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冰山总裁倒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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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修仙界第一剑圣,为求一败,杀穿九天十地,举世无敌。然后……我腻了。

穿越到都市后,我唯一的梦想就是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可为什么,那个高冷的冰山女总裁,

总想逼我出手?别烦我,我只想摆烂,求你们了,让我安安静静地躺赢一次吧!

正文一别墅二楼的落地窗前,陈凡打了个哈欠,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让人昏昏欲欲睡。他眯着眼,看着楼下花园里那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青年,觉得有些吵。

青年名叫周宇,是这栋别墅女主人许静姝的远房表哥,也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追求者。此刻,

周宇正对着一楼客厅里那位面容清冷、气质卓越的女子大献殷勤。“静姝,你看,

这是我特地从海外拍回来的古董花瓶,放在客厅里,正好能配得上你的品味。

”周宇的声音带着一丝精心修饰过的磁性,双手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许静姝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一份财务报表,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她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没有丝毫温度:“放那吧。李伯,送客。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李伯微微躬身,对周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周宇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追求许静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对方的冷淡他早已习惯,

但当着一个外人……他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那个从楼梯上慢悠悠走下来的身影。

陈凡穿着一身松垮的家居服,头发有些乱,踩着拖鞋,一步三晃,仿佛随时能睡着。

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镇可乐。“咕咚,

咕咚……”响亮的喝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周宇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花尽心思都无法让许静姝多看一眼,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却能堂而皇之地住在这里,像个主人一样随意。“静姝,我不明白,”周宇压抑着怒火,

声音有些发紧,“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让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住在你这里。

你看他那样子,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简直就是个社会蛀虫!这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

对我们许家的名声,都是个巨大的打击!”许静姝终于合上了文件,抬起清冷的眸子,

看了周宇一眼,又淡淡地扫过刚刚喝完可乐,满足地打了个嗝的陈凡。

她的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像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摆设。“这是爷爷的安排。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无解释。“爷爷老糊涂了!”周宇的情绪有些失控,

“他凭什么住在这里?他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贡献?静姝,你不能这么纵容他!

”陈凡终于找到了自己想看的那个搞笑综艺,瘫在另一张单人沙发里,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传来夸张的笑声,与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这彻底点燃了周宇的怒火。

他猛地转向陈凡,下巴抬得高高的,用一种审视的、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喂,

说你呢。你打算在这里白吃白喝到什么时候?”陈凡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开,

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在耳边嗡嗡叫的苍蝇。“吵。”一个字,

轻飘飘的,却充满了不耐烦。周宇气得笑了起来:“吵?我今天还就吵了!你一个大男人,

手脚健全,却像个寄生虫一样赖在静姝这里,你难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然后“啪”地一声摔在陈凡面前的茶几上。

“五十万,拿着钱,立刻从这里滚出去。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静姝面前。

”陈凡的目光落在支票上,又慢悠悠地移回周宇的脸上,眼神里带着一丝看弱智的怜悯。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夹起那张支票,然后,当着周宇的面,

极其缓慢地、极其清晰地,将它撕成了两半,又撕成了四半……最后,随手一扬,

纸屑如雪花般飘落。“你……”周宇的眼睛瞬间红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李伯,

”陈凡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垃圾弄脏了地毯,处理一下。”“是,陈先生。

”李伯躬身应道,随即拿来扫帚和簸箕,开始清扫那些纸屑,仿佛那不是五十万,

只是一团废纸。周宇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他指着陈凡,

嘴唇哆嗦着:“你……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他想放几句更狠的话,

可看到陈凡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时,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愤怒,没有挑衅,甚至没有不屑,只有一片纯粹的、令人心悸的虚无。

仿佛自己在他眼里,连一个值得产生情绪的对手都算不上。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

比任何羞辱都更让人难以忍受。周宇最终也只能撂下一句苍白的狠话,狼狈地转身离开。

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许静姝看着沙发上那个重新将注意力投向电视的男人,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她也不明白,爷爷为什么非要把这个男人硬塞进她的生活。初见时,

他浑身是伤,破破烂烂,仿佛刚从某个战场上爬下来。可不过几天,

那些足以致命的伤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他就开始了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不工作,

不社交,对金钱和地位毫无兴趣。每天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从卧室到客厅,

最大的运动就是伸手去拿遥控器。废物?寄生虫?许静姝的商业头脑告诉她,这不合理。

一个能拒绝五十万支票的人,一个面对周宇的挑衅连眼皮都懒得抬的人,

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身上有一种巨大的违和感。那种极致的懒散,

仿佛不是因为无能,而是因为……看透了一切,所以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就像一头睡着的雄狮,你知道他拥有撕碎一切的力量,但他只是懒得睁眼。

“你到底是什么人?”许静姝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陈凡的视线没有离开电视,

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一个退休人员。”“退休?”许静姝觉得有些荒谬,

“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哦,”陈凡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工龄比较长。

”长到他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岁月了。从一个无名小卒,到修仙界的万古第一剑圣,

他一路杀伐,一路登顶。他曾一剑斩断星河,也曾一念镇压万魔。他站在世间之巅,

所见之处,再无敌手。然后,无尽的空虚和疲惫席卷而来。他厌倦了永无止境的战斗,

厌倦了那些敬畏或恐惧的眼神,厌倦了那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于是,

在一次时空乱流的意外中,他没有抵抗,任由自己被卷入其中,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没有灵气,没有仙魔,科技发达,凡人安乐。这里简直是天堂!

他终于可以放下那柄陪伴了他无数纪元的剑,放下那个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的“剑圣”名号,

安安心心地当一个废物。这,才是他毕生的追求。所以,任何试图打扰他退休生活的人,

都是敌人。就在这时,电视里的搞笑综艺突然被一则紧急新闻插播。

“本市环球贸易中心发生紧急状况,大楼顶层出现不明气体泄漏,伴有强烈腐蚀性,

目前伤亡不明,消防及特种部队已紧急封锁现场……”许静姝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环球贸易中心,正是她名下最重要的产业之一,而今天,

顶层正在进行一场决定公司未来走向的商业谈判。她立刻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但听筒里只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一连几个电话,都是如此。

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二环球贸易中心外,警戒线拉出数百米远,

红蓝交替的警灯刺破了夜幕,将周围所有人的脸都映得一片惨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酸腐气味,即使隔着很远,也让人阵阵作呕。

几名刚刚从封锁区里抬出来的消防员,他们厚重的防护服上出现了大片被腐蚀的痕迹,

滋滋作响,冒着白烟。许静姝站在警戒线外,俏脸紧绷,手心冰凉。

她的秘书好不容易从里面逃了出来,此刻正脸色煞白地向她汇报。“许总,

太可怕了……我们正在开会,突然,整个会议室的玻璃都变成了黑色,

然后……然后一股黑色的雾气就从通风口里涌了出来。任何东西碰到那雾气,

都会立刻被腐蚀掉!桌子,椅子,还有……还有人……”秘书的声音带着哭腔,

显然是吓坏了。“周家!一定是周家干的!”许静姝身旁的一位公司元老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次的合作案,周家一直想抢过去,他们肯定是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许静姝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寒意足以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几度。商业竞争她见得多了,

但用这种近乎恐怖袭击的方式,已经远远超出了底线。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气体泄漏?

生化武器?她看着那些被腐蚀的金属和混凝土,理智告诉她,

这已经超出了科学能够解释的范畴。当金钱和权力都失去效用时,

人才会想起那些被视作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命运,比如奇迹。许静姝的脑海里,

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

拨通了李伯的电话。“让陈凡接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陈凡那标志性的、没睡醒的声音。“喂?”“环球贸易中心,

我需要你过来一趟。”许静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去。

”陈凡的回答干脆利落,“综艺看到一半,正精彩呢。”许静姝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关心他的综艺!“陈凡!”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和一丝恳求,“算我求你。如果你能解决这件事,以后,

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保证再也没有人会打扰你。”电话那头沉默了。

许静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过了足足半分钟,久到她以为陈凡已经挂了电话时,

那个懒散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保证?”“我保证。”“好吧。等着。”电话挂断。

许静姝握着手机,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家伙身上,

这或许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最不理智的决定。但现在,她只能赌。

……环球贸易中心顶层,俨然已是人间地狱。黑色的雾气如同有生命一般,四处蔓延。

会议室里,几个保镖和公司高管已经化为了地上几滩模糊的黑水。

周宇和一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站在一起,正一脸快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不愧是张大师,您这‘蚀魂瘴’果然厉害!许静姝那几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这下全完了!

”周宇的脸上带着病态的兴奋。被称作张大师的老者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

脸上露出一丝傲然:“哼,区区凡人,也敢与我等修行中人作对。周少爷放心,

这蚀魂瘴不但能腐蚀血肉,更能侵蚀魂魄。等许静姝过来,老夫保证让她也神魂俱灭,

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这位张大师,是周家花重金从某个隐世门派请出来的外门弟子,

略懂一些粗浅的术法,在凡人世界里,已足以横着走。“那就多谢大师了!

”周宇笑得愈发得意,“等我接管了许家的产业,一定百倍奉上谢礼!”就在这时,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家居服、踩着拖鞋的青年,

打着哈欠从里面走了出来。周宇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是……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凡揉了揉眼睛,仿佛还没睡醒。他环顾四周,看到那些翻滚的黑雾和地上的惨状,

眉头微微皱起。“真难闻。”他捏了捏鼻子,一脸嫌弃。张大师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的蚀魂瘴霸道无比,普通人沾之即死,就算是练过几天庄稼把式的武夫,也撑不过三息。

眼前这个青年,竟然像没事人一样,还敢嫌弃?“小子,你是何人?竟敢闯入此地,

不怕死吗?”张大师厉声喝道。陈凡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周宇身上,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爽:“又是你。真够烦的。”对一条只会叫的狗,你不需要跟它讲道理,

只需要让它知道,它的叫声很烦。“你……你别得意!”周-宇被陈凡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但一想到身边的张大师,胆气又壮了起来,“陈凡,我劝你现在跪下来求饶,

或许大师一高兴,还能给你留个全尸!”陈凡压根没理他,

只是对着空气问了一句:“就是这玩意儿?”没人回答他,但他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行吧,早点弄完,早点回去补觉。”他自言自语着,然后,

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他朝着那团翻滚的、能将钢铁都腐蚀成渣的黑雾,

轻轻吹了一口气。就像吹灭一根蜡烛。呼——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五光十色的特效。

那团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黑色雾气,就那么……散了。不是被吹散,而是从本质上,

被彻底抹去了。仿佛它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空气中那股刺鼻的酸腐气味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雨后青草般的清新。原本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的墙壁和地面,

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原状。整个世界,在这一口气之下,焕然一新。

周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张大师更是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傻了。他脸上的傲然和得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的蚀魂瘴……我的法术……”他毕生修为所化的至毒瘴气,竟然被对方一口气吹没了?

这是什么概念?这已经不是术法层面的碾压,这是生命维度的降维打击!就像一个凡人,

妄图用拳头去打碎一颗恒星。陈凡做完这一切,又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要往电梯走。

“等……等等!”张大师终于从惊骇中反应过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对着陈凡的背影疯狂磕头。“前辈!前辈饶命!晚辈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