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妈妈狂开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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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回我妈出生的那一天。后来,我妈的每一步人生,

都精准踩在我为她铺设的金光大道上。

直到她那传说中的初恋——我生物学上的渣爹突然出现,按照前世的剧本,

他本该哄骗我妈私奔。我笑眯眯地把渣爹的罪证拍在他脸上,

顺便指了指他身后两位带着银手镯的同志。“想当我爹?下辈子排队去吧!

”---农历七月的李家庄,热得像个巨大的、看不见边际的蒸笼。太阳白花花地挂在天上,

晒得地皮发烫,空气里一丝风也没有,黏稠得能拧出水来。树上的知了扯着嗓子拼命叫,

一声长一声短,吵得人心头发慌。秦晚趴在村东头李老五家那堵矮土墙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墙头上粗糙的土坷垃硌着她的肚皮,鼻尖前是几丛蔫头耷脑的狗尾巴草,

视线越过不大的院子,能看见堂屋紧闭的木板门,

窗户上糊的旧报纸被汗气或者水汽氤湿了一小片。

屋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还有一个老太太沙哑的催促声:“秀儿,

使劲儿!再使把劲!头快出来了!”这声音像一根生锈的针,猛地扎进秦晚的耳朵里,

刺得她一个激灵。秀儿?李秀兰?她妈就叫李秀兰。

可她妈……她记忆里温柔又总带着点愁苦模样的妈妈,不是去年刚过完四十五岁生日吗?

自己昨天……昨天好像还在为填报高考志愿和她争执,她说师范稳定,

自己非想学什么新媒体……然后呢?然后好像是一声刺耳的刹车响,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

浑身骨头碎了一样的疼……再睁开眼,她就趴在这儿了。身上是件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汗衫,

赤着脚,脚底板全是黑泥。胳膊腿细得像麻秆,一抬手,一只小小的、黑乎乎的手掌。

这不是她十八岁的身体。周围的环境陌生又透着诡异的熟悉。土坯房,茅草顶,

院子里散养着两只瘦骨嶙峋的鸡,有气无力地刨着地。空气里除了燥热,

还有一股牲口棚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属于七十年代末中国农村的独特气味。

秦晚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她浑身血液几乎倒流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钻了出来。她僵硬地、一点点扭动脖颈,看向院子角落里那棵歪脖子枣树。

树不算很高,树皮斑驳,但她认得。她外婆家老屋院子里的枣树,小时候每次来,

外婆都会用长竹竿给她打枣子吃。后来老屋拆了,树也没了。就是这棵树。“哇——!

”一声嘹亮到近乎尖锐的婴儿啼哭,骤然从堂屋里爆发出来,刺破了午后令人窒息的沉闷。

“生了!生了!是个带把的!”屋里老太太的声音陡然拔高,

透着一种如释重负和不足为外人道的喜悦。秦晚却像被一道雷直直劈中天灵盖,

趴在那矮墙上一动不动,只有瞳孔剧烈地收缩着。不对!时间不对!声音也不对!

她妈李秀兰上头是有一个舅舅,但据她所知,那个舅舅是夭折了的,根本没养活!

而且她妈是秋天生的,不是这能把人烤化的七月!就在她脑子里乱成一锅滚粥的时候,

堂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半扇。接生婆,一个干瘦的小脚老太太,探出半个身子,

冲着蹲在房檐下闷头抽烟的一个黑瘦男人喊:“李老五!你媳妇可遭了大罪了,这胎位不正,

折腾了一天一夜!快去烧水!多烧点!”那黑瘦男人,秦晚血缘上的外公,

闷闷地“嗯”了一声,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起身往旁边的灶房挪去。接生婆缩回头,

门又虚掩上了,但没关严。秦晚的心脏在瘦小的胸膛里疯狂擂鼓,撞得她肋骨生疼。

一个更加疯狂、不顾一切的念头攫住了她。她看看四下无人注意——实际上这年月,

家家户户为口吃的忙得脚打后脑勺,

谁有闲心管别家墙头上趴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她深吸一口那灼热的空气,手脚并用,

极灵活地从矮墙上翻了过去,落地时悄无声息,像只偷食的野猫。她踮着脚,

溜到堂屋窗户根下。旧报纸的破洞正好在眼前。她屏住呼吸,凑近那小小的缝隙。

屋里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土炕上,一个年轻女人汗湿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

眼睛紧闭着,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接生婆正用一个破旧木盆里的水,

粗手粗脚地擦洗着一个浑身皱巴巴、青紫色的小婴儿。是个女婴。很小,哭声像猫叫,

细弱得可怜。秦晚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小婴儿身上。是她妈妈?

可那接生婆明明喊的是“带把的”……就在这时,

她看见接生婆快速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擦了擦婴儿的下身,动作有些仓促,

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然后,她瞥了一眼炕上昏死的产妇,又瞄向门口方向,

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表情,像是惋惜,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飞快地把婴儿用另一块干净的(相对干净)布裹了裹,

然后……然后她竟然把婴儿往炕尾一个准备好的、垫了旧棉絮的竹篮里轻轻一放,

转而从炕头另一个角落里,扯过一团用布包着的东西。那东西悄无声息。

接生婆把那东西抱到产妇身边,用被子角虚虚盖了盖。秦晚的呼吸瞬间停了。她懂了。

李老五家前头生了三个闺女,这一胎盼儿子盼得眼睛都绿了。可生下来的又是个丫头。

接生婆怕担责任,更怕触霉头拿不到谢礼,竟然……竟然用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死胎,

替换了刚出生的女婴!她要把活的、健康的妈妈,当成“没用的赔钱货”处理掉?是扔了,

还是……寒意顺着秦晚的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比三九天的冰碴子还冷。

她想起妈妈偶尔提起小时候体弱多病,差点没养活,外婆总说她是“捡回来的一条命”。

原来是这样“捡”回来的!不行!绝对不行!秦晚脑子里那点关于重生的震惊和迷茫,

瞬间被滔天的愤怒和恐惧烧得干干净净。她现在是秦晚,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小丫头片子,

但她体内住着的是李秀兰十八岁的女儿!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的人生,

在出生的第一秒就被人掐灭!怎么办?冲进去大喊?谁会信一个黄毛丫头?

那接生婆和李老五肯定会把她打出来,说不定还会把妈妈藏得更严实。

她的目光急速在院子里扫视,最终落在灶房门口。李老五正撅着**往灶膛里塞柴火,

锅里水汽开始蒸腾。堂屋里,接生婆似乎在收拾东西,准备把那个竹篮拎走。时间不多了!

秦晚一咬牙,猫着腰,再次发挥这具小身体行动灵活的优势,溜到灶房另一侧的窗户下。

那里堆着几个破瓦罐。她捡起一块土坷垃,掂了掂,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堂屋那扇虚掩的木门砸去!“哐当!”土坷垃砸在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谁?!

”堂屋里的接生婆吓了一大跳,动作顿住。李老五也从灶房探出头:“咋了?

”秦晚捏着鼻子,压着嗓子,用一种惊慌失措的、刻意模仿的童音尖叫道:“五叔!五叔!

不好啦!村口来人啦!开着吉普车!戴着大盖帽!说是县里卫生局的干部,

下来检查啥……啥‘新生婴儿登记’,查有没有瞒报漏报的!快到门口了!

”她这话喊得又快又急,带着乡下孩子特有的土音和颤音,

内容却像一颗炸弹扔进了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水塘。七十年代末,

计划生育的风声已经有些紧了,虽然还没像后来那么严酷,

但“干部”、“检查”、“登记”这些词,

对于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对“官”字天生畏惧的老农民来说,有着绝对的威慑力。

更别提还开着吉普车!那得是多大的官?李老五脸色“唰”一下就白了,

手里的烧火棍“啪嗒”掉在地上。接生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干这行久了,

最怕跟“官方”扯上关系,更何况今天这事……她慌里慌张地把手里的竹篮往炕里边推了推,

又赶紧把被子给那死胎盖好,

嘴唇哆嗦着:“这……这咋说的……怎么突然来检查……”秦晚躲在暗处,

心脏跳得像要爆炸,但声音努力维持着惊慌:“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车停村口大树下了,

人往这边来了!我妈让我赶紧来报信!”她必须把水搅浑,必须制造混乱,

必须让所有人注意力转移!李老五彻底慌了神,也顾不上烧水了,

搓着手在灶房门口转圈:“这……这可咋整……秀儿这刚生……”接生婆到底年纪大,

经的事多,强自镇定下来,但声音也发虚:“快!快把屋里收拾收拾!该藏的……呃,

该准备的准备好!那、那孩子……”她看了一眼竹篮,又看了一眼炕上的死胎,一咬牙,

“这丫头片子……先放回她娘身边!好歹是活的!干部问起来,就说生的闺女,身子弱,

哭不出来!”李老五此刻六神无主,只会点头。

趁着他俩慌慌张张一个去整理炕上(主要是把那死胎藏到更隐蔽的角落),

一个去收拾带血的布巾水盆,秦晚像一道影子似的,再次溜到堂屋窗户下。

她看到接生婆粗暴地把竹篮里的小婴儿抱出来,放回气息微弱的产妇身边,

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算你命大……”秦晚稍微松了口气,但心脏依旧高悬。

危机只是暂时解除,妈妈留下来了,可在这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一个“多余”的女儿,

未来的日子可想而知。营养不良,早早辍学,包办婚姻,遇到她那个**爹,一辈子辛劳,

憋屈,没享过几天福……不,不行。既然老天爷让她秦晚回来了,

回到这个一切悲剧都还没开始的起点,她就决不能只做个旁观者!她要给妈妈,

重新规划一条人生路!一条金光大道!从这一天起,李家庄少了一个懵懂顽童秦晚,

多了一个“有点神神叨叨”的孤女秦晚。她没爹没妈,吃百家饭,却偏偏总能在关键时候,

“碰巧”帮到李老五家。李秀兰(小名还是按**惯叫了秀儿)因为出生时的折腾,

又是个不受待见的闺女,先天不足,后天也缺奶水,瘦得像只小猫,三天两头生病。

秦晚就“偶然”从后山挖到些温和的、健脾的草药根茎,

偷偷塞给李秀兰那个心地还算善良、却没什么地位的大姐,让她熬水喂给妹妹。

她不敢给太扎眼的东西,只能一点点温养。等到李秀兰三四岁,能跑能跳了,

秦晚的“偶遇”就更多了。她“捡到”过供销社门口掉的一小包动物饼干,

掰了一大半给眼巴巴看着的李秀兰;她“发现”村小学教室窗户破了,老师用旧报纸糊上,

她就拉着李秀兰去“看报纸”,指着上面的字胡诌乱念,

其实是在潜移默化地给妈妈灌输“读书有意思”的观念。

她还“教”李秀兰和其他女孩玩跳房子、抓石子,但总在游戏里夹带私货,比如跳房子时,

跳到“学校”那一格要大声说“我将来要考一百分”。李老五家一直没生出儿子,

对这个女儿更是忽视。李秀兰像石缝里的小草,虽然孱弱,却在秦晚这不露痕迹的照拂下,

一点点扎下了根,生命力顽强地生长起来。她不像其他农村女孩那样怯懦,

眼睛里有种对知识懵懂的向往。时间一晃到了八十年代中期,李秀兰该上小学了。

李老五压根没这打算,“丫头片子认几个字有啥用,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不如早点下地挣工分”。秦晚早就料到了。她这几年可没闲着,凭借“先知”,

“孤女”身份攒下了一点微薄的资本——比如提前知道后山哪片林子会长出比较值钱的木耳,

哪年收购站会突然收某种野菊花。她攒下的钱不多,但足够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