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妃:黑莲花她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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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毒妃喉咙里还残留着鸩酒的灼烧感,我猛地睁开眼。

冷宫漏雨的霉味突然变成了闺阁熏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会疼。铜镜里映出十六岁的脸。

杏眼樱唇,眼角那颗泪痣鲜活得刺眼。我抬手碰了碰镜面,冰凉的触感让记忆翻涌。

三日后就是选秀,前世这时候嫡姐正往我的胭脂里掺毁容的药。"二**,

大**送来的安神茶..."丫鬟捧着青瓷碗的手在抖。我盯着碗沿那抹不自然的反光,

突然笑出声。赵明月还是这么蠢,连下药都不知道换个花样。"放这儿吧。

"我拔下银簪搅了搅茶汤,簪头立刻泛起乌青。真有意思,连砒霜分量都和前世一模一样。

更漏滴到三更时,我端着新煮的茶去了东厢房。赵明月正在试明天要穿的织金裙,

看见我时眉毛都快挑到发际线去了。"病秧子也敢来献殷勤?""长姐教导得是。

"我把茶盏放在她妆台上,指甲轻轻刮过她最宝贝的螺子黛盒子。

她果然立刻端起茶一饮而尽,像怕我反悔似的。五更天整个赵府都被尖叫声惊醒。

我披着外衫冲进东厢房时,赵明月正把铜镜砸向太医。她脸上爬满红疹,

像被泼了滚油的雪地。"是你!"她扑过来时我顺势跌坐在地,

袖中准备好的帕子适时飘出来。父亲捡起染血的帕子,上面还有我咳出的"血渍"。

太医诊断结果让满屋寂静。嫡姐误用毒胭脂,而我...痨病咯血。

父亲看我的眼神第一次带着犹豫,我知道他在权衡哪个女儿还能送进宫。回房锁紧门扉,

我从枕下摸出个黑瓷瓶。倒出两枚腥红药丸吞下,喉间真实的血腥气立刻消散。

窗外开始下雨,我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慢慢研磨新的毒粉。赵明月永远不会知道,

那盒掺了牵机药的螺子黛,其实是她亲娘赏给我的。就像她不知道,

明天谢家公子会"偶遇"去抓药的我。瓷臼里的粉末细如尘埃。我吹掉指尖残留的毒,

听见更夫敲响四更梆子。雨幕里隐约传来嫡姐发疯般的咒骂,混着瓷器碎裂的脆响。

棋局刚开,就有人急着送死了。第2章宫墙血咒铜镜里映出我苍白的脸。

我掐着时辰吞下最后一颗腥红药丸,喉间立刻涌上铁锈味。窗外传来嫡姐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慢条斯理擦掉唇边血迹。“二**,该梳妆了。”丫鬟捧着选秀穿的素罗裙进来,

看见我衣襟上的“血渍”时手抖得厉害。我故意咳嗽两声,染血的帕子飘落在地。

丫鬟吓得打翻了铜盆,水溅湿了裙角。正好,这团污渍比任何妆容都管用。进宫的马车上,

我透过纱帘看见谢云澜站在药铺门口。他腰间玉佩晃着青光,那是前世我亲手系的穗子。

指甲陷进掌心,我数着车辕声直到与他擦肩而过。不急,这把刀得磨到最利时才出鞘。

选秀现场飘着龙涎香。我站在最角落,掐准时机在太监唱名时剧烈咳嗽。

太医搭脉的手刚碰到我腕子就变了脸色:“这位小主先天不足,恐怕……”“抬起头来。

”萧景珩的声音像淬了冰。我颤巍巍仰脸,恰到好处让额角虚汗滑落。

他玄色衣摆上的金线蟠龙刺得眼疼,那双眼却比龙纹更慑人。“留牌子。”满殿抽气声中,

我伏地谢恩的姿势完美挡住冷笑。果然和前世一样,这男人就喜欢捡“病秧子”回家折磨。

入宫第一晚,我盯着铜镜往唇上涂淡青胭脂。镜面突然映出窗外人影,我手一抖,

瓷盒砸在地上碎成八瓣。“朕吓到爱妃了?”萧景珩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指尖捻起我鬓边散落的发丝。他袖口暗纹刮过我脖颈,像毒蛇游过。我慌忙要跪,

被他一把扣住手腕。脉门被拇指抵住的瞬间,后背沁出冷汗。这姿势哪是宠幸,

分明是太医诊脉。“皇上……”我弱柳扶风地晃了晃,袖中香囊漏出几缕药香。他忽然松手,

我顺势软倒在他怀里。熏香里混着龙涎香的味道太浓,我掐着大腿才没皱眉。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我锁骨,突然低笑:“爱妃身上好重的药味。

”“臣妾自幼……”“刘贵人到——”门外尖细的嗓音救了我。萧景珩直起身时,

我瞥见他腰间玉佩闪过血色。那是前朝皇族的徽记,此刻却挂在本朝天子身上。

刘贵人端着参汤进来时,我正“虚弱”地靠在榻上。她金镶玉的护甲在我眼前晃,

和前世往我汤里下红花时一模一样。“妹妹脸色真差。”她假惺惺摸我额头,

护甲故意刮过我眼角泪痣。我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血迹”吓得她后退半步。

萧景珩冷眼旁观,直到刘贵人告退时才开口:“爱妃好好休息。”他走前深深看我一眼,

那目光像要扒掉我三层皮。三更梆子响过,我摸黑来到御花园东角。

青石路上薄薄涂了层桐油,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远处传来环佩叮当声时,

我躲进假山阴影里。“啊——”刘贵人的惨叫惊飞满树乌鸦。她摔得珠钗尽碎,

湘色裙裾像泼了血的宣纸。我抚了抚鬓边新摘的海棠,听见自己带笑的喘息。

假山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我猛地回头,正对上谢云澜映着月光的剑锋。他衣摆沾着泥,

显然刚从宫外潜进来。“婉婉。”他剑尖挑落我发间花瓣,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要的砒霜,

我带来了。”第3章暗夜砒霜谢云澜的剑尖还挑着那瓣海棠,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接过他袖中滑出的青瓷瓶,砒霜分量刚好够送三个人上路。“太后心疾快发作了。

”他收剑入鞘时,金属摩擦声刺得耳膜疼,“三日后酉时。”我摩挲着瓷瓶没说话。

远处传来宫人寻找刘贵人的呼声,灯笼的光晃过假山缝隙。谢云澜的影子突然压过来,

我闻到他衣领上沾着的血腥味。“你嘴角。”他用拇指抹过我唇边,指尖沾着淡青胭脂,

“妆花了。”我偏头躲开,他低笑一声翻墙消失。指腹擦过被他碰过的地方,**辣的疼。

这疯子居然在指甲里藏了蚀肤粉,故意提醒我别耍花样。回宫时路过太医院,

我“不小心”撞翻了药童晾晒的当归。老太医骂骂咧咧出来时,我正捂着心口咳得摇摇欲坠。

他吓得立刻给我诊脉,

我趁机瞥见药柜最上层锁着的紫檀匣——和前世装救命丹的匣子一模一样。

三天后慈宁宫乱成一锅粥时,我正往香炉里撒最后一把安神香。宫女撞开门喊太后晕厥时,

我打翻茶盏烫红了手腕。“臣妾幼时见过这症状!”我拎着裙摆冲进慈宁宫,发髻散了一半。

萧景珩坐在床沿把玩玉扳指,看见我腕上烫伤时眯了眯眼。太后脸色青紫,

太医们跪在地上发抖。我从荷包掏出蜡丸,指甲掐出三道痕——这是前世谢云澜教我的暗号。

“求皇上准臣妾一试。”我掰开蜡丸露出朱红药丸,满屋立刻弥漫冰片苦香。

萧景珩突然伸手扣住我下巴,拇指撬开我牙关。“爱妃怎么随身带着救心丹?”他语气温柔,

眼底却结着冰。我舌尖抵着上颚不敢动,他指尖沾走了我藏在齿间的另一颗毒丸。

太后服下药不过三息,胸口就有了起伏。我伏在地上喘得厉害,

袖中暗袋里真正的毒丸贴着皮肤发烫。萧景珩弯腰扶我时,

玉佩穗子扫过我手背——金线里缠着根白发,是我上个月故意落在他书房的那根。“传旨,

晋赵婉为嫔。”我谢恩时瞥见屏风后有裙角闪动。赵明月端着铜盆假装宫女,

盆里热水冒着古怪的泡沫。她盯着我后颈的眼神,和前世往我枕中塞毒蛇时一模一样。

回宫路上我故意踩到鹅卵石摔倒。赵明月冲过来扶我时,我咬破舌尖把血咳在她袖子上。

她眼中闪过的狂喜藏都藏不住,连假哭都忘了装。“姐姐的手好凉。”我虚弱地抓住她手腕,

指甲在她脉门划出血丝。她吃痛缩手时,我袖中药粉已经沾在她伤口上。

当夜慈宁宫送来赏赐,我当着众人面又咳出血痰。赵明月在门外探头探脑,

我故意打翻参汤让热气熏红眼眶。“主子该喝药了。”新来的大宫女端来乌黑药汁。

我认出她是赵明月收买的眼线,笑着接过药碗。屏风后传来布料摩擦声时,我突然剧烈咳嗽。

药汁泼在裙摆上,立刻蚀出几个小洞。宫女脸色煞白,

我捏着嗓子学赵明月说话:“姐姐这招,三年前就用过了。”更声响到三下,

我摸出枕下砒霜。窗外传来猫抓木板的声音,我开窗放进来一只通体雪白的狮子猫。

它叼着个油纸包,里面是谢云澜送的蜜饯。我掰开杏脯,露出半截银针。针尖发黑,

和前世毒死我的那根一模一样。猫突然炸毛跳窗而逃。

我转头看见铜镜里映出的人影——萧景珩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手里把玩着那根毒针。

“爱妃的猫……”他弹了弹针尖,黑血溅在妆台上,“爪子太利了。

”第4章海棠噬骨铜镜里的毒针还在颤动。萧景珩的指尖沿着针身滑到我腕间,

脉搏在他指下无所遁形。"臣妾怕黑。"我抽回手点燃烛台,火苗窜起时故意晃了晃,

"小时候被蛇咬过。"他轻笑一声,毒针在烛火上转了个圈。黑血滴在宣纸上,

晕开一朵墨梅。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佩穗子——那根白发不见了。"明日去御花园走走吧。

"他突然把针尖扎进烛台,"西府海棠开得不错。"窗外的猫叫适时响起。

我数着更漏等他离开,后背已经汗湿。谢云澜的情报没错,萧景珩果然在查前朝旧事。

天亮时下起细雨。我故意挑了件月白衫子,淋湿后透出里衣淡淡的青。

谢云澜在假山后现身时,我正在掐一朵将开未开的海棠。"**妹死前攥着这个。

"我从荷包掏出半块玉珏,雨水顺着指缝滴在断口处,"先太子府的标记,你认得。

"他瞳孔骤缩。玉珏锋利的边缘割破他掌心,血混着雨水流进袖口。我后退半步,

后背贴上潮湿的山石。"萧景珩登基前夜。"我压低声音,"东宫侧妃的簪子,

**了**妹喉咙。"谢云澜的剑鞘撞在石头上,惊飞一群麻雀。我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杀意,

知道这把刀终于磨出了刃。前世他妹妹的尸体是我收殓的,

那支金簪现在还藏在慈宁宫地砖下。"三日后秋猎。"他嗓音嘶哑,"我要萧景珩的弓。

"我点头时瞥见远处黄罗伞盖。萧景珩来得比预计的早,谢云澜翻墙的衣角刚消失,

天子仪仗就到了转角。"爱妃好雅兴。"萧景珩的油纸伞罩在我头顶,

龙涎香混着雨腥气扑面而来。他拾起地上那朵被我掐坏的海棠,花瓣碾碎在指间,

"赏花还是赏人?"我剧烈咳嗽起来,袖中掉出染血的帕子。他弯腰去捡,

我趁机踩住帕子一角——上面绣着半阙《**花》,是先太子妃最爱的曲子。

萧景珩的动作顿住了。雨水顺着他的伞骨滑落,在我脚边汇成小小的漩涡。"回宫吧。

"他突然揽住我的腰,"朕有本字帖要给爱妃看。"养心殿的地龙烧得太热。

我跪坐在案前研墨,看着他从紫檀匣里取出本兵书。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纸,

上面的字迹让我指尖发麻——那是我前世写给谢云澜的密信。"爱妃的字。

"他指尖点在某行批注上,"很像朕一位故人。"墨汁溅在宣纸上。我假装手抖,

打翻了砚台。他伸手来扶,袖口擦过我颈侧——那里有颗红痣,和先太子妃生在同一位置。

"臣妾临过卫夫人帖。"我蘸着洒落的墨汁写字,故意把"珩"字少写一点。

萧景珩突然握住我执笔的手,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错了。

"他在那个字上重重补了一笔,墨迹透到第三张纸,"少这一点,会要人命的。

"更声响过三下,他突然抽走我发间银簪。簪尖刺破他指尖,血珠滴进茶盏。"喝。

"茶水温热,血腥气在舌尖漫开。我咽下最后一口时,

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秋猎带上这支簪。"回宫时月亮已经西沉。

我抠着喉咙吐出那口血茶,暗红色的药丸从舌底滚出来。白猫从梁上跳下,

叼走了沾血的帕子。梳妆匣最下层躺着支金簪,和**谢家**喉咙那支一模一样。

我摩挲着簪尾刻的"珩"字,突然笑了。少的那一点,原来在这儿。

第5章桃花断肠金簪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我数着更漏到五更,

窗外终于传来三长两短的猫叫。白猫叼着个油纸包跳进来,肉垫沾着未干的血迹。打开纸包,

里面是赵明月贴身丫鬟的耳坠——翡翠雕成的小葫芦,前世她就是用这个装毒药害我。

我掰开葫芦底部,倒出几粒熟悉的褐色药丸。"主子,大**送点心来。

"新来的宫女在门外通报,嗓音甜得发腻。我对着铜镜往唇上扑粉,让脸色看起来更惨白。

"进来。"赵明月亲自提着食盒,裙摆上还沾着御膳房的面粉。她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夜。

"妹妹近日消瘦了..."食盒里躺着六块桃花酥,酥皮泛着诡异的油光。我捏起一块,

指腹蹭到内馅时微微发麻——是断肠散,和前世毒死我娘亲的同款。"姐姐先尝?

"我把点心递到她嘴边。她瞳孔猛地收缩,手腕一抖碰翻了茶盏。热水泼在我手背上,

立刻浮起一片红痕。赵明月慌忙用帕子来擦,我趁机调换了最底下那块点心。

"听说李昭仪最爱桃花酥。"我咳嗽着推开食盒,"不如姐姐替我送去?

"赵明月嘴角抽了抽。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李昭仪正得宠,若死在我送的点心下,

正好一箭双雕。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召来太医看烫伤。老太医絮絮叨叨开药时,

我瞥见窗外闪过明黄色衣角。萧景珩的脚步声停在廊下,又渐渐远去。傍晚时分,

长春宫传来尖叫。我赶到时,李昭仪已经蜷缩在地上七窍流血。赵明月跪在旁边发抖,

食盒翻倒在她裙边。"皇上明鉴!"她额头磕出血印,

"点心是赵婉..."我猛地咳嗽起来,袖中染血的帕子飘落在李昭仪脸上。满殿惊呼中,

我"虚弱"地晕倒在萧景珩脚边。再醒来时,龙涎香的味道浓得呛人。萧景珩坐在床沿,

手里把玩着那个翡翠葫芦。"爱妃的手。"他忽然握住我烫伤的那只,拇指按在红肿处,

"太医说再晚半个时辰,这毒就入骨了。"我缩了缩脖子。他指尖的薄茧刮过伤口,

疼得我倒吸冷气。"传旨。"萧景珩突然提高声音,"宫女明月谋害嫔妃,拖去慎刑司。

"赵明月被拖走时,指甲在地砖上刮出刺耳声响。她瞪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我却看见她袖口露出半截黄符——那是谢云澜前日"不小心"掉在她必经之路的平安符。

深夜的慎刑司传来凄厉惨叫。**在软枕上数更漏,直到窗外传来重物落水声。

萧景珩掀帘进来时,身上带着未散的血腥气。他冰凉的掌心贴上我后颈,

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这出戏,演得可还尽兴?"我假装梦呓翻身,

让藏在枕下的金簪抵住他手腕。他低笑一声,突然咬住我耳垂。"秋猎带上它。

"他在我耳蜗里塞了个冰凉的东西,"朕教你射箭。"铜镜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指尖划过我颈侧红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