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鸽，一个手艺还算过得去的发型师。开的店不大，但预约已经排到了明年。那天，

店里来了个自称“顶流”的网红唐芮，点名要我做**护理和造型，

张口闭口都是“姐不差钱”。几个小时后，看着三十万的账单，她脸绿了，

开始跟我装傻充愣套近乎，说我们已经是好姐妹了，谈钱伤感情。

我直接把账单和POS机推到她面前。她恼羞成怒，不仅赖账，还把我挂上了网，

带着她的粉丝大军对我进行全方位的网暴和人肉。甚至，

她还嘲讽我那个每天骑着小电驴来接我下班的男朋友，说他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她不知道。

我这双手，不只会拿剪刀，敲起键盘来也挺溜的。我那个“小白脸”男朋友，

也不是什么善茬。她更不知道，当她自以为站在流量之巅，能随意审判一个普通人的时候，

她自己早已被扒得底裤都不剩。1.那位顾客，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我叫江鸽，是个发型师。

在市中心最贵的商场顶楼，开了个小工作室，就我一个人。店里没有价目表，

因为我的收费是按分钟算的。从客人坐下的那一刻起，计时开始，每分钟五百。

今天店里来了个怪人。一身的名牌，香水味隔着三米都能把我熏个跟头。她摘下墨镜，

露出一张科技感十足的脸，下巴尖得能犁地。“你就是江鸽？”她上上下下打量我，

眼神里带着评估。我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听说你很难约啊，

我可是托了好几个朋友才拿到你电话的。”她一边说，一边坐下，动作很大，

生怕别人看不见她手腕上那块镶满钻石的表。我没接话，拿起喷壶，准备给她湿发。

“诶诶诶，等等。”她拦住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看着她，很认真地想了想。

“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我是唐芮啊！

微博粉丝三千万的那个！”“哦。”我应了一声，拿起喷壶。“你……哦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就是知道了的意思。”水雾喷在她的头发上，

她那头漂得跟枯草一样的金发瞬间湿透了。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开始动剪刀了。

“咔嚓，咔嚓。”工作室里很安静，只有剪刀开合的声音。我的规矩，工作的时候不聊天。

一是为了专注，二是为了省钱。毕竟，聊天也算时间。这位叫唐芮的网红**，

似乎很不适应这种安静。她不停地在椅子上挪动，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照照镜子。

大概过了半小时，她终于忍不住了。“那个……江鸽老师。”我没理她。“江鸽？鸽子？

”我手里的剪刀停了一下。“客人，聊天计时不清零。”她愣住了，

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是吧，你这儿聊天也算钱？”“对。

”“多少钱一分钟？”“跟剪头发一个价。”她的嘴巴张成了O型，半天没合上。这下，

她老实了。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从修剪，到护理，再到复杂的染色和造型。

等我放下最后一根发夹的时候，窗外的天都黑了。镜子里的唐芮，

顶着一头渐变星空蓝的长卷发，配上她那张脸，确实有几分二次元建模的感觉。她很满意，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拍了不下两百张**。“不错不错，手艺是真好，贵有贵的道理。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我走到前台，开始算账。五个小时，三百分钟。三百乘以五百，

等于十五万。再加上我用的那几瓶从德国定制的顶级护发产品，成本价十五万。一共三十万。

我把账单打出来，递给她。“一共三十万，唐**。刷卡还是扫码？”唐芮接过账单，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盯着那个“300000.00”的数字，眼睛瞪得像铜铃。

“多……多少？三十万？”她的声音都变调了。“你抢钱啊？做什么头发要三十万？

”我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计时器。“三百分钟，一分钟五百，明码标价。

”我又指了指旁边一排空瓶子。“这些，都是用在你头上的，你可以扫码查价，

看看是不是这个数。”唐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大概是没想到，我这里是真刀真枪地收费。

她以为那些关于我收费贵的传闻，都是夸张的营销。沉默。空气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笑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胳膊。“哎呀，鸽子，你看你，

跟我还算这么清楚干嘛。”她的语气变得非常亲热，好像我们认识了很多年。“我跟你说，

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特别投缘。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你的头发我包了，

我的头发你包了，好不好？”我面无表情地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不好。

”我把POS机往前推了推。“唐**，请结账。”她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江鸽，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唐芮能来你这个破店，是给你面子。多少人求着我给他们免费宣传，

我都不干。我现在说跟你当姐妹，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傻子。

“我的福气，就是你现在把账结了，然后从我店里消失。”“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

路舟提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他穿着简单的白恤和牛仔裤，骑着他的小电驴来的，

头发上还带着点晚风的潮气。“鸽子，饿了吧？我给你带了汤。”他看到店里的气氛不对，

愣了一下。唐芮的眼睛，在看到路舟的那一刻，亮了。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的眼神，

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屑。“呦，这是你男朋友啊？”她阴阳怪气地开口。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惜啊，看着就不像什么有钱人。”她说着，

用那双刚做了昂贵美甲的手，指了指门口那辆破旧的小电驴。“就骑这个来接你？

江鸽啊江鸽，你这么拼命赚钱，原来是养了个小白脸啊？”路舟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却笑了。

我走到路舟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对啊，我男朋友是长得帅。”我看着唐芮，

一字一句地说。“但总比你强，你花了三十万，也换不来他这张脸。”“而且，我养他，

我乐意。”“不像你，三十万的理发费，都想赖账。”2.网暴，开始了唐芮的脸，

彻底变成了猪肝色。她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在她的世界里，

被人说是“小白脸”的男人，应该羞愧地低下头。而被说养小白脸的女人，

应该恼羞成怒地反驳。可我和路舟，偏偏都不在她的剧本里。路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把目光转向我，眼神温柔。“别跟她废话，我们回家。”他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站住！”唐芮尖叫起来。“今天这钱，我还就不给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她掏出手机，

对着我和路舟就是一顿猛拍。“江鸽！你给我等着！黑心商家！坐地起价！

你以为我唐芮是好欺负的吗？我要让你在网上彻底混不下去！”她说完，踩着高跟鞋，

顶着那头价值三十万的头发，气冲冲地走了。没有付钱。路舟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冷了下来。

“需要我处理吗？”我摇了摇头。“不用，跳梁小丑而已。”我拉着他坐下，

打开他带来的保温桶。是排骨汤，炖得又香又烂。“先吃饭，天大的事，吃饱了再说。

”我喝着汤，心里很平静。开店这么多年，什么奇葩的客人没见过。赖账的，这还是头一个。

我倒想看看，一个粉丝三千万的网红，能掀起多大的浪。事实证明，我低估了网红的能量，

也高估了她粉丝的智商。当天晚上，我就上了热搜。惊天丑闻！网红唐芮遭遇天价理发店！

点进去，是唐芮发的一篇小作文。图文并茂，声泪俱下。她说自己慕名去了一家发型工作室，

本以为是去追求美丽，没想到却掉进了消费陷阱。她说那个叫江鸽的发型师，态度冷漠，

全程推销昂贵产品，最后更是开出了三十万的天价账单。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把我说成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黑心商人。配图是她精心挑选的**，

那头星空蓝的头发衬得她楚楚可怜。还有一张，是我把POS机推到她面前的照片，

角度刁钻，看起来就像我在逼迫她。当然，还有路舟的侧脸。

她给路舟打上了“小白脸男友”的标签，暗示我疯狂敛财，就是为了包养男人。评论区，

毫无意外地沦陷了。“**！什么头发三十万？镶钻了吗？”“这家店我知道！

在国金中心顶楼！死贵！没想到这么黑！”“芮芮好可怜！抱抱芮芮！**黑心商家！

”“那个男的是谁啊？长得还挺帅，可惜是个吃软饭的。”“姐妹们！冲了这家店！

把地址扒出来！”唐芮的粉丝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

我的工作室地址、我的电话、甚至我大学时期的照片，全都被扒了出来。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全是陌生号码的辱骂短信和骚扰电话。工作室的点评软件上，瞬间多出了几千条一星差评。

内容不堪入目。有人骂我是“无良奸商”。有人骂我是“拜金捞女”。还有人，

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路舟。路舟坐在我旁边，面色平静地翻看着那些评论。“网络诽谤，

侵犯名誉权，情节严重的，可以判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已经让助理把所有证据都保全了。”我看着他。“你不生气？

”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为什么要生气？跟一群被当枪使的傻子生气，不值得。

”他说着，拿过我的手机，直接关机。“睡觉。”“你不处理一下？”“让子弹飞一会儿。

”他说，“她现在跳得越高，后面摔得越惨。”我点点头，躺下。心里很安稳。我知道，

路舟说的是对的。唐芮以为她在操纵舆论，以为她能用粉丝当武器，把我踩在脚下。

她太天真了。在真正的力量面前，这些所谓的“舆论”，脆弱得不堪一击。第二天，

我照常去工作室开门。门口被泼了红油漆，墙上用黑字写着“黑心店，滚出去”。

几个看起来像是学生年纪的女孩，堵在门口，一看到我就开始骂。“你就是那个江鸽？

真不要脸！三十万剪个头？”“赶紧退钱给芮芮！不然我们天天来！”我没理她们，

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一个女孩冲上来，想抢我的钥匙。我手腕一翻，轻易地躲开了。

常年拿剪刀的手，稳得很。女孩扑了个空，大概是觉得没面子，开始撒泼。“你还敢躲！

大家快看啊！黑心老板要打人了！”她这么一喊，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我叹了口气。

正准备说点什么，一辆黑色的辉腾，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工作室门口。车门打开，

下来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为首的那个，径直走到我面前，

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江**，路先生让我们来处理。”堵门的几个女孩，都看傻了。

那几个西装男，动作麻利，一个打电话报警，一个开始清理门口的油漆，另外两个，

把那几个女孩客客气气地“请”到了一边。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世界，清净了。

我走进工作室，泡了杯茶。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唐芮的表演，还在继续。而我的反击，

也该登场了。3.“小白脸”的反击，从一张律师函开始警察很快就来了。

那几个闹事的女孩，被带去做笔录。因为没造成实质性伤害，也就是批评教育。

但这已经足够了。唐芮想看到的“粉丝围攻黑心店”的戏码，刚开场就演砸了。

她肯定气坏了。果然，没过多久，她又更新了微博。这次，她直接发了视频。视频里，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遭到了恐吓和威胁。“我只是一个说出真相的普通消费者，

为什么就要被这样对待？那个老板不仅不退钱，

还找了社会上的人来堵我……我好害怕……”她一边哭，

一边巧妙地露出了工作室门口那辆辉腾的车牌号。这下，她的粉丝更疯了。“**！

这是黑社会吧！太嚣张了！”“车牌号我查了！是江城的！大家快人肉车主！

”“保护我方芮芮！已经报警了！坐等黑心老板被抓！”舆论再次被点燃。这一次，

火烧得更旺。连一些不明真相的社会新闻博主，都开始转发，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惊悚。

《天价理发店背后的黑恶势力！》《消费者的**之路为何如此艰难？》我看着手机，

喝了口茶。不得不说，唐芮很懂怎么挑动大众情绪。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弱者的位置，

把我说成一个有钱有势、为非作歹的恶霸。这样一来，不管我说什么，

都会被认为是“资本的狡辩”。路舟的电话打来了。“看到了？”“看到了。”我说，

“你的车，上镜了。”那辆辉腾，是路舟的代步车。他平时嫌开着太招摇，都是骑小电驴。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准备怎么做？”“你别管了，好好剪你的头发。”他说，“剩下的，交给我。

”电话挂了。我知道，路舟要出手了。被全网嘲讽为“小白脸”的男人，

终于要露出他的獠牙了。下午，一封律师函，引爆了整个网络。

一封来自国内最顶尖的“君合”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函。

函件直接发给了唐芮本人和她所在的经纪公司，同时在律所的官方微博上，公之于众。

内容很长，法律术语很多。但总结起来，就几点：第一，唐芮在江鸽工作室消费三十万，

属实。但其事后拒不付款，属于恶意赖账。第二，唐芮在网络上发布不实言论，捏造事实，

对江鸽女士和其工作室造成了严重的名誉损害。第三，唐芮煽动粉丝，

对江舍女士进行人肉搜索、电话骚扰、上门围堵，

已经严重侵犯了江鸽女士的个人隐私和人身安全。第四，

唐芮对路舟先生进行的“小白脸”等言论攻击，构成诽谤。第五，限唐芮在24小时内，

删除所有相关不实言论，公开赔礼道歉，并支付三十万的服务费用，以及相应的精神损失费。

否则，君合律所将代表江鸽女士和路舟先生，正式提起诉讼。最炸裂的，

是律师函最后的落款。委托律师：路舟。君合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这封律师函，

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把所有吃瓜群众，都炸蒙了。前一秒还在骂“小白脸”的网友，

后一秒下巴都掉地上了。“****！君合的高级合伙人？

那个传说中打官司从没输过的路神？”“我他妈傻了，那个骑小电驴的，是路舟？”“所以，

不是小白脸，是真大神？还是顶配的那种？”“三十万的头发，

君合高合的男友……是我不配了，我连瓜都吃不起了。”“哈哈哈哈唐芮踢到铁板了！

笑死我了！让她再**！”风向，瞬间逆转。之前骂得有多难听，现在的嘲讽就有多猛烈。

所有人都涌到了唐芮的微博下面。“芮芮，出来走两步？”“还哭吗？律师函收到了吗？

”“三十万花得值啊！不仅做了个头，还请了路神亲自给你发函！”唐芮的评论区，

彻底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她那条哭诉的视频，成了最大的笑话。据说，唐芮的经纪公司，

在收到律师函的第一时间，就召开了紧急会议。君合律所，他们惹不起。路舟，

他们更惹不起。公司的老板，差点当场给唐芮跪下。求她赶紧删微博，赶紧道歉，

赶紧把那三十万给付了。唐芮彻底傻了。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她眼里的“小白脸”，

会是这么一尊大佛。她删光了所有微博。然后，在深夜，发了一篇道歉信。信里，

她承认了自己赖账，承认了自己造谣。她向我，向路舟，向所有被她误导的网友，

诚恳地道歉。态度卑微到了尘埃里。紧接着，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到账短信。

“您的账户到账：500000.00元。”三十万的理发费，二十万的精神损失费。

一分不少。这场闹剧，似乎就这么结束了。但，我知道。对于唐芮来说，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对于我来说，好戏，也才刚刚开场。我给路舟发了条信息。“干得漂亮。”他很快回过来。

“这才哪到哪。”“你那边，可以开始了。”4.键盘之下，没有秘密路舟的律师函，

是摆在明面上的阳谋。用法律的武器，堂堂正正地碾压过去。而我的反击，则藏在暗处。

是无声的，但更致命。唐芮以为删了微博，道了歉，赔了钱，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了自己。网络是有记忆的。而我，就是那个负责唤醒记忆的人。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觉。我把我那台平时只用来追剧的笔记本电脑，从柜子底翻了出来。

吹掉上面的灰尘，开机。屏幕亮起，映着我平静的脸。一行行绿色的代码，

在黑色的背景上飞速闪过。空气里，只有键盘清脆的敲击声。我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

像在弹奏一曲亡灵的序曲。唐芮，微博粉丝三千万的顶流网红。她的人设，

是“独立”“富婆”“人间清醒”。她每天在网上晒的，是**版的包，是私人飞机的内舱，

是米其林餐厅的晚宴。她告诉她的粉丝，女人要靠自己，要有钱，要有事业。

她熬的那些鸡汤，骗得无数小姑娘热血沸沸，把她奉为人生导师。可笑。在数据的世界里，

谎言无处遁形。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潜入了她的手机云盘，她的电脑硬盘，

她的所有社交平台的后台。里面的东西，精彩得超乎我的想象。她的那些**版包包，

大部分是租的，甚至还有高仿的假货。她所谓的“私人飞机”，

其实是某个航空公司的体验项目，花几千块钱就能上去拍照。她晒的那些美食，

很多都是网图，P掉了水印就发了出来。她名下没有任何公司，没有任何房产。

却有好几张信用卡，张张刷爆，欠款总额超过了三百万。所谓的“富婆”，

不过是一个被消费主义绑架，打肿脸充胖子的可怜虫。但这还不是最精彩的。最精彩的，

是她和她那些“榜一大哥”们的聊天记录。言语露骨，内容肮脏。她用最甜美的声音，

喊着不同的男人“老公”，求他们给她刷礼物，给她转账。其中一个，

是个五十多岁的油腻大叔。唐芮一边在网上骂着“普信男”，

一边在微信里对着大叔的照片喊“你好帅”。简直是精神分裂。更让我恶心的，

是她对粉丝的态度。她有一个小号，混在自己的粉丝群里。在这个小号上，

她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那些真心喜欢她的粉丝。“这群蠢猪，我说什么她们都信。

”“今天又有个傻子上当了，给我转了五千块，说是支持我的事业，笑死我了。

”“脑残粉就是我的提款机。”看着这些聊天记录，我感觉连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就是被三千万人追捧的“女神”？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靠着谎言和欺骗，

吸食粉丝血肉的怪物。我把所有的证据，分门别类地整理好。聊天记录，转账截图，

消费账单，假货鉴定……每一份，都足以让她万劫不复。我没有立刻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那太便宜她了。猫捉到老鼠，从来不会一口吃掉。而是要慢慢地玩，玩到它崩溃，

玩到它绝望。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她引以为傲的一切，是如何一点点崩塌，化为乌有。

我的第一个目标，是她的“粉丝帝国”。唐芮最引以为傲的，

就是她那些“战斗力爆表”的粉丝。她一声令下，指哪打哪。可她不知道，

她的大部分“铁粉”，都是她自己。我找到了她用来操作水军的后台。上百个小号，

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这些号，有的扮演无脑吹捧的“死忠粉”。

有的扮演理智分析的“技术粉”。甚至还有的，扮演对家派来的“黑粉”，故意说些蠢话，

引诱路人下场，帮她虐粉固粉。一个人，演了一出大戏。我笑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演。

那我就帮你加加戏。我写了一个小程序，很简单。作用就是，让她的那些小号，

开始“发疯”。5.她的大粉，是她自己第二天早上，唐芮的粉丝们发现，

他们家“粉圈”出大事了。几个最活跃、平时战斗力最强的大粉，突然开始在超话里互撕。

起因，是一件很小的事。唐芮昨天发了张**，问大家新做的指甲好不好看。

评论区自然是一片赞美。可今天一早，ID叫“芮芮的贴心小棉袄”的大粉，

突然发了条微博。“说实话，昨天那个指甲颜色，有点显手黑。”这话一出，立刻炸了锅。

另一个大粉“守护全世界最好的唐芮”，马上跳出来反驳。“你懂个屁！我们芮芮肤白貌美，

用什么颜色都好看！”“小棉袄”也不甘示弱。“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你是瞎了吗？

明明就是显黑！”“你才瞎了！你这个黑粉！披着粉皮的毒唯！”“**骂谁毒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