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敌女魔头住进我丹田,师妹一来,她就要操控我去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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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神剑刺穿魔道妖女心脏时,她的骨鞭也洞穿了我的丹田。再次睁眼,

我发现自己和她双双重生了。更离谱的是,我们重生在了同一个人身上——三年前,

还未踏入仙途的凡人少年贺川。“贺川,滚出我的身体!”脑海里传来妖女气急败坏的尖叫。

“闭嘴!我的白月光师妹来了,今晚你敢捣乱,我就控制这身体去裸奔!”我恶狠狠地回应。

1.「谢长渊,你这个伪君子!把你的脏手从『我们』的丹田上拿开!」脑海里,

叶红鱼那个疯女人的声音震得我灵台嗡嗡作响。我咬着牙,试图控制这具身体的右手,

去拿桌上的茶杯。然而左手却不受控制地一巴掌扇在脸上。「啪!」清脆悦耳。

疼得我呲牙咧嘴。「叶红鱼,你疯够了没有?」我在识海中怒吼,「现在这具身体叫贺川,

是个连练气期都没进的废物。你再这么折腾,咱俩都得死在这!」「死就死!」叶红鱼尖叫,

「本座堂堂魔界至尊,跟你这个正道狗贼共用一个身体,

还要被你那恶心的纯阳真气烫得浑身难受,不如自绝经脉算了!」我不怒反笑:「行啊,

你自绝一个试试?现在丹田被你的魔气和我的剑气搅成了一锅粥,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敢自爆,我就敢在你死前用这身体去猪圈里滚一圈,

让你这位爱洁成癖的魔尊带着一身猪屎味魂飞魄散!」识海里死一般的寂静。半晌,

叶红鱼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谢长渊,你真**。」我冷笑:「彼此彼此。」上一世,

我是正道魁首,天剑宗的大师兄谢长渊。她是魔教教主,杀人如麻的妖女叶红鱼。

我们在绝命崖同归于尽,谁曾想,老天爷给我们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两缕残魂,

竟然同时钻进了一个刚被打死的凡人少年体内。这少年叫贺川,是青州贺家的私生子。

就在半个时辰前,因为偷看嫡兄练剑,被活活打断了气。现在,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里,

挤着正魔两道最顶尖的两个灵魂。「喂,有人来了。」叶红鱼突然出声,

「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手里端着馊饭。」我也感应到了。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家丁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看不清颜色的糊状物,重重地往桌上一磕。

汤汁溅出来,洒在满是灰尘的桌面上。「哟,命还挺硬,居然没死透?」家丁满脸横肉,

吊着眼角看着躺在床上的我,「二少爷说了,既然没死,就把这碗猪食吃了。明天一早,

还得去马房清理粪便。」我眯起眼。贺川的记忆涌上心头。这个家丁叫王二,

是嫡兄贺天赐的狗腿子。平日里没少欺辱贺川,克扣饭食是家常便饭,

稍有不顺心便是拳打脚踢。「看什么看?还不滚过来吃!」王二见我没动,几步跨过来,

伸手就要抓我的头发。「找死。」「放肆。」我和叶红鱼的声音同时在脑海中响起。

虽然我们互看两厌,但在被人骑到头上拉屎这件事上,态度出奇的一致。

王二的手指刚触碰到我的发梢。我的左手忽然抬起,五指成爪,

以一种诡异刁钻的角度扣住了他的手腕。那是叶红鱼的「碎骨手」。与此同时,

我的右手并指如剑,直刺他的咽喉。这是我的「清风剑意」。「咔嚓!」「呃——」

骨骼碎裂声和窒息声同时响起。王二瞪大了牛眼,

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私生子。手腕剧痛钻心,

喉咙却被一股无形的气劲顶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滚。」我嘴唇微动,吐出一个字。

右手轻轻一送。王二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院子里的泥地上,

当场昏死过去。「啧,谢长渊,你的剑意怎么弱得跟娘们绣花一样?」叶红鱼在识海里嘲讽。

「闭嘴。」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你的碎骨手也没好到哪去,连个凡人的手腕都没捏碎。」

这具身体太弱了。没有任何灵力基础,经脉淤塞,还带着一身伤。刚才那一下,

透支了我们好不容易积攒的一丁点力气。我重新躺回床上,大口喘息。「喂,谢长渊。」

叶红鱼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古怪,「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我心中一动,

强撑着放出神识。贺家大宅门口,一阵喧闹。几辆华丽的马车停下,

上面下来一群身穿白衣、背负长剑的修仙者。领头那名女子,白衣胜雪,眉目如画,

清冷得如同广寒仙子。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苏清婉。我的小师妹,

也是我上一世至死都在守护的白月光。「哟,原来是那个假正经的小婊砸来了。」

叶红鱼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怎么,见到老情人,激动得想哭了?」「叶红鱼,

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算是自毁神魂,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我警告道。「切,

稀罕。」叶红鱼不屑道,「不过谢长渊,你搞清楚状况。现在这身体控制权一人一半,

你能阻止得了我?」我心中一沉。天剑宗每三年会来青州招收弟子。上一世,

贺川就是因为没能通过选拔,才会被赶出家门,最终惨死街头。这一世,既然我来了,

自然要重回宗门。但前提是,我得搞定体内这个随时准备爆炸的定时炸弹。「做个交易吧。」

我说。「什么交易?」「这身体太废,单靠你我任何一人的功法,都无法在短时间内筑基。

但我记得一本上古奇书《阴阳造化诀》,需要正魔两气同修……」「你想跟本座双修?!」

叶红鱼尖叫,「做梦!我就算这辈子当个凡人,也不会跟你这种伪君子双修!」

「不是那种双修!」我头疼欲裂,「是在经脉里双修!借用彼此的真气冲刷经脉!而且,

只有进了天剑宗,利用宗门的洗剑池,才能彻底修复这具身体的暗伤。

你想一辈子困在这个废物身体里,每天倒马桶?」叶红鱼沉默了。过了许久,

她才冷哼一声:「好,成交。但在进宗门之前,这身体晚上归我。」「不行,

晚上我也要修炼。」「那就一人一个时辰!」「成交。」2.贺家大厅。

贺家家主贺天雄满脸堆笑,正对着苏清婉点头哈腰。「苏仙子大驾光临,

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苏清婉神色淡漠,只微微颔首:「贺家主客气。此次前来,

是为了检测贺家适龄子弟的灵根。」「是是是,犬子天赐早已准备多时。」

贺天雄一把拉过身边的锦衣少年,「天赐,还不快见过苏仙子。」贺天赐虽然才十五岁,

却已经生得人高马大,此时一脸痴迷地看着苏清婉,连话都说不利索:「见、见过仙子姐姐。

」苏清婉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种目光很是厌恶,但碍于礼节,并没有发作。

我和叶红鱼躲在门外偷看。「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叶红鱼嗤笑,

「被个毛头小子看两眼就皱眉头,装什么清高。当年本座在万魔窟洗澡,几千个魔修围观,

本座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反手就把他们眼珠子全挖了。」「闭嘴,那是你变态。」

我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目光紧紧锁在苏清婉身上。三年不见,她清减了许多。

眉宇间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愁绪。是因为我的死吗?想到这里,我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

「哟,心疼了?」叶红鱼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谢长渊,

你这心跳快得跟擂鼓似的,吵得本座头疼。」「关你屁事。」大厅里,测试开始。

贺天赐将手放在测灵石上。石头亮起一阵耀眼的黄光。「土灵根,纯度七成!」

负责测试的弟子高声喊道。贺天雄大喜过望:「好!好!好!我儿果然是天才!」

苏清婉也微微点头:「不错,可入外门。」贺天赐得意洋洋,仿佛已经成为了仙人。

「还有人要测试吗?」苏清婉环视四周,目光扫过门外时,微微一顿。我深吸一口气,

控制着身体走了进去。「还有我。」大厅瞬间安静下来。贺天雄的笑容僵在脸上,

随即转化为暴怒:「畜生!谁让你出来的?滚回去!」贺天赐也一脸鄙夷:「贺川,

你一个野种也想修仙?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也姓贺,为何不能测?」

我直视贺天雄的双眼,不卑不亢。「你!」贺天雄气得扬起巴掌就要打。「慢着。」

苏清婉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是贺家子弟,自然都有资格测试。让他测。」

贺天雄讪讪地收回手,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若是测不出灵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走到测灵石前,深吸一口气。「叶红鱼,配合点。」「哼。」我将手按在冰冷的石头上。

体内的正魔两气开始疯狂运转。谢长渊的纯阳剑气。叶红鱼的玄阴魔气。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经脉中冲撞、交融,最终汇聚到掌心。「嗡——」

测灵石猛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一道刺目的光芒冲天而起!但这光芒并非寻常的五行颜色。

而是一半金,一半黑。在大厅的穹顶上交织缠绕,形成一个诡异的太极图案。

「这……这是什么灵根?!」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连苏清婉都霍然起身,美目中满是震惊。

「混沌……不,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阴阳道体?!」那名负责测试的弟子更是吓得结结巴巴。

我心中暗喜。成了。这是我和叶红鱼联手伪造出来的假象。实际上,

贺川这具身体只是个五灵根的废柴。但加上我们两个大乘期修士的残魂加持,

硬生生搞出了个惊天动地的特效。「收起你的魔气!」我在识海里大喊。「知道了,啰嗦。」

叶红鱼不耐烦地撤去力量。金光瞬间压过黑光,最终稳定在一种璀璨的淡金色上。

「变异雷灵根?!」苏清婉失声叫道。雷灵根,万中无一的极品变异灵根。攻击力最强,

也最为克制魔修。上一世,我便是雷灵根。苏清婉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了。从原本的淡漠,

变成了惊喜,甚至带上了一丝……怀念?「你叫什么名字?」她走到我面前,

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贺川。」我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贺川……」她喃喃自语,

似乎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好,很好。你可愿拜入我天剑宗,做我的……亲传弟子?」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贺天雄和贺天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亲传弟子?

那可是一步登天啊!我正要开口答应。脑海里突然传来叶红鱼尖锐的爆笑:「哈哈哈哈!

笑死本座了!谢长渊,你要给你前女友当徒弟?还要叫她师尊?这辈分乱得,

我都替你臊得慌!」我:「……」这确实是个问题。但为了混进天剑宗,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弟子愿……」「慢着!」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

贺天赐跳了出来,指着我大喊:「仙子姐姐,你被他骗了!这小子根本就是个妖孽!

他从小就偷鸡摸狗,心术不正!而且,刚才那黑光,分明就是魔气!」

3.苏清婉脸色一沉:「你在质疑我的眼光?」贺天赐被她的气势吓得一缩脖子,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仙子明鉴!刚才那黑光大家都看见了!这小子肯定是修了什么邪术!

若是让他混进仙门,定会酿成大祸!」贺天雄也反应过来,连忙附和:「是啊苏仙子,

这孽障平日里就不学好,经常跟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刚才那异象确实古怪,

万一真的是魔修余孽……」「魔修?」苏清婉冷笑一声,「我天剑宗以斩妖除魔为己任,

若是魔修,我手中长剑自会感应。刚才那黑光,不过是雷灵根觉醒时引发的天地异象,

暗含阴阳之理,说明此子天赋极高。你们肉眼凡胎,懂什么?」好师妹!

我在心里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这波解释,虽然牵强,但由天剑宗的仙子说出来,那就是真理。

贺家父子顿时哑口无言,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收拾东西,即刻随我回宗。」

苏清婉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我说道。「是,师尊。」我恭敬行礼。转身之际,

我瞥了贺家父子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属于谢长渊的淡漠,也带着属于叶红鱼的残忍。

贺天赐莫名打了个寒颤。……入夜,天剑宗客栈。我盘腿坐在床上,

正在尝试引导那微薄的灵气入体。「喂,谢长渊。」叶红鱼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那个小婊砸就在隔壁,你不去叙叙旧?」「我现在的身份是她徒弟,大半夜去敲门,

成何体统?」「切,假正经。」叶红鱼不屑道,「我看你是怕露馅吧。

毕竟你现在这副弱鸡样,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挡不住。」我没理她,继续修炼。就在这时,

房门忽然被轻轻敲响。「贺川,睡了吗?」是苏清婉的声音。我心中一紧,连忙起身开门。

苏清婉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衣,还有一瓶丹药。

「师尊。」我连忙行礼。「不必多礼。」苏清婉走进屋,将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宗门弟子的服饰,还有这瓶洗髓丹,你今晚服下,对你身体有好处。」

我看了一眼那丹药。上品洗髓丹。即使在天剑宗,也是极为珍贵的资源。

她竟然随手就给了我这个刚入门的弟子。「多谢师尊。」苏清婉看着我,

眼神有些恍惚:「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心头一跳:「故人?」「嗯。」

她苦涩一笑,「他是我大师兄,也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只可惜……」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眼圈微微泛红。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酸楚,差点就忍不住想要告诉她真相。

「啧啧啧,好一出苦情戏。」叶红鱼在识海里疯狂吐槽,「这女人演技不错啊,

不去唱戏可惜了。谢长渊,你该不会真的信了吧?当年围攻我们的人里,那一剑刺得最狠的,

可不就是你这位好师妹?」我浑身一震。那一战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绝命崖上,众叛亲离。

我为了保护苏清婉,被魔教八大长老围攻,身受重伤。最后关头,

一把利剑从背后刺穿了我的心脏。我回头,看到的是苏清婉那张满是泪水的脸,

还有那句颤抖的「对不起」。我一直以为她是被人控制,或者是为了大义灭亲。

但叶红鱼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我心里。「你想说什么?」我在识海里冷冷问道。

「我想说,你就是个蠢货。」叶红鱼冷笑,「你真以为她是白莲花?

能在你死后短短三年就坐上长老之位,还接手了你的天剑峰,你觉得凭她的资质,可能吗?」

我沉默了。苏清婉并没有久留,叮嘱了几句修炼的事宜后便离开了。我看着桌上的洗髓丹,

眼神晦暗不明。「敢不敢赌一把?」叶红鱼突然说道。「赌什么?」「赌这丹药里有没有毒。

」我拿起玉瓶,倒出一颗圆润的丹药。丹香扑鼻,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我还是犹豫了。

「怎么,不敢?」叶红鱼激将道,「怕你的白月光真想弄死你?」我深吸一口气,

将丹药扔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涌入腹中。然而下一秒,

这股暖流突然变成了狂暴的烈火,疯狂灼烧着我的经脉!「唔!」我闷哼一声,

痛苦地倒在床上,浑身痉挛。「这……这不是洗髓丹!」「这是『噬灵蛊』!」

叶红鱼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专门吞噬修士灵根,将其转化为养料反哺给下蛊之人。

好狠毒的手段!」我疼得意识模糊,心中却是冰凉一片。苏清婉……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现在只是个刚入门的弟子,身上有什么值得她图谋的?「蠢货!

还不快运转《阴阳造化诀》!」叶红鱼厉声喝道,

「你是想让我们两个都变成那女人的养料吗?!」我强忍着剧痛,咬破舌尖,

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阴阳逆转,造化归一!」我和叶红鱼同时催动神魂之力。

那一金一黑两股力量在丹田内疯狂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将那只正在啃食我灵根的蛊虫死死困住。「给本座炼化了它!」叶红鱼咆哮。

魔气如恶狼般扑上去,将蛊虫撕成碎片。而我的纯阳剑气则迅速修复着受损的经脉。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体内的剧痛才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精纯灵力。

那只噬灵蛊不仅没能害死我,反而成为了我和叶红鱼的大补之物。我缓缓睁开眼,

眸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寒芒。「看来,我们都被她骗了。」

叶红鱼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早跟你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特别是那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心肠比谁都黑。」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苏清婉。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一世,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还要撕开你那张伪善的面具,让你身败名裂!4.次日清晨,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门。

苏清婉早已在院中等候。见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迅速掩饰过去,

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徒儿,昨晚睡得可好?那洗髓丹效果如何?」

我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师尊赐药!徒儿服下后,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连视力都变好了许多!」苏清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按理说,服下噬灵蛊的人,

第二天应该精神萎靡,灵根受损才对。为何这小子看起来反而生龙活虎,

修为甚至还有所精进?难道是蛊虫还没发作?「那就好。」她虽然心中生疑,

但面上却不露分毫,「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启程回宗吧。」一路无话。回到天剑宗,

我被安排在了天剑峰的一处偏僻小院。这里曾经是我住过的地方。

也是我和苏清婉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看着熟悉的景致,我心中五味杂陈。

「别感叹了,有人来找茬了。」叶红鱼提醒道。话音刚落,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身穿内门弟子服饰的青年走了进来,个个趾高气扬。为首的一人,长得油头粉面,

手里摇着一把折扇,目光轻佻地打量着我。「你就是苏师叔新收的亲传弟子贺川?」

我微微皱眉:「正是。几位师兄有何贵干?」「贵干?」那人嗤笑一声,「我是内门赵日天。

听说你是个五灵根的废柴,靠着几分像大师兄的长相才抱上了苏师叔的大腿。兄弟们好奇,

特来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赵日天?我想起来了,这是外门长老赵括的侄子,

仗着有点背景,在宗门里横行霸道。上一世我就看不惯他,没少教训他。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碰到这个烂人。「看完了吗?看完了可以滚了。」我冷冷说道。「哟呵,

脾气还挺大?」赵日天合上折扇,脸色阴沉下来,「小子,

别以为有苏师叔护着你就可以嚣张。在天剑宗,实力才是硬道理。今天师兄就教教你规矩!」

说完,他一挥手:「给我上!把这小子的腿打断,让他知道什么叫尊卑!」

几个跟班立刻狞笑着围了上来。我叹了口气。怎么走到哪都有这种不长眼的苍蝇?「叶红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