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商到底要让谁戴上玉镯跟他去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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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商霍先生回村那天,开着全县第一辆小轿车。他手里拿着一只沁血的玉镯,

说谁戴进去严丝合缝,他就带谁去香港享福。第一世,大姐用猪油润滑硬塞进去,

霍先生一枪崩了她的手掌:“贪得无厌,不是她!”第二世,二姐为了戴进去,

提前半月绝食裹手,霍先生反手把她推进了村口的深井:“枯瘦如柴,也不是她!”第三世,

继母发了狠,磨掉手骨也要戴。霍先生冷笑一声,让人把她扔进了烧砖的土窑。第四世,

她们怕了,把刚插秧回来的我推了出去。我戴上玉镯,分毫不差,温润生光。

全家以为鸡犬升天。霍先生却双目赤红,拔出瑞士军刀捅穿了我的心脏:“既然是她,

为什么不记得我?去死吧!”第五世,玉镯再次放在八仙桌上。看着瑟瑟发抖的继母和姐姐,

霍先生的秘书笑了:“老板说了,镯子的主人,今晚必须选出来。”1我站在堂屋的阴影里,

小腿肚还在抽筋。是吓的,也是累的。刚重生回来,身体还残留着上一世心脏被捅穿的幻痛,

冰凉的刀锋绞进肉里,那股子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八仙桌上那只玉镯,

红得像刚从血水里捞出来。霍先生坐在主位,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把玩着那把瑞士军刀,

刀刃开合,咔嚓,咔嚓。每响一声,继母王桂芬的肩膀就抖一下。

大姐招娣和二姐盼娣缩在墙角,脸白得像涂了二斤面粉。没人敢说话。

前四世的惨叫声还在我脑子里回荡,像是一场连环噩梦。这一家子吸血鬼,上辈子为了钱,

把我推出去挡刀,这辈子,她们还是想钱,但更怕死。秘书扶了扶金丝眼镜,

视线像钩子一样在我们四个人身上刮过:“谁先来?”王桂芬眼珠子乱转,

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她那只长满老茧的手伸过来,掐住我胳膊上的软肉,很疼,是真的。

“招娣、盼娣还要嫁人,手不能废了,”王桂芬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

“三妮,你皮糙肉厚,你去试试。”我低着头,没动。心里却在冷笑。这就开始了。前几世,

这个时候我都在拼命后退,哭着喊着不去,结果被她们强行按在桌前。越是反抗,

她们越是觉得我有鬼,或者觉得我好欺负。这次,我抬起头,看着王桂芬。“妈,我不去。

”我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堂屋里,听得清清楚楚。王桂芬愣了一下,

随即扬起巴掌就要扇过来:“小蹄子,给你脸了?霍先生看上咱们家是福分,让你试你就试!

”巴掌没落下。因为我的一句话让她停了手。“大姐的手,比我软。”我看着大姐招娣,

眼神很诚恳:“大姐昨晚不是还用猪油擦手吗?说手软了,戴镯子才好看。”招娣猛地抬头,

恶狠狠地瞪着我。那是第一世的记忆。那时候她就是用猪油硬塞,结果被霍先生废了手。

但我现在说出来,性质就变了。在这个贫穷的年代,谁家舍得用猪油擦手?除非,

她早就对这个镯子势在必得,甚至背着家里藏了私房钱买猪油。王桂芬的动作停住了,

狐疑地看向大姐。“妈,我没有!”招娣急了,那眼神恨不得撕了我。“有没有,

摸摸就知道了。”我往后缩了缩,装作害怕的样子,“大姐身上现在还有油味呢。

”其实那是她刚偷吃了灶台上留给弟弟的油渣。王桂芬是个守财奴,一听这话,

立刻去抓招娣的手,果然摸到一手油腻。“败家玩意儿!”王桂芬一巴掌扇在招娣脸上,

“老娘省吃俭用,你偷油擦手?你想干什么?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管你娘了?

”“啪”的一声脆响。霍先生手里的刀停了。他抬起眼皮,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

满是红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透着一股子癫狂和暴戾。他看向招娣,

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想当凤凰?那就来看看,这凤凰窝,你有没有命蹲。

”招娣捂着脸,吓得瘫软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秘书厌恶地皱起眉,

掏出手帕捂住鼻子:“老板最讨厌脏东西。洗干净,再试。”我垂下眼帘,挡住眼底的寒光。

第一步,把水搅浑。既然都要死,那就让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先尝尝滋味。

2王桂芬是个狠人。哪怕招娣吓尿了,她也能为了那传说中的“享福”,

把亲闺女往火坑里推。她把招娣拖到院子里,在那口大水缸旁,用丝瓜瓤狠狠搓招娣的手。

招娣哭得撕心裂肺,手背被搓得通红,皮都快破了。“别嚎了!”王桂芬压低声音骂道,

“那可是全县第一辆小轿车!只要戴进去,咱们全家下半辈子吃香喝辣,

你弟弟娶媳妇的钱也有了!”二姐盼娣站在门框边,咬着嘴唇,眼神闪烁。她也想去,

但她怕。上一世,她绝食半个月,把自己饿成骷髅,结果被霍先生扔井里了。这次,

她还没来得及绝食。我走到盼娣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二姐,

听说这种老玉镯,最认骨相。大姐手大,肯定戴不进去。你骨架小,

说不定……”盼娣猛地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贪婪。“真的?

”“村口算命的刘瞎子不是说过吗,你是富贵命。”我接着忽悠,“而且,

刚才霍先生看大姐的眼神多凶啊,但他没看你。”盼娣信了。贪婪是最好的**,

能让人忘了一切危险。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确实比招娣细一圈。院子里,

王桂芬已经把招娣搓洗干净,拽着像死狗一样的招娣进了屋。“霍先生,洗干净了。

”王桂芬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满脸的褶子像是风干的橘子皮。霍先生没说话,

只是用下巴点了点桌上的玉镯。招娣颤抖着伸出手。那只手红肿不堪,因为恐惧,

还在剧烈抽搐。我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心里计算着时间。第一世,

招娣是因为用了猪油,霍先生嫌她脏,也是嫌她贪,才开的枪。这一次,

她没用猪油(被搓掉了),但手肿了。肿了的手,更戴不进去。招娣的手指刚碰到玉镯,

冰凉的触感让她尖叫一声,缩了回去。“戴!”霍先生突然吼了一声,声音嘶哑,

像砂纸磨过铁锈。招娣吓得一哆嗦,闭着眼,咬着牙,把手往镯子里硬塞。骨节卡住了。

根本进不去。王桂芬在旁边急得直跺脚:“使劲啊!再使劲!把拇指折进去!

”招娣疼得冷汗直流,哭喊道:“妈,进不去,真的进不去,骨头要断了!”“断了也要戴!

”王桂芬冲上去,抓着招娣的手腕,就要帮她硬压。就在这时,我看到霍先生的脸色变了。

不再是那种看戏的冷漠,而是一种被冒犯的暴怒。他猛地站起身,

抓起桌上的烟灰缸——那是个厚重的玻璃疙瘩——狠狠砸在王桂芬的手背上。“啊——!

”王桂芬惨叫一声,抱着手在地上打滚。霍先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眼神像是在看两坨垃圾。“粗鲁,野蛮。”他冷冷吐出四个字,然后把目光转向了盼娣。

盼娣浑身僵硬,但想起我刚才的话,她深吸一口气,竟然主动走了出来。“霍先生,

我……我试试。”她伸出手,尽量展示自己纤细的手腕。我心里冷笑。蠢货。

霍先生要找的根本不是什么骨相,更不是什么美人。他在找一个能对上他暗号的记忆。

3盼娣的手确实细。也没有像大姐那样红肿。她小心翼翼地拿起镯子,那个动作,

甚至带了几分她在戏文里学来的兰花指,矫揉造作得让人作呕。镯子套过指尖,套过虎口。

卡在了手掌最宽的地方。盼娣咬着牙,一点点往里旋。

“有点紧……”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霍先生,

能不能……能不能给点润滑的?”霍先生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润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在桌上。“用这个。”盼娣大喜过望,

以为霍先生对她另眼相看。她抓起瓶子,倒出里面的液体。红色的。带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

是血。盼娣吓得手一抖,瓶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滩血溅在她的布鞋上,触目惊心。

“这不是润滑油……”盼娣声音发颤,牙齿咯咯作响。“这是以前试过的人,留下的。

”霍先生淡淡地说,“不够滑吗?那就多流点。”盼娣终于明白了。这哪里是选亲,

这福她享不了。她尖叫一声,把手里的镯子甩在桌上,转身就想跑。“我不试了!我不嫁了!

我要回家!”还没跑到门口,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保镖像是堵墙一样挡在那里。

保镖一脚踹在盼娣的肚子上。盼娣整个人飞了回来,重重砸在八仙桌上,

把茶壶茶碗撞得稀烂。“既然来了,不试试怎么行?”霍先生走过去,抓起盼娣的手,

就要往镯子里套。盼娣拼命挣扎,指甲在霍先生的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霍先生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要把那只镯子套进去。“咔嚓。

”一声脆响。不是镯子碎了。是盼娣的大拇指脱臼了。“啊——!妈!救我!救我啊!

”盼娣的惨叫声简直能掀翻屋顶。王桂芬抱着自己被砸肿的手,缩在墙角,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是她亲闺女,但在保镖腰间鼓囊囊的家伙事面前,母爱连个屁都不是。

镯子卡在盼娣的手掌中间,进退两难。皮肉被蹭破,血流了出来,染红了玉镯。

那玉镯沾了血,竟然像是活了一样,透出一股妖异的光。霍先生看着那光,眼睛更红了。

“不是这个色……不是这个色!”他突然暴怒,一把推开盼娣。盼娣滚落在地,

抱着手嚎啕大哭。霍先生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视线在屋里乱扫。最后,

落在了我身上。“还有你。”他指着我,手指还在滴血。“过来。”4我没动。

但我也没有像前几世那样发抖。我看着霍先生,目光越过他的肩膀,

看向堂屋正中央挂着的那幅主席像。“霍先生,”我开口了,声音很稳,“这镯子,

本来就不是给人戴的。”全场死寂。连盼娣的哭声都噎住了。霍先生眯起眼睛,

那是危险的信号。“你说什么?”“我说,”我往前走了一步,无视王桂芬惊恐的眼神,

“这镯子是陪葬品,也是这屋里某个人的催命符。”我赌了一把。第四世,

他杀我的时候说:“为什么不记得我?”这说明,我们之间有过交集。

但我从小到大都在这村里,连县城都很少去,怎么可能认识一个港商?除非,是很小的时候。

或者是……上一辈的恩怨。我记得小时候,村里的老人说过,王桂芬不是我亲妈,

我亲妈死得早,死的时候手里死死攥着个东西,谁也抠不下来。后来王桂芬嫁进来,

把我亲妈的东西都烧了。唯独缺了一样。霍先生盯着我,眼里的疯狂稍微褪去了一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继续说。”“这镯子内圈有刻字吧?”我瞎编的,但这种老物件,

多少都有点记号,“刻的是个‘安’字,还是个‘平’字?”霍先生脸色大变。

他猛地拿起镯子,对着灯光仔细看。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字。但我验证了我的猜测。

趁着他看镯子的功夫,我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发高烧,说过胡话。梦里有个漂亮阿姨,

一直哭,说她的镯子丢了,被人抢了。”“抢了?”霍先生猛地转头,死死盯着王桂芬。

“谁抢的?”王桂芬此时脸都绿了。她大概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指着王桂芬:“我不知道,但我妈……我是说我亲妈,死的时候,

身上全是伤。村里人都说她是病死的,但我记得,她临死前一直指着东边的墙根。

”东边墙根,埋着王桂芬当年藏私房钱的坛子。也是我小时候无意中挖到过的一个秘密。

那里面没有钱。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个生锈的拨浪鼓。照片上,

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抱着一个男孩。那个男孩的眉眼,和眼前的霍先生,有七分像。

“东墙根……”霍先生呢喃着这三个字,突然一脚踹翻了八仙桌。“挖!”他对保镖吼道。

“给我去挖!”5保镖动作很快,找来铁锹,就在堂屋东边的墙根下开挖。泥土翻飞。

王桂芬疯了。她不顾手上的伤,扑过去抱住保镖的腿:“不能挖!不能挖啊!

那是这房子的地基,挖了房子会塌的!”“滚!”保镖一脚把她踢开。王桂芬滚到我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