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打电话扬言要撕票,妻子却逼我签下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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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被人绑架,索要五千万赎金。少一分就撕票。我急忙去找柳亦绾,

却看到她和男助理衣衫不整搂在一起。被撞破的她也不慌张,坦言已经不爱我了。

我强忍情绪,让她先拿钱救妈。男助理轻笑出声:“你妈出事,凭什么让柳总出钱?

”柳亦绾点头赞同。“远舟说的没错,我早看老东西不顺眼了,被撕票活该。

”“反正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那是夫妻共同财产。”“有本事你就离婚!”就在这时,

绑匪寄来一个快递。绝望的我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打开盒子。

看到血淋淋断指上面的祖母绿戒指后,瞬间冷静下来。“好,离就离。

”柳亦绾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结婚多年,她习惯了我的忍让和妥协。

这突如其来的干脆,反而有些不适应。一旁的纪远舟反应极快,他几乎是立刻转身,

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离婚协议。仿佛早就盼着这一刻。他将协议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陈总,哦不,很快就不是了。”“看看吧,柳总仁至义尽,

没让你净身出户,算是尽了最后一点情分。”“赶紧签字,别耽误大家时间,

你也好赶紧去凑赎金救你妈,不是吗?”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我无视他的挑衅,拿起协议。

纸张冰冷,上面的条款更是寒彻心扉。财产分割极其苛刻,几乎将我扫地出门,

仅有的几项保留也显得像是施舍。更重要的是,这份协议条款非常详尽。

显然是经过精心准备,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原来柳亦绾早就有离婚的打算了。心,沉到谷底。

没有痛感,反而一片死寂般的平静。我没有再看柳亦绾一眼,拿起笔,

在落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纪远舟迅速抽走协议,仔细检查了一遍签名。

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将那份协议如同战利品般递给柳亦绾。柳亦绾扫了一眼,

随手放在一旁。姿态慵懒,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我没有再看他们,

转身离开。来到走廊无人处,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小然啊?什么事?

”“我正和你姐逛街呢,看中一条丝巾,就是价格有点贵……”听到母亲安然无恙的声音,

我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没事,妈,就是问问您玩得怎么样。”“喜欢就买,

钱不够跟我说。”母亲笑了:“不用,有你姐呢。”匆匆说了几句,挂断电话。

我返回办公室,看到门框上方竟然悬挂起惨白的挽联。黑色的奠字刺眼无比。

我心脏猛地一缩,几步冲上前,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血液瞬间冻结。

好好的办公室,已经被布置成灵堂!正对着门的墙上,悬挂着一幅框着黑纱的遗像。照片上,

正是我母亲慈祥的笑容。办公桌上摆着香炉,蜡烛,甚至还有几盘供品。

白色的纸花散落一地,整个空间弥漫着香烛的呛人气味。“你们在干什么?!”我怒吼声,

冲进去就想扯下那荒谬的遗像。“哎呦,陈总,这么快就回来了?”纪远舟走进来,

手里还把玩着一朵白色的纸花。柳亦绾就跟在他身边,用手机对着灵堂拍照,

脸上挂着玩味表情。“纪远舟!这是你干的?!”我气得恨不得将他撕碎。纪远舟丢掉纸花,

拍了拍手:“陈总,别动怒啊。”“我这也是未雨绸缪,提前帮你准备一下。

”“毕竟老东西落在绑匪手里,凶多吉少嘛。”“你看,这布置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吧?

”“省得到时候你慌了手脚,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他语气轻松,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冷的恶意。“你闭嘴!把这些东西给我拆了!立刻!马上!

”我指着他的鼻子怒斥。纪远舟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戏谑。“陈然,接受现实吧。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自欺欺人有什么用?”“我这可是在帮你。”我忍无可忍,

上前一步想要动手。柳亦绾立马放下手机,护在了纪远舟身前。她盯着我,

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浓烈的厌恶和傲慢。“陈然,你冲远舟吼什么?”她冷冷地道,

“他说的有错吗?难道你还在做白日梦,觉得那老东西能平安回来?

”“远舟只是好心帮你提前准备后事。”“你不领情就算了,还狗咬吕洞宾?”她顿了顿,

红唇勾起一抹弧度。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盼着她死了。”“这灵堂,

我看着挺舒服的。”我的心寒到了极点。回想起母亲第一次见柳亦绾,就拉着她的手,

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她悄悄对我说:“小然,你真有福气,能娶到这么标致的姑娘。

”结婚以后,她待柳亦绾,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上心。她知道柳亦绾胃不好,

特意跑去跟老中医学煲汤。天不亮就起来守着砂锅,小火慢炖好几个小时,

就为让儿媳下班回家能喝上一口热乎养胃的汤。柳亦绾换季感冒,咳嗽得夜里睡不好。

母亲急得不行,打听来偏方,说雪梨炖川贝最润肺。她冒着深秋的冷雨,

跑了好几个市场才买到最好的材料,守在家里厨房炖好了,又小心翼翼用保温桶装着,

亲自送到我们家里。这些事,母亲做得太多太多了,数也数不完。可每次都是吃力不讨好。

柳亦绾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妈,以后别麻烦了,这些事让佣人做就好。

”后来纪远舟进了公司,成了她的助理。两人开始形影不离,同进同出,流言蜚语渐渐传开。

母亲察觉不对劲,私下拉着柳亦绾说了几句:“亦绾啊,妈知道你工作忙,应酬多。

”“但有些事,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点,毕竟是有家庭的人。”“那个纪助理和你走得太近,

容易招别人说闲话……”话没说完,柳亦绾就冷着脸打断:“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

不劳您操心。”从那以后,她对母亲最后那点表面客气也消失了。“老东西”,

“多管闲事”成了她私下提及母亲时的代名词。我曾无意间听到她跟闺蜜打电话,

语气极不耐烦:“……她以为她是谁?”“整天指手画脚,烦不烦?我看就是闲得慌!

”办公室内香烛的气味令人作呕,母亲的“遗像”在黑纱后微笑。

我看着挡在纪远舟身前的柳亦绾,她脸上那抹厌恶和傲慢清晰无比。最后一丝挣扎也熄灭了。

但毕竟人命关天。我提醒柳亦绾:“被绑架的人是你母亲,不是我妈。”她脸上的傲慢凝固,

闪过一丝茫然。下一秒,一旁的纪远舟立刻抢上前一步,指着我厉声道:“陈然,

你胡说八道什么?”“柳总的母亲好端端的在家,你为了骗钱救人,

竟然连这种谎都编得出来?”“你还是人吗?”“是不是谎话,

看看那根断指上的戒指就清楚了。”我看向柳亦绾,“那枚祖母绿戒指,

是你去年送给你母亲的生日礼物,内侧还刻着她的名字缩写。”纪远舟发出一声嗤笑,

语气轻佻。“你说那根脏东西?我早就让人扔去后巷喂野狗了。

”“现在恐怕连骨头渣都不剩了,骗人也得找个像样的理由。”我皱起眉头:“为什么?

”“我让的。”柳亦绾环抱双臂,下巴微抬,眼中是深深的嫌恶。“**东西看着就恶心,

留一根断指在公司,太晦气了。”“远舟只是在帮我清理垃圾而已。”我正要开口,

视频通话的请求突兀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未知号码。刚想接通,纪远舟却猛地蹿过来,

一把抢过手机。“喂?绑匪是吧?”他对着屏幕嗤笑,“想要五千万?别做白日梦了!

”“一个子儿都没有!有本事你们就撕票啊!赶紧的!”“纪远舟,你发什么神经!

”我想抢回手机,却被他灵巧地躲开。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一声压抑的,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一声惨叫猛地炸开。穿透听筒,刺入每个人的耳膜。“啊!

!”视频画面晃动了一下,对准了一个被束缚在椅子上的老妇人。她蒙着眼,嘴被胶带封住。

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和压抑不住的痛嚎。

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钳子。“不想付钱?

这就是后果!”男人粗暴地抓起她的脚,将钳口对准大脚趾指甲。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撬。

老妇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眼泪和鼻涕瞬间糊了满脸。脚趾处一片血肉模糊,

指甲被硬生生从甲床上剥离,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创口。绑匪动作不停,

钳子移向第二个脚趾。又是冷酷的一撬!“嗬嗬……嗬……”老妇人浑身筛糠般抖动,

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痉挛。

鲜血顺着脚趾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粘稠的暗红。柳亦绾原本抱着看戏的心态,

甚至带着一丝厌烦。但那持续不断的,钻心刺骨的惨叫声让她微微蹙起了眉。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和不安。“听见了吗?”我死死盯着柳亦绾,

声音因愤怒和一种冰冷的确认而颤抖。“这声音你仔细听听!她是你母亲!

”柳亦绾脸色有些惊疑不定,下意识地向前半步,想看得更清楚。“你放屁!

”纪远舟举起我的手机,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向地面。手机瞬间四分五裂,屏幕碎片飞溅。

视频通话戛然而止,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也骤然消失。办公室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香烛燃烧的细微噼啪声。纪远舟抬起头,对着我露出一个冰冷而充满讥讽的笑容。

“放弃吧,陈然。”“就你这点可怜的小把戏,还想骗谁?”“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蠢吗?

”他走到柳亦绾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语气变得温柔:“柳总,别上他的当。

”“他为了救老东西,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伯母现在肯定在家好好的,

怎么可能被绑架?”“这都是他狗急跳墙编的谎言!”柳亦绾脸上的惊疑,

在纪远舟的话语中逐渐消退。她看了看地上粉碎的手机,又看了看一脸笃定的纪远舟,

最后将目光投向我。那里面重新充满了厌恶和鄙夷。纪远舟的冷笑更加得意。“看见没?

柳总不会上当的。”他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片。“别再垂死挣扎了,

赶紧想想怎么去凑你那可怜的赎金吧。”“不过我看,就算卖了你的肾,

估计也凑不出五千万的零头。”我看着柳亦绾,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要这么做?

”“活生生一条人命,你真要眼睁睁看着绑匪撕票?”“至少,也先给你爸打个电话吧?

”纪远舟立刻打断,声音尖锐:“陈然,你少在这道德绑架!”“你妈被绑架,

跟柳总的父亲有什么关系?”“谁不知道伯父去了南极,别想打扰他的行程!

”“五千万对柳总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凭什么要花在你妈身上?”“救她?

跟把钱扔进海里有什么区别?”我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柳亦绾。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

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嘲弄。“行。”我缓缓点头,“这是你自己选的,别后悔。

”柳亦绾轻笑一声,眼神冷得像冰。“后悔?”“抱歉,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这两个字。

”我不再言语,转身离开。晚上刚发完邮件,我就看到纪远舟的朋友圈更新了。

全是两人在酒吧狂欢的照片。纪远舟搂着柳亦绾的腰,在震耳欲聋的酒吧卡座里贴身热舞。

柳亦绾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笑得放肆。两人在舞池中央忘情拥吻,姿态投入而热烈。

配图文案更是字字诛心。“庆祝新生!告别晦气,拥抱真爱!

”“有些人就像人生路上的绊脚石和垃圾,清理干净后,就连空气都变得清新甜美了!

”我冷冷地扫了一眼,直接拉黑。第二天警局打来电话,通知我们去认尸。

柳亦绾在电话那头直接拒绝,声音里满是厌烦。最终只有我一个人去了停尸间。

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但我还是从一些细节处,确认了是丈母娘。我沉默地走完所有流程。

录口供,签字,确认,办理死亡证明。没有通知柳亦绾,也没有人过来问。

一个人联系殡仪馆,选墓地,订花圈,为她安排后事。葬礼那天下着小雨。现场很安静,

只有我和工作人员。仪式快要结束的时候,柳亦绾来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

身边紧跟着纪远舟。不像是来参加葬礼的,倒像是来看戏的。她一进门就看到正中央的遗像。

眼神一滞,随即脸色骤变。“陈然,你**!”愤怒的尖叫声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你什么意思?**葬礼却挂我妈的照片?你想咒她?”纪远舟上前一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不是疯了?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柳总?

”“你还是个男人吗?”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看过来,脸色疑惑。“里边躺着的,确实是你妈。

”我看着柳亦绾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平静地说:“如果你不信,可以打开棺材看一看。

”“你还有没有良心?!”纪远舟抢先吼道,“弄个假葬礼,放张假照片,

现在还想让柳总做开棺这种恶心事?”“你爸妈没教过你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吗?

”柳亦绾胸口起伏,眼神像要把我刺穿。“我告诉你,我妈活得好好的!

”“你现在立刻把这些东西撤了,否则我饶不了你!”“就是。”纪远舟冷笑,

“演得跟真的一样,赎金骗不到,开始骗葬礼了?”我没再说话,只是看向入口处。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我姐撑着伞,陪着母亲缓缓走了进来。母亲一身素衣,眼眶泛红,

手里还捧着一束白菊。她们径直走向遗像,微微鞠躬。柳亦绾回头一望。整个人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看着婆婆活生生站在那儿,又猛地转向棺材前的遗像,再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