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勋犬变疯狗?遗物曝光,所有人瞬间泪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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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哨所守了十年,退伍时,军犬“大黄”追着车跑了三十公里。三年后我重回故地,

哨兵却拦着不让进:“班长,那只疯狗见人就咬,正准备处理。”我冲进犬舍,

看着瘦得皮包骨头、满身伤疤的它。它浑浊的眼睛亮了一瞬,

颤巍巍地从身下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打开那一刻,在场所有硬汉瞬间泪崩。

01犬舍里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消毒水和动物腥臊的气味,像一把钝刀子割开我的记忆。

三年的城市生活,几乎让我忘了这片边境线上凛冽的风。“班长,不能再往里了,

那狗真疯了!”身后年轻哨兵的声音透着紧张。我没理会。脚步踏在水泥地上,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踩在自己心上。最角落的那个铁笼里,

蜷缩着一团肮脏的、辨不出颜色的东西。那不是我的大黄。我的大黄,

毛色油亮得像戈壁滩上的太阳,肌肉结实得像山里的石头,眼神永远警惕,永远追随着我。

笼子里的那条狗,瘦得肋骨一根根凸起,像山脊线上嶙峋的怪石。浑身的毛打着结,

沾满了泥土和血痂,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疤痕交错纵横,狰狞地趴在它干瘪的身体上。

我走近了。它听到了动静,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充满威胁的呼噜声。它艰难地撑起身体,

浑浊的眼珠死死地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龇着牙,口水顺着发黄的牙齿滴落。

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无法呼吸。“大黄?”我的声音干涩,嘶哑,

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那声呼唤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它混沌的世界。

它的身体猛地一僵。威胁的低吼卡在了喉咙里。它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努力地辨认着,眼里的凶光一点点褪去,被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迷茫所取代。“大黄,

是我,我回来了。”我蹲下身,隔着冰冷的铁栏杆,朝它伸出手。它看清了我。

“呜……”一声压抑了太久的、撕心裂肺的呜咽从它喉咙深处滚出,

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它不再嘶吼,不再龇牙,只是踉跄着,用尽全身力气扑到笼子边,

拼命地用头撞击着铁栏,想要离我更近一点。“哐当!哐当!

”那声音撞得我心脏一阵阵抽痛。周围的几个老兵别过头,偷偷抹着眼睛。我打开笼门,

冲了进去。它扑进我的怀里,巨大的身体却轻得像一捧枯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骨头的形状。它把头深深埋在我的臂弯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喉咙里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思念。我抱着它,

这个与我一同在雪山戈壁巡逻,一同面对过生死考验的战友,眼眶滚烫。片刻后,

它像是想起了什么。它挣扎着从我怀里退出去,转身,

用前爪在身下那堆脏乱的干草里费力地刨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饼干盒,

被它颤巍巍地拖了出来。它用鼻子把铁盒推到我的脚边,然后抬起头,

用那双重新亮起一点微光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期待,有委屈,还有一丝急切的献宝。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盒子。我的手抖得厉害。我认得这个盒子,

那是我刚入伍时,家里寄来的。我打开了它。盒盖开启的瞬间,

一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样破烂。

一枚被磨得看不清字样的旧领章,是我退伍时换下来的。一张已经泛黄卷边的合照,

上面年轻的我抱着威风凛凛的它,笑得像个傻子。还有……一颗嵌在木头块里,

已经变形的铜质弹头。一个老兵失声惊呼:“是那颗子弹!

五年前那次……”所有人的记忆都被拉回了那个大雪封山的午后。我们遭遇了偷猎者,

黑暗中,枪响了。是大黄,是它在子弹飞向我心脏的瞬间,猛地将我扑倒,

用自己的身体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子弹打进了它身下的枯木,也带走了它一大块血肉。

我以为那颗弹头早就遗失在茫茫雪山了。原来,它一直替我守着。它把我的照片,我的气息,

和我欠它的一条命,全都珍藏在这个小铁盒里,当作它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藏,守了整整三年。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一群在边境线上流血不流泪的硬汉,此刻全都红了眼眶。“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冰冷、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新任班长李伟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

眼神里满是嫌恶与不耐。“军犬过了服役年限,性情不稳定,咬伤了新兵,

按规定就是要处理的。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没事做了?”他的话像一盆冰水,

浇在我刚刚燃起的悲痛火焰上。我缓缓站起身,将虚弱的大黄护在身后。

眼中的悲伤瞬间凝结成冰。我看着李伟,一字一句地说:“我回来,就是接它回家的。

”李伟嗤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带走?陈峰,你搞清楚,这不是宠物狗,

是军犬。而且它有强烈的攻击性,万一出去伤了人,责任谁负?”我的目光落在大黄身上。

在那些纵横交错的旧伤疤之间,我看到了许多新的伤口。有些是咬伤,有些,

像是被棍棒打出来的。我的声音冷得像哨所外万年不化的积雪。“我今天,一定要带它走。

”“或者,我就留下来,一步不离。我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兵。

”02我在哨所暂时住了下来。李伟虽然不情愿,但毕竟我曾是这里的功勋班长,

他不好直接把我赶出去。我开始向哨所里还认识我的几个老兵打听大黄这三年的情况。

他们的回答大多含糊其辞,眼神闪躲。“峰哥,大黄它……后来脾气就越来越怪了。

”“是啊,有时候喂它东西,它都不理人。”“后来就……就咬了人。”这些话像一团棉花,

堵得我心里发慌,却找不到一个清晰的线头。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我去了军犬队的档案室。这里存放着每一条军犬从入伍到退役的所有资料。

我找到了大黄的档案夹。翻开来,我的手指瞬间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档案是完整的,

但其中记录着大黄立功事迹的那几页,被人为地撕掉了。只留下几个残破的边角,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是谁,要抹去一个英雄的过去?“档案室是你能随便进的吗?

”李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警告的意味。他走进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档案夹,

“啪”地合上。“陈峰,我敬你是老班长,但请你不要在哨所里寻衅滋事,

影响我们正常的工作秩序。”“寻衅滋事?”我看着他,冷笑出声,

“我只是想看看我战友的档案,这也有错?”“你的战友?”李伟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它就是一条狗!一条过了服役年限,没有利用价值,还具有攻击性的老狗!

”他的话音刚落,几个刚训练结束的新兵蛋子路过档案室门口,好奇地朝里面张望。

李伟立刻板起脸,准备呵斥他们。我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你们知道这条‘老狗’,曾经在及膝深的大雪里,靠着爪子,

刨了五个小时,救出了被雪崩掩埋的指导员吗?”新兵们愣住了。

“你们知道它曾经为了追捕一个毒贩,三天三夜不合眼,穿越了无人区,

在毒贩企图引爆炸弹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的手臂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充满了悲壮和自豪。“你们又知不知道,它胸口那道最长的疤,

是为了替我挡下一颗本该打进我心脏的子弹!”整个走廊鸦雀无声。

新兵们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们从未听过这些故事。李伟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青一阵白一阵。他冲着新兵们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去训练!听这些陈年旧事有什么用?

那都是过去式了!”新兵们被他吼得作鸟兽散。我注意到,

队伍最后面一个看起来很年轻、个子不高的士兵,叫王小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档案室里的大黄。那眼神里,没有好奇,只有一丝不忍和挣扎。那一晚,

我没有回宿舍。我搬了张行军床,就睡在犬舍的笼子外。夜深了,整个哨所都安静下来。

我给大黄喂了些水,它不再像白天那样狂躁,只是安静地趴着,用粗糙的舌头,

一遍又一遍地舔着我的手。它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毫无“疯狗”的模样。

月光从犬舍的小窗里照进来,落在它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我轻轻抚摸着它的头。“大黄,

你放心。”“你的功勋,你的荣耀,我都会替你找回来。”“那些欺负你,污蔑你的人,

一个都跑不掉。”03深夜,犬舍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立刻警觉地坐起身。

是王小虎。他手里揣着两个还热乎的馒头,腋下夹着一小瓶红色的药水,像个做贼的小孩,

探头探脑地张望。看到我醒着,他松了口气,快步跑了过来。“峰……陈班长。

”他把东西从铁栏的缝隙里塞给我,“我偷拿的,你快吃点。这个是治外伤的,

给大黄抹抹吧。”我接过东西,馒头还带着厨房的温度。“谢谢你,小虎。”他挠了挠头,

有些不好意思,蹲在我面前,犹豫了很久,才压低声音说:“班长,大黄它……不是疯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它那是……心病。”王小虎的声音更低了,“还有,它身上的伤,

不全是别的狗咬的。”他告诉我,李伟来当班长后,

为了追求所谓的“训练效率”和“血性”,想出了一个歪主意。他让一些胆子小的新兵,

去挑衅那些退役的老军犬,美其名曰“练胆”。大黄年纪最大,性子最沉稳,

成了首当其冲的目标。一开始,那些新兵只是言语挑衅,扔扔石子。大黄不理他们,

只是默默地躲到角落。后来,李伟见状,觉得“**不够”,就默许他们加大力度。

直到有一次,一个新兵下手太重,用带着电击功能的训练棍打了大黄。大黄忍无可忍,

才出于自卫,反口咬了那个新兵一口,伤得并不重。但这件事,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黄被彻底打上了“疯狗”的标签,

关进了这个单独的笼子里。李伟为了掩盖自己荒唐又错误的训练方式,顺水推舟,

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大黄“年老性野,攻击性强”的头上。“那……那些新伤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在发抖。王小虎的眼圈红了。“有些是别的军犬,李伟故意放进来的,

说是要优胜劣汰……还有些……还有些是李伟自己干的。”“他嫌大黄有时候叫得烦,

就……就用高压水枪冲它。”高压水枪。边境哨所用的高压水枪,压力巨大,

夏天用来冲洗地面,能把水泥地上的青苔都冲掉。那种水流打在血肉之躯上,该有多疼。

我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里,一片血肉模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的心里,只剩下滔天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怒火。我看到了一条功勋累累的暮年英雄,

是如何被一群跳梁小丑,用最卑劣的手段,一步步地折磨,污名化,推向死亡的深渊。

“班长,你……你别冲动。”王小虎被我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李伟在哨所里很霸道,

你斗不过他的。”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杀意。我松开拳头,看着掌心里的血痕,

对王小-虎说:“小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是个好兵。注意安全,别让他发现了。

”王小虎重重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笼子里安静的大黄,转身消失在夜色里。犬舍里,

重新恢复了寂静。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大黄,它的呼吸很轻,偶尔会因为噩梦而抽搐一下。

我的心痛如刀绞。但我的头脑,却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

一个为大黄复仇和正名的计划,在我心中,开始一笔一划地勾勒成型。李伟,

你不是喜欢讲规矩吗?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04第二天一大早,

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我要带大黄去训练场。“不行!

”李伟第一时间就站出来反对,声音严厉,“那条疯狗有攻击性,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我绝不允许!”“是不是疯狗,拉到场上溜溜就知道了。”我平静地看着他,“李班长,

你是在怕什么?”我的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进了他的痛处。当着全哨所士兵的面,

他没法承认自己害怕。“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出了事,你陈峰负全责!

”他咬着牙说。训练场上,所有人都远远地站着,像是在围观一场危险的表演。他们都以为,

一条被关了那么久,精神已经失常的“疯狗”,一旦到了开阔地,必然会彻底失控。

李伟的嘴角,甚至已经挂上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我牵着大黄,走到了训练场的中央。

它很虚弱,走起路来后腿还有些跛,但它的眼神,却因为回到了这片熟悉的地方,

而重新变得专注。“大黄,坐。”一声令下,它立刻坐下,后背挺得笔直。“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