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主妇被逼离,炸串炸出个首富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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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个亿的支票,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兑现。

当手机短信提示我余额多了一长串零时,我差点没笑出猪叫。

第二件事,我在市中心租了个高级公寓。

面朝大江,视野开阔,精装修,拎包入住。

我躺在两米宽的柔软大床上,滚来滚去。

“啊,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我决定了。

我的下半生,就要致力于“摆烂”这项伟大的事业。

每天睡到自然醒,点最贵的外卖,追最狗血的剧,打最坑人的游戏。

想想就美滋滋。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摆烂的第一天。

我睡到中午十二点,头昏脑涨。

点开外卖软件,翻了两个小时,不知道吃什么。最后点了个麻辣烫,感觉还没楼下小摊好吃。

下午躺在沙发上,打开85寸大电视。

看着里面无聊的综艺节目,我竟然开始怀念以前跟同事一起吐槽客户的下午。

晚上,我寂寞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打开手机,通讯录里空空如也。

原主是个标准的家庭主妇,朋友早就断了联系。而顾言琛和顾家的人,我巴不得他们原地消失。

我,一个亿万富婆,竟然成了孤家寡人。

摆烂的第三天,我受不了了。

这比上班还难受!

人果然是群居动物。

我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我穿上最舒服的运动服,决定出门走走,感受一下人间烟火。

公寓楼下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再往里走,就是一条藏在深巷里的小吃街。

傍晚时分,小吃街人声鼎沸,香气四溢。

烤冷面、铁板鱿鱼、章鱼小丸子……

各种香味争先恐后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在一个炸串摊子前,我停下了脚步。

摊主是个中年大叔,动作麻利。

各种串串在油锅里翻滚,滋啦作响,撒上孜然和辣椒粉,香得人走不动道。

我咽了咽口水,大手一挥。

“老板,除了那个我不吃的,剩下的每样都给我来一串!”

大叔乐了,“好嘞,美女你稍等!”

等串的时候,我跟大叔聊了起来。

得知他这个小摊,一个月流水能有好几万,比很多白领工资都高。

我脑子里“叮”的一声。

一个绝妙的想法冒了出来。

摆烂,不一定非要躺着。

找点事做,但又不能太累。

自己当老板,想什么时候出摊就什么时候出摊,想什么时候收摊就什么时候收摊。

这不就是“站着摆烂”吗!

卖炸串!就它了!

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点自信的。

当年为了省钱,我也是研究过各种菜谱的。

炸串这种东西,核心就在于酱料和撒料。

只要把料调好了,炸出来的东西就不会难吃。

说干就干。

我当晚就回家开始研究。

凭借我多年吃遍路边摊的经验,和我那颗被PPT和Excel锻炼出来的逻辑大脑。

我开始分解炸串的美味密码。

油温、时间、食材处理、酱料配比、撒料成分……

我甚至做了个Excel表格,来记录每一次的实验数据。

对,你没看错,我用做项目的方式来研究炸串。

刻在DNA里的社畜之魂,在这一刻熊熊燃烧。

经过三天三夜的闭关修炼,我终于调配出了一款独家秘制撒料。

它融合了二十多种香料,闻起来霸道,吃起来上头。

我给它取了个朴实无华的名字——“上头粉”。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从网上订购了一辆可可爱爱的小推车,印上了我的摊位名。

——“前夫哥再见炸串摊”。

嗯,不行,太高调了,容易被顾言琛发现。

PASS。

——“一个亿的炸串”。

更不行,太炫富了,容易被绑架。

PASS。

想来想去,我最后在小推车的遮阳棚上,用马克笔写下三个大字。

“摆烂炸串”。

主打一个真实。

开业第一天,我推着我的小车,雄赳气昂地来到了小吃街的“根据地”。

我选了个拐角的位置,不显眼,但人流量还行。

把各种串串摆放整齐,挂上我手写的价格牌。

“爱买不买,好吃再来”。

然后,我搬出我的小马扎,戴上墨镜和遮阳帽,往那一坐。

开始了我“站着摆烂”的伟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