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读心:炮灰庶女她只想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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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陆府的门槛几乎被踏破。递帖子拜访的,送礼慰问的,

明里暗里打探的,络绎不绝。陆珩一概不见。他让陆七把守着门户,

对外只称将军伤后需静养,姨娘伤重未愈,闭门谢客。但门内的陆府,

却像一架精密而沉默的机器,开始高速运转起来。我能感觉到,

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悄无声息地进出主院书房,带来或带走消息。陆七更忙了,行色匆匆,

眼神里多了以前没有的锐气和杀气。陆珩不再整天待在书房。他开始在院子里练剑,

有时是清晨,有时是傍晚。剑光起落,矫若游龙,带起凛冽的风声。他身姿挺拔,

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完全看不出曾经“残疾”三年的痕迹。

只有额角细密的汗珠和偶尔微微凝滞的转身,隐约透露出旧伤并未完全痊愈。

我常常坐在廊下,裹着厚披风,看着他练剑。阳光或余晖勾勒着他专注的侧脸,

那道伤疤此刻不再是狰狞的瑕疵,反而添了几分坚毅和故事感。

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和单薄的练功服,贴着紧实的肌肉线条。【啧,

这身材……】我赶紧移开目光,默念非礼勿视,脸颊却有点发烫。每当这时,

他总会若有所觉地收剑,转头看向我,嘴角勾起一个极浅、却真实的笑意。然后走过来,

用微凉的手指碰碰我的额头,问我伤口还疼不疼,今天有没有乖乖喝药。他的眼神,

不再是冰冷的审视或深沉的探究,而是带着一种明晃晃的、不再掩饰的专注和温柔。偶尔,

他会“听”到我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心活动,也不揭穿,只是眼底的笑意会深一些,

捏捏我的手指,或者揉揉我的发顶。我们的关系,在那一吻和坦白之后,

进入了一种奇特而自然的亲密状态。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甜言蜜语,

甚至没有明确的“在一起”的宣言。但一切又好像不言而喻。

他会在夜里来我房中(我伤好后搬回了更舒适的东厢房,但他似乎更愿意来这边),

什么也不做,只是握着我的手,靠在床头,和我说些朝堂的动向,

或者听我吐槽今天看的杂书有多无聊。有时说着说着,他会靠着我睡着,呼吸均匀,

眉头舒展,是我从未见过的安宁模样。我知道,他在抓紧一切时间,积蓄力量,布置棋局。

而我的伤一好,他也立刻给我派了“任务”。“念安,”一天晚饭后,他屏退左右,

神色认真地问我,“你对你嫡姐沈清月……了解多少?

”我心中一动:“将军是想问……”“她最近动作频频。”陆珩眼神微冷,

“借着探望你的名义,几次三番想往府里递话,甚至试图收买外围的仆役。她在查我的旧部,

查我与朝中哪些人有往来,也在查……你。”我丝毫不意外。

沈清月不会放过任何掌控局势的机会。“她这个人,”我整理着思路,慢慢说道,

“重生归来,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怨恨,心思缜密,手段狠辣,目的性极强。她最擅长的,

是利用人心弱点,制造看似巧合的陷阱,让人防不胜防。”我想起原著里的情节:“比如,

她可能会利用父亲对仕途的渴望,嫡母对后宅权力的看重,或者其他兄弟姐妹的嫉妒不甘,

编织一张网,让所有人不知不觉按照她的剧本走。她喜欢站在幕后,操控一切,

享受将仇敌玩弄于股掌的感觉。”陆珩若有所思:“重生……你似乎很确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根据她的行事和一些细节,我推测的。而且,

她似乎知道一些……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我没有直接说“原著”,毕竟那太匪夷所思。

陆珩没有追问细节,只是道:“知己知彼。既然她知道‘未来’,

那我们就给她一个‘意外’。

”他开始和我详细分析侯府的人员关系、沈清月可能的盟友和弱点,

以及朝中哪些人可能与沈清月有间接联系(比如通过侯府或者别的渠道)。我发现,

陆珩对朝堂和后宅的了解,远比我想象的更深、更广。他看似闭门不出三年,

实则耳目从未闭塞。许多我以为隐秘的关系和交易,他都了然于胸。而我,

来自现代的灵魂和对原著情节的模糊记忆(虽然很多细节已经改变),

则提供了另一种角度的思路——更跳脱,更不按常理,有时甚至有些……“歪门邪道”。

“你是说,我们可以从她最在意、也最自以为掌控的东西入手?

”陆珩听完我一个大胆的想法,眼中精光一闪。“对,”我点头,“她最在意的,

一是复仇的成功,二是她自己完美无瑕、备受追捧的形象。我们可以设计一个局,

让她‘无意中’暴露出一些不那么完美,甚至与她营造的形象相悖的东西。

比如……她对侯府其实并无多少真情,只是在利用;或者,她某些‘先知先觉’的举动,

其实另有隐情。”“具体怎么做?”我凑近他,压低声音,如此这般说了一番。陆珩听着,

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最后竟轻笑出声,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的念安,

原来也是个‘坏心眼’的。”我瞪他:“还不是跟你学的!”“好,跟我学的。

”他笑意更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纵容,“就按你说的办。细节我来安排。

”我们的第一次联手,

目标直指沈清月安插在陆府外围的一个眼线——一个负责采买的管事嬷嬷的儿子。此人好赌,

欠了不少债。陆七“偶然”发现此事,“好意”帮他还了部分赌债,

又“无意中”透露了一个“绝密消息”:将军正在暗中清查府中与外界有不正当往来之人,

尤其是与永安侯府有牵扯的。那小子吓破了胆,在陆七的“引导”下,为了自保和更多的钱,

主动提出可以“戴罪立功”,

提供侯府大**让他母亲传递消息的“证据”——几封语焉不详但足以引人联想的密信,

以及沈清月许诺事后重金的承诺。陆珩没有立刻发作,

只是让陆七将“证据”和那对母子牢牢控制住,按兵不动。同时,我这边也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