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接回真千金,我连夜跪在哥哥门前,他杀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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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知我是假千金那天,真千金正楚楚可怜地挽着我爸妈。我一言不发,

连夜打包行李冲到哥哥家门口。我扑通一声跪下,死死抱住他刚要关上的门。“哥!

他们不要我了!”“我什么都不会,都是你把我惯的!你得负责,你要是不管我,

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哥哥叹了口气,蹲下来擦掉我的眼泪。下一秒,他把我打横抱起,

扔在沙发上,反手锁了门。“负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01.冰冷的皮革沙发撞上我脊背的瞬间,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顾承泽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将玄关那点可怜的光线尽数吞噬。门“咔嗒”一声反锁,

那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炸开。他一步步走近,

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回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说吧,姜月。”他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从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想要我怎么负责?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二十几年来养成的娇纵在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武器。眼泪说来就来,

大颗大颗地滚落,划过脸颊,砸在崭新的行李箱上。“顾承泽!你这个刽子手!

你就是罪魁祸首!”我指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带着泣音,却又无比清晰。

“从小到大,是不是你说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我只要负责貌美如花?

”“是不是你说赚钱是男人的事,我只要学会怎么花钱就行?”“是你,教我花钱不看标价,

是你,让我十指不沾阳春水,买包分不清A货和正品,点菜看不懂菜单!”“现在好了,

我被赶出来了,我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一个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的成年巨婴!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瘫倒在沙发上。“都是你害的!你把我的人生毁了!

你必须对我负责到底!”我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他的反应。他没有动,

就那么静静地站着,黑沉的眼眸在昏暗的客厅里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良久,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

却带着玩味和我说不清的寒意。“好啊,我负责。”他走到我面前,

修长的手指捏住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地擦拭我脸上的泪痕,力道却不容我闪躲。“住可以,

但不是白住。”我心里一咯噔,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他。

那个永远对我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的哥哥,此刻的眼神深沉得让我感到陌生和害怕。

“从明天起,你做我的生活助理,负责我的一日三餐和起居。”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让我给你做饭?顾承泽你疯了?

我连米和面的区别都分不清!

”这是那个连苹果都要削好皮切成小块递到我嘴边的哥哥会说出的话?“不会可以学。

”他丢掉纸巾,语气平淡得没有波澜。我胸口剧烈起伏,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新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我可以学!但你要先给我钱!我的卡全都被停了,

我连打车来的钱都是跟司机赊的!”我破罐子破摔地吼道,试图用我的狼狈唤起他的同情心。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皮夹,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扔在茶几上。

“密码是你的生日。”“随便刷,就当预支工资。

”我看着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然泛着幽光的黑卡,

心里那点委屈瞬间被巨大的窃喜和疑惑冲散了。他……对我也太好了吧?就算以前他宠我,

也从没直接给过我他的副卡。我压下心头的狂跳,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张卡,攥在手心,

试探性地抬头问他。“哥,爸妈他们……是不是真的,就这么不要我了?

”提到“爸妈”两个字,他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结了一层冰。

“他们不配当你爸妈。”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以后,

你只有我一个哥。”我被他身上瞬间爆发出的冷冽气场震慑住,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反应。

他不再看我,转身走向一间客房,打开门。“你的房间,进去吧,早点休息。

”我拖着行李箱,迟疑地走过去。客房的门一推开,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是我最喜欢,

也最贵的那款白茶香薰。房间里的布置,从纯棉的四件套颜色,到梳妆台上摆放的护肤品,

再到衣柜里挂着的几件崭新的连衣裙,全都是我惯用的牌子和喜欢的风格。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些东西,绝不可能是他今天临时准备的。他早就料到我会来投奔他?

或者说,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个房间,在等我住进来?这个念头让我后背窜起一股凉意,

细思极恐。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那个叫夏安安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裙子,怯生生地躲在“妈妈”秦兰的身后,

一双眼睛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挑衅。秦兰,不,应该叫她姜夫人了,她指着我的鼻子,

满脸厌恶。“姜月,我们养了你二十二年,仁至义尽了!现在安安回来了,

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了,你走吧。”“爸”,姜维国,

那个总是慈爱地摸着我头说“我们月月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公主”的男人,

此刻只是冷漠地别过脸,丢给我一张五万块的支票。“拿着钱,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

也别再叫我们爸妈。”他们脸上的决绝和冷漠,像一把把刀子,

将我过去二十二年的美梦戳得粉碎。原来,所谓的亲情,在血缘面前,一文不值。不,

甚至不如夏安安那个小富豪生父能给他们公司带来的投资重要。我不过是他们权衡利弊后,

被毫不犹豫抛弃的那个“弊”。午夜,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我梦见自己被赶出姜家,流落街头,被狗追着咬,最后活活饿死在天桥下。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想都没想就冲向了主卧。

我需要找个人确认,这一切不是梦,我没有无家可归。顾承泽的房门虚掩着,

透出一条温暖的缝隙。他好像知道我会来,在等我。我颤抖着手推开门,他正坐在床边,

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看见我,没有惊讶,

只是朝我伸出手。“过来。”我的眼泪又一次决堤,像个找到主人的小动物,

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他顺势将我拉上床,紧紧抱住,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拍我的后背。

“别怕,有我。”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是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可这份安心里,又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危险和悸动。

他的怀抱太烫了,烫得我心慌意乱。我这才意识到,我们靠得太近了。

我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他只穿了一件睡袍,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暧昧得让人窒息。我挣扎着想退开,他却收紧了手臂,将我更深地按进他怀里。“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克制。“就一会儿。”我僵在他怀里,不敢再动,

任由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冲破喉咙。这一刻,

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赖上的,或许不是靠山。

而是一个比姜家更危险、更深不可测的陷阱。02.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房间。顾承泽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看财经新闻,

面前摆着一杯黑咖啡和一份看起来就很难吃的三明治。他见我出来,抬了抬下巴,

示意桌上另一份一模一样的早餐。“吃吧,你的第一份工作成果。

”我看着那两片烤焦了的面包和中间夹着的、被我煎得像块炭的鸡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我刚想说我吃不下,门铃就响了。顾承泽通过可视门铃看了一眼,

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谁啊?”我好奇地问。“你的‘家人’。

”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门一开,果然是秦兰,旁边还跟着那个娇滴滴的夏安安。

秦兰一进门,视线就在公寓里扫了一圈,看到我穿着睡衣,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姜月!

你像什么样子!大白天的穿着睡衣在男人家里晃悠,你还要不要脸了?

”夏安安则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一双眼睛却像X光一样,

贪婪地打量着这间位于市中心顶层、价值不菲的大平层。“妈,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大概是……习惯了。”她今天换上了一件我留在姜家的旧裙子,

那是一条高定的小香风连衣裙,穿在我身上正好,穿在她瘦小的身上却显得空空荡荡,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她还故意扯了扯裙摆,柔弱无骨地开口:“姐姐,你的衣服真漂亮,

就是我太瘦了,有点撑不起来。”秦兰立刻心疼地接话:“安安你从小在外面吃苦,

受了多少罪,哪像她,被我们养得白白胖胖,跟个米其林轮胎似的。

”这话恶毒得让我心脏一缩。我捏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但我知道,

现在跟她们硬碰硬,我占不到任何便宜。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走到夏安安面前,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是啊,

毕竟我从小穿的都是哥哥专门找世界顶级设计师定制的,当然合身。

”我故意加重了“哥哥”两个字,眼角余光瞥向一旁始终沉默的顾承泽。

“妹妹要是喜欢的话,回头我让哥哥也给你定做几身?就是不知道妹妹的身材,

那些大师愿不愿意接单呢。”一句话,既炫耀了我和顾承泽的亲密关系,

又暗讽了夏安安的身材干瘪上不了台面,顺便把皮球踢给了顾承泽。夏安安的脸果然白了白,

她松开秦兰的手,转向沙发上气场冷漠的顾承泽,声音甜得发腻。

“承泽哥……”顾承泽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目光越过她,落在我身后的秦兰身上。“妈。

”他这一声“妈”,叫得秦兰脸色稍缓。“我的房子,不欢迎外人。”他的下一句话,

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你要是想她,就带她出去逛,别脏了我的地方。

”他直接把夏安安,那个秦兰口中“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定义为了“外人”。这一下,

比打我十个耳光还让秦兰难堪。夏安安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眼泪摇摇欲坠,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心里简直要笑开了花,

面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安安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也就是你的亲妹妹啊。”“我说了,”顾承泽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身边,

强大的压迫感让秦兰和夏安安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我的房子,不欢迎外人。

”秦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承泽,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一向对这个独立创业、能力出众的儿子感到骄傲,也有些许畏惧,

从来不敢像对我一样对他大呼小叫。最后,她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

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姜月!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家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跟承泽告状的?你给我滚出来!我们姜家的事,

不用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挑拨离间!”手腕上传来剧痛,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她拖走的瞬间,另一只更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

将我向后一拽。我整个人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气息。

顾承泽把我护在身后,声音冷得掉冰渣。“她住这儿。”“以后,你们谁也别再来打扰她。

”他看着秦兰,眼神里没有一毫的感情,像在看一个彻底的陌生人。“还有,姜家的事,

确实跟我无关。我姓顾。”秦兰彻底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拉着还在抽泣的夏安安,狼狈地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整个人都软了。顾承泽扶着我,

让我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刚才护着我的样子,真的帅爆了。

可他对自己亲生母亲和妹妹的冷酷,也让我感到心惊。我压下心头的悸动,

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调调侃他:“哥,你也太狠了吧?那可是你亲妹妹,看给她委屈的,

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没说话,只是俯下身,慢慢靠近我。他的脸在我的视线里不断放大,

深邃的眼眸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困住。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停在离我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有一个妹妹。”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暧昧的气息瞬间在空气中爆炸,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耳垂。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也不敢动。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03.自从秦兰和夏安安上门自取其辱后,我的世界总算清净了几天。顾承泽每天早出晚归,

我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他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生活助理,

每天都会发消息吩咐我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中午我要吃糖醋排骨,少放糖。

”“书房的地板三天没擦了。”“晚上回来开会,帮我煮一壶咖啡。

”我对着手机屏幕上的指令,气得直翻白眼。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我连厨房的煤气灶都不知道怎么开,还偏要点菜。结果就是,

我不是差点把厨房点了,就是把昂贵的和牛煎成了黑炭。而他每次回来,

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我的“黑暗料理”,也从不发火,只是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认命地叫外卖。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没底。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太可怕了。这天,

他又给我发来一条指令:“把我书房的书架擦一遍,尤其是最高那层。

”我看着他书房里那个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感觉腿都软了。最高那层,

我就是踩着梯子都够不着!我磨磨蹭蹭地走进书房,搬来梯子,颤颤巍巍地爬上去。

他的书房和我以前见过的所有书房都不一样,没有那些装点门面的世界名著,

全是各种艰涩难懂的专业书籍,金融、科技、编程……大部分都是外文原版。

我一边腹诽他是个工作狂,一边拿着抹布胡乱地擦着。就在我伸手去够最角落的一个相框时,

脚下的梯子晃了一下,我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相框脱手而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我吓坏了,连滚带爬地从梯子上下来,手忙脚乱地想把碎片捡起来。

相框里是顾承泽大学毕业时的照片,穿着学士服,英俊挺拔,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他。可现在,

照片上多了一道长长的裂痕,像是他英俊的脸上多了一道疤。就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

我发现相框的背板也摔开了,从夹层里掉出来一张更小的、已经泛黄的旧照片。

我好奇地捡起来。照片上是两个差不多五六岁的小男孩,穿着一模一样的背带裤,肩并着肩,

笑得露出两排小米牙。其中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小时候的顾承泽。

那另一个……是谁?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像是双胞胎。我把照片翻过来,

背面用已经褪色的钢笔字写着一行隽秀的小字:“顾承泽,周景。勿忘。”周景?

我们家姓姜,顾承泽因为从小养在外婆家,随了母姓顾。那这个姓周的男孩是谁?

为什么会和他有这样一张亲密的合影?还写着“勿忘”?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了。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顾承泽回来了。

他看到地上的狼藉,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但当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那张小照片上时,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原本沉静的眼眸里掀起惊涛骇浪。

“你……”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那张照片,力道之大,

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捏断。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

像是要把它看穿,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仇恨和……绝望。

我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把那份汹涌的情绪压下去。他慢慢地转过身,重新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

“都看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吓得不敢说话,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一份牛皮纸袋,扔在我面前。“既然看到了,那就没必要再瞒着你了。

”我的手颤抖着,打开了牛皮纸袋。里面是一份陈旧的DNA鉴定报告。我颤抖着翻开,

当看到鉴定结果那一栏写着的“排除亲子关系”几个大字时,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一份是顾承泽和姜维国的。另一份,是顾承泽和秦兰的。他……真的不是他们的儿子。

他和我一样,也是被抱来的。不,他甚至比我更早来到这个家。“现在明白了?

”他冰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五岁那年,被姜家收养。而你,

是他们在我之后抱回来的,那个据说一出生就跟亲生父母走散的可怜女婴。”“所以,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亲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砸得我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我扶着桌子,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怪不得,他对我爸妈那么冷漠。怪不得,

他对我被赶出家门没有同情,反而顺水推舟。原来,他早就知道一切。他一直像一个局外人,

冷眼旁观着这个家庭里发生的一切闹剧。“那你为什么……”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他笑了,

一步步向我逼近,眼底的自嘲变成了某种我看不懂的、灼热的东西。“同病相怜?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不,

不是。”“大概是……看着你被他们像众星捧月一样,像个真正的公主一样养大,

我觉得很有趣。”“看着你享受着本该不属于你的一切,享受着别人的爱和财富,

却对此一无所知,活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傻子。”他的话半真半假,像蜜糖,

让我完全看不透他。“我宠着你,惯着你,把你养成一个废物,就是想看看,

有一天当你失去所有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

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纵容和宠溺,都只是一个长达十几年的、恶毒的玩笑。

他把我当成一个实验品,一个观察对象。我浑身发冷,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崩溃大哭的时候,他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侵略性十足的眼睛。“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你哥吗?”“月月,

”他叫着我的乳名,声音却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游戏规则,该改改了。”危险。

前所未有的危险预警在我脑海里疯狂叫嚣。

我看着他眼底那份不再掩饰的、**裸的占有欲和欲望,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04.我被他眼中的风暴吓到了,

本能地向后退缩,后背却抵上了冰冷坚硬的书桌,退无可退。他俯下身,

将我整个人困在他的双臂和书桌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你以为,我让你住进来,

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只是让你当个笨手笨脚的生活助理?”他冷笑一声,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烟草的味道。“姜月,你是个聪明女孩,

该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跑?我能跑到哪里去?

我现在身无分文,举目无亲。求饶?以他刚才展露出的偏执和掌控欲,求饶只会让他更兴奋。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迎上他的目光,声音里带着颤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我想帮你啊。”他直起身,

拉开我身旁的椅子坐下,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又恢复了那副运筹帷幄的贵公子派头。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姜维国和秦兰为什么这么急着把你赶走,把那个夏安安接回来?

”我心中一动。“为什么?”“因为姜氏集团陷入了严重的财务危机,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

”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而夏安安的那个所谓的‘生父’,

是个地方上的暴发户,手里有点闲钱。姜维国想通过联姻的方式,拿到他的投资,

填补那三千万的窟窿。”“所以,他们为了钱,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养了二十二年的你。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剖开我血淋淋的伤口。虽然早已猜到,

但从他口中听到这**裸的真相,我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一样疼。“而我,

”他看着我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可以给你比他们能给的,

多上数十倍的东西。”“我可以帮你拿回属于你的,甚至,帮你得到更多你本不该拥有的。

”他的话充满了诱惑,像伊甸园里那条引诱夏娃的毒蛇。我不是傻子,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清醒。

“条件呢?”他赞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满意我的识时务。“留在我身边。”他顿了顿,

漆黑的眼眸锁住我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做我的女人。”意料之中的答案,

却依然让我心头巨震。我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有势在必得的占有,

有隐藏多年的欲望,还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或者说,

从我拖着行李箱,跪在他家门口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亲手走进了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比起流落街头,或者回到那对只想拿我换钱的所谓“亲生父母”身边,

这似乎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这是我二十多年优渥生活里,

唯一学会的生存法则。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绪。“好,我可以答应你。

”我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瞬间柔和了下来。“但是,”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你要先帮我做一件事。”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什么?”“我要回姜家,

开一场派对。”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坚定。“我要以姜家大**的身份,

举办一场盛大的‘认亲’派对,把我被抱错的这件事,昭告天下。

”“我要让A市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看看,姜维国和秦兰,那对道貌岸然的夫妇,

是如何为了钱,抛弃养女,又是如何急不可耐地想把一个村姑推上枝头变凤凰的。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我要让他们成为整个A市的笑话。这是他们欠我的!

顾承泽看着我眼底燃烧的复仇火焰,非但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抬手温柔地将我颊边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然后,他低下头,

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又滚烫的吻。“如你所愿,我的女王。”这个吻,像一个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