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冲喜,入殓师掏针:这嘴歪,得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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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殡仪馆的金牌入殓师,这辈子最恨别人嘴里不干不净。

初中同桌笑话我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半夜把生物教室的人体骨架塞进了他被窝。

实习时带教老师抢我编制还骂我晦气,我反手把他的照片P成了黑白遗照,

挂满了殡仪馆大厅。大家都说我身上阴气重,是个沾之即死的扫把星,

直到京圈太子爷非要娶我冲喜。订婚宴上,他的白月光假装手滑,

把红酒泼在我定制的黑色礼服上:“哎呀,这衣服也是给死人穿的吧?嫂子每天摸尸体,

身上这股尸臭味怎么洗都洗不掉呢。”全场死寂,都在等我出丑。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缝尸针,泛着寒光的针尖抵在了她眼球三寸处:“顾淮之,

你这姘头的嘴缝得太歪了,我不介意现场免费帮她修一修,不打麻药那种。

”1喜宴血溅第1章喜宴上的爆头红酒林婉被我的针尖吓成了斗鸡眼。她尖叫一声,

像只受惊的鹌鹑,猛地钻进顾淮之怀里瑟瑟发抖。顾淮之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

力道大得差点让我撞翻身后的香槟塔。“沈音,你个疯婆子!这是订婚宴,

你拿这种晦气东西出来干什么?”他一边拍着林婉的背,一边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

周围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这就动刀动针的,果然是跟尸体打交道的,心理变态。

”“顾家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哪是冲喜,这是招魂吧。”我慢条斯理地收起缝尸针,

用指腹擦了擦针尖,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顾淮之,我看你印堂发黑,眼下乌青,

这是被脏东西缠身的征兆。”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他怀里的林婉,“只有我这种煞气重的,

才能帮你镇得住这只‘鬼’。”林婉从他怀里探出头,眼眶红红的,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淮之哥哥,嫂子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没想到嫂子反应这么大……我都快吓死了。”顾淮之听了这话,火气瞬间上涌。

他指着我的鼻子:“给婉婉道歉!跪下道歉!去去你身上的晦气!”让我跪?

我入行这么多年,只跪过死者,还没跪过活畜生。我看着桌上那瓶还没开封的拉菲,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行啊,我给她去去晦气。”话音刚落,我抄起红酒瓶,抡圆了胳膊。

“砰——!”一声巨响。红酒瓶在林婉的头顶精准炸开。猩红的酒液混合着玻璃渣,

像烟花一样四散飞溅。林婉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白眼一翻,瘫软在地上。全场惊呼,

尖叫声此起彼伏。顾淮之愣了一秒,随即暴怒,扬起巴掌就朝我脸上扇来。“沈音!你找死!

”我眼皮都没抬,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间,手中的手术刀柄精准地敲击在他手肘的麻筋上。

顾淮之惨叫一声,整条手臂瞬间麻痹,软绵绵地垂了下去。我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

一步步逼近地上装晕的林婉。“别装了,这一瓶子下去,顶多脑震荡,死不了人。

”我蹲下身,手术刀冰凉的刀背贴在林婉的脸颊上游走。

“人体痛感神经最丰富的地方在指尖和面部三叉神经,你要是再不睁眼,我就帮你开个眼角。

”林婉吓得浑身一抖,猛地睁开眼,甚至因为括约肌失控,身下洇出一滩黄色的水渍。

顾淮之捂着手臂,脸色铁青:“退婚!这婚必须退!你这种毒妇,根本不配进我顾家的门!

”我站起身,从手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直接甩在他那张便秘脸上。“顾大少爷,看清楚了。

”“这是顾老爷子签的天价冲喜合同,你要退婚?行啊,违约金十个亿,

外加顾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既然要玩,我就陪这群活死人好好玩玩。

2摸骨算命局宴会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地上是红酒和尿渍,林婉被送去包扎了,

顾淮之黑着脸坐在主位上。而我,正淡定地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刀叉,

优雅地切着带血的五分熟牛排。每一刀下去,都像是在切开肌理分明的尸块。

周围的宾客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吃人的怪物。没过多久,林婉包扎着脑袋回来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脸色苍白,却还是不肯走。这朵白莲花的心理素质,确实比我想象的要强。

“嫂子脾气真大。”林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刚才是我不对,为了缓解尴尬,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真心话大冒险。”她朝周围几个狐朋狗友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人立刻起哄,把我和顾淮之围在中间。第一局,林婉就仗着人多势众,

给我做了个必输的牌。她眼里闪过一丝恶毒,问道:“嫂子,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我放下刀叉。林婉捂着嘴笑:“听说嫂子为了练胆,刚入行的时候,

晚上是抱着男尸睡过觉的,这是真的吗?”话音刚落,全场哄笑。

男人们的眼神变得猥琐下流,在你身上来回打量。顾淮之满脸嫌恶,往旁边挪了挪椅子,

仿佛我身上带着病毒。“真恶心。”他啐了一口。我没反驳,只是用餐巾擦了擦嘴。

“这个问题太无聊,我改选大冒险。”林婉一愣:“大冒险?

那……那你就现场给大家表演个才艺吧。”“好啊。”我站起身,径直走到林婉身后。

我的手很凉,常年接触冷柜和尸体,温度比常人低。当我的手指搭在林婉后颈的脊椎骨上时,

她明显打了个寒颤。“我是入殓师,没什么才艺,就给大家表演个‘摸骨算命’吧。

”我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一节节向下滑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颈椎第三节有点错位,平时低头玩手机太多了。”手指滑到腰部。“腰椎间盘突出,

姿势不对造成的。”最后,我的手停在她的骨盆处,稍微用了点力。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却又刚好能被麦克风收录进去的音量说道:“骨盆开合度这么大,

而且有过明显的骨质增生修复痕迹。”“林**,你打过三次胎,其中一次还是引产,

子宫壁薄得像纸一样,还需要我细说吗?”林婉的脸瞬间煞白,毫无血色。

顾淮之“蹭”地一下站起来,拍案而起:“沈音!你胡说八道什么!

婉婉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几个,你敢造这种谣!”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自封袋,

里面装着灰白色的粉末。我把袋子往桌上一拍。“这是我从火化炉里扫出来的骨灰。

”其实那是面粉。但我眼神阴森,语气笃定。“谁敢再说一句谎话,今晚这东西就撒谁嘴里,

让他尝尝‘鬼吃泥’的滋味。”全场瞬间安静如鸡。顾淮之看着那袋“骨灰”,

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是怕了。但他为了维护林婉的面子,还是咬牙切齿地说:“好!

既然你要玩,我就跟你赌!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把这袋东西自己吃了!

”“如果我有证据呢?”我反问。“我就把城南那块地皮给你!”我笑了。

那是顾家最值钱的一块地。今晚,我就让这群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鬼话连篇”。

3灵堂婚礼次日,婚礼如期举行。既然顾淮之嫌我晦气,那我就把晦气贯彻到底。

当顾家的豪车队开到酒店门口时,所有人都傻眼了。原本应该是鲜花拱门、红毯铺地的地方,

此刻挂满了白色的挽联。黑色的纱幔随风飘荡,门口两排迎宾**穿着黑白肃穆的制服,

手里捧着白菊花。背景音乐不是《婚礼进行曲》,而是悲怆低沉的《大悲咒》混音版。

顾父刚下车,看到这一幕,两眼一翻,直接让人拿氧气瓶来吸氧。顾淮之冲过来,

一把揪住我的婚纱领口:“沈音!你疯了吗?这是婚礼!你布置成灵堂干什么?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婚纱,妆容冷艳,红唇像血一样刺眼。“不是你说我是扫把星吗?

不是你说娶我是为了冲喜吗?”我理了理领口,笑得妖治,“冲喜当然要阴阳调和,

这种风格最适合我们这种‘怨偶’。”宾客们吓得腿软,想走又不敢走,只能硬着头皮入座。

顾淮之气得浑身发抖,但为了顾家的面子,只能咬牙忍着。仪式开始。

司仪颤颤巍巍地念着词,仿佛在念悼词。到了播放新人成长视频和婚纱照的环节。

大屏幕闪烁了两下,突然黑屏。紧接着,一段嘈杂的音频传了出来。

“淮之那个老不死的爹怎么还不挂啊?我都等不及了。”是林婉的声音。全场哗然。

录音继续播放,声音清晰无比。“只要老头子一死,遗产到手,你就把沈音那个疯女人踢了。

到时候我们拿着钱去国外,谁还管顾家死活。”“宝贝别急,那老东西身体本来就不行,

再被沈音那个丧门星一冲,估计活不过这个月。”这是顾淮之的声音。顾父坐在主桌上,

听得清清楚楚,一口气没上来,手里的茶杯摔得粉碎。顾淮之脸色惨白,猛地看向林婉。

林婉慌乱地摆手:“不是我!不是我说的!这是合成的!是沈音陷害我!

”顾淮之为了撇清关系,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林婉脸上。“**!你竟然敢咒我爸!

”这一巴掌打得极狠,林婉嘴角都流血了。我站在台上,冷眼看着这场狗咬狗的好戏,

正准备拿起话筒宣布这婚我不结了。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彩信。

照片加载出来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照片里,我相依为命的奶奶,

被关在殡仪馆的冷冻柜前。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浑身发抖,眼神惊恐地看着镜头。

紧接着,一个变声电话打了进来。“沈音,想救这老太婆,立刻滚回殡仪馆,一个人来。

”“要是敢报警,或者带人来,我就把温度调到零下三十度,让你奶奶变冰雕。

”我的手死死捏着手机,指节泛白。奶奶是我的逆鳞。我父母早亡,

是奶奶捡废品把我养大的。谁动她,谁就得死。我扔下话筒,提起黑色的裙摆,

像一阵黑色的旋风一样狂奔而出。路过顾淮之身边时,

我眼神里的杀意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一刻,我不再是入殓师。我是索命的厉鬼。

4停尸房的狩猎殡仪馆的地下停尸房,常年恒温零下。

阴冷的空气里夹杂着福尔马林和腐朽的味道,这是我最熟悉的气息。

但我此刻只觉得寒意刺骨。我推开厚重的铁门,空旷的停尸间里,

只有几盏昏暗的应急灯亮着。“奶奶!”我大喊一声。“哟,来得挺快啊。

”林婉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她带着三个流氓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

“没想到吧?刚才在婚礼上那是替身,真正的我,早就在这儿等你了。”林婉撕下伪装,

那张原本柔弱的小白花脸上,此刻满是狰狞和扭曲。“沈音,你不是很狂吗?

你不是喜欢玩针吗?”她晃了晃手里的针筒,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浑浊液体。“这是强效**,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这几个大哥轮流伺候的滋味。”那三个流氓手里拿着绳索和棍棒,

眼神邪恶地逼近。“这妞儿长得挺带劲,虽然是搞死人的,但身材真不错。”我一步步后退,

直到背部抵上了冰冷的解剖台。我看似瑟瑟发抖,双手背在身后,

实则手指已经摸到了台下那个我藏在那里的备用工具箱。“林婉,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这里躺着的每一位,都在看着你。”我声音颤抖,故意示弱。“报应?我就是报应!

”林婉得意忘形,一挥手,“上!把她扒光!完事了塞进装尸袋里!

”就在领头的流氓扑上来的瞬间。我猛地拉开身旁的一个冷冻柜。“砰!

”一具惨白的“尸体”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撞向那个流氓。

那其实是我用来练习缝合的高仿真硅胶模型,做得栩栩如生。“啊!鬼啊!

”流氓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趁着他们愣神的这一秒。

我从工具箱里抽出一瓶高浓度的福尔马林喷雾,对着领头人的眼睛狠狠滋了过去。“啊——!

我的眼睛!”惨叫声响彻整个停尸房。我动作行云流水,抄起一把解剖刀。那把刀在我手里,

比我的手指还要灵活。寒光一闪。我精准地挑断了最近那个流氓的手腕肌腱。鲜血喷涌而出。

“在我的地盘跟我玩阴的?你们不知道这里的每一具尸体都是我的战友吗?”我笑得癫狂,

反手按下了墙上的总控开关。“咔嚓。”大门落锁。所有的灯光熄灭,

只剩下一盏惨绿色的指示灯,照得我的脸像鬼一样。“游戏开始了,各位。

”5全城直播“尸变”黑暗,是我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