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女友的服从式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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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苏柔芷,是朵含羞草。别人碰一下,她都颤巍巍地缩回我怀里,带着哭腔说「沉渊,

我怕」。我曾为这柔弱心碎,发誓做她一辈子的铠甲。直到那晚,我提前回家,

在门口听见她抱着手机,用我从未听过的娇媚语气说:「学长,我抵抗力好差哦,

你多灌我几杯嘛……」「顾沉渊?他就是条老实狗,让他加班他绝不敢早睡,咯咯咯……」

我僵在门外,手里的痛经红糖砸在地上,甜腻的糖浆像血。原来,她的不能抵抗,

只针对有钱有势的狩猎者。而我,只是她训练有术的ATM。那一刻,我笑了。含羞草?

我让你变成,食人花。1凌晨三点,北京的雨下得像是要把这座城市淹没。我站在自家门口,

浑身湿透。那件拼多多上九块九包邮买的纯棉T恤,此刻像是一块吸饱了污水的抹布,

死死地贴在我的脊背上,冷得刺骨。手里提着的保温袋却护得严严实实,

里面是一盒刚从24小时药店买来的痛经红糖,

还有一只从**那里加价两千块抢来的**版口红。为了这只口红,

我哪怕作为某头部大厂的技术主管,也连续加了一个月的班,

连晚饭都是蹭公司的加班餐解决的。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僵硬的面部肌肉,

试图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苏柔芷这几天一直在微信上跟我闹别扭,说她考研压力大,

身体又不舒服,怪我不够体贴。我想,这只口红应该能让她消消气。

就在我的指纹即将触碰到门锁的那一刻,屋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咯咯咯……讨厌死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呀……”那笑声娇媚入骨,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甜腻和放肆。我的手僵在了半空。这不是苏柔芷平时跟我说话的语气。

在我面前,她永远是一副眉头微蹙、说话细声细气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她常说自己是高敏感人格,受不得大声,受不得粗鲁,连我平时敲键盘声音大了点,

她都会红着眼眶缩进被子里喊头疼。可现在,隔着一扇门,她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

甚至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哎呀,不行啦……他?那个木头估计还得加班到天亮呢。

嗯……我也想你呀……”“木头”这两个字,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精准地刺进了我的耳膜。

我站在门外,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脖颈,冰冷顺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三秒钟后,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按下指纹,“滴”的一声,门开了。客厅的灯亮着,

苏柔芷并没有睡。她正侧躺在真皮沙发上,身上盖着那条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爱马仕羊绒毯,

手里紧紧攥着手机。看到我推门进来,她脸上的那种媚笑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惊叹的快速切换——眉头一皱,嘴角下撇,整个人立刻缩成了一团,

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沉渊……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她的声音瞬间变得虚弱无力,

带着明显的颤音,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就被那层惯用的“柔弱”掩盖了过去。“外面雨好大,雷声吓死人了……我头好疼,

疼得睡不着。”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按着太阳穴,

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地将手机屏幕扣在了胸口,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我站在玄关处,

没有换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地板上汇聚了一小滩水渍,是我身上滴下来的雨水和泥水。

“我给你带了红糖,还有这个。”我提起手里的袋子,声音沙哑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苏柔芷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扑过来抱住我,而是缩在毯子里,

哼哼唧唧地说:“那你快去帮我煮一下嘛,我要热的,还要加两颗红枣。你知道的,我体寒,

受不得凉。”她指使我的时候,总是这么理所当然。在她的逻辑里,

我是年薪八十万的技术主管,也是她的全职保姆、提款机和情绪垃圾桶。而她,

是正在备考研究生的“未来学术之星”,是需要被精心呵护的瓷娃娃。我沉默地换了鞋,

走进厨房。熟悉的红糖姜水味在锅里弥漫开来,那是这一千多个日夜里,我最熟悉的味道。

以前每次闻到这个味道,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守护一个易碎的梦。但今天,

这股甜味让我觉得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手机,

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发信人:秦岳。这个名字让我煮糖水的手微微一顿。

秦岳是我大学室友,也是个典型的富二代,毕业后一直打着“创业”的幌子到处混圈子。

苏柔芷认识他,还是通过我介绍的。那时候苏柔芷说想了解一下创业经验,

我就傻乎乎地把她拉进了我们的校友群。我点开消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间灯光昏暗的酒吧卡座。

苏柔芷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裙——那是去年情人节我送她的礼物,她当时嫌太露骨,

说只有在家里穿给我看。可照片里,她穿着这条裙子,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只有半个侧脸,但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秦岳。苏柔芷手里举着酒杯,眼神迷离,

脸颊酡红,嘴角挂着那种我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种放荡的笑。照片下面,

紧接着跳出来一条语音。我没有点开播放,而是转成了文字。秦岳:“兄弟,

刚在MUSE酒吧看到个背影特像弟妹的,不过弟妹这时候应该在家备考吧?

肯定是我看错了,这女的玩得挺开,还在桌上跳舞呢,哈哈。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玩得挺开”四个字。厨房的玻璃倒影里,我的脸苍白得像个鬼。

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苏柔芷正趁我在厨房忙活,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

脸上带着那种偷腥成功的窃喜。她大概以为我真的是个只会写代码的傻子。我关了火,

端着滚烫的红糖水走出去。“趁热喝。”我把碗放在茶几上,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苏柔芷被我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没拿稳。她赶紧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

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吓到人家了。”她端起碗,

刚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嫌弃地推开:“太烫了!你想烫死我啊?顾沉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若是以前,我会立刻道歉,把碗端起来吹凉了再喂她。但这次,

我没有动。我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我供养了三年、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女人。

“柔芷,”我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你那件红色的吊带裙呢?”苏柔芷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卧室的方向飘忽,声音也拔高了八度,

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尖锐:“你……你问这个干嘛?那是睡衣,当然在衣柜里啊!顾沉渊,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没事,随便问问。”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觉得,那条裙子挺好看的,可惜你好像不太爱穿。

”苏柔芷似乎松了一口气,但眼底的警惕并没有完全消散。她重新躺回沙发上,

捂着肚子开始哼哼:“哎呀,肚子又疼了……都是你气我气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

明天还要早起背单词呢,你别吵我。”说完,她拉过毯子蒙住头,背对着我,

摆出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隆起的背影。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秦岳发来的第二条消息。“对了兄弟,听说你要升P8了?苟富贵勿相忘啊。

改天出来喝一杯,我给你介绍几个正经妹子,那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太无趣了。

”我看着那行字,慢慢地回复了两个字:“好啊。”放下手机,我走进浴室。镜子里的男人,

眼窝深陷,发际线后移,那件被雨水淋湿的T恤紧紧贴在身上,

显露出长期缺乏锻炼的松弛身材。这就是年薪八十万的顾沉渊。

这就是为了给苏柔芷买最好的护肤品、报最贵的考研班,

自己却连一双耐克鞋都舍不得买的顾沉渊。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脸。

但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原来,她的柔弱是精心编译的病毒,专杀我的尊严。原来,

她的不能抵抗,只针对有钱有势的狩猎者。而我,只是她训练有素的ATM。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那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深渊。

既然你喜欢演戏,那我就陪你演到底。只不过这一次,剧本得由我来写。2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苏柔芷摇醒的。“沉渊,沉渊……”她穿着那件纯白色的棉质睡衣,长发披散,

素面朝天,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贤妻良母”式微笑。

如果不看昨晚那张照片,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

“昨晚是我态度不好,身体太难受了嘛。”她把牛奶递到我嘴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工作辛苦,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接过牛奶,温度刚好。

这是她的惯用伎俩——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每次只要我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满,

她就会立刻示弱,用这种廉价的温柔来抚平我的情绪,让我继续心甘情愿地为她卖命。

“没生气。”我喝了一口牛奶,淡淡地说,“快去复习吧,考研没剩几个月了。

”苏柔芷眼神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动。她咬着嘴唇,手指绞着衣角,这是她要钱的前奏。

“那个……沉渊,训练营的老师说,最后冲刺阶段需要买一套绝密押题资料,

还有……还有几个针对性的辅导课时。”她抬起头,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无辜和渴望。“多少钱?”我放下杯子,明知故问。

“也不是很贵……”她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个数字,“五万。”五万。

买几套卷子和几个课时。这价格若是放在真正的学术圈,

足以请动泰斗级的教授做一对一指导了。但我没有拆穿她,只是点了点头:“好,

到了公司转给你。”苏柔芷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凑过来在我脸颊上敷衍地啄了一下:“沉渊你真好!等我考上研,以后赚了钱,

一定加倍还你!”加倍还我?是用秦岳床上的姿势还吗?我忍住胃里的翻涌,起身穿衣。

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苏柔芷正坐在梳妆台前,

哼着歌往脸上拍着那瓶我花三千块买的神仙水。她根本没有要去书房看书的意思。

……上午十点,公司大楼。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屏幕上滚动的代码映照着我面无表情的脸。“老顾,这周末真的不聚聚?

听说你那个宝贝女友又闭关了?”隔壁工位的阿杰滑着椅子凑过来,

看了一眼我桌上那杯速溶咖啡,摇了摇头,“你说你图啥?年薪八十万,

过得跟月薪三千似的。拼多多这T恤都起球了,也不换换。”我没理会他的调侃,

手指在回车键上重重一敲。一段Python脚本运行完毕。

屏幕上弹出一个对话框:【目标设备数据镜像完成】。作为技术主管,

黑进一部手机对我来说,比煮方便面还简单。既然苏柔芷把我当傻子,我就得看看,

这五万块钱到底花在了哪。我点开那个被她命名为“考研冲刺营”的微信群。

没有我想象中的英语单词打卡,也没有政治题讨论。

如何通过微表情拿捏优质男性(进阶版)/讲师:Amy姐】群成员头像一个个光鲜亮丽,

朋友圈全是下午茶、游艇、滑雪。我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

苏柔芷(群昵称:芷若):【姐妹们,那个老实狗刚才又给我转了五万!笑死我了,

我说买资料他就信,连个发票都不敢要。】群友A:【哎哟,这长期饭票可以啊,

虽然人土了点,但胜在听话。】苏柔芷:【也就这点用处了。昨晚秦学长约我去酒吧,

我差点露馅。还好这老实狗回来得晚,随便哼哼两声头疼他就心软了。

等我把这几年的生活费骗够了,上岸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了他。

】群友B:【秦少可是真富二代,听说最近要带你去迪拜玩?

】苏柔芷:【那是~秦学长说了,只要我这周表现好,把那个老实狗哄住别闹事,

下周就带我去办签证。那个废物顾沉渊,这辈子估计连护照都没用过吧?

哈哈哈哈……】“顾沉渊……废物……老实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生锈的锯子,

在我的神经上来回拉扯。我看着那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原来所谓的“考研封闭式训练营”,就是秦岳那个**开的“名媛培训班”。

原来我省吃俭用供养出来的“备考小仙女”,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高级**。

我花了三年时间,用尊严和血汗,养出了一头要把我吃干抹净的白眼狼。

阿杰见我盯着屏幕发呆,脸色铁青,吓了一跳:“老顾?你怎么了?代码跑崩了?

”我深吸一口气,关掉那个窗口,转头看向阿杰,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实的笑容。

那笑容很冷,冷得阿杰打了个寒战。“没崩。只是发现了一个大Bug。”“啊?严重吗?

”“挺严重的。”我拿起手机,打开银行APP,输入了苏柔芷的卡号,“不过,

我已经找到修复方案了。”手指悬在转账按钮上。五万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

这不仅仅是钱,这是给猎物最后的诱饵。猪养肥了,才好杀。如果现在揭穿她,顶多是分手,

她大可以拍拍**去找她的秦学长,继续过她的名媛生活。而我,除了损失几百万,

什么都得不到。这太便宜她了。我要的,不仅仅是分手。我要让她引以为傲的“柔弱”人设,

在所有人面前彻底崩塌。我要让她那张虚伪的脸皮,被当众撕下来,狠狠地踩进泥里。

我要让她知道,老实人发火,才是最恐怖的灾难。叮。转账成功。

我在备注栏里慢慢打下一行字:【买套好点的,别让人看不起。】发送。几秒钟后,

苏柔芷的微信回过来了,配了一个巨大的爱心表情包:【沉渊老公最棒啦!爱你爱你!

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的期望!】看着那行字,

我仿佛能看到她此刻在手机屏幕后那张得意忘形的脸。好好学习?是该好好学习。

我也该给你上一课了,苏柔芷。这一课的名字叫——《如何在一夜之间身败名裂》。

我打开电脑上的终端,输入了一串指令。那是一个我昨晚连夜写好的伪装程序,

名为“情侣健康监测助手”。功能很简单:表面上是监测心率和睡眠,实际上,

它拥有手机的最高权限,可以远程开启摄像头、麦克风,

甚至……通过震动模式发送特定的“指令”。既然你喜欢演“服从”,喜欢演“柔弱”。

那我就成全你。我会让你在这个剧本里,演到死为止。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喂,李警官吗?我是顾沉渊。对,我想咨询一下,

关于大额诈骗和……教唆卖淫的取证问题。”挂断电话,我看向窗外繁华的CBD。

阳光刺眼,但我眼底只有一片深渊。3周五晚上,我回到家,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柔芷,公司那个深圳的大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去封闭开发半个月。”我一边换鞋,

一边观察着苏柔芷的表情。她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听到这话,

手里的刷子明显抖了一下,一抹鲜红的指甲油蹭到了手指上。她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迸发出的光彩简直比那盏水晶吊灯还要刺眼。“啊?要去半个月啊?

”她努力压抑着嘴角的笑意,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么久……那我一个人在家会害怕的。”“没办法,这次是董事长直接盯着的项目,

如果做好了,我就能升P9,年薪翻倍。”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走到她身边,

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在家乖乖复习,别乱跑。我不在家,你要记得按时吃饭。

”“嗯嗯!你放心吧,我肯定乖乖的!”苏柔芷连连点头,那副乖巧的模样,

简直可以拿去评选“年度最佳女友”。她大概已经在心里盘算着,

这半个月该怎么和秦岳夜夜笙歌了吧。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在她的“含泪目送”下,

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家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苏柔芷转身就掏出了手机,

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像一朵盛开的罂粟。我并没有去机场。我拖着行李箱,

坐电梯下到地库,绕了一圈,然后走进了隔壁单元楼。

这套房子是我三天前通过中介租下来的,就在我家那套房子的正隔壁,只隔着一堵承重墙。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几台正在嗡嗡作响的高性能服务器。

桌上摆着三个显示器,画面清晰无比。客厅、卧室、书房。甚至连浴室的镜子对面,

我都趁着修换气扇的机会,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在这个家里,苏柔芷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我坐在椅子上,戴上耳机,点燃了一支烟。我不抽烟,但这几天,

只有尼古丁能压住我心里的暴戾。屏幕里,苏柔芷正在打电话。“喂,

学长~那个死鬼终于走了!他说要去深圳半个月呢!对呀,今晚就可以……哎呀你坏死了,

人家还没准备好呢……”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进了衣帽间。再出来时,

她已经换上了那条我“随便问问”的红色吊带裙,还特意配了一双黑色的渔网袜。

她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个媚眼,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香水,

往空中喷了喷,陶醉地转了个圈。这哪里是什么备考的研究生,

分明是一个即将奔赴狩猎场的妖精。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叮。

”苏柔芷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那是我给她植入的“情侣健康监测助手”发出的提示。

我拿起另一部手机,那是这个App的控制端。

我在输入框里打下一行字:【指令:今晚早点睡,不许喝酒,保持心率平稳。

为了我们的未来,乖。】发送。屏幕里,苏柔芷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切,管得真宽。”她嘴里骂着,

手上却飞快地回复:【知道啦老公,我已经躺下了,你也早点休息哦,么么哒!】回复完,

她把手机往包里一扔,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出了家门。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吐出一口烟圈。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指令违抗次数:1。每一次违抗,

都会被App后台记录在案,成为日后“公开处刑”的呈堂证供。而更重要的是,

我要利用这个App,慢慢地驯化她。现在只是简单的文字指令,

等到那个日子……指令将会变成她无法拒绝的噩梦。我打开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一份长长的名单。苏柔芷的父母,我的父母,我们在大学时的共同好友,

还有那些曾经在朋友圈里羡慕我们“神仙爱情”的同学们。甚至,

我还特意联系了几个苏柔芷考研目标院校的“热心学长”。下周三,

就是我们恋爱四年的纪念日。这不仅仅是一个纪念日。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惊喜”。

我拿起手机,开始一个个发送邀请函。【诚邀您参加顾沉渊与苏柔芷的恋爱四周年惊喜派对。

时间:下周三晚8点。地点:xx小区xx栋xx室。为了给柔芷一个最大的惊喜,

请务必保密,提前入场,切勿声张。】看着一个个“收到”、“一定到”、“哇,

好浪漫”的回复,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浪漫吗?确实很浪漫。那是地狱里的烟火,

是毁灭前的狂欢。屏幕里,苏柔芷已经坐上了秦岳那辆骚包的保时捷跑车。

秦岳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腿上游走,苏柔芷娇笑着推搡,却更像是欲拒还迎。车子发动,

绝尘而去。我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眼神冰冷。秦岳,苏柔芷。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疯狂吧。

因为当你们再次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等待你们的,将不再是温软的大床,而是审判的刑场。

我转过身,看着墙上贴着的一张时间表。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计划。

【Day1:监控部署完成。】【Day2:指令测试与违抗记录。

】【Day3:亲友团邀请与场地布置。】……【Day5:猎杀时刻。】我拿起红笔,

在Day5那一天,重重地画了一个红色的叉。那是血的颜色。也是复仇的颜色。

窗外的雨还在下,雷声滚滚。4时间过得很快,快得就像苏柔芷变脸的速度。这几天,

我在隔壁的监控室里,目睹了一场名为“放纵”的真人秀。秦岳并没有带她去什么迪拜,

而是就在我家,在我们那张花了两万块买的大床上,夜夜笙歌。他们用着我的床单,

喝着我珍藏的红酒,嘲笑着我的愚蠢。“这**买的床垫还挺软。

”秦岳一边抽烟一边弹着烟灰,烟灰落在我的枕头上。“哎呀,别弄脏了,

不然那老实狗回来又要念叨。”苏柔芷娇嗔着,却伸手搂住了秦岳的脖子,

“不过脏了也没事,让他再买新的就是了。”我看着屏幕,平静地记录下每一个画面,

每一句对话。我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冷硬。终于,到了周三。纪念日当晚。

下午五点,我给苏柔芷发了一条指令。【指令:今晚穿上那件你最喜欢的白色露背裙,

带学长回家。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就在书房的保险柜里,密码是你的生日。

】这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陷阱。苏柔芷一直觊觎我在书房保险柜里的东西,

她以为那里放着我的房产证和存折。而“带学长回家”,在她看来,

可能是我这个“绿帽奴”的一种变态情趣,或者是她理解成了“哪怕我在外地,

也要让你和朋友好好玩”。毕竟,在这几天的App洗脑下,

她已经习惯了我发出的各种莫名其妙的指令。而且,我告诉她,

这个App连接着保险柜的智能锁,只有完成指令,才能打开。贪婪,是最好的催化剂。

晚上七点。我的家里已经热闹非凡,却又鸦雀无声。客厅的大灯关着,

只有几盏氛围灯散发着幽暗的光。但我家的卧室、书房、甚至厨房的储物间里,都挤满了人。

苏柔芷的父母坐在主卧的床边,脸色铁青。苏父的手一直在抖,苏母则紧紧捂着嘴,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的父母坐在客房,老两口互相搀扶着,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和心疼。

还有二十多位我们的大学同学、共同好友,此刻正拿着手机,尴尬又紧张地躲在各个角落。

他们的手机屏幕上,都连通着同一个直播间。直播间的信号源,

就是客厅天花板上的那个4K高清摄像头。我也在。但我没有躲。

我坐在客厅那张单人沙发上,处于阴影之中。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醒好的红酒,

两只高脚杯。手里握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苏柔芷移动的轨迹。红点显示,她已经到了楼下。

“来了。”我在那个名为“惊喜见证团”的微信群里发了两个字。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分钟后,门锁响动的声音传来。“滴。”门开了。伴随着一阵刺鼻的酒气和杂乱的脚步声,

苏柔芷和秦岳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苏柔芷果然穿着那件白色的露背裙,但在酒精的作用下,

裙子已经有些凌乱。秦岳搂着她的腰,手极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宝贝儿,

你确定那**不在家?”秦岳大着舌头问。

“放心吧……他在深圳搬砖呢……嗝……”苏柔芷痴痴地笑着,整个人挂在秦岳身上,

“他说保险柜里有礼物……肯定是给我买的钻戒……等拿到了,我们就去把它卖了,

换钱去玩……”“嘿嘿,还是你会玩……带我回家拿他送你的礼物,

再在他床上睡你……**,真特么**!

”秦岳一把将苏柔芷推倒在客厅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那是我们一起去家具城挑了整整一天的沙发。“撕拉——”那件白色的裙子发出一声哀鸣。

“学长……你轻点……我好怕……”苏柔芷嘴里喊着怕,身体却像蛇一样缠了上去。

那是她最擅长的戏码,欲拒还迎,柔弱无骨。就在这一刻。啪!客厅的水晶大灯骤然亮起。

强光刺破了黑暗,将这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照得纤毫毕现。与此同时,

隐藏在四周的音响里,突然炸响了一段录音。那是四年前,我们确立关系那天,

她在操场上对我说的誓言:“顾沉渊,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永远不背叛你,

永远做你最温柔的小妻子……”声音清脆,纯真,与眼前的画面形成了极其讽刺的对比。

“啊!!!”苏柔芷发出一声尖叫,像见鬼一样猛地推开秦岳,慌乱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

秦岳也被吓得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狼狈地提着裤子,一脸惊恐地四处张望。“谁?!谁在那?

!”我从阴影中缓缓站起身,端着那杯红酒,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灯光下。

就像一个刚谢幕的导演,走向他的演员。“晚上好啊,二位。”我轻轻摇晃着酒杯,

看着面无人色的苏柔芷,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宝贝,你的柔弱,演得真好。

”“沉……沉渊?!”苏柔芷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你……你怎么回来了?

你听我解释……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是被逼的!

”她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反应快得惊人。话音未落,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楚楚可怜地缩在沙发角,指着秦岳哭喊:“沉渊,救我……学长他喝醉了,

非要闯进来……我力气小,推不开他……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如果是以前,

看到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早就心软了,甚至可能会冲上去把秦岳打一顿。但现在,

我只想笑。“嘘——”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急着改剧本,

观众还没入场呢。”我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哗啦——周围几扇房门同时打开。二十多个人,

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瞬间将客厅围得水泄不通。几十部手机举在半空,闪光灯此起彼伏,

像是无数双审判的眼睛。苏父苏母站在最前面,看着衣衫不整的女儿,浑身都在发抖。

“爸……妈?!”苏柔芷彻底傻了。那一瞬间,她脸上的柔弱面具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露出了后面深深的恐惧和绝望。秦岳更是吓得腿软,靠着茶几勉强站立,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顾……顾沉渊,你阴我?!”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苏柔芷,眼神温柔得让人发毛。

“刚才不是演得挺投入吗?怎么停了?”我抿了一口红酒,那猩红的液体像是某种隐喻。

“来,继续演。”我拿出手机,按下了那个App上的一个按钮。大屏幕上,

突然开始播放一段视频。那是昨晚,苏柔芷骑在秦岳身上,一边疯狂扭动,

一边对着镜头大喊:“顾沉渊那个废物,碰我我都觉得恶心!还是学长你厉害,

比那个三秒男强多了!哈哈哈……”视频的声音很大,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苏母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苏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冲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狠狠地扇在苏柔芷的脸上。“啪!”这一声,比任何台词都响亮。苏柔芷被打得嘴角流血,

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演不下去了?

”我蹲下身,用那只拿着酒杯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苏柔芷,现在,

该即兴表演‘求饶’了。”“我不喊停,谁也不许停。”5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那段露骨的录音还在循环播放。“顾沉渊那个废物……碰我我都恶心……”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扇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上。苏父的那一巴掌极重,

苏柔芷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的血丝挂在下巴上,显得狰狞又狼狈。她趴在地上,

捂着脸,眼神涣散,像是还没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中醒过神来。“爸……你打我?

你为了这个外人打我?”苏柔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哭腔。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苏父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

如果不是被旁边的亲戚拉住,他甚至想上去补几脚,“把你供出来读书,读研,

就是让你去给人当……当玩物的?!”“我是被逼的!真的是被逼的!

”苏柔芷猛地反应过来,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那种表演型人格在绝境中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她不再看父亲,而是手脚并用地爬向我。

那件撕坏的白色露背裙挂在她身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秦岳留下的红痕。“沉渊!沉渊你信我!”她一把抱住我的小腿,仰起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是秦岳!是他给我下药!是他用照片威胁我!

我心里只有你啊沉渊,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背叛你?你看看我,

我是你的柔芷啊……”她的演技依旧在线,眼里的恐惧和委屈真实得让人动容。

就连站在后面的几个男同学,脸上都闪过了一丝犹豫。毕竟,

苏柔芷平日里的“柔弱小白花”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我低头看着她,

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下药?威胁?”我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大屏幕上的画面一转。那是三个月前,

苏柔芷和闺蜜在咖啡厅的监控录像——这也是我通过植入她手机的木马,远程调取到的。

画面里,苏柔芷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地炫耀着手中的新款包包。“秦学长真是大方,

昨晚那个姿势虽然累了点,但这一晚就抵得上顾沉渊那**加半年的班。哎,

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是富贵命?”闺蜜的声音传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甩了老顾?

”“急什么?那**正给我攒首付买房呢。等房本名字写好了,我再让他净身出户。

到时候房子归我,人归秦少,岂不美滋滋?”死寂。比刚才更彻底的死寂。

苏柔芷抱着我腿的手僵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个极其滑稽的状态——悲伤还未褪去,

惊恐已经爬满全脸。“演啊,接着演。”我弯下腰,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冰凉,

还在不停地颤抖。“你的柔弱,不是你的保护色吗?怎么现在不管用了?”我一脚将她踢开,

力道不大,却充满了厌恶。苏柔芷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这一次,

她的“柔弱”面具彻底碎成了粉末,露出了下面那个贪婪、恶毒、不知廉耻的灵魂。

“顾沉渊!你特么非法监控!我要告你!”一直缩在角落里的秦岳见势不妙,突然暴起。

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面露凶光地指着我,色厉内荏地吼道,“大家都在这看着呢!

你这是侵犯隐私!老子家里有律师团,告得你倾家荡产!”说完,

他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一个同学,像条疯狗一样往门口冲去。“想走?”我站在原地没动,

只是轻轻摇晃了一下红酒杯。门口那两个一直像雕塑一样站着的黑衣保安,突然动了。

他们是退役的特种兵,是我花高价请来的。秦岳刚冲到门口,其中一个保安便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