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年婚姻捂热的石头,他转身送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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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三年婚姻捂热的石头,

他转身送给了别人虐心婚恋+先虐后爽+追妻火葬场第一章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花了一下午,亲手做了一桌子顾承宇爱吃的菜。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菜,

已经凉透了。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冷下去。玄关处传来密码锁解锁的声音。我心脏一跳,

立刻站起身,脸上堆起练习了无数遍的笑。“承宇,你回来……”我的话僵在嘴边。

顾承宇回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面色苍白的女人。

苏柔。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顾承宇那张英俊却总是对我冰冷的脸上,

此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他脱下西装外套,很自然地披在苏柔单薄的肩上。

“晚上风大,别着凉了。”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的手脚瞬间冰凉,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看着满桌凉掉的菜,看着墙上我特意挂上的“纪念日快乐”的装饰,

只觉得脸上**辣的,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苏柔的目光扫过餐桌,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底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怜悯。她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阿念,对不起,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承宇说他今晚没有安排,我身体不舒服,才让他陪我去看医生的。

”她一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也顺便点明了,顾承宇根本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顾承宇的视线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点温柔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惯常的冷漠和不耐。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做什么?

我在等我的丈夫回家,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这句话像一根刺,卡在我的喉咙里,

说不出来。因为我知道,说出来,只会换来他更深的嘲讽。我的沉默,似乎惹怒了他。

他眉头紧锁,语气更加冰冷。“把这些东西收了,别在这里碍眼。”“还有,

去客房给柔柔收拾一间出来,她今晚住下。”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让苏柔住下?

住进我和他的家?我的胸口剧烈起伏,一股屈辱和愤怒直冲头顶。“顾承宇,你太过分了!

”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对他大声说话。顾承宇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眼中浮起暴戾的怒气。

“我过分?”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将我笼罩。“许念,

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三年前要不是我,你们许家早就烂在泥里了。让你住在这里,

已经是我的仁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客人指手画脚?”冰冷的话语,像一把把刀子,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是啊。我是罪犯的女儿。我的父亲,害得苏家家破人亡,

苏柔的父母在那场事故中双双去世。而顾承宇,是苏柔的青梅竹马。他娶我,不是因为爱。

是为了折磨我,替苏柔报仇。我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所以,

我就活该被你这样羞辱吗?”“羞辱?”他冷笑一声,薄唇吐出最残忍的字眼,

“这只是开始。”旁边的苏柔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怯怯地说:“承宇,你别这样,

阿念也不是故意的。我还是走吧,免得你们因为我吵架。”她越是这样“懂事”,

就越显得我面目可憎。顾承宇果然脸色稍缓,他拍了拍苏柔的手,安抚道:“跟你没关系。

”说完,他转头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滚出去。”“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滚出去。”他一字一句,重复道,“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连绵的阴雨下了三天。

我在这栋别墅对面的街角,也站了三天。看着他和她,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我就像一个可笑的小丑。第二章我最终还是没有滚。因为我无处可去。许家破产后,

这个城市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在客房里缩了一夜,听着主卧方向隐约传来的模糊声响,

心如刀绞。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顾承宇和苏柔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气氛温馨得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而我,才是那个多余的闯入者。看到我,

顾承宇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谁让你下来的?”我攥紧了手心,低声说:“我饿了。

”从昨天到现在,我滴水未进。胃里空得发慌。苏柔立刻放下刀叉,一脸关切地站起来。

“阿念,快来吃点东西吧。王妈做了很多。”她殷勤地想过来拉我,

我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眼眶瞬间就红了。“阿念,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顾承宇“啪”的一声将刀叉拍在桌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许念,你又在发什么疯!”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眼神凶狠得像要将我生吞活剥。“柔柔好心关心你,你摆脸色给谁看?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许家大**吗?”“我告诉你,你现在连给柔柔提鞋都不配!

”羞辱的话语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我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我没有发疯,

我只是……不想被她碰到。我只是觉得她虚伪得令人作呕。可这些话,我说不出口。

在顾承宇眼里,苏柔是纯洁无瑕的白莲花,而我,是阴暗恶毒的毒蛇。“对不起。

”我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除了道歉,我别无选择。“滚回你的房间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来。”他冰冷地命令道。我转身,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麻木地往楼上走。背后,传来苏柔温柔的劝解声。“承宇,你别对阿念那么凶,

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她活该。”顾承宇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的脚步骤然一顿。

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不是幻觉。是真的疼。我捂住胸口,

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最近这段时间,这种莫名的心绞痛越来越频繁了。我扶着楼梯的扶手,

勉强站稳,一步步挪回了那个冰冷的客房。几天后,顾家老宅打来电话,

让我们回去吃家庭聚餐。我本不想去,因为那对我而言,是另一个刑场。

但顾承宇用一句“你想让你那个还在牢里的爹日子更难过吗”,就让我彻底没了反抗的余地。

去老宅的路上,车里死一般寂静。顾承宇专心开着车,侧脸线条冷硬。我坐在副驾驶,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一片荒芜。我知道,今天等待我的,将是另一场狂风暴雨。

果不其然。一进门,顾承宇的母亲,我的婆婆——周岚,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哟,还知道回来?

我还以为你攀上了我们顾家的高枝,就忘了本分了。”尖酸刻薄的话语,

瞬间让客厅的气氛降到冰点。我垂下眼,恭敬地喊了一声:“妈。”周岚冷哼一声,

根本不接我的话。她看向顾承宇,立刻换上了一副慈爱的面孔。“承宇回来了,快过来坐。

柔柔呢?你不是说今天会带柔柔一起来吗?”顾承宇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淡淡道:“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怎么又不舒服了?这孩子的身体也太弱了。

”周岚满脸心疼,随即话锋一转,又刺向我。“不像某些人,命硬得很。克了自家还不够,

还想来克我们顾家。”我站在原地,像个被公开审判的罪人。客厅里坐着的七大姑八大姨,

都用看好戏的眼神打量着我,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身上。

“结婚三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真不知道娶你回来有什么用,不下蛋的鸡!

”周岚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鄙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一个罪犯的女儿,

能嫁进我们顾家,是你祖上烧了高香了!还敢整天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不下蛋的鸡”、“罪犯的女儿”……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脸色惨白,捏紧了拳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看向顾承宇,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我希望他能为我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然而,他只是坐在那里,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一副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的模样。那一刻,我的心,

彻底沉入了谷底。第三章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满桌的珍馐美味,在我嘴里,

却比沙子还要难以下咽。周岚和那些亲戚们的冷嘲热讽,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

而顾承宇,从头到尾,没有看过我一眼,更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他默认了这一切。

默认了我是那个可以被随意践踏和羞辱的玩物。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得可怕。

**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只觉得眼睛酸涩得厉害。回到别墅,

顾承宇接了个电话。是苏柔打来的。他原本冰冷的脸色,在听到电话那头声音的瞬间,

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好,你别怕,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抓起车钥匙就要出门。我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衣角。“这么晚了,

你还要去哪?”他回头,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柔柔心脏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

”“她有司机,可以自己去。”我固执地说。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可笑,很卑微。

但我控制不住。“许念。”顾承宇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带着一丝警告,

“收起你那些可笑的嫉妒心,别让我觉得恶心。”“柔柔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让你给整个许家陪葬!”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

震得我心脏都跟着一颤。恶心……原来在他心里,我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我的爱,

是恶心的。我的一切,都是恶心的。我缓缓蹲下身,将自己抱成一团,眼泪终于决堤。

那一晚,顾承宇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我接到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

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来中心医院一趟。”“柔柔病危,需要立刻换肾。”“医生说,

你的肾,和她匹配。”轰的一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片空白。我握着手机,

浑身冰凉,血液倒流。他说什么?让我……给苏柔换肾?“顾承宇,你疯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没疯。”电话那头的他,语气平静到残忍,

“这是你欠她的。”“我欠她的?我欠她什么了?”我尖叫起来,情绪彻底失控。

“你父亲害死她父母,你就该用你这条命来还!”“许念,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是在通知你。”“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自己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我不能去。

我凭什么要用我的肾,去救那个女人?我死也不会同意!我冲出别墅,

像个疯子一样在马路上狂奔。我要逃。逃离这个魔窟,逃离顾承宇这个恶魔。然而,

我还没跑出多远,一辆黑色的宾利就猛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走了下来,面无表情地拦住我的去路。“太太,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我拼命挣扎。但我的力气,在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面前,

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架起来,塞进了车里。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中心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我被他们粗暴地从车里拖出来,

直接拖进了电梯。电梯门打开,我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的顾承宇。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

身形挺拔,表情冷峻。看到我狼狈的模样,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带她去做检查。”他对身后的医生吩咐道。“不!我不要!”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挣扎。

“顾承宇,你这是犯法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他缓缓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然后,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在这个城市,我就是法。”“许念,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手段。

”第四章我被强行按在冰冷的检查床上。各种仪器在我身上探查着。

我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反抗是无用的。挣扎是徒劳的。

在这个男人面前,我没有任何赢的可能。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顾先生,配型成功了。

”医生拿着报告,小心翼翼地对顾承宇说。顾承宇脸上没有丝毫意外。他点了点头,

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安排手术,越快越好。”“不……”我发出微弱的**。我的手,

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秘密。我……怀孕了。

就在来医院的前一天,我用验孕棒测出来的。两条鲜红的杠。我当时欣喜若狂,

甚至还幻想着,有了这个孩子,顾承宇会不会对我好一点。我们的关系,会不会有一丝转机。

现在看来,多么可笑。我不能做手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办?“承宇!

”我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不顾一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我……我怀孕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和期待,说出了这个秘密。“我怀孕了,

我不能做手术!”顾承…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垂下眼,视线落在我的小腹上,

眼神复杂。有一瞬间,我仿佛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动摇。我的心里,

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柔弱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

“承宇……”是苏柔。她穿着病号服,被人扶着,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泫然欲泣。“承宇,

我刚刚都听到了……既然阿念怀孕了,那就算了吧。我……我不想因为我,

伤害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她说着,身体晃了晃,仿佛随时都要晕倒。“我没关系的,

我撑得住……”顾承宇立刻甩开我的手,快步走过去扶住她,满脸紧张和心疼。“胡说什么!

你的身体怎么能撑得住!”他安抚好苏柔,再转过身看我时,眼中那最后一丝复杂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厌恶和冰冷。“许念,你为了不给柔柔捐肾,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我的心,瞬间被他这句话打入十八层地狱。“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怀孕了!

我们可以去检查!”我声嘶力竭地辩解。“检查?”他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怀的谁的种?我的?”“许念,别忘了,我碰你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野男人,想把这个孽种赖在我头上?”“不是的!不是的!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我眼眶滑落。“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够了!

”他暴喝一声,打断我的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狠狠甩在我的脸上。照片上,

是一个男人搂着我的肩膀,我们笑得很开心。是我的大学学长,前几天回国,

我们约着见了一面,叙了叙旧。可这张照片,被拍得角度刁钻,看起来无比亲密。

“这是什么?”顾承宇指着照片,眼神阴鸷得可怕,“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是我学长!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许念,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百口莫辩。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

因为苏柔,早就已经为我铺好了所有的“罪证”。“把她带去手术室。

”顾承宇对医生下了最后的命令。“先做人流,再取肾。”他的声音,

冷酷得像来自地狱的撒旦。不……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我的孩子……他要杀了我的孩子!

“不!顾承宇!你不能这么做!他是你的孩子啊!虎毒还不食子啊!”我疯了一样挣扎,

哭喊,求饶。“求求你……留下他……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把肾给她,我把两个肾都给她!

只求你留下我的孩子!”我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卑微地抱着他的腿。

我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像一条狗一样乞求他。然而,他只是冷漠地抬起脚,将我狠狠踹开。

我的头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我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朝我走来。他们拿着针筒,抓住了我的手臂。

冰冷的液体,被注入我的身体。我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意识,也开始沉沦。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顾承-宇走到苏柔身边,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

他低声对她说:“别怕,很快就好了。”我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第五章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小,

陈设简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医院,也不是顾家的别墅。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腰侧传来一阵剧痛。我掀开衣服,看到了一道长长的,还渗着血的疤痕。

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我的皮肤上。我的肾……没了。我的手,颤抖着抚上平坦的小腹。

我的孩子……也没了。心,空了一大块。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失去了我的一切。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在这个小小的出租屋里,躺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不动不言。第四天,门被打开了。顾承宇的助理,张律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