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傅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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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执野,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到我宋薇?”

听到这个名字,我瞳仁闪烁,我想起来了。

宋薇就是傅执野不能说的禁区,也是他曾经差点伤心难过想出家的白月光。

当年,傅宋两家都是名门望族,家世旗鼓相当。

两人又是校园里的金童玉女,有过一段被所有人称颂的初恋情史。

可一周后,宋家却说要和财阀世家联姻,傅执野被宋薇断崖式分手,在雨里求了一夜都没能挽回。

因此,傅执野还落得个‘最短恋爱被甩王’的外号。

酒水太烈,呛得宋薇连连咳嗽,她身上的白衬衫都沾湿了,内里蕾丝花纹若隐若现。

一群公子哥看直了眼。

“宋大小姐落魄归落魄,姿色还是不减当年啊,真刺激……”

话音未落,傅执野的眼神就骤然沉下,声音冷得像冰:“都闭上眼睛滚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很快只剩下三人。

我站起身,想要给宋薇拿一条毛毯遮住。

傅执野却凝向我,声音宛如压着雷:“你也滚。”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一记重拳,冷不丁砸向我的心口,里面发出阵阵闷痛。

但笼中鸟最有本事的地方,就是能强行自愈。

我很快调整好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关上包厢门时,宋薇推开了要抱她的傅执野,声音沙哑道:“傅执野,你又输给我了。”

傅执野身子微僵,双手悬在半空,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他像是任命般最终缓缓抱住宋薇。

他声音沙哑隐忍:“这次回来,还走吗?”

我从未见过傅执野这样克制、隐忍最后无可奈何妥协的时候。

这些年,傅执野在我面前都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

虽然我早就决定结束这段不平等的关系,此时此刻亲眼看到傅执野对白月光的在乎。

我突然有了些和自己小雀人设不匹配的难过。

雀圈里,爱上自己的大佬,是最忌讳的。

所以我没让沉寂在情绪里很久,就收回视线,强撑着笑脸和众人道别,然后走出了会所。

深秋的夜,风中带了些寒意。

我打车回了思南公馆,那是傅执野的房产。

我们没签过什么包养合同,但有些事是约定俗成的。

比如傅执野买房时说:“每周二四六,我会在这过夜。”

所以,这三天我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在天黑前赶到这等傅执野。

我开锁进去,只开了一盏暖黄的灯。

我靠在沙发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睡着前,我又梦到了和傅执野的相遇。

三年前,我的父亲生了罕见病,家里一夜之间入不敷出。

我每天做家教,周末去便利店打工,还是供不起父亲每月要服用的进口药。

走投无路时,打工的一个学姐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