束缚,退到墙角,心脏因为紧张和激动而疯狂跳动。成功了!这个技能,

真的有用!周佩云被两个保镖合力才从地上拽起来,她气急败坏,

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苏晚!你这个**!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地跪下,认定是我搞的鬼。我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她越是愤怒,

越是失态,我就越是痛快。「反了你了!今天我非要撕了你的嘴!」

她像个疯子一样朝我扑过来,扬起的手掌还没落下,就被一声厉喝止住。「住手!」

顾言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他快步走进来,一把拉住周佩云。「妈,

你在这里闹什么?」周佩云看到儿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哭诉起来:「言深!

你来得正好!这个**她……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让我给她下跪!」顾言深皱了皱眉,

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怀疑。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

「我只是让她为她说的混账话,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而已。」顾言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大概也觉得周佩云的话太过离奇,但我的镇定又让他起了疑心。

他安抚地拍了拍周佩云的背,沉声道:「妈,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不行!

我今天一定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回去!」顾言深的语气重了几分,

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周佩云被儿子的气势震慑住,虽然心有不甘,

但还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保镖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顾言深,

还有被吓得不敢出声的安安。气氛一瞬间降到冰点。「你到底做了什么?」顾言深盯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我什么也没做。」我走到床边,把安安抱进怀里,轻声安抚她,

「是你妈自己,做了亏心事,腿软站不住罢了。」顾言深显然不信。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苏晚,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你那点小聪明,在我眼里,

什么都不是。」我抱着安安,寸步不让。「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就在这时,

他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苏晴。他接起电话,语气立刻变得温柔:「小晴,怎么了?」

电话那头,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言深,不好了!我……我肚子好痛,

好像流了好多血……」顾言深的脸色瞬间大变。「你别动!我马上回来!」他挂了电话,

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往外冲。看着他焦急离去的背影,我缓缓勾起嘴角。就在刚才,

顾言深逼近我的那一刻,我对他使用了第二次「言出法随」。

我在心里默念的那句话是:「让苏晴,流产吧。」7.顾言深火急火燎地赶去苏晴那里。

我抱着安安,轻轻哼着她最喜欢的摇篮曲。很快,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短信。

五百万,到账了。顾言深大概是觉得,用钱就能堵住我的嘴,让我安安分分地等死。

他太小看一个母亲的决心了。下午,医院的护士长突然找到我,表情有些为难。「苏女士,

真不好意思,您和孩子的病房需要调整一下。

顾先生那边……希望能把这间VIP病房腾出来。」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哦?

是吗?那要给我们换到哪里去?」护士长的表情更加尴尬了:「这个……普通三人间,

还有一个床位。」从单人VIP病房,换到嘈杂的三人间。顾言深,这是连一天都等不及,

要开始逼我了。「我知道了。」我平静地答应下来。我的顺从让护士长松了口气,

她连连向我道谢。我没有立刻收拾东西,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是我大学时的学长,现在是一家小有名气的调查事务所的负责人,

专做一些婚姻调查、寻人找物的活儿。电话很快接通了。「喂,陆学长吗?我是苏晚。」

「苏晚?」电话那头的陆子昂显然有些意外,「好久没联系了,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我开门见山,「帮我查一个人,顾言深。我要他从大学开始,

到今天为止,所有的资料。特别是……他和一个叫苏晴的女人的关系,

以及他公司的财务状况。」陆子昂沉默了一下:「苏晚,你和顾言深……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我没有隐瞒,「我要和他离婚,拿回属于我和我女儿的一切。」「好,我明白了。

」陆子昂没有多问,「把钱打到我账户,三天后给你消息。」挂了电话,

我将五百万中的一百万,转给了陆子昂。钱是顾言深给我的,现在,我用他的钱,

来查他自己。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事了。傍晚,我和安安被换到了普通病房。病房里很吵,

另外两个床位的病人和家属,说话声、电视声、咳嗽声混杂在一起。安安很不适应,

小小的眉头一直皱着。我抱着她,心里对顾言深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分。入夜,我哄睡了安安,

悄悄走出病房。我没有走远,就站在走廊的窗边。今晚,还有一出好戏要上演。果然,

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是苏晴。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脸色苍白,眼眶通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没有了孩子,

顾言深竟然还放心让她一个人来医院?不,不对。我眯起眼睛,看到她身后不远处,

跟着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那两个人,我有点眼熟。是白天跟在周佩云身后的保镖。看来,

是周佩云不放心,派人跟着苏晴。苏晴径直走到我面前,一开口,声音里就充满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