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是隐藏大佬?我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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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林辰?那个流落在外十八年的真少爷?”“嘘!小声点!

没看见皓然少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吗?”奢华的宴会厅中央,水晶灯的光芒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刚从门口走进来的少年身上。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旧T恤,与周围衣香鬓影的环境格格不入。

但他背脊挺得笔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扫过在场每一个打量他的人。

林皓然猛地将手中的香槟杯放在侍者的托盘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前厅的人都听清楚。“爸,妈,

什么时候我们林家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认亲了?”他上前一步,刻意挡在林父林母身前,

姿态充满了保护欲和占有欲。“DNA报告?这年头,什么东西不能造假?

”林母几乎是立刻伸手,心疼地搂住了林皓然的胳膊,像是怕他被那个“外来者”伤害一样。

她看向林辰的目光带着一丝审视,更多的却是疏离。“皓然,别胡说。

”她轻轻拍着养子的手背,语气带着安抚,“他就是你哥哥,林辰。不过你放心,在妈心里,

你永远都是妈妈最疼爱的儿子,谁也改变不了。”林父沉着脸,威严的目光落在林辰身上,

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林辰,既然回来了,就安心住下。林家不会亏待你。”他话锋一转,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但你要记住,林家现在的一切,未来的一切,早就属于皓然了。

你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安分守己,懂吗?”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

目光在林家三口和那个孤零零的少年之间来回逡巡。同情、鄙夷、看好戏……各种眼神交织。

被无端质疑身份,被亲生父母如此直白地划清界限和警告,

少年却奇异地没有露出任何愤怒或委屈的表情。林辰甚至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

未达眼底。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林父带着压迫感的视线,

然后缓缓扫过一脸戒备的林皓然,最后落在目光闪烁的林母脸上。“我想,

你们搞错了几件事。”他的声音清晰,平稳,没有任何起伏,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第一,我不是来‘认亲’的。”“第二,

我更不需要你们的‘亏待’或者‘施舍’。”他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我来,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林皓然骤然变得难看的脸上,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加深了些许。

“至于你们现在紧紧攥在手里,生怕被人抢走的这些……”他轻轻摇头,

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我还真不稀罕。”说完,他甚至没等林父林母有所反应,

径直绕过他们,朝着通往二楼客房的楼梯方向走去,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和目光都与他无关。

那背影挺拔而孤直,带着一种与他年龄和衣着不符的强大气场。整个宴会厅陷入一片死寂。

林皓然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看着林辰消失的背影,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超出愤怒之外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林母张了张嘴,

似乎想叫住林辰,却被林父一个眼神制止。“不懂规矩!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林父冷哼一声,试图挽回威严,但语气里的那一丝底气不足,

还是被一些精明的人捕捉到了。一场精心准备的欢迎宴,主角却只用了三句话,

就将所有的虚伪和偏袒撕得粉碎。风暴,已悄然降临。

林辰的房间被安排在别墅最偏僻的角落,采光不好,甚至能闻到一丝霉味。

他刚把简单的行李放下,房门就被敲响了。门外站着的是林皓然,

他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带着一丝倨傲的笑容。“哥,

爸让我带你去公司熟悉熟悉环境。”他语气轻松,仿佛几个小时前那场冲突从未发生,

“毕竟你是林家血脉,总不能整天游手好闲。”林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林氏集团总部,气派非凡。林皓然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王子,一路接受着员工的问候,

径直将林辰带到了项目部。他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各位,这位是林辰,

我……哥哥。”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父亲的意思,

让他从基层做起,熟悉业务。”他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夹,塞到林辰怀里。“正好,

这里有个小任务,城南那家‘永鑫贸易’,欠了我们一笔三百万的旧账,拖了快两年了,

几个老业务员都要不回来。”他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哥,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这笔账要是能要回来,也算你在公司立足的第一个功劳,怎么样?

”周围的员工们交换着眼神,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谁都知道,

“永鑫贸易”的老板赵老五是个滚刀肉,背景不干净,耍横耍赖是出了名的,

这笔账几乎已经被公司认定为坏账了。这明摆着是要给新来的真少爷一个下马威,

让他知难而退。林辰翻开文件夹,粗略地扫了几眼,然后合上。“好。”他只有一个字。

林皓然脸上的笑容加深:“爽快!需要带什么人,或者用什么方法,你尽管开口。”“不用。

”林辰语气平淡,“我一个人去。”……永鑫贸易的办公室烟雾缭绕。

赵老五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正和几个手下打牌。林辰走进来的时候,

他甚至没抬眼。“林氏集团的?又是来要账的?”赵老五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

“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没钱!有合同怎么了?老子现在生意不好,周转不开!

”一个手下不怀好意地上前,想推搡林辰:“小子,毛长齐了吗?就学人来要账?赶紧滚!

”林辰侧身避开那只手,目光直接落在赵老五身上。“赵老板,我不是来跟你商量还钱的。

”赵老五这才抬起头,嗤笑一声:“那你是来干嘛的?”“我是来给你指条明路的。

”林辰走到他牌桌对面,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姿态从容得不像是在面对一群混混,

“你最近是不是想竞标城西那个**绿化项目?”赵老五摸牌的手一顿,

眼神锐利起来:“你怎么知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林辰将那份债务文件放在牌桌上,

“你那个竞争对手,‘茂林实业’,他们的标书细节,

以及他们项目经理的一些……不太光彩的私下交易记录,我碰巧都有。”他顿了顿,

看着赵老五瞬间变了的脸色,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用这三百万的债权,

换你稳稳拿下那个几千万的**项目。赵老板,你是聪明人,这笔账,应该算得清。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劣质香烟在静静燃烧。赵老五的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赵老五死死盯着林辰,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但这个年轻人太平静了,

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他猛地将手里的牌摔在桌上。“小子,空口无凭!

”林辰拿出一个普通的U盘,轻轻放在文件上:“东西在这里。你可以先验货。至于来源,

绝对干净,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赵老五眼神变幻,最终对旁边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人拿起U盘,插入了旁边的电脑。几分钟后,那人凑到赵老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赵老五的脸色从怀疑到震惊,再到狂喜。他再次看向林辰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带着一丝忌惮和讨好。“林……林少爷?”他试探着问。“林辰。”“林辰兄弟!哈哈,

误会,都是误会!”赵老五猛地站起来,脸上的横肉堆起笑容,“那三百万,好说!好说!

我马上让财务安排!不,我亲自跟你回林氏办理!”……当天下午,

林辰回到林氏集团项目部,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赵老五,

以及一张三百万元全额到账的银行凭证。整个项目部鸦雀无声。

几个之前看笑话的老业务员目瞪口呆。林皓然接到消息匆匆赶来,

看到的就是赵老五对着林辰一口一个“兄弟”,感恩戴德,

并表示希望以后还能多合作的场面。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在身侧握紧。

林辰没有看林皓然,只是将凭证交给项目主管,语气依旧平淡:“任务完成。”他转身离开,

经过林皓然身边时,脚步微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下次想玩,找点有难度的。

”林皓然站在原地,感觉脸上像是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辣地疼。他看着林辰的背影,

那双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真正的、名为恐惧的火焰。这家伙,

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土包子。项目部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之前那些或同情或看轻林辰的目光,多了几分敬畏和探究。

林皓然感觉自己像个被架在火上的小丑。他精心设计的难题,不仅没难住对方,

反而成了对方立威的垫脚石。“妈的!”回到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林皓然猛地将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胸口剧烈起伏。助理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滚进来!”林皓然低吼。助理战战兢兢地捡起文件,放回桌上。“皓然少爷,

消消气……这次是他运气好,碰巧抓住了赵老五的把柄……”“运气?”林皓然猛地转身,

眼睛赤红,“那是赵老五!是块滚刀肉!他林辰一个刚从外面回来的野小子,

凭什么能抓住他的把柄?还‘碰巧’?”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林辰的表现太镇定了,

手段太老辣了,根本不像个毫无背景的年轻人。一种失控的恐慌感攫住了他。“去查!

”他对着助理命令道,“给我仔细查林辰回来之前的所有经历!他在哪里生活,

跟什么人接触过,所有细节我都要知道!”他必须找到林辰的弱点。“是,是。

”助理连忙应下,退了出去。林皓然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目光阴沉地盯着窗外。

林辰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他维持了十八年的完美假象。

……林辰并没有因为一次成功而沾沾自喜。他清楚地知道,林皓然的刁难只是开始。

想要真正在这座大宅、这个公司里站稳脚跟,他需要更多的筹码。他利用公司内部的权限,

开始不动声色地调阅林皓然近几年经手过的项目文件,尤其是那些看似完美收官,

实则可能存在模糊地带的项目。林皓然能力不差,但被宠坏了,

做事有时会为了追求速度和表面光鲜,留下一些手尾。深夜,林辰在自己的房间里,

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目光锐利。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旧城改造的拆迁项目,

由林皓然在两年前主导。项目推进速度很快,但有几户“钉子户”的补偿协议,

签署得异常顺利,几乎没怎么抵抗。他调出了那几户的补偿金明细,数字高得有些不合理,

远超同期、同地段的其他住户。付款方并非林氏集团对公账户,

而是一个陌生的、注册地在外地的皮包公司。林辰记下了这个皮包公司的名字,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试图追踪其背后的资金流向和实际控制人。这需要时间,

也需要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与此同时,他也在梳理林皓然的人际关系。

当他尝试搜索林皓然生母的模糊信息时(他记得养父母提过,林皓然的生母似乎早已过世),

一个意外的名字跳了出来——张伟。张伟,林氏集团的一个中层经理,资历很老,

但能力平平,一直没什么晋升。关键是,他是当年负责处理林皓然生母后续事宜的人之一,

并且,近几年来,他与林皓然私下接触颇为频繁,远超正常工作需要的范围。林辰皱起了眉。

张伟?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但他为什么如此关注林皓然?

仅仅是出于对故人之子的照顾?直觉告诉林辰,没那么简单。他调出张伟的履历和经手项目,

发现张伟负责的几个不大不小的项目,

都或多或少与那个支付异常补偿款的皮包公司有过间接的资金往来,虽然做得极其隐蔽,

像是经过了好几层伪装。一条模糊的线,似乎正在浮现。

林皓然可能不仅仅是一个被宠坏、害怕失去一切的假少爷。他的背后,或许还藏着别的东西。

有人可能在利用他对身世的恐惧,暗中引导他,甚至通过他,从林氏集团汲取利益。

林辰关掉电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事情变得复杂了,但也更有趣了。

如果林皓然只是一味针对他,那反击只需要更狠更快就行。

但如果林皓然本身也处在一个更庞大的棋局里,甚至可能也是一颗棋子……那他的策略,

或许需要调整了。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他回归城市前,

在底层摸爬滚打时认识的、擅长信息挖掘的朋友。“帮我查两个人,林氏集团的张伟,

还有一个注册名叫‘启明咨询’的皮包公司,重点是它们背后真正的话事人,

以及……和林家已故那位夫人的关联。”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声音:“价钱你知道的。

”“老规矩。”林辰挂了电话。他需要知道,隐藏在林皓然身后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不仅仅是为了反击,更是为了彻底弄清楚,他即将面对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局面。

林皓然的恐惧和攻击性,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合理的解释。但这一切,还只是猜测。

董事会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长长的椭圆形桌边坐满了林氏集团的董事和核心高管。林父坐在主位,面色沉肃。

林母坐在他旁边,眼神里带着不安,频频看向坐在下首的林皓然。林皓然努力维持着镇定,

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突然召开这次紧急董事会,

而且点名要他列席。林辰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神情淡漠,仿佛只是个无关的旁观者。

“今天临时召集大家,”林父开口,声音低沉,“是因为接到匿名举报,

涉及公司内部一些项目管理上的问题,需要当众厘清。”他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林皓然身上。“皓然,两年前由你主导的城西旧改拆迁项目,你还记得吧?

”林皓然心里咯噔一下,强自镇定地回答:“记得,爸。那个项目当时推进得很顺利,

提前完成了拆迁,为公司节省了大量时间和成本。”“是吗?”林父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那几户重点‘钉子户’,远超标准的补偿款,是怎么回事?资金走的不是公司账户,

而是一家名为‘启明咨询’的公司。这笔账,你怎么解释?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林皓然的脸色瞬间白了:“我……那是我为了尽快推进项目,

动用的……动用的特别公关费用!走其他账户是为了流程更快捷!这件事张伟经理可以作证,

当时是他协助处理的!”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坐在后排的张伟。张伟站起来,显得有些紧张,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的,董事长,这件事我知道。当时情况特殊,

皓然少爷也是为了公司利益……”“为了公司利益?”一个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他。

众人循声望去,是林辰。他缓缓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他走到会议桌前方,

没有看面无人色的林皓然,而是直接将文件夹打开,

将里面的资料通过投影仪投射到大屏幕上。“根据我的调查,‘启明咨询’的实际控制人,

并非张伟经理,而是他的表弟,一个有过金融欺诈前科的人。

”屏幕上出现了复杂的股权结构和资金流向图。“而支付给那几户‘钉子户’的超额补偿款,

其中有超过百分之六十,在到账后不久,就以各种名义流回了张伟经理及其亲属控制的账户。

剩下的,才是真正给到住户的。”屏幕上显示出清晰的银行流水证据。会议室一片哗然!

“这不可能!”林皓然猛地站起来,指着林辰,声音尖厉,“你伪造证据!你陷害我!

”林辰终于看向他,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得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

“张伟经理利用你对项目快速成功的渴望,以及对‘特别手段’的默许,精心设计了这一切。

你签了字,承担了责任,而他和背后的人,拿走了大部分利益。

你被他当成了敛财的工具和挡箭牌,林皓然。”“你胡说!”林皓然浑身发抖,

转向林父林母,语气带着哀求,“爸!妈!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做好项目,

我只是想证明我配得上……”“配得上林家的继承权,对吗?”林辰的声音不高,

却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破了林皓然最后的伪装。林皓然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了一下,

跌坐回椅子上。林父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张伟!你还有什么话说!”张伟面如死灰,

瘫软在座位上,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鉴于林皓然在此事件中负有不可推卸的监管责任,即日起,

暂停其项目部副总经理一切职务,配合后续内部调查!”林父沉声宣布,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林母心疼地看着瞬间萎靡下去的养子,张了张嘴,

最终却在丈夫严厉的目光下,什么也没说。会议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结束。

董事和高管们陆续离开,投向林皓然的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惋惜,有鄙夷,

也有几分看热闹的意味。空旷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林皓然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林辰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林皓然抬起头,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他,

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撕碎后的疯狂。“你现在满意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把我踩在脚下,让我身败名裂!你这个野种!你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林辰没有靠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林皓然猛地站起来,

嘶吼着,像是要把积压了十八年的恐惧和委屈全都倾泻出来,“我从小就知道我不是亲生的!

我每一天!每一天都怕被你们赶出去!我只能拼命表现!拼命讨好他们!”他指着门口,

眼泪混着扭曲的表情一起流下来。“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留下来!

为了能配得上‘林’这个姓!我有什么错!”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地靠在冰冷的会议桌上,肩膀剧烈地颤抖。“你赢了……林辰,

你的了……把我赶出去吧……像我害怕了十八年的那样……”林辰沉默地看着他崩溃的模样,

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他没有说话,

只是转身,离开了会议室。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林皓然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声。

林皓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不吃不喝,不接电话,不见任何人。

门外是林母焦急的敲门和带着哭腔的劝说:“皓然,开开门啊孩子,

你别吓妈妈……事情总会过去的……”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林父来过一次,

沉着脸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终也只是重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暂停职务是必须的惩戒,

但他看着养子这样,心里也并不好受。第三天晚上,夜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