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锦衣卫的掌心宠:指挥使他偏要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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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我的新搭档,是锦衣卫里出了名的活阎王,沈玦。他冷得像块冰,

办案时连血都是凉的。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最近总在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描摹我的背影。

直到我在一次查案中意外触碰到他的指尖——无数属于他的、炙热滚烫的隐秘心念,

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我僵在原地:他内心想的,怎么全是我?

1活阎王与他的“影子”我叫顾晏,锦衣卫北镇抚司一名小小的总旗。

我的新任上司兼搭档,是指挥使沈玦。锦衣卫里人人畏惧的活阎王。他有多可怕?这么说吧,

诏狱里最硬气的江洋大盗,见了他,膝盖都比嘴先软。他办案效率奇高,手段凌厉,

一双眼睛看人时,像腊月的冰碴子,能刮掉人一层皮。他很少说话,惜字如金,

周身三尺之内,常年笼罩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而我,

不幸成为了那个需要离他最近的人——他的直系下属,办案时几乎形影不离。说实话,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每天上班的心情都比上坟还沉重。站在他身边,

我感觉自己像一块随时会被冻裂的木头。汇报案情时,他偶尔从卷宗上抬眸瞥我一眼,

我能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哪个细节疏漏,下一秒就被他扔进诏狱体验生活。

我们负责的多是涉及官员的隐秘案件,需要极强的洞察力和耐心。沈玦审案时,

并不总是动刑,他更擅长心理攻势。他会用那种毫无温度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嫌疑人,

直到对方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则负责记录、查证、执行他的每一个指令。日子久了,

我渐渐发现,这位活阎王虽然冷,却并非不讲道理。他指令清晰,赏罚分明,从不苛待下属。

只是那份无形的压迫感,实在太强。转折发生在一个细雨绵绵的下午。

我们追查一桩户部侍郎贪墨军饷的案子,线索指向城外一座荒废的山神庙。庙宇破败,

蛛网遍布,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霉变的味道。我们在神像后的暗格里找到了关键账册,

但暗格狭窄,边缘粗糙。沈玦示意我去取。我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去,指尖在摸索时,

不小心被木刺划了一下,渗出血珠。几乎在同一时间,站在我身后的沈玦,

大概是怕我失手掉落账册,也伸手过来托扶。他的指尖,冰凉,带着室外雨丝的湿气,

轻轻碰到了我受伤的手背。一触即分。可就在那短暂的接触瞬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像被投入了一颗烧红的烙铁。一股完全陌生的、汹涌的、滚烫的意念流,

毫无征兆地冲进了我的脑海!那不是声音,却比声音更清晰;不是画面,却比画面更生动。

「……手伤了。」「……很疼吧。」「……这暗格该拆了。」「……顾晏今日,

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昨夜没睡好?」「……腰真细。」最后那个念头一闪而过,

快得几乎抓不住,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感。我猛地缩回手,

连同那本至关重要的账册一起,愕然回头,看向沈玦。他依旧面无表情,甚至微微蹙着眉,

似乎对我突然的停顿不满。他的嘴唇紧闭,没有任何说话的迹象。那双深邃的眼眸,

平静无波,还是我熟悉的冰冷模样。可刚才那些念头……是我的错觉?还是连日压力太大,

出现了幻听?“账册。”沈玦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听不出丝毫异常。

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将账册递给他,心跳如擂鼓。我偷偷观察他,他接过账册,

仔细翻看,侧脸线条冷硬,专注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我知道,发生了。

那些滚烫的、与他外在冰山形象截然相反的思绪,是真的。我能……听见他的心声?不,

更准确地说,是触碰到他时,能感知到他某些强烈的、未说出口的意念。

这个发现让我接下来的半天都魂不守舍。回北镇抚司的路上,我故意落后他半步,

偷偷打量他的背影。宽肩窄腰,飞鱼服勾勒出挺拔的身姿,步伐沉稳,

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就是这样一个人,内心居然在关注我手受没受伤,

腰细不细?这比发现户部侍郎贪了十万两军饷还让我震惊。

2冰层下的暗流自从发现了这个秘密,我和沈玦的搭档关系,变得无比微妙起来。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免与他发生直接的身体接触。递送公文时小心翼翼,

汇报工作时保持安全距离,连走路都恨不得在中间划条楚河汉界。但锦衣卫的工作,

尤其是外出查案,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一次追捕一名重要的线人,在熙攘的东市,

对方混入人群,眼看就要逃脱。沈玦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低喝一声:“这边!

”他的手掌很大,力道沉稳,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份灼人的温度。几乎是同时,

那股熟悉的意念流再次袭来:「……跑得倒快。」「……抓紧,不能跟丢。」

「……手腕怎么这么细?」「……下次得让他多吃点。」我被他半拖着在人群中穿梭,

手腕处被他握紧的地方,像贴着一块烙铁,烫得我耳根都在发热。

心思完全无法集中在追捕线人上,满脑子都是他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沈指挥使,

您办案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还有一次,是在审讯一个极其狡猾的犯官。

那家伙老奸巨猾,咬死了不开口,各种证据链又不够完整。

沈玦让我将一叠证物摆到对方面前。我依言上前,弯腰放置证物时,沈玦就站在我身侧。

他的衣角轻轻擦过我的手臂。细微的接触,意念却清晰无比:「……证据还是不足。」

「……得想办法撬开他的嘴。」「……顾晏身上的味道……是皂角的清香?」

「……凑近了看,睫毛很长。」我手一抖,差点把证物打翻。强行稳住心神,退回到他身后,

低眉垂眼,心里却炸开了锅。审讯室里气氛肃杀,犯官面如死灰,而我身边的顶头上司,

却在关注我用了什么皂角,睫毛长不长?这巨大的反差,让我对沈玦的恐惧,

逐渐变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的好奇。他表面上对我,依旧严厉、冷淡。我案卷写得稍有疏漏,

他会毫不留情地指出,让我重写;我武艺练习稍有懈怠,他会罚我加练时辰。

同僚们都同情我,觉得我在活阎王手下讨生活不易。可只有我知道,在这层坚冰之下,

涌动着怎样一股暖流,或者说……暗流。他会在我熬夜整理卷宗后,

第二天“恰好”分配给我相对轻松的外勤;会在我练武受伤后,

面无表情地扔给我一瓶效果极佳的金疮药,

嘴上却说着“莫要耽误公务”;会在某次集体用餐时,

将他那份红烧肉“不合口味”地拨到我的碗里,理由是“浪费”。每一次,

都有极其短暂的、不经意的身体接触作为“媒介”。而每一次接触,

都伴随着那些与他冷硬外表截然不同的心声:「……脸色这么差,昨晚又熬夜了?」

「……笨手笨脚,又伤了自己。」「……太瘦了,得多吃点肉。」我开始怀疑,

这位指挥使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口是心非的毛病?而且,我隐约感觉到,

他内心的活动,似乎远比我能捕捉到的这些零星碎片要丰富得多。只是大多数时候,

没有身体接触,我无从感知。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想知道,

在那张万年冰封的面孔之下,到底藏着怎样的沈玦。3春宴下的杀机机会很快来了。

京城一年一度的春日宴,由某位权势煊赫的皇亲主办,邀请了众多勋贵官员。这种场合,

历来是情报汇集、人际交往的重要节点。北镇抚司奉命派员暗中值守,以防不测。

沈玦亲自带队,我作为他的副手,自然也混入了宴会。我扮作一名低阶文官随从,而沈玦,

则不知用了什么身份,竟混到了离主位颇近的席次。他换下了飞鱼服,穿着一身墨蓝色锦袍,

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清贵之气,坐在一群谈笑风生的官员中,依旧显得格格不入的冷峻。

宴会觥筹交错,丝竹悦耳。我端着酒壶,低眉顺眼地穿梭在人群中,

眼角余光却时刻关注着沈玦的动向,以及整个宴会的异常。果然,酒过三巡,

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名侍女端着酒壶,走向主位那位皇亲时,

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眼神掠过一丝紧张。有问题!我立刻看向沈玦。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不易察觉地向我使了个眼色。计划悄然改变。我需设法接近那名侍女,

确认酒水是否有毒,而沈玦则负责监控可能接应的同党。我深吸一口气,端着空酒壶,

假装要去添酒,向那名侍女的方向靠近。就在我们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

我脚下“恰好”一滑,整个人向她撞去!“哎呀!”惊呼声中,我手中的空酒壶脱手,

而她托盘上的酒壶也剧烈摇晃。我手忙脚乱地去“扶”酒壶,

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她端着托盘的手,以及壶身。接触短暂,但足够我感知。

侍女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决绝:「……为了家人……必须成功……」

而酒壶传来的意念则冰冷而恶毒:「……鸩毒……见血封喉……」果然!我稳住身形,

连声道歉。侍女惊魂未定,强自镇定,继续走向皇亲。必须阻止她!我看向沈玦,

他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如鹰隼,已经锁定了人群中几个蠢蠢欲动的身影。

就在那名皇亲笑着伸手欲接过毒酒的千钧一发之际,沈玦动了。他仿佛是不经意地起身敬酒,

衣袖带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液洒了旁边一位官员一身,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几乎在同一时刻,我接到沈玦的眼神指令,迅速上前,

以帮忙清理为由,挡住了那名侍女的去路,并用极低的声音快速说道:“你弟弟已在安全处。

通过观察和心念感知(他必然也通过某种方式确认了侍女的胁迫背景)传递给我的关键信息。

侍女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趁她心神剧震的刹那,

我巧妙地将她手中的毒酒壶与旁边案几上一个一模一样的酒壶调换。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在混乱的掩护下,无人察觉。最终,那名皇亲喝下的是无毒的酒,安然无恙。而沈玦的人,

也在骚动中,将试图制造混乱接应的刺客同党悉数拿下。危机解除。宴会继续,

仿佛只是一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只有我知道,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事后清场,

我和沈玦在花园僻静处汇合,汇报情况。月光如水,洒在他墨蓝色的锦袍上,

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他听完我的汇报,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临机应变,尚可。

”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高褒奖了。我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后背已被冷汗浸湿。晚风吹来,

带着花香,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下一刻,一件带着体温的墨蓝色外袍,披在了我的肩上。

我愕然抬头。沈玦已经别开脸,看着远处的灯火,语气依旧平淡:“夜寒,莫要感染风寒,

耽误公务。”外袍上残留着他的体温,还有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将我整个人包裹。这一次,

我们没有直接皮肤接触,可不知为何,我仿佛又能听到他未说出口的心声。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关切,甚至带着一丝……笨拙的温柔。我攥紧了外袍的边缘,

心跳又一次不争气地加快了。“多谢……大人。”4诏狱深处的回响春宴事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