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搬空嫁妆改嫁团长,让渣男前夫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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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将整个世界都笼罩了起来。

我站在部队大院门口,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比外面要严肃几分,站岗的哨兵身姿笔挺,目光如电。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紧张,走向前去。

“同志,你好,我找陆云深陆团长。”

哨兵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点审视。

“你找我们陆团长?有预约吗?或者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对象。”

这两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

但这是最快也是唯一能见到他的办法。

哨兵显然也有些惊讶,但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

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说:“你进去吧,左手边第三栋楼,二楼东户。”

“谢谢。”

我道了谢,迈步走进这个前世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地方。

大院里很安静,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

我按照哨兵的指示,找到了那栋楼。

站在二楼东户的门前,我的手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我在赌。

赌我前世听到的那些关于他的传闻是真的。

赌他确实因为家里催婚和一些烂桃花的纠缠而不胜其烦。

更是在赌,他会接受我这个荒唐的提议。

如果赌输了,我今晚的行为就会变成一个笑话。

可我没有退路了。

我用力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坚定。

我抬手,敲响了那扇深棕色的木门。

“叩叩叩。”

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没过多久,门内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门口站着的男人,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大。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和一条军绿色的长裤,**在外的胳膊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充满了力量感。

昏黄的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他那本就冷峻的五官显得更加棱角分明。

他就是陆云深。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审视和压迫感,仿佛能洞穿人心。

“你找我?”

他的声音低沉,像陈年的酒,醇厚却也带着几分疏离。

我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但还是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

“陆团长,你好,我叫林晚秋。”

“我知道。”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显然哨兵已经通过气了。

他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就这么靠在门框上,等着我说明来意。

这种无形的压迫感,比张桂芬的撒泼打滚要厉害一万倍。

我攥紧了手心,指甲陷进肉里,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镇定。

“陆团长,我听人说,你家里正在催你结婚。”

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你听谁说的?”

“这不重要。”我摇了摇头,决定速战速决,“重要的是,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陆云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

我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将我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今天刚和原本的订婚对象退了婚,原因很复杂,但结果就是,我的名声在外面可能已经不太好听了。陈家,也就是我前未婚夫家,是不会放过这个败坏我名声的机会的。”

“而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安身立命的身份,一个能让所有流言蜚语都闭嘴的身份。”

“我知道你被家里催婚,甚至还有一些不必要的桃花运缠身。我们可以协议结婚。”

“我嫁给你,帮你挡住家里的一切催促和外面的莺莺燕燕。我保证会做一个合格的、让你省心的‘妻子’,照顾你的生活,应付你的家人,绝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而我所需要的,仅仅是‘陆太太’这个身份的庇护。”

“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等到将来某一天,你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或者我觉得时机成熟了,我们可以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像一个把所有筹码都推上赌桌的赌徒,紧张地等待着庄家的宣判。

楼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陆云深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两口古井,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一寸一寸地扫过我的脸,仿佛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实性。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的后背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不知羞耻、异想天开的疯子?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林晚秋。”

他念着我的名字,声音依旧低沉,听不出喜怒。

“你胆子很大。”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是……拒绝的意思吗?

他看着我瞬间煞白的脸,眼神闪动了一下,随即转身走进了屋里。

“进来吧。”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走了两步,回头看我还没动,眉头又蹙了起来。

“外面风大。”

这简单的四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他……这是同意了?

我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嘲讽,没有轻蔑,只有一种让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压下心头的狂喜和震动,迈着有些发软的步子,走进了他的家门。

陆云深给了我一晚上的时间考虑。

但我根本不需要考虑。

这是我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陆云深就敲响了我家的门。

开门的是我哥,看到门口站着一身军装、气势迫人的陆云深,他当场就愣住了。

“你……你找谁?”

“我找林晚秋同志。”陆云深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我从屋里走出来,对他点了点头:“陆团长。”

陆云深没多说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已经填好的申请表。

“这是结婚报告,如果你确定了,签个字,我今天就交上去。”

他的行动力,快得超乎我的想象。

我哥林卫国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一把将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晚秋,这怎么回事?结婚报告?你跟他?”

我用了几句话快速向他解释了情况。

林卫国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看看我,又看看门口站得笔直的陆云深,眼神里满是担忧。

“晚秋,这太冒险了。你不了解他,就这么嫁了……”

“哥,”我打断他,“我没有别的选择了。而且,我信他。”

我不知道这股信任从何而来,或许是来自于他昨晚那句“外面风大”,或许是他此刻坦荡直接的行事风格。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比陈建军可靠一万倍。

我从陆云深手里接过报告,没有丝毫犹豫,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晚秋。

三个字,写的很用力,仿佛在与过去的一切进行切割。

陆云深收回报告,对我点了点头:“在家等消息。”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部队的效率高得惊人。

仅仅过了一天,陆云深就再次出现在我家门口,手里拿着两本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的红色小本子。

结婚证。

当我的手触摸到那本属于我的结婚证时,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

这就……结婚了?

从退婚到再婚,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

快得像一场梦。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我们这片区域。

我,林晚秋,那个刚被陈家退婚的女人,转头就嫁给了部队大院里最有前途的陆团长。

所有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全都傻了眼。

最先爆炸的,自然是陈家。

张桂芬几乎是疯了一样冲到我家门口,指着我妈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们林家还要不要脸了!养出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儿!刚跟我们建军退婚,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别人!还是个当官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