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进入豪门,转身嫌我穷酸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我为妹妹顾清月偷面包时被抓住,活活打死。然后,我们一起重生了。上一世,

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孤儿。我求人打黑工,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只为让她能吃上一口热饭。

我以为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直到我奄奄一息时,看见一辆豪车来了。

我们的“父母”走下车,只丢下了一句话:“极端环境下,高贵和卑劣的人就是不一样,

这一点清月要强多了。”顾清月就是那个纯真而高贵的人。而我,

是那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卑劣”的人。一睁眼,我回到了被店主堵在巷口的那天,

手里还攥着半个发硬的面包。顾清月站在巷口的另外一边,身边是那对衣着华贵的父母。

她也重生了,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陌生的厌弃。“顾知秋,你真脏。”“妈妈说,你这种人,

天生就该烂在泥里,别来污染我的人生。”可顾清月,我天生也不是个小偷啊。

……腿上的传来剧烈的疼痛,面包店主指着我鼻子就要骂。我忍着剧痛,

大声道:“我不是小偷,我给钱!”在店主和她错愕的注视下,

我慢慢地从破旧的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我把它们摊在手心,仔细地数了一遍。一毛,五毛,

一块……这些是妹妹以前捡瓶子给我的,说是要攒起来给我换一双合脚的鞋。

我一直一直视若珍宝,不舍得用。我抬起头任凭眼泪滑落,把所有的钱都递到店主面前。

“对不起,拿了你的面包。”“这里是我所有的钱,先赔给你。

”我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店主张着嘴,看着我手里的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大概没见过一个小偷,会用这样的方式来道歉和赔偿。李曼欣轻哼一声,

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屑。“装模作样。骨子里的卑劣是改不掉的。”顾清月没有说话,

但她拧紧的眉头说明了她内心的不悦。她大概希望我像前世一样,哭闹,下跪,丑态百出,

来衬托她的优雅与不同。可我偏不。我把钱塞进店主的手里,不再看她。前世,

为了让十五岁的妹妹吃饱。我打着廉价的黑工,天不亮去帮人搬货物,

沉重的货物总是压得我喘不过气。肉体上的疼痛能忍,可精神上却总让我自卑。

没钱总会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当店铺弄丢了一箱大米,

老板娘不分青红皂白咬定是我偷的。那一刻,为了钱我还是忍气吞声。因为我知道,

只有留下来才能养活妹妹。可这一次,我不想再忍受了。我最后一次,看向顾清月。

目光越过她华贵的衣服,越过她精致的五官,看到了她灵魂深处的凉薄与自私。

前世为她而死时,我心里还念着,下辈子不要再做姐妹了,太苦了。现在我才明白,

苦的只是我一个人。我对她,再也没有爱,没有依赖,没有不舍。我收回目光,转身,

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另一条更深、更暗的小巷。那里通往我们曾经的家,

也是我和她们不同的两个世界。身后,传来顾清月带着一丝错愕和恼怒的声音。“顾知秋!

你站住!”“你别以为你这样做,就能掩盖你身上的臭气,你和我永远都不一样。

”“如果你好好听话,我不介意让妈妈也带你走。”我没有回头,只听见那女人说。“清月,

她这种小偷不配进入我们顾家,以后你就别管她了,一条野狗而已,怎么能和你比。

”可就是我这条野狗,养活了她顾清月十五年。这条阴暗的小巷,我走了无数次。

有一次我给她带了热乎的肉包子,因为太黑摔了一跤。我死死护住那两个肉包,

结果手臂上摩擦出一条深深的伤口,直到现在还留着伤疤。

我记得顾清月当时红着眼骂我笨蛋,说以后要在我每条回家的路上都装上路灯。可终究,

灯不会为我亮起。我回到了熟悉的桥洞下。空气里弥漫着河水的腥气和腐烂垃圾的酸臭。

这里就是我和顾清月相依为命了十五年的家。角落里放着一只独眼泰迪熊玩偶。

这是顾清月八岁生日时,我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洗了无数遍,亲手缝好了破洞,

送给她的礼物。我抓着玩偶,走到桥边,毫不犹豫地将它扔进了浑浊的河水里。再见了,

顾清月。再见了,我愚蠢的前半生。腿上的伤**辣地疼,我拖着腿,

去废品站卖了所有的东西。在路边的小药店买了一瓶最便宜的消毒水和几个创可贴,

又买了两个最硬的馒头。回到桥洞,我咬着牙,用脏水冲洗伤口,再把消毒水倒上去。

剧痛让我浑身发抖,冷汗浸湿了后背,我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来。养好伤后,我开始找工作。

一连几天,我依旧四处碰壁,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和驱赶。

路过一家小店时我被熟悉的名字吸引驻足,

屏幕上显赫的标题:“市值千亿的顾氏集团董事长顾易成为迎接历练归来的亲女顾清月,

举办豪华盛宴!”她穿着高档礼服,矜贵清冷。而我依旧破破烂烂。终于,

我们成为现实世界中的平行线。我快要饿晕的时候,在城中村的一个大排档找到了活。

老板娘陈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破烂的衣服,苍白的脸,还有腿上没处理好的伤。

“会洗碗吗?”“会!”我点头如捣蒜。“一天三十,管一顿饭,干不干?”“干!**!

”我终于找到了工作,一名洗碗工。大排档的生意很好,油腻的碗碟堆得像小山一样。

陈姐是个面冷心热的女人,她看我拼命的样子,晚上下工时,多给了我一些吃食。“拿着,

看你瘦的跟猴儿似的。”“谢谢陈姐。”我接过馒头和咸菜,这是重生以来,

第一次感受别人的好意。我不要命的干活方式,让陈姐很快对我另眼相看。不到半个月,

我就从一个只配在后厨洗碗的小工,变成了能在大堂给客人端菜的帮厨。

大排档的员工餐很简单,就是些卖不掉的边角料。哪怕是这些边角料,

对于当时的我和妹妹来说,那也是不可多得的美食。我利用这些没人要的菜叶、肉末,

加上最简单的调料,做出来的员工餐,竟然吃起来意外得不错。“小秋,你这手艺可以啊!

比我老婆做的强多了!”“就是,这味道,绝了!不去当大厨可惜了!”工友们的称赞,

让我找回了一点久违的自信。这天,陈姐接了个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儿子在学校跟人打架,把人打伤了,急需一笔钱赔偿。可大排档的生意最近越来越差。

陈姐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偷偷抹眼泪。我走了过去。“陈姐,让我试试吧。”“试什么?

”陈姐红着眼睛看我。“让我试着做做菜,上新。”“你?”陈姐有些怀疑。我没有多说,

直接走进后厨。前世为了活下去,将捡来的隔夜米饭,配上最廉价的酱油和临期鸡蛋,

做出一道“黄金酱油炒饭”。没有复杂的工序,全靠妹妹喜欢,还有日复一日的熟练。

这也是前世我和妹妹改善伙食的时候,做的最多的一道菜。到后来,每次她不开心,

我都会想办法弄来鸡蛋,给她做一碗热乎的蛋炒饭。我曾经最喜欢听她说,

“姐姐的蛋炒饭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我要吃一辈子!”。现在想起来,就像个笑话一般。

为了做好这份炒饭,我亲自去购买了新鲜食材以及挑选了最合适的调料。

当炒饭出锅的那一刻,浓郁的酱香和蛋香混合在一起,瞬间飘满了整个大排档,

甚至飘到了外面的街上。“好香啊!这是什么?”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我把一碗炒饭递给陈姐。“陈姐,你尝尝。”陈姐将信将疑地吃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

米饭粒粒分明,颗颗都包裹着金黄的蛋液和酱油的焦香,简单,却好吃到让人想哭。“陈姐,

我们推出五元爱心炒饭吧。”我趁热打铁。“专门卖给附近工地的工人和体力劳动者,

她们需要这样便宜、管饱、又好吃的东西。”陈姐看着我,眼睛都亮了起来。“好!

就听你的试试!”“黄金酱油炒饭”一炮而红。五块钱一大碗,还送一碗紫菜汤。

大排档门口第一次排起了长龙,队伍从街头排到街尾,也拉动了店里其她的消费。

陈姐的难题解决了,我也攒下了人生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再见顾清月时,

我正挥舞着锅铲,在灶台熊熊的火焰前忙得满头大汗。我的脸上沾着油污,头发被汗水浸湿,

满脸的狼狈。顾清月脸都黑了,她皱着眉头,高高在上的看着我:“顾知秋,

你能不能找个体面的工作,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我没理她。“我给你钱,把工作辞了。

”我依旧没理她。她不耐烦起来,我却看着她身后。“下一位!要加蛋吗?

”我的声音清脆响亮,彻底将她无视。顾清月僵在原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有好奇,有嘲讽,有不解。前所未有的羞辱感,瞬间将她淹没。“不知好歹!

”她丢下一句便转身离开。我没有在意,因为不知好歹能养活自己,而不用向她乞食。

临走之前,她停下了脚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轻蔑的看着我。“顾知秋,

我会让你后悔不听我话的下场。”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甩了甩胳膊,我充耳不闻。

生活,并未因为她的话而止步。我的炒饭摊越来越火。我用攒下的钱,

在城中村租下了一个小小的门面,挂上了“知秋小馆”的招牌。

我专门为附近的劳动者们提供最廉价、最美味、最管饱的饭菜。

这里很快成了附近工人们的深夜食堂,她们叫我“小秋老板”,每个人见到我,

都会露出憨厚的笑容。可有些人的手段却来了。几天后,一群人,

在吃了“知秋小馆”的饭菜后,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被紧急送往医院。

“集体食物中毒!”卫生部门的人很快赶到,不由分说的在我的小馆门上贴上了封条。

媒体听闻以后,蜂拥而至。“黑心作坊!无良商家!草菅人命!”各种恶毒的标题,

瞬间传遍了全城。那些曾经每天来吃饭,对我笑脸相迎的工人们,

此刻全都变成了愤怒的受害者家属。她们围堵着我,用最肮脏的词汇辱骂我。

“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还我丈夫的命来!”“退钱!你这个杀人犯!”烂菜叶、臭鸡蛋,

雨点般地砸在我身上。我百口莫辩。我死死地盯着那些食材,我不相信,

我亲手挑选的每一棵青菜,亲手淘洗的每一粒米,会有问题。

就在我被推搡得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人群突然分开了一条路。顾清月来了。

她穿着一身笔挺的校服,在李曼欣的陪同下,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扛着摄像头的记者。

一个记者眼尖,立刻将话筒递到了顾清月嘴边。“顾**,

听说您是这家黑心小馆店主的亲妹妹,请问您对这件事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看着顾清月。

我的心里,竟然还带着最后一丝可笑的期望。我不求她帮我,我只求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不要落井下石。顾清月在李曼欣的注视下,抬起头,对着无数镜头,用一种冷漠的语调,

清晰地说道:“我为她感到羞耻。”“她为了赚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这种事,

她不是第一次干了。”“我早就劝过她,让她走正道,但她不听。”她顿了顿,

最后补充道:“从今天起,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句话,彻底引爆了所有人的怒火。

这句话,也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个情绪激动的大叔,

抄起路边一个装满了馊水的垃圾桶,对着我的头就泼了下来。黏腻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顺着我的头发,流过我的脸,浸透了我的全身。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闻着自己身上的恶臭,看着顾清月那张清秀的脸。我笑出了声。

随之而来的就是眼泪不自觉的溢了出来。我最重要的东西,不是这家小馆,不是我的名声。

是那点可怜的信任。现在,它被顾清月,被我曾经用生命守护的妹妹,彻底地摧毁了。

顾清月看着我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她一只手捏着鼻子,

一只手煽开熏天的臭味向我走来。那眼神真的很像在看一只发臭的野狗。“姐…哦不,

这位女士,做人不可以没有良心,你这饭馆以后是开不了了。”“但哪怕是只野狗,

我也不忍心看它饿死在路边,给你一条出路,到我们家来当保姆,每天给我洗洗厕所就行,

你看,对你够好了吧?”她高高在上的施舍着我。我不明白,她已经回归云端,

为什么还非要践踏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颤抖着身子质问她。她愣了一瞬,

少女稚嫩的脸还未被世俗打磨,很容易暴露了情绪。她眼底对我充斥着恨意。“如果不是你,

我怎么会过十五年捡破烂的生活。”“你就应该赎罪,为你过去赎罪!

”我想起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对她的好,居然让她恨我。我没有说话,

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她。“我真后悔照顾你十五年!”这句话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