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千亿总裁疯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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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醒来即敌:他袖口的疤藏着秘密消毒水的气味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悬挂的输液瓶正一滴一滴往下坠着透明液体,

顺着针头钻进我手背的血管里,带来一阵微凉的刺痛。

陌生感像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这不是我的房间,不是记忆科技的实验室,

甚至连身上盖的蓝白条纹病号服,都带着一股不属于我的疏离感。“你醒啦?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转头看去,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小护士,

胸前的工牌上写着“李苗”。她端着托盘走过来,语气带着明显的关切,“感觉怎么样?

头痛有没有缓解一点?”头痛?我下意识地抬手按向太阳穴,指尖刚碰到皮肤,

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像是有无数根神经在里面打结、拉扯。

一些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刺眼的白光、仪器的嗡鸣、还有一个模糊的男声在喊什么,

可具体是什么,怎么也抓不住,就像沙子从指缝里溜走,只留下一片茫然。

“我……这是在哪?”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是很久没说过话。“市中心医院呀。

”小护士一边给我换输液袋,一边说,“你三天前在记忆科技的实验室出了事故,

被送过来的时候一直昏迷,医生说你是创伤性失忆,可能会丢失一部分记忆。”记忆科技?

实验室事故?创伤性失忆?这几个词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我试图在脑海里搜寻相关的记忆,可大脑就像被清空的硬盘,一片空白。

我记得自己是记忆科技的首席研究员,记得实验室的布局,记得那些复杂的神经科学公式,

可关于“事故”,关于“过去三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丢失了多久的记忆?

”我追问,指尖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指甲掐进了掌心。“医生说,大概是近三年的记忆。

”小护士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同情,“林研究员,你别太着急,医生说慢慢会恢复的。

对了,刚才还有个人来看你,说是你的……商业对手?”商业对手?我正疑惑,

病房门被推开了,一股冷冽的气息裹挟着淡淡的雪松味涌了进来。我抬眼望去,瞬间愣住了。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定制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五官轮廓深邃分明,

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额前的碎发恰到好处地修饰着眉眼,

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深邃,像寒潭一样,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最让我心头一颤的,是他左手袖口挽起时,露出的那道约两厘米长的疤痕,颜色偏浅,

像是愈合了很久,却依然清晰可见。不知为何,看到那道疤,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一阵莫名的抽痛,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林晚。

”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冰冷的疏离,“既然醒了,

就该谈谈记忆科技的核心技术归属问题。”林晚?他叫我的名字,

语气却陌生得像是在喊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怔怔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

却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记忆。可那种熟悉感又太过强烈,

他的声音、他的轮廓、甚至他袖口的疤痕,都在我的潜意识里叫嚣着“认识他”,

这种矛盾让我头痛欲裂。“你是……”我艰难地开口,目光紧紧锁住他。“顾深,

记忆科技的CEO。”他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你昏迷的这三天,公司董事会已经通过决议,你负责的‘记忆枷锁’项目,由我接管。

”记忆枷锁?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撬开了记忆的缝隙。我想起自己确实在研发这项技术,

基于神经科学的记忆封锁技术,初衷是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可更多的细节又模糊了,

我为什么要研发它?研发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事故?“不可能。

”我下意识地反驳,挣扎着想坐起来,“‘记忆枷锁’是我主导的项目,你没有权利接管。

”顾深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林研究员,你现在的状态,

恐怕已经无法胜任首席研究员的职位了。失忆三年,你连自己的研究进展都记不清,

董事会不可能把核心技术交给一个‘残缺’的人。”“残缺”两个字,

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愤怒,

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失望。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我们只是商业对手,

他的语气里为什么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决绝?如果我们曾经认识,他为什么要装作陌生?

“我没有残缺。”我咬着牙,强忍着头痛,直视着他的眼睛,“给我一周时间,

我会证明自己能继续负责项目。”顾深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似乎有挣扎,有痛苦,但很快又被冷漠覆盖。他转身,

背对着我:“我给你三天。三天后,如果你拿不出完整的技术迭代方案,‘记忆枷锁’项目,

我会立刻终止。”说完,他迈步就要走。“等等!”我急忙喊住他,“你认识我,对不对?

不止是商业对手那么简单。”顾深的脚步顿住了,背影僵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你袖口的疤痕,”我声音发颤,“是怎么来的?我好像……见过。

”他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沉默了足足十几秒,才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林研究员,别白费力气了。我们之间,

只有商业竞争关系。至于这道疤,不过是意外留下的,与你无关。”说完,他不再停留,

大步走出了病房,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他的气息,也隔绝了我最后的希望。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还有我剧烈的心跳声。

我蜷缩在病床上,头痛得越来越厉害,那些破碎的画面又开始闪现——温暖的灯光下,

有人抱着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实验室里,有人和我并肩而立,

讨论着复杂的公式;雨夜里,有人撑着伞,将我护在怀里,

袖口的疤痕蹭过我的脸颊……这些画面都没有清晰的面容,可那种感觉却无比真实,

温暖、安心,与顾深刚才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他吗?那些画面里的人,是顾深吗?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封锁我们之间的过往?“林研究员,

你没事吧?”小护士端着水杯走进来,看到我脸色苍白,担忧地问,

“刚才顾总是不是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其实他这三天每天都来,只是没进病房,

就在走廊里站着,看起来也挺担心你的。”每天都来?站在走廊里?

我猛地抬头看着小护士:“你说什么?他每天都来?”“是啊。”小护士点点头,

把水杯递给我,“我值班的时候见过好几次,他就靠在走廊的窗户边,一直盯着你的病房门,

脸色不太好。刚才进去的时候,我看他手都攥紧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

对你说话那么冲。”紧张?担心?这和顾深刚才的表现完全不一样。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对了,这是你的随身物品,医生让我转交给你。

”小护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帆布包,“是事故现场清理出来的,没什么损坏。

”我接过帆布包,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

里面是我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钱包、一支钢笔,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

我的目光瞬间被相框吸引了。那是一张双人合照,照片里的我笑得眉眼弯弯,扎着低马尾,

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一手揽着我的肩膀,

另一只手的袖口挽起,露出一道清晰的疤痕——和顾深袖口的疤,一模一样!照片里的男人,

是顾深!我颤抖着拿起相框,指尖划过照片上顾深的脸,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又酸又胀。背面有一行字迹,是用黑色水笔写的,字迹遒劲有力,带着一丝缱绻:“晚晚,

等我。”晚晚……这是多么亲昵的称呼,可他刚才,却连名带姓地叫我“林晚”,

语气冰冷得像冰。他为什么要骗我?我们明明是亲密的恋人,

他为什么要装作是我的商业对手?我的失忆,真的是实验室事故导致的吗?还是说,

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头痛得几乎要炸开。

我看着照片上两人依偎的身影,又想起顾深刚才冷漠的眼神,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开机了(大概是刚才小护士帮我充了电)。

屏幕亮起,一条匿名短信跳了出来:“林晚,小心顾深。你的失忆不是意外,

是他用‘记忆枷锁’封锁了你的记忆。他隐瞒的,不止是你们的过去,

还有你父母死亡的真相。”父母死亡的真相?我猛地抬头,瞳孔骤缩。我想起自己父母早逝,

可关于他们去世的细节,我同样一片空白。短信里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记忆的迷雾,

也让我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迷茫。顾深为什么要封锁我的记忆?我父母的死,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照片上,却暖不了我冰冷的指尖。

我紧紧攥着那个相框,背面“晚晚,等我”的字迹像是烙铁一样,烫得我心口发疼。这三年,

到底发生了什么?顾深,你到底是谁?是我的爱人,还是将我推入记忆深渊的敌人?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和心里翻涌的惊涛骇浪。我知道,

从醒来的这一刻起,我必须找回丢失的记忆,揭开所有的谎言和秘密。而这一切的答案,

似乎都指向了那个冷漠又神秘的男人——顾深。

2U盘密钥:陈铭的“善意”是陷阱出租车驶离市中心医院,窗外的上海街景飞速倒退。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掌心,我紧紧攥着那个装着合照的帆布包,

指尖几乎要嵌进包里的硬质相框边缘。匿名短信的内容像一根毒刺,

扎在我的脑海里反复盘旋——“记忆枷锁”“父母死亡的真相”,每一个字都让我心跳加速。

我必须尽快回到记忆科技。那里有我的实验室,我的研究数据,

或许还有能解开所有谜团的线索。顾深给了我三天时间,

这不仅是夺回“记忆枷锁”项目的期限,更是我找回自己的最后机会。

出租车停在记忆科技大厦楼下,这座高三十层的玻璃幕墙建筑,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曾经,这里是我挥洒热血的地方,是我和……照片里的顾深共同奋斗的战场。可现在,

它却像一座巨大的迷宫,藏着我丢失的三年,和无数未知的阴谋。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帆布包,拿出钱包里的员工卡。刷卡进入大厅时,前台小姑娘抬头看到我,

眼睛瞬间亮了:“林研究员!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她的热情让我有些无措,

我勉强笑了笑:“谢谢,我没事了。”“顾总特意吩咐过,你回来后直接去他办公室一趟。

”前台一边给我递**客登记表,一边压低声音说,“不过……林研究员,

你这三年的记忆真的丢了吗?顾总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你上去的时候多注意点。

”顾深的办公室在顶层。我乘着电梯上行,看着数字一层层跳动,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为什么要让我去他办公室?是想进一步施压,还是有别的目的?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

顶层走廊铺着深色地毯,隔音效果极好,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顾深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上挂着“CEO办公室”的金属牌匾,冰冷而醒目。

我抬手敲门,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进。”推开门,一股熟悉的雪松味扑面而来,

和医院里他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顾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低头看着文件,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却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冷意。“坐。

”他头也没抬,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我依言坐下,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左手上。

他的袖口已经放了下来,遮住了那道疤痕,可我却清晰地记得,照片里他挽着袖子,

笑着揽着我的肩膀,那道疤在阳光下格外明显。“你的员工卡权限,我已经临时调整了。

”顾深终于抬起头,眼神依旧冷漠,“实验室的核心区域暂时无法进入,

办公电脑的部分数据也做了加密处理。”“为什么?”我猛地攥紧拳头,“顾深,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给我三天时间证明自己,现在却处处限制我,这就是你的诚意?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像是在敲打我的神经:“林晚,

我需要确保公司核心技术的安全。在你证明自己能胜任首席研究员的职位之前,

这些限制不会解除。”“我是‘记忆枷锁’的主导研发者,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项技术!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头痛又开始隐隐发作,“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我想起什么?

还是怕我发现什么?”顾深的敲击声突然停了,他抬起眼,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我,

那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挣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可很快,

这些情绪又被冷漠覆盖:“如果你只能用这种情绪化的方式沟通,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你的办公室还保持着三年前的样子,

你可以先回去整理一下。三天后,我要看到完整的技术迭代方案,否则,

‘记忆枷锁’项目将由我亲自接管。”他下了逐客令。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急,

却又无可奈何。现在的我,没有任何证据,没有完整的记忆,根本无法反驳他。

我转身走出办公室,刚关上门,

就看到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呆萌的男生站在走廊里,手里抱着一摞文件,

脸色发白,像是被刚才的争吵吓到了。“林、林研究员……”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声音带着颤抖,“我是实习生小周,顾总让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谢谢。

”我压下心里的情绪,跟着他往走廊另一头走。“林研究员,你别生气,

顾总他……他也是没办法。”小周一边走,一边偷偷看我,“其实他挺关心你的,

你昏迷的时候,他每天都会问你的情况,还特意吩咐我们,你的办公室不准任何人动。

”又是这样。所有人都在说顾深关心我,可他对我却只有冷漠和防备。

他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我的办公室在十五楼,研发部的核心区域。推开门的那一刻,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靠窗的位置是我的办公桌,上面还放着我常用的白色陶瓷杯,

笔筒里插着几支钢笔,其中一支正是我帆布包里的那支。书架上摆满了神经科学的专业书籍,

还有几本我喜欢的小说,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仿佛时间在我这里静止了三年。

“林研究员,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小周放下文件,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办公桌前,指尖轻轻拂过桌面,没有一丝灰尘,

显然是被人精心打扫过。是谁?是顾深吗?我拉开办公桌的抽屉,

里面整齐地放着我的笔记本、U盘、还有一些办公用品。我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可翻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在我失望地准备关上抽屉时,

指尖突然碰到了桌下的一个硬物。我弯腰一看,发现是一个黑色的加密U盘,

被胶带固定在办公桌的底板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个U盘不是我的!至少,

我现在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它的任何印象。我小心翼翼地撕下胶带,取下U盘。它很小,

只有指甲盖大小,表面光滑,没有任何标识。是谁放在这里的?是三年前的我自己,

还是别人?我立刻走到办公电脑前,按下开机键。电脑启动后,屏幕上弹出了密码输入框。

我试着输入了自己常用的几个密码,都显示错误。就在我一筹莫展时,

突然想起帆布包里的钢笔——笔帽上似乎刻着一串数字。我急忙拿出钢笔,拧开笔帽,果然,

笔帽内侧刻着一串六位数字:201910。这是我和顾深创立记忆科技的日子!

我输入数字,电脑顺利解锁。桌面很干净,

只有几个常用的办公软件和“记忆枷锁”项目的快捷方式。我插入那个黑色U盘,

电脑弹出提示:“请输入加密密码。”又是密码。

我试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父母的生日、还有201910,都显示错误。

这个U盘里到底藏着什么?为什么要加密?就在我盯着屏幕发呆时,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请进。”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温文尔雅,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带着一丝探究。“晚晚,好久不见。

”他开口,声音温和悦耳,“听说你醒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晚晚?

这个称呼让我心头一颤。除了照片背面的字迹,还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你是……”我看着他,努力在脑海里搜寻相关的记忆,却一无所获。“我是陈铭,

我们是大学同学,也是记忆科技的前合伙人。”他走到我面前,递过来一杯咖啡,

“你以前最喜欢喝的拿铁,加两糖一奶,我刚才在楼下咖啡店买的。”陈铭?

记忆科技的前合伙人?我接过咖啡,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心里却警铃大作。

匿名短信提醒我小心顾深,可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同学”“前合伙人”,又可信吗?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不太想喝咖啡。”我把咖啡放在桌上,语气保持着疏离。

陈铭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他走到书架前,

拿起一本我喜欢的小说:“你还是这么喜欢这本书。记得大学的时候,你总说,

记忆是最珍贵的东西,无论痛苦还是快乐,都不应该被遗忘。”他的话像一根针,

刺中了我的心。是啊,我曾经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我的记忆被人封锁,

我连自己是谁都快记不清了。“你怎么会离开记忆科技?”我试探着问。陈铭转过身,

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因为理念不合。我和顾深,

在‘记忆枷锁’的应用方向上,有很大的分歧。”“什么分歧?”“我认为,

‘记忆枷锁’应该用于治疗,帮助那些被创伤记忆折磨的人。”陈铭的声音低沉了些,

“可顾深,他想把这项技术商业化,甚至用于更危险的领域。晚晚,你当年就是因为反对他,

才会……”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眼神里带着歉意:“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

你现在还在恢复记忆。”“我当年怎么了?”我急忙追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和我的失忆有关吗?”陈铭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斟酌措辞:“晚晚,有些事,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顾深他……对你隐瞒了很多。当年的实验室事故,根本不是意外。

还有你的记忆,也不是简单的创伤性失忆。”他的话和匿名短信的内容不谋而合!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你到底想说什么?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我。

”陈铭走到我面前,眼神诚恳,“但我是为了你好。顾深他控制欲太强了,

他不允许任何人违背他的意愿,包括你。当年你发现了他的计划,想要阻止他,

结果就……”“结果就怎么样?”我紧紧盯着他,手心全是汗。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手机,看到一条新的匿名短信:“小心陈铭!他在骗你!

当年的事和他有关!”又是匿名短信!这个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

他怎么知道我和陈铭在谈话?我猛地抬头看向陈铭,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虽然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你怎么了?”陈铭问,语气带着一丝试探。

“没什么。”我收起手机,心里充满了疑虑。陈铭的话看似有理,

可匿名短信的提醒又让我不得不警惕。顾深和陈铭,到底谁在说谎?“晚晚,

我知道你现在很迷茫。”陈铭叹了口气,“这样吧,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帮你。

我这里有一些当年的资料,或许能帮你恢复记忆。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任何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

不要轻易相信顾深,他对你的好,都是伪装的。”陈铭走后,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我看着桌上的咖啡,还有那张名片,心里乱成一团麻。一边是冷漠的顾深,

一边是“善意”的陈铭,还有神秘的匿名短信发送者,我到底该相信谁?

我重新看向电脑屏幕,那个黑色U盘还插在接口上,等待着密码解锁。我必须尽快打开它,

里面或许有能证明一切的证据。我试着输入了“记忆枷锁”的英文缩写“MCS”,错误。

又输入了父母的名字缩写,还是错误。就在我快要放弃时,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实验室里,我和顾深并肩站着,他笑着对我说:“晚晚,

我们的密码,永远是彼此的名字。”彼此的名字?我颤抖着手指,

输入了“GuShenLinWan”(顾深林晚)。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

弹出了U盘的文件夹!我激动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急忙点开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文档,

名为“真相.txt”。就在我准备打开文档时,电脑屏幕突然黑了!紧接着,

弹出一个红色的警告框:“检测到恶意程序入侵,系统即将关闭!”是病毒!

有人在远程攻击我的电脑!我立刻拔掉U盘,可已经晚了,电脑自动关机了。我重启电脑,

发现刚才的操作记录全部被清除了,那个黑色U盘也被加密了,再次插入时,

提示“文件已损坏”。是谁?是谁在阻止我打开U盘?是顾深?还是陈铭?

或者是那个神秘的匿名短信发送者?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头痛得越来越厉害。

的白光、仪器的嗡鸣、顾深焦急的脸、陈铭诡异的笑容、还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喊:“晚晚,

快跑!”“啊!”我忍不住捂住头,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崩溃。就在这时,

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顾深冲了进来。他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脸色瞬间变了,

快步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怎么了?头痛又犯了?

”他的靠近让我下意识地后退,避开了他的触碰:“是你做的对不对?

是你远程攻击了我的电脑,阻止我打开U盘!”顾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否认:“林晚,

有些东西,你现在还不能看。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危险?

什么比失去记忆、被人欺骗更危险?”我看着他,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顾深,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那个U盘里藏着什么?我的失忆,我父母的死,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晚晚,相信我,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为了我好?”我冷笑一声,

泪水模糊了视线,“你把我的记忆封锁,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欺骗,这就是为了我好?顾深,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只想知道真相!”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

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那个U盘,

是三年前的你自己藏起来的。她在里面留下了一些东西,一些你承受不了的东西。

”三年前的我自己?我愣住了。如果是这样,那她为什么要藏起来?为什么要加密?

里面到底是什么?“我不管里面是什么,那都是我的记忆,我的过去,我有权利知道!

”我坚定地说。顾深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站起身,背对着我:“三天后,

如果你3旧公寓裂痕:苏晴的解密助攻出租车停在老城区的梧桐巷口时,

夕阳正把巷子里的砖墙染成暖金色。巷口的便利店还在,门口的长椅被磨得发亮,

我盯着那把椅子看了很久,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有人坐在上面,

把我圈在怀里,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是顾深。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头痛就像潮水般涌来,我扶着出租车门,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稳。实习生小周说,

我的旧公寓就在这条巷子里,顾深吩咐过,任何人不准靠近。可越是被禁止,

我越觉得这里藏着解开谜团的关键。梧桐巷很深,两旁是老式居民楼,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

风吹过叶子沙沙作响。我凭着模糊的记忆往前走,在3栋楼下停住脚步。单元门没有锁,

轻轻一推就开了。楼道里铺着红色的地砖,有些地方已经开裂,墙角堆着旧纸箱,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栀子花香。我的公寓在三楼。拿出帆布包里的钥匙串,

上面挂着一把黄铜钥匙,是我昏迷前随身携带的。插入锁孔,轻轻转动,“咔哒”一声,

门开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我常用的栀子花香薰味,混合着淡淡的书墨香。

我推开门,愣住了。公寓不大,两室一厅,装修简约却温馨。

客厅的沙发上铺着米白色的针织毯,茶几上放着一个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朵新鲜的栀子花,

花瓣上还带着水珠。阳台的晾衣架上,挂着几件干净的男士衬衫,熨烫得平整,

正是顾深常穿的品牌。房间里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定期打扫。是顾深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我们只是商业对手,他没必要对我的旧公寓如此上心。我走到客厅,

指尖划过沙发扶手,没有一丝灰尘。电视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苏晴的大学合照,

照片里的我们笑得没心没肺,搂着对方的肩膀。旁边还有一个空相框,边缘有轻微的磨损,

像是被人频繁拿起又放下。我心里一动,这个空相框,会不会原本放着我和顾深的那张合照?

走进主卧,里面的布置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靠窗的书桌上,

摆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和一摞专业书籍,书脊上有我当年做的标记。衣柜门敞开着,

左边挂着我的衣服,从连衣裙到职业装,整齐地排列着;右边却挂着几件男士衣物,

除了衬衫,还有一件灰色的羊绒衫,袖口处有一个小小的补丁,像是我当年亲手缝的。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颤抖着抚上那件羊绒衫。记忆的碎片再次闪现——冬夜里,

我坐在沙发上,顾深靠在我身边,我拿着针线,给他缝补不小心勾破的袖口,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晚晚,你的手艺真好。”“那当然,以后你衣服破了,都交给我。

”模糊的对话在耳边回响,我捂住头,头痛欲裂。这些温暖的记忆,

和顾深在医院、在公司的冷漠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越发困惑。

他到底为什么要伪装成我的敌人?我在衣柜深处摸索着,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突然,

指尖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伸手一拉,是一件黑色的风衣,款式很旧,却很干净。

这是顾深的衣服,我记得他当年经常穿。我翻开风衣的口袋,

里面掉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和一张医院缴费单。展开缴费单,

上面的信息让我瞳孔骤缩——缴费日期是三年前的10月15日,

是顾深;收款单位是市精神卫生中心;缴费项目是“重度抑郁症治疗押金”;金额是五万元。

重度抑郁症?我拿着缴费单的手不住地颤抖。三年前的我,不仅出了实验室事故,

还患上了重度抑郁症?我为什么会得抑郁症?和“记忆枷锁”项目有关吗?

和我父母的死有关吗?那张折叠的纸条上,是顾深的字迹,遒劲有力,却带着一丝潦草,

显然是匆忙中写下的:“晚晚,别怕,我会陪着你。治疗会好起来的,等你好了,

我们就去海边。”海边?照片背面也写着“晚晚,等我”,难道我们约定过要去海边?

我把缴费单和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帆布包,心里五味杂陈。顾深的冷漠原来是伪装,

他一直在默默照顾我,为我支付治疗费用,定期打扫我的公寓,保留着我们曾经的痕迹。

可他为什么要封锁我的记忆?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伴随着苏晴甜美的声音:“晚晚,你在里面吗?我是苏晴!”我急忙擦干眼角的泪水,

起身去开门。苏晴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晚晚,我听说你出院了,又去了公司,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给你炖了鸡汤。”她走进房间,看到里面的布置,眼眶红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顾深……他果然一直帮你打扫。”“你知道?”我看着她。苏晴点点头,

把保温桶放在茶几上,语气带着心疼:“你昏迷后,顾深就经常来这里,每次都待很久。

他不让我们告诉你,说等你好了,亲自告诉你。可没想到,你会失忆……”“苏晴,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我为什么会得抑郁症?

实验室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深为什么要用‘记忆枷锁’封锁我的记忆?

”苏晴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晚晚,对不起,我不能说。

你当年千叮万嘱,说如果有一天你失忆了,让我不要告诉你真相,等你自己想起来。

”“我自己说的?”我愣住了。“嗯。”苏晴抬起头,眼泪掉了下来,“你当年很痛苦,

每天都做噩梦,说不想记得那些事,不想记得父母的死,不想记得‘记忆枷锁’的副作用。

顾深也是没办法,才答应帮你封锁记忆。”父母的死!副作用!

这两个词像惊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我抓住苏晴的肩膀:“我父母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意外吗?‘记忆枷锁’有什么副作用?”“晚晚,你别激动,你的头痛会犯的。

”苏晴扶住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银色盒子,“这是你当年交给我的,

说如果有一天你想解开什么东西,就用这个。你说这是你亲手做的解密工具,

只有你和我知道怎么用。”我接过银色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U盘解码器,

上面刻着一个“晚”字。这是我当年的手艺!我记得自己喜欢做一些小工具,方便解密文件。

“这是用来破解那个黑色U盘的?”我激动地问。“应该是。”苏晴点点头,“你当年说,

这个解码器能破解你所有的加密文件,包括最复杂的密码。晚晚,不管你做什么决定,

我都支持你。如果你想恢复记忆,我帮你;如果你想忘记,我也会陪着你。

”看着苏晴真诚的眼神,我心里一阵温暖。在这个充满谎言和阴谋的迷宫里,

苏晴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我要恢复记忆,我要知道真相。”我坚定地说,

“不管真相有多痛苦,我都要面对。我父母的死,‘记忆枷锁’的副作用,

还有顾深和陈铭的秘密,我都要弄清楚。”苏晴点点头,擦干眼泪,

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好!那我们现在就试试这个解码器,看看那个U盘里到底藏着什么。

”我把黑色U盘和解码器拿到客厅的笔记本电脑前(这台电脑是我当年的私人电脑,

没有密码),插入解码器,再插入U盘。电脑屏幕上弹出一个解密界面,

解码器上的指示灯闪烁着绿色的光芒。“正在解密中……”进度条一点点往前走,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U盘里的内容,会不会是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就在进度条走到80%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急促。“晚晚,

你在里面吗?”是陈铭的声音!我和苏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和警惕。

陈铭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谁啊?”苏晴大声问,下意识地挡在电脑前。“是我,陈铭。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担心你,刚才在公司没找到你,问了实习生小周,

他说你可能来旧公寓了。晚晚,你身体刚好,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我来看看你。”小周!

他怎么会告诉陈铭我的位置?是无意的,还是被陈铭胁迫了?“我们不需要你关心,你走吧!

”我大声说。“晚晚,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陈铭的声音带着委屈,“我只是想帮你。

顾深那个人心思深沉,他不会告诉你真相的。我这里有一些当年的资料,

或许能帮你恢复记忆。”我和苏晴犹豫了一下。如果陈铭真的有资料,或许能补充线索。

但匿名短信提醒我小心他,他的话不能全信。“好吧,你进来。”我还是决定让他进来,

我要亲自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门被推开,陈铭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可当他看到客厅里的电脑和U盘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们在干什么?”他问,目光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没什么,只是整理一下旧东西。

”我不动声色地挡住电脑,“你找我有事吗?”“我给你带了一些当年的研究资料,

是‘记忆枷锁’的早期数据,或许能帮你恢复记忆。”陈铭递过文件夹,

目光却一直瞟着电脑,“晚晚,你这里怎么这么乱?我帮你收拾一下吧。”他说着,

就往茶几边走,靠近电脑的方向。我心里警铃大作,他根本不是来送资料的,

是来阻止我解密U盘的!“不用了,我们自己会收拾。”我拦住他。可陈铭根本不听,

突然伸手,假装要拿茶几上的水杯,手一歪,“哗啦”一声,

水杯里的水全部泼在了电脑键盘上!“啊!对不起,对不起!”陈铭连忙道歉,

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我太不小心了!”电脑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解码器的指示灯也熄灭了。我看着黑屏的电脑,又看着陈铭虚伪的笑容,怒火中烧:“陈铭,

你是故意的!”“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陈铭的表情变得委屈,“我只是不小心而已。

你要是生气,我给你赔罪。”“你根本不是不小心!”苏晴也忍不住了,挡在我面前,

“你是怕我们解开U盘里的秘密!陈铭,你到底想干什么?”陈铭的脸色沉了下来,

温和的面具终于被撕破,眼底露出阴鸷的光芒:“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不装了。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