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外地出差,深更半夜却突然打电话过来。我以为她想我了,
接通后却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不对劲。直到妻子向我哭求:「老公,你开免提。」下一秒,
我心态彻底崩了…..1“老公……”电话那头传来妻子徐冉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正窝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财经新闻,闻言笑了一下,
将电视声音调小。“怎么了,冉冉?这才出差第一天就想我了?”我们结婚三年,
感情一直很好。她是事业型女强人,在一家蒸蒸日上的科技公司做到了项目总监,
这次就是去邻市谈一个至关重要的合作。而我,则是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职员,朝九晚五,
生活平淡如水。朋友们都开玩笑,说我走了大运,娶了徐冉这么个才貌双全的白天鹅。
我总是笑笑不说话。这样的生活,是我亲手选择的。“嗯……想你了。
”徐冉的声音有些迟疑,背景里似乎还有些杂音,不像是在酒店房间。我的心微微一沉,
但还是用轻松的语气调侃她:“想我就早点谈完回来,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冻在冰箱里,等你回来热给你吃。”“陈安……”她又叫了我一声,这次,
声音里的哭腔再也掩饰不住了。我的心,瞬间揪紧。“冉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直,全身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
是一阵压抑的啜泣。“老公,你……你开免提。”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免提?为什么是免提?
无数个不好的念头在一瞬间涌上心头,但我握着手机的手,却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我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平静地,按下了那个免提键。手机里,徐冉的哭声被放大了,
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紧接着,一个陌生的,带着几分轻佻和傲慢的男声响了起来。
“陈先生,是吧?你好啊。”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你太太徐冉,现在在我这儿做客。
她很漂亮,也很有能力,我很欣赏她。”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我的大脑在这一刻,
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运转,分析着每一个字眼,每一个背景音。有风声,
有轻微的机器轰鸣,还有水滴声。不是市区,是郊外。可能是废弃的工厂,或者码头仓库。
“我们公司和徐总监的公司,在同一个项目上有点小小的分歧。我请徐总监过来,
就是想好好聊聊,可她不太配合。”那个男声顿了顿,似乎是笑了一下。“所以,
想请你帮个忙,劝劝她。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赵坤。”赵坤。
这个名字我听徐冉提过。是竞争对手公司的太子爷,行事嚣张,手段狠辣。“你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愤怒,没有惊慌,只有纯粹的询问。这份平静,
似乎让电话那头的赵坤有些意外。“呵,你倒挺冷静。”他轻笑一声,“很简单,
让徐冉现在打电话给他们老板,宣布退出项目竞标。否则……我这人没什么耐心,
我这些兄弟,也好久没见过徐总监这么漂亮的女人了。”**裸的威胁。徐冉的哭声更大了,
带着绝望和恐惧。“老公!你别听他的!你别管我!报警!快报警!”她声嘶力竭地喊着。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徐冉的喊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但我脸上的表情,
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我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把用来削苹果的水果刀上,眼神深不见底。
“赵坤,是吗?”我缓缓开口,一字一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哈哈哈哈!
”赵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在做什么?我在教你太太做人!也在教你,一个窝囊废,
就该有窝囊废的样子!别以为我没查过你,一个小破公司的职员,靠老婆养的废物!
”他继续嚣张地笑着:“给你十分钟时间,说服你老婆。否则,
我就让人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开着视频,让你好好欣赏!
”“老公……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徐冉的哭声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冉冉。”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别怕。”徐冉的哭声一滞。“看着我的眼睛。”电话那头,正被两个大汉押着的徐冉,
下意识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前方,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我的眼睛。
“还记得我们结婚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徐冉愣住了。“我说过,
从今以后,有我在,天塌不下来。”“现在,天没塌。只是有几只苍蝇,在嗡嗡叫而已。
”“闭上眼睛,从一数到一百。等我。”说完,我没有给赵坤任何反应的时间,
直接挂断了电话。客厅里恢复了死寂。我脸上的平静表情,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野兽般的冰冷和狰狞。我走到玄关,
打开鞋柜最深处一个从不起眼的暗格。里面没有鞋,只有一个黑色的,
防水防震的战术手提箱。输入密码,箱子弹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部黑色的卫星电话,
一把P226手枪的拆解零件,三个满载的弹匣,和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这些东西,
已经沉睡了整整三年。我以为,它们再也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我错了。
我将手枪迅速组装好,**腰后,别上匕首,拿起卫星电话,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谁?”对面是一个警惕而沙哑的声音。“是我,陈安。
”对面沉默了足足五秒。“……队长?!”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
“你……你还活着?!”“老鹰,别废话。”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队长您说!上刀山下火海!”“帮我定位一个叫赵坤的人,邻市的。
我要他现在、立刻、马上、最精确的位置。另外,给我准备一辆不连号的越野车,加满油,
送到我指定的地点。最后,帮我联系邻市的‘清道夫’,让他们随时待命。”“收到!
保证完成任务!”挂断电话,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穿上便于行动的跑鞋。临出门前,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家。墙上挂着我和徐冉的婚纱照,照片里,
我们笑得灿烂。我曾向她承诺,给她一个安稳平和的家。为了这个承诺,我埋葬了我的过去,
卸下了所有的獠牙和利爪,伪装成一只温顺的绵羊。但现在,有人动了我的整个世界。那么,
就让这只沉睡的野兽,苏醒吧。2车库里,我那辆普通的家用轿车旁,
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猛禽。车窗摇下,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精悍男人探出头,看到我,
立刻跳下车,一个标准的军礼。“队长!”我点点头,
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和另一个加密手机。“位置发到手机上了。
赵坤在城郊一个废弃的水泥厂,那里信号屏蔽,但我们用热成像锁定了大概有七到八个人。
邻市警方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在我们的人行动结束前,他们不会靠近。
”老鹰语速飞快地汇报。“知道了。”我拉开车门,“你回去吧,这里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可是队长……”“这是命令。”我坐进驾驶室,发动了引擎。猛禽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像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老鹰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灯,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拿起电话。“喂,
通知所有还在邻市附近休假的老伙计,一级战备。队长……回来了。”夜色如墨。我开着车,
脑子里却在飞速地构建水泥厂的3D模型。风声、机器轰鸣、水滴声。
风声说明在高处或者开阔地带。机器轰鸣可能是通风系统或者发电机。水滴声,
水泥厂里最不缺的就是水。赵坤的傲慢和自大,是他的致命弱点。他以为他掌控了一切,
以为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废物。他不会想到,他惹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鹰发来的水泥厂平面图,上面用红点标注了热成像探测到的人员位置。
一个在厂区门口放哨,两个在厂房外围巡逻,剩下五个,聚集在三楼的一个大房间里。
徐冉就在那里。我的心脏抽痛了一下,油门踩得更深。距离水泥厂还有两公里时,
我关掉了车灯,将车驶入一片小树林。下车,夜风带着一丝凉意。我没有从正门进,
而是绕到了工厂的背面。这里是一堵三米多高的围墙,上面还拉着带刺的铁丝网。对我来说,
形同虚设。我后退几步,助跑,蹬墙,手臂在墙头一撑,身体轻盈地翻了过去,
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厂区里一片死寂,
只有远处厂房里透出一点光亮。我像一个幽灵,贴着阴影快速移动。
门口的哨兵正靠在墙上抽烟,嘴里骂骂咧咧。我从他身后无声无息地靠近,
在他刚要有所警觉的一瞬间,左手闪电般捂住他的口鼻,右手的匕首从他肋下精准地刺入,
直没至柄。他身体一僵,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软了下去。我将他拖入暗处,拔出匕-首,
在-他-身-上擦干净血迹。眼神,没有一丝波动。杀人,对于三年前的我来说,
是家常便饭。现在,只是重操旧业。解决掉两个巡逻的,同样干净利落。我来到了厂房楼下。
三楼的窗户透出灯光,隐约能听到赵坤嚣张的笑声。我抬头看了一眼外墙。
老旧的墙体上布满了排水管和空调外机。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一根粗壮的排水管,
双脚蹬着墙面,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很快,我便挂在了三楼的窗户下面。
里面的对话,清晰地传了出来。“徐总监,想好了没有?我可没什么耐心了。
”是赵坤的声音。“赵坤,你这是犯法!你跑不掉的!”徐冉的声音依旧倔强,
但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犯法?哈哈!在这里,我就是法!等我玩够了,
把你往这水泥搅拌机里一扔,谁知道?至于你那个废物老公,他现在估计已经尿裤子了吧!
”“你胡说!我老公不是废物!”“哦?是吗?那他怎么还不来救你?十分钟早就到了。
我看,他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呢!”一阵哄笑声响起。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
眼底只剩下彻骨的寒意。我单手挂在窗沿,另一只手从腰后拔出了P226。拧上消音器。
然后,我用脚尖,轻轻地,在窗户玻璃上磕了一下。“咚。”一声轻响。
屋内的笑声戛然而止。“什么声音?”一个手下警惕地问。“妈的,一只鸟吧。这破地方,
什么鬼东西都有。”赵坤不耐烦地骂道,“别管了,把她给我按住!老子今天就要让她知道,
什么叫后悔!”两个大汉狞笑着朝徐冉走去。徐冉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就在这时。“砰!
”窗户玻璃应声而碎。一道黑影闪电般地从窗外翻了进来。所有人都是一愣。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噗!”“噗!”两声轻微的声响。那两个走向徐冉的大汉,
眉心处各自多了一个血洞,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和脑浆,溅了赵坤一脸。
3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剩下的两个保镖和赵坤,全都僵在了原地,
脸上写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他们甚至没看清我是怎么开的枪。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
赵坤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他颤抖着伸手摸了一把,看到满手的红白之物,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徐冉也惊呆了,她看着那个从天而降,
如神兵天降的男人,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一时间忘了哭泣,忘了恐惧。
那真的是……她的丈夫,陈安吗?那个每天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
会因为菜价涨了一毛钱而跟小贩理论半天的男人?那个连杀鸡都不敢看,
却会温柔地给她吹头发的男人?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我的目光,
第一时间落在了徐冉身上。她被绑在椅子上,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但好在衣服还算完整,眼神虽然惊恐,但没有绝望。我心中那块最重的大石,落下了一半。
“谁?!**是谁?!”一个保镖终于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从腰间拔枪。
他的动作太慢了。在我眼里,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在他手指刚刚碰到扳机的一瞬间。
“噗!”又是一声轻响。子弹精准地穿透了他的手腕,剧痛让他惨叫一声,枪掉在了地上。
我没有再给他机会,身影一晃,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左手扼住他的喉咙,
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右手手肘闪电般地一击。“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他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身体软了下去。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剩下的最后一个保镖,彻底崩溃了。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手里的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
“鬼……鬼啊!别杀我!别杀我!”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磕着头。我没有看他,
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房间里唯一还站着的赵坤身上。赵坤已经吓傻了。他引以为傲的保镖,
在他眼里无所不能的打手,在这个男人面前,脆弱得像是纸糊的。他看着我一步步走来,
那双平静的眼睛里,倒映着他自己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你……你别过来!
”他惊恐地后退,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坐在地上。“你到底是谁?!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是谁,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我抬起脚,踩在他的手掌上。然后,
缓缓用力。“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水泥厂。骨头被一寸寸碾碎的声音,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跪在地上的那个保镖,直接吓晕了过去。徐冉也吓得闭上了眼睛,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一刻的陈安,太陌生了,陌生得让她感到恐惧。那份冰冷、狠戾,
是她从未见过的。“我问,你答。”我的脚依然踩着赵坤的手,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我说!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赵坤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