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柠，商业联姻，嫁给了百亿总裁顾哲。我的婆婆柳秀清，是个标准的豪门贵妇，

毕生致力于维护她那点可笑的体面。我的小姑子顾瑶，是个被宠坏的巨婴，

认为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她们都觉得我是一个来自二流家族、温顺听话、可以随意摆布的软柿子。

她们想让我当牛做马，想夺走我母亲的遗物，想在名流宴会上让我出丑。她们不知道。

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特别讲道理。讲我的道理。谁不讲道理，我就帮她体面地讲。

谁想道德绑架，我就让她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现代企业管理制度。他们以为这是宅斗。不，

这对我来说，只是一场简单的、关于行为纠正的社会实验。哦，对了，实验对象的情绪，

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1我嫁入顾家第一天。饭桌上，一家人到齐了。我丈夫顾哲，

那个名义上身价百亿的男人，坐在主位，低头看手机，

好像这场家宴只是他工作中的一个过场。主位旁边，是我的婆婆，柳秀清。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定制旗袍，妆容一丝不苟，看我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刚到手的瓷器，

挑剔中带着审视。“姜柠，”她慢悠悠地开了口，声音不大，但整个餐厅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既然进了顾家的门，就要守顾家的规矩。”我微笑着点头：“妈，您说。”态度要多乖巧，

有多乖巧。柳秀清很满意我的顺从，她放下象牙筷，拿起旁边的热毛巾擦了擦嘴角。

“我们顾家呢，讲究的是内外分明，长幼有序。”“你带来的那些嫁妆，

我已经让张妈清点过了。列了张单子。”她说着，旁边的管家张妈就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是我带来的所有东西，从珠宝首饰到古玩字画，每一件都标明了估价，

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总价值，九位数。我心里有点想笑。这是干什么？婚前财产公证？

现在才做是不是晚了点。“姜柠啊，”柳秀清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仁慈，“你刚过门，

很多事情不懂。这些东西放在你手里，万一磕了碰了，多可惜。”“这样吧，

妈先替你保管着。以后你需要用的时候，再跟妈说。”坐在我对面的小姑子顾瑶，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一边修着自己刚做的指甲，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嫂子，

妈这是为你好。你以前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吧？我们家的保险柜，都比你之前的卧室大。

”这话里的鄙夷，不加掩饰。顾哲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皱了皱眉，但没说话。他这个态度，

我早就料到了。指望他？不如指望门口的石狮子开口说话。我看着柳秀清，

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笑容。“妈，您说的对。”柳秀清和顾瑶对视一眼，

眼神里都是“果然如此”的得意。“不过，”我话锋一转，“妈，您可能误会了一件事。

”“这些东西，不是我的嫁妆。”柳秀清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是嫁妆是什么？

”我把平板电脑推回去，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我个人婚前财产的一部分。

根据婚姻法规定，这部分财产，不因婚姻关系的缔结而转为夫妻共同财产。”“当然，

如果妈您喜欢，我可以‘出借’给您鉴赏。不过，按照我们家的规矩，这么贵重的东西，

是不是得签个正规的资产借用协议？”“协议上得写清楚借用期限，保管责任，

以及……如果损坏，该如何赔偿。”我顿了顿，补充道：“哦，对了，还得有第三方公证。

毕竟数额这么大，我们还是严谨一点比较好，免得以后一家人伤了和气，您说对吗？

”餐厅里，一瞬间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顾瑶的嘴巴张成了“O”型，

手里的指甲锉都忘了动。柳秀清的脸色，从白色，慢慢变成了青色，最后定格在一种酱紫色。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一个新过门的儿媳妇，敢在第一顿饭上，

就跟她谈“婚姻法”和“资产借用协议”。我端起面前的燕窝，轻轻吹了吹气。“妈，

您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是不是，很守我们顾家的‘规矩’？

”2柳秀清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旁边的张妈赶紧上前，给她轻轻抚着后背。“夫人，消消气，少奶奶是开玩笑呢。

”我放下汤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张妈，我没开玩笑啊。

我是很认真地在和妈探讨家庭资产管理的现代化方案。”“玩笑”这两个字，

从我嘴里说出来，格外讽刺。顾瑶反应过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姜柠！

你什么意思！我妈好心帮你保管东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这是我家！你一个外人，

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我没看她，目光依然锁定在柳秀清身上。对付这种没脑子的，

你跟她吵，就输了。我要找的，是那个能做主的人。“妈，”我的声音依旧温柔，

“顾家的规矩，我懂。无非是想让我明白，这个家里，谁说了算。”“但现在是法治社会，

顾家再大，也大不过法律。”“您说对吗？”柳秀清深吸一口气，强行把怒火压下去。

她知道，在这种场合发作，只会让她显得更没风度。她挥了挥手，让顾瑶坐下。然后，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姜柠，你这孩子，就是太较真了。”“妈就是随口一提，

看把你紧张的。”她想把这件事轻轻揭过去。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妈，我不是紧张，

我是严谨。”我拿起手机，点了几下，然后递到她面前。

“这是我刚刚草拟的《家庭内部贵重物品借调与保管协议》的模板，您过目一下。

”“里面详细规定了甲乙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包括但不限于物品的日常维护标准、安保措施、保险购买，以及不可抗力下的责任划分。

”“我觉得，这个协议不仅适用于我的这些东西，以后顾瑶出嫁，

她的嫁妆也可以参照这个标准，由您来‘保管’。这样对大家都有个保障，公平公正，

还能促进家庭和谐。”柳秀清看着我手机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

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她大概想说“我不要”，但她说不出口。因为刚才，

是她自己主动提出要“保管”的。现在我把流程正规化，她要是拒绝，

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之前是想巧取豪夺吗？在顾哲面前，在她一向看重的体面面前，

她丢不起这个人。一直没说话的顾哲，此刻终于放下了手机。他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

又看了一眼他脸色发紫的母亲。然后，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觉得姜柠说得有道理。

”“妈，我们家是做企业的，凡事讲究流程化，规范化。家里也一样。”“就按她说的办吧。

”他这话，等于是一锤定音。柳秀清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她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

还多了一丝忌惮。她可能终于意识到，我这颗柿子，不仅不软，还可能有点硌牙。

顾瑶气得脸都白了，但她哥发话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好像那是我一样。我收回手机，笑得一脸灿烂。

“谢谢老公支持。也谢谢妈愿意接受我的建议。”“张妈，麻烦您了，

待会儿把我的东西按照清单，一件一件送到我的房间。我要亲自清点，入库封存。”“毕竟，

签协议之前，资产的完好性，是很重要的。”那一晚，柳秀清和顾瑶都没再吃下一点东西。

而我，胃口好极了，一口气吃了三碗燕窝。3风平浪静了没几天。这天下午，

我正在书房看书，顾瑶推门进来了，连门都没敲。她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

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被宠坏的刁蛮。“喂，姜柠。”她在我书桌前站定，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翻着手里的书。“有事？

”我的冷淡让她很不爽，她拔高了音量：“你没听见我叫你吗？”我这才慢悠悠地合上书，

抬起头看她。“听见了。顾瑶**，请问有什么指教？”她被我这声“顾瑶**”噎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样子。“下周有个派对，我缺条项链配礼服。”她一边说，

一边伸手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锁骨链。那是我母亲的遗物，设计很简约，

主石是一颗很罕见的粉钻，价值谈不上连城，但对我意义非凡。“你这条，借我戴戴。

”她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我笑了。“不借。”回答得干脆利落。

顾瑶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什么？你敢不借给我？

”“一条破链子而已！我戴是给你面子！”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个子比她高了半个头。

我低头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第一，它不是破链子。它是我的私人物品，

是我母亲的遗物。”“第二，你的面子，在我这里一文不值。”“第三，如果你想借东西，

应该用‘请’，而不是用‘喂’。”“现在，听懂了吗？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顾瑶的自尊心上。她被我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随即，更大的愤怒涌了上来。“姜柠！你算个什么东西！

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你，这条项链，我今天还就要定了！”她说着，

竟然伸手就想来抢我脖子上的项链。我侧身一躲，轻易就避开了。她的手落了个空，

因为惯性差点摔倒。我冷冷地看着她：“顾瑶，你想从‘借’，变成‘抢’吗？

”“抢劫可是刑事犯罪。虽然我们是一家人，但我也不是不可以报警的。

”“你……”顾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这时，

柳秀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瑶瑶，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张妈。

她先是狠狠瞪了顾瑶一眼，然后转向我，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姜柠啊，

瑶瑶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不就是一条项链吗，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瑶瑶喜欢，你就让她戴几天。等她戴腻了，自然就还给你了。”她这套和稀泥的本事，

真是炉火纯青。先是批评自己的女儿，显得自己大公无私。

然后又用“一家人”来道德绑架我。最后一句“戴腻了就还给你”，

更是直接暴露了她们的真实想法。所谓的“借”，在她们眼里，就是有去无回。

我看着这对母女，心里觉得好笑。“妈，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条项链，不外借。

任何人都不行。”柳秀清的脸色沉了下来。“姜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嫁到我们顾家，就是我们顾家的人。你的东西，自然也是顾家的。

”“我今天让你把项链给瑶瑶，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她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我点了点头。“好啊。”柳秀清和顾瑶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

顾瑶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这还差不多。”我没理她，继续对柳秀清说：“妈，

既然您说我的东西也是顾家的，那是不是意味着，顾家的东西，也都是我的？

”柳秀清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我笑了笑，走到书房墙边，指着上面挂着的一副古画。

“比如这幅，齐白石的虾。我挺喜欢的。”“还有您手腕上这个帝王绿的镯子，成色真好，

我也很喜欢。”“既然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那妈您是不是可以把这两样东西，

先借我玩几天？”“等我玩腻了，自然也还给您。”我把她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4柳秀清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副画，是她花八位数拍回来的心头好。那只镯子，

是顾家传下来的，价值更是不可估量。让我拿去“玩几天”？她怕不是要当场心肌梗塞。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得声音都发颤了。顾瑶也跳脚了：“姜柠，你疯了吧！

我妈的东西你也敢要？”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没要啊，我只是‘借’。

”“是妈您自己说的，一家人，不分彼此。我的东西是顾家的，那顾家的东西，

自然也该有我一份啊。”“怎么，这个道理，到了您自己身上，就行不通了？

”我看着柳秀清，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我们对视着，空气中仿佛有电光在闪烁。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想发火，想撕破脸，想像个泼妇一样把我骂一顿。但是她不能。

因为她的人设，是优雅高贵的豪门贵妇。她要是失态了，传出去，丢的是整个顾家的脸。

更重要的是，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踩在“理”上。她自己挖的坑，现在她不跳也得跳。

过了足足半分钟，柳秀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姜柠，你很好。”“这画，这镯子，

你想要，是吗？”我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跟您确认一下，我们家‘不分彼此’的原则，

是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如果适用，那我无话可说。我这就把项链摘下来给顾瑶。

”“但如果只针对我一个人……”我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柳秀清死死地捏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她知道，她今天要是敢说一个“是”字，

明天我就敢把这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回我房间。而且理由正大光明。她赌不起。“瑶瑶，

”她突然转头，对着顾瑶厉声喝道，“胡闹够了没有！”“嫂子的东西，是你能随便要的吗？

没大没小！”“还不快给你嫂子道歉！”顾瑶懵了。她完全没想到，

她妈会突然调转枪口对准她。“妈？我……”“道歉！”柳秀清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瑶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她不情不愿地走到我面前，低着头，

从鼻子里哼出一句：“对不起。”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掏了掏耳朵。“什么？风太大，

我没听清。”“你！”顾瑶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我。柳秀清一把将她拽了回去。“大声点！

”顾瑶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屈服了。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大声说：“嫂子，

对不起！”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没关系，知错能改就好。”“不过，顾瑶，

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走到她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说：“下次再敢动我的东西，就不是道歉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知道，

什么叫真正的‘没大没小’。”顾瑶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那天，柳秀清拉着哭哭啼啼的顾瑶走了。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嫁到顾家，本来就不是来讲感情的。我是来讲道理的。5很快，柳秀清又出招了。

顾家要举办一场大型的慈善晚宴，宴请的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是我嫁入顾家后，

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正式亮相。柳秀清表现得格外“贤惠”。她亲自帮我挑选礼服，搭配珠宝，

甚至连晚宴上的发言稿，都替我准备好了。“姜柠啊，你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肯定会紧张。

”她拉着我的手，笑得慈眉善目。“别怕，妈都给你安排好了。”“到时候，

你什么都不用想，照着稿子念就行。”她把一份打印好的稿子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

上面都是一些空洞的客套话，什么感谢来宾，什么共襄盛举，乏善可陈。但是，

在稿子的最后，有一段关于捐款的倡议。上面写着，我将代表顾家，

率先捐出我名下所有婚前财产，用于慈善事业。后面的括号里，

还用红笔特意标注了那个九位数。我看着那行字，差点笑出声。好一招“捧杀”。

她当着那么多媒体和名流的面，把我塑造成一个深明大義、不爱钱财的“圣人”。

我要是当场拒绝，就会被扣上虚伪、贪婪的帽子，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顾家的脸，

也会被我丢尽。到时候，顾哲就算再不关心家事，也肯定会对我不满。我要是答应了，

那我的个人财产，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捐”了出去。而且，钱进了她掌控的慈善基金会，

最后怎么花，花到哪里去，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这算盘，打得真是震天响。顾瑶坐在一旁，

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看你这次怎么办”的挑衅。我合上稿子，

对着柳秀清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妈，您想得真是太周到了。”“稿子写得也很好，

情真意切，我很喜欢。”柳秀清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愣了一下，

才说：“你……你同意了？”“当然。”我点点头，“为慈善事业做贡献，

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更何况，我现在是顾家的人，更应该为社会做表率。”我的态度，

比她预想的还要积极。顾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柳秀清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

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在她看来，我肯定是怕了，被这场面镇住了，所以选择了屈服。

“好，好孩子。”她激动地拍着我的手，“妈就知道，没有看错你。”“你放心，

这件事办好了，以后在这个家，没人敢再小瞧你。”我笑了笑，没说话。是啊。

这件事办好了，确实就没人敢再小瞧我了。晚宴当天。现场星光熠熠，名流云集。

我穿着柳秀清为我挑选的香槟色长裙，挽着顾哲的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

顾哲大概是出于商业利益的考量，全程表现得像个完美的丈夫。他会替我挡酒，

会低声为我介绍那些我不认识的宾客。不明真相的人看了，大概会以为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晚宴进行到一半，主持人邀请我上台发言。我拿着那份柳秀清准备的稿子，

走上了灯光聚焦的舞台。台下，柳秀清和顾瑶坐在第一排，眼神灼灼地看着我，

像在等待一场好戏开场。我对着麦克风，微笑着开口。声音不大，但通过音响，

清晰地传到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我先是照着稿子，念了前面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然后，

到了最关键的部分。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最后落在了柳秀清的脸上。“今天，

我还要在这里，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这个决定，是我的婆婆，柳秀清女士，启发我的。

”柳秀清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甚至对着周围的人，矜持地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的表演，继续说道：“我的婆婆，是一位非常善良、非常有爱心的女士。她告诉我，

作为顾家的一份子，应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她说，金钱乃身外之物，

能够帮助到更多有需要的人，才是它最大的价值。”“所以，

我决定……”我故意拉长了声音。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滞了。柳秀清的嘴角，

已经咧到了耳根。“我决定，响应我婆婆的号召，并且，将她的这份伟大的爱心，发扬光大。

”6“在这里，我提议，成立一个全新的专项慈善信托基金。”“这个基金，

将以我婆婆柳秀清女士的名字命名，叫做‘秀清慈善基金’。”我说到这里，

台下响起了礼貌性的掌声。柳秀清笑得更开心了，她以为这只是一个名头。我抬手，

示意大家安静。“为了表达对婆婆崇高品格的敬意，我将捐出我个人婚前财产中的一千万，

作为这个基金的启动资金。”听到“一千万”这个数字，柳秀清的笑容，稍微凝固了一下。

不是说好全部吗？怎么变成一千万了？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我就抛出了一个更大的炸弹。

“当然，仅仅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微薄的。”“我婆婆常常教导我，做慈善，要全家一心，

才能显示出我们顾家的诚意。”“所以，我在这里，代替我的婆婆柳秀清女士，

以及我的小姑子顾瑶女士，共同宣布——”我看向台下，

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那对母女瞬间煞白的脸。“我们婆媳三人，将以个人名义，

进行一对一的配捐。”“也就是说，我捐一千万，我的婆婆柳秀清女士，

和我的小姑子顾瑶女士，也将各自捐出一千万，共同注入‘秀清慈善基金’！

”“总计三千万！”“不仅如此，”我完全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语速极快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