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假千金抢了,爸妈还有未婚夫你们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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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后,我成了最善解人意的未婚妻和姐姐。

未婚夫说婚约给假千金吧,我说好。

爸妈要给假千金办最盛大的生日宴,我主动住院不碍眼。

连那枚天价钻戒,我都亲手为假千金戴上。

所有人都说我终于懂事了。

没人知道,我早已拿到哈佛通知书,打算远离这里。

后来他们才知道,即使不争不抢,我也能让他们一无所有。

意识回笼的瞬间,冰冷刺骨的触感先于视觉苏醒。

我发现自己被丢在周家别墅那扇冰冷的镀金大门外。

天色是死鱼肚般的灰白,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雨水混着泥污黏在我破烂的丝绒裙上,紧紧贴着皮肤,汲取着所剩无几的体温。

手腕和脚踝是捆绑留下的、**辣的勒痕,提醒着我刚刚结束的三天三夜,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不,那是我上辈子真正的人生序幕。

记忆带着血腥味翻滚上来——

婚后沈淮辰那双总是带着评估货物般挑剔与嫌恶的眼睛,从最初的温柔到最后的冰冷,连指尖触碰都让他避如蛇蝎;

父母看向我时那毫不掩饰的失望与不耐,总在对比着纪萌萌的“乖巧懂事”,字字句句都是“你怎么就不能像萌萌一样?”。

还有最后那间冰冷的病房,我听着门外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商量着给纪萌萌的生日宴添置什么,笑声穿透门板。

而我,他们血缘上的亲生女儿,像一块用脏了的抹布,在被榨干最后一点联姻价值后,孤独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不甘和怨恨如同毒藤,缠绕着我重生归来的心脏。

沉重的雕花铁门在这时被佣人拉开,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缓慢。

门内的光景,温暖、干燥、奢华,与门外我的狼狈形成残忍的对比。

我那对永远得体优雅的父母站在那里,父亲周慕华眉头微蹙,母亲林韵用手帕轻轻掩着口鼻,仿佛闻到了什么不洁的气味。

而他们身边,紧紧依偎着林韵的,是穿着一身精致白色洋装,眼圈微红,一副我见犹怜模样的纪萌萌。

她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担忧地望着我,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快意和审视。

站在最前面的,是沈淮辰。

我的未婚夫。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曾经让我痴迷的俊朗面容上,此刻只有冰冷的疏离和一种毫不掩饰的洁癖般的厌恶。

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彻底崩溃的。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向他,想要汲取一点温暖和信任。

然后——

他猛地向后一大步,仿佛躲避瘟疫,抬手捂住了高挺的鼻子,那双桃花眼里淬满了冰,掷地有声:

“别碰我,脏。”

就是这两个字,成了我上辈子悲剧的注脚,将我钉死在了“不洁”的耻辱柱上,成了整个上流社会茶余饭后隐秘的笑谈。

此刻,那熟悉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几乎要冲破我的喉咙。

但我死死咬住了口腔内侧的软肉,铁锈味在嘴里蔓延,疼痛让我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我低下头,不是为了示弱,是为了掩盖眼中几乎要溢出的恨意和冰冷。

我用沙哑而疲惫的声音,轻轻地说:“爸,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