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老公争霸赛?笑死,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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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儿在房间里生了半天闷气,最后被肚子饿给治愈了。

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跟神经病生气,不值得。

她推开门,丫鬟小桃正好端着早饭过来。

“少夫人,您饿了吧?这是厨房刚做的水晶虾饺和莲子羹。”

林晚儿眼睛一亮,刚才那点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

“快进来快进来!”

她坐在桌边,风卷残云。

小桃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位新少夫人,怎么……跟传闻中不太一样?

传闻中的林家**,知书达理,温婉贤淑,食不言寝不语。

眼前这位……吃得比她这个干体力活的丫鬟还香。

林晚儿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小桃啊。”

“哎,少夫人在。”

“那个……二少爷,沈君辞,他……”林晚儿斟酌着用词,“他平时也这么……活泼吗?”

小桃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少夫人,您是说二少爷啊……他何止是活泼,他就是咱们金陵城头号的……显眼包。”

林-显眼包的嫂子-晚儿:“……”

好吧,这个形容,非常贴切。

“二少爷从小就跟大少爷不一样,”小桃压低了声音,开始八卦,“大少爷沉稳持重,不苟言笑,是老爷夫人的骄傲。二少爷嘛……调皮捣蛋,上房揭瓦,没少挨老爷的板子。不过他人缘好,跟谁都能聊到一块去。”

林晚儿了然。

一个冰,一个火。

一个社恐,一个社牛。

这兄弟俩的性格,简直是两个极端。

“那……大少爷呢?”林晚儿又问。

提到沈君彦,小桃的表情明显敬畏了许多。

“大少爷是天上的谪仙人,咱们这些凡人,不敢议论。”

林晚儿撇了撇嘴。

谪仙人?

脾气臭得跟榴莲似的,还谪仙人。

也就是长了张好脸罢了。

吃完饭,按照规矩,她要去给公婆敬茶。

林晚儿换了身衣服,在小桃的带领下,去了正厅。

沈老爷和沈夫人已经坐在主位上了。

沈君彦也站在一旁,还是那副“全世界都欠我八百万”的表情。

林晚儿走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敬茶。

沈老爷喝了茶,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以后就是沈家的人了,要守规矩。”

“是,父亲。”林晚儿乖巧应下,心里已经开始掂量红包的厚度。

嗯,不错,手感很扎实。

沈夫人也给了个红包,拉着她的手,又是一通语重心长的叮嘱,无非就是要她贤良淑德,孝敬公婆,开枝散叶云云。

林晚儿全程点头,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儿媳妇。

内心OS:知道了知道了,KPI我懂。

敬完茶,沈夫人突然开口:“君辞呢?让他也过来,给他嫂嫂认个错。”

话音刚落,管家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老爷,夫人,不好了!二少爷……二少爷他……”

“他怎么了?又跑了?”沈老爷一拍桌子。

“不是,”管家一脸菜色,“二少爷在祠堂里……把列祖列宗的牌位,给画花了。”

全场寂静。

林晚儿差点把刚喝下去的茶喷出来。

我趣!人才啊!

这是真·欺师灭祖啊!

沈老爷气得脸都青了,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要往外冲。

“反了天了!我今天非打死这个孽障!”

沈夫人连忙拦住他:“老爷,使不得!今天可是晚儿第一天过门啊!”

正厅里乱成一团。

林晚儿站在一边,努力憋着笑。

这个小叔子,真是个平平无奇的作死小天才。

就在这时,始作俑者沈君辞被人压了进来。

他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也沾了灰,嘴角却还带着笑,一副“我没错,下次还敢”的表情。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林晚儿,眼睛一亮,冲她挤了挤眼。

林晚儿:……别看我,我跟你不熟。

“孽障!你还笑得出来!”沈老爷扬起鸡毛掸子就要打。

“爹,别啊!”沈君辞夸张地躲到沈夫人身后,“我那不是画,我那是艺术创作!我给老祖宗们的牌位镶了个金边,多气派!”

沈老爷气得直哆嗦:“你……你……”

“再说了,”沈君辞探出个脑袋,理直气壮,“我这是戴罪立功!我把我哥昨晚犯的错,一个人扛了!我不但在祠堂跪了一晚上,还饿着肚子。你们不安慰我就算了,怎么还想打我呢?”

他说着,还可怜兮兮地看向林晚儿:“嫂嫂,你说我冤不冤?”

林晚儿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大哥,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扯上我?

我只是一个想安安静静当个豪门咸鱼的无辜路人啊!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她身上。

特别是沈君彦,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她凌迟。

林晚儿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那个……二弟他……也是一片好心。要不,就算了吧?”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身边的气温又降了好几度。

沈君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林晚儿内心哀嚎:我真的会谢!这日子没法过了!

最后,这场闹剧在沈夫人的和稀泥下不了了之。

沈君辞被罚禁足一个月,抄写家规一百遍。

沈老爷气呼呼地走了。

林晚儿顶着沈君彦杀人般的目光,溜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决定了。

从今天起,她要离那对神经病兄弟远一点。

尤其是那个叫沈君辞的显眼包!

谁跟他沾上关系谁倒霉!

然而,她这个flag立得有多快,打脸就来得有多快。

当天晚上,她刚准备睡觉,就听到窗户那边传来“叩叩”的轻响。

林晚儿吓了一跳:“谁?”

窗外传来一个压低了的、熟悉的声音。

“嫂嫂,是我。”

林晚儿:“……”

是沈君辞那个阴魂不散的死疯批!

他不是被禁足了吗?!

“你来干什么?”林晚儿隔着窗户,没好气地问。

“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窗户被推开一条缝,一张笑嘻嘻的俊脸探了进来,手里还举着一只油纸包。

“我让下人偷偷给我买的,刚出炉的桂花鸭,香得很!”

林晚-吃货-儿的鼻子动了动。

好香……

“我跟你说,我哥那个人,无趣得很。你跟着他,肯定天天吃那些清汤寡水的东西。以后你想吃什么,跟弟弟说,弟弟给你弄来!”沈君辞献宝似的说。

林晚儿咽了口口水,挣扎了片刻,还是没抵挡住美食的诱惑。

她走过去,打开窗户,接过了油纸包。

“就这一次啊。”她板着脸说。

“好嘞!”沈君辞笑得眉眼弯弯,“嫂嫂你快吃,趁热。我先走了,免得被我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