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后顶流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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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是首富千金的替身男友,哥哥是顶流巨星陆衡的工具人。我俩计划搞到钱就跑路,

结果钱没到手,反倒先被甩了。三年后,陆衡找到我哥,我刚要看戏,

就被他一巴掌盖在头上:“跑了就算了,还敢顺走我的狗?一个都别想溜,全给我抓回去!

”1“秦放,我们分手吧。”别墅二楼的衣帽间里,苏若雪背对着我,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正蹲在地上,给她那双**款高跟鞋做最后的擦拭,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为什么?

”我抬起头,看向镜子里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因为正主回来了。”她转过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怜悯,“我哥,苏家真正的继承人,苏瑾瑜,

他没死。”我捏着丝绒布的手指收紧,心脏猛地一抽,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苏瑾瑜。

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上三年。我是他的替身。一个因为有张和他七分相似的脸,

而被苏若雪从孤儿院带回来的替代品。这三年来,我穿着他尺码的衣服,学着他的言行举止,

甚至模仿他弹钢琴的指法,只为了在首富苏鸿山面前扮演一个“失而复得”的乖儿子,

帮苏若雪巩固她在苏家的地位。我做得很成功。苏鸿山对我视若己出,

苏若雪也因此得到了她想要的资源和权力。而我,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现在,

棋局结束,我这枚废棋,也该被清出场了。“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压下喉咙口的酸涩,

声音有些干。“明天。”苏若雪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丢在我脚边,“这里面有一百万,

算是我给你的补偿。拿着钱,今晚就离开,别让我哥看到你。”一百万。三年的青春,

三年的扮演,就值这点钱。我看着那张黑色的卡片,它在昂贵的水晶灯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苏若雪,你打发叫花子呢?

”她秀眉一蹙:“秦放,别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自己是苏家少爷了?”“我当然不是。

”我站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将她堵在衣柜和我的身体之间,“但我哥是陆衡的‘兄弟’。

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会怎么样?”我哥,秦川。一个比我更早认清现实的人。

三年前,我们兄妹俩被不同的人从孤儿院领走。我进了苏家,成了见不得光的替身。

他进了娱乐圈,成了顶流巨星陆衡身边最得力的“工具人”。我们约定好了,

等各自攒够了钱,就一起远走高飞,再也不受这些人的鸟气。提到陆衡,

苏若雪的脸色明显变了变。陆衡,那个站在娱乐圈金字塔尖的男人,

跺跺脚就能让整个行业抖三抖。苏家虽然是首富,但在陆衡那种真正的权势面前,

还是不够看。“你拿陆衡压我?”苏若雪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秦放,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你哥在陆衡那里,算个什么东西?”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助理罢了。陆衡高兴了,赏他点资源;不高兴了,随时可以换掉。

你还真指望他为了你哥,来找我们苏家的麻烦?”她的话像一把尖刀,

精准地捅进我最脆弱的地方。我死死盯着她,指甲掐进了掌心。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哥。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电话那头,

秦川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沙哑。“放放,陆衡不要我了。

”2我赶到秦川公寓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周围全是空酒瓶。

他那张曾被粉丝吹捧为“神颜”的脸,此刻布满了颓唐和狼狈。“哥。”我走过去,蹲下身,

想扶他起来。他却一把推开我,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放放,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嘲地笑了起来。“他把我所有的资源都停了,所有的通告都取消了。

他说,他腻了。”“腻了?”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三年的贴身陪伴,三年的鞍前马后,换来的,就是一句轻飘飘的“腻了”。那些豪门贵子,

果然都是一个德行。玩弄人心,践踏真心,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赋。秦川猛地灌了一口酒,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打湿了前襟。“我问他为什么。你知道他怎么说吗?”秦川抬起头,

模仿着陆衡那冷漠又高傲的语调:“‘秦川,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别傻了,

你不过是我找来的一个乐子。现在,我玩够了。’”乐子。多么轻蔑,又多么残忍的词。

我和秦川,就像两只被圈养的宠物。主人高兴时,赏我们几根骨头;不高兴时,

随时可以一脚踢开。我们连人都算不上。“哥,”我抢过他手里的酒瓶,扔到一边,

“别喝了。被甩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走!”“走?”秦川茫然地看着我,

“我们能去哪儿?”“去哪儿都行!离开这里,离开这些**!”我用力拉起他,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攒够钱就跑路。现在就走!”“钱?”秦川像是被刺痛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狠狠摔在地上,“陆衡给我的‘分手费’,二十万。放放,

我三年的青春,就值二十万!”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苏若雪给了我一百万。

陆衡给了我哥二十万。加起来一百二十万。这点钱,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我们所谓的“跑路计划”,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没关系。”我看着我哥绝望的脸,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钱不够,我们再想办法。但这里,我们一分钟都不能再待了。

”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推进浴室。“哥,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我们今晚就走。

”等秦川进了浴室,我立刻回到苏家别墅。苏若雪给我的那张黑卡,我还丢在衣帽间的地上。

一百万,虽然不多,但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然而,当我推开别墅大门时,

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气质温润如玉,眉眼间与我有七分相似。只是,

他的眼神更沉静,气场更强大。他就是苏瑾瑜,苏家真正的少爷。而他的身边,

站着一脸讨好笑容的苏若雪。“哥,你可算回来了。”苏若雪殷勤地给他递上一杯茶。

苏瑾瑜没有接,他的目光越过苏若雪,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平静,却带着审视的意味。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无所遁形。“你就是秦放?”他开口,声音很淡。

“是。”我硬着头皮回答。“我听若雪说了。这三年,辛苦你了。”他的语气很客气,

却透着一股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个子比我稍高一些。“这是你应得的。”他递给我一张支票。我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

五百万。比苏若雪给的一百万,多了五倍。他是在用钱,彰显他的大度,

以及我和他之间云泥之别的身份差距。“拿着钱,走吧。”他淡淡地说,“以后,

不要再出现在苏家。”我看着那张支票,忽然笑了。我没有接,而是抬起手,

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我当着苏瑾瑜和苏若雪的面,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刺耳。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摸着自己**辣的脸,看着苏瑾瑜,

一字一顿地说:“苏少爷,这一巴掌,是替你打的。谢你这三年来,让我借着你的身份,

吃香喝辣。”然后,我转向苏若雪,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啪!”“苏**,这一巴掌,

是替你打的。谢你这三年来,把我当狗一样养着。”我的脸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但我笑得更灿烂了。“现在,两清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再看那张五百万的支票一眼。尊严,有时候比钱更重要。尤其是在被践踏之后。

我没回秦川的公寓,而是直接去了机场。我用手机订了两张最早飞往南方的机票。然后,

我给秦川发了条信息:【哥,我在机场等你。带上证件,什么都别拿。我们走。】发完信息,

我又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那是我在孤儿院时,唯一的朋友,周胖子。“胖子,帮我个忙。

”“放哥,你说!”“我需要一辆车,不引人注意的那种。还有,

帮我查查陆衡身边一个叫‘阿K’的人。”阿K,是陆衡身边最神秘的保镖头子,

也是他的心腹。如果说秦川是陆衡摆在明面上的“宠臣”,

那阿K就是他藏在暗处的“影子”。我知道,想从陆衡那里讨回公道,正面硬刚是不可能的。

我只能从他最信任的人下手。挂了电话,我在机场的卫生间里,用冷水冲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脸颊高高肿起,嘴角破裂,狼狈不堪。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和扮演,只剩下燃烧的火焰。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苏瑾瑜的替身秦放。

我就是我,秦放。一个要为自己和哥哥,讨回一切的疯子。半小时后,秦川来了。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虽然神情依旧憔悴,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决绝。“放放,我们去哪?

”“南方。”我把机票递给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

”他点点头,没有多问。我们过了安检,坐在候机厅里。机场的广播里,

循环播放着航班信息。周围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我和秦川,

就像两粒被世界抛弃的尘埃,即将飘向未知的远方。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周胖子发来的信息。【放哥,车在机场地下B2区087车位,钥匙在轮胎上面。

阿K的资料我发你邮箱了。另外,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

】【陆衡好像在找你哥。他的人,已经到机场了。】我的心脏猛地一紧。我下意识地抬头,

看向入口的方向。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正快步走了进来。他们目标明确,

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候机厅里的每一个人。是陆衡的人!“哥,快走!”我拉起秦川,

混入人群,朝着登机口的方向跑去。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川先生,请留步!

陆先生想见您!”那些黑衣人一边追,一边喊。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好奇地看着我们。

秦川的脸色一片煞白。“放放,他……他想干什么?”“别管他想干什么!

我们不能被他抓到!”我死死抓着秦川的手,拼命往前冲。登机口就在眼前。只要上了飞机,

我们就安全了。然而,就在我们即将冲到登机口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

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同色的口罩和帽子,

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那双眼睛,我曾在无数本杂志和屏幕上见过。是陆衡。

他竟然亲自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寸头,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是阿K。

“秦川。”陆衡开口,声音隔着口罩,有些沉闷,但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却丝毫不减。

“跟我回去。”秦川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陆衡,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是恐惧,

也是不甘。我把他护在身后,迎上陆衡的目光。“陆先生,我哥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了。

你想干什么?”陆衡的视线终于从秦川身上移开,落在了我脸上。

当他看到我高高肿起的脸颊时,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你是……秦放?”“是我。”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和秦川都愣住的话。

“你脸上的伤,是苏家打的?”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不关你的事。”我冷冷地说。“是不关我的事。

”陆衡点点头,然后,他转向阿K,“阿K,给苏鸿山打个电话。告诉他,

他儿子把我的人打了。让他看着办。”阿K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我懵了。“你的人?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陆衡,你什么意思?”陆衡没理我,他只是看着秦川,

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秦川,跟我回去。”这一次,他的语气里,

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4我和秦川,最终还是被“请”回了陆衡的别墅。

那是一栋位于半山腰的豪宅,戒备森严,隐私性极强。客厅里,陆衡摘下口罩和帽子,

露出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却像个君王。

我和秦川站在他面前,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坐。

”陆衡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没动。秦川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坐下。我甩开他的手,

依旧站得笔直。“陆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是想羞辱我们,

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陆衡抬眸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羞辱你们?

我还没那么无聊。”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秦川。“秦川,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走?

”秦川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没有回答。“因为你腻了!因为你把他当乐子!

这个理由够不够?”我替他答道。陆衡的眉梢挑了一下。“他跟你说的?”“不然呢?

难道是你亲口承认你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才要赶他走?”我讽刺道。陆衡的嘴角,

竟然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秦放,你很有趣。”他站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

他递了一杯给秦川。秦川没接。他又把酒杯递到我面前。“给你哥喝的,压压惊。

”我看着他手里的酒杯,冷笑一声:“我们不需要。陆先生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陆衡也不恼,他自己抿了一口酒,然后慢悠悠地开口。“我赶他走,不是因为腻了。

”他的目光落在秦川身上,眼神复杂难辨。“是因为,有人在查他的身世。而且,那个人,

和苏家有关。”我和秦川同时一震。“什么意思?”秦川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意思就是,

有人想利用你的身份,来对付苏家。或者说,对付苏瑾瑜。”陆衡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而你,会成为那个被推到风口浪尖的靶子。”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苏瑾瑜刚刚回来,

就有人要对付他。而这个人,盯上了和我哥同样从孤儿院出来的背景。

难道……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成型。“你是说,我哥……也可能和苏家有关系?

”陆衡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不排除这个可能。”他放下酒杯,

重新坐回沙发上。“我让秦川离开,是为了保护他。把他推开,让他远离这个漩涡中心,

是我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办法。”“所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秦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希冀。陆衡没有直接回答,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秦川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陆衡,眼眶慢慢红了。我看着他们之间那种无声的交流,

心里五味杂陈。所以,我们以为的“被抛弃”,其实是一场“为你好”的保护?

这也太狗血了吧!“那你为什么又要把我们抓回来?”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因为我没想到,苏家那小子,动作那么快。”陆衡的眼神冷了下来,“我的人刚汇报,

说你被苏瑾瑜‘请’回了家。我就知道,我的计划,失败了。

”他看着我:“你和你哥是双胞胎,长得这么像。苏瑾瑜既然见到了你,

就一定会联想到秦川。与其让他们在暗地里动手脚,不如我先把人带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

”我明白了。陆衡是在和苏家背后的人博弈。而我和秦川,就是这场博弈中,最关键的棋子。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问。“查。”陆衡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把当年孤儿院的事情,查个底朝天。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又看向我:“至于你脸上的伤,苏家必须给个交代。”就在这时,阿K走了进来。

“陆先生,苏鸿山来了。”陆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他进来。”5苏鸿山,

这位叱咤商界多年的首富,此刻却是一脸的惶恐和不安。他一进门,

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陆衡,以及站在一旁,脸颊红肿的我。他的脸色瞬间变了。“陆先生,

这……这是怎么回事?”陆衡没有起身,他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我。“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