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要买房，婆婆逼我出五十万，我不给。她就在家族群里发语音，骂我在外面乱搞，
是没人要的破鞋。大年三十团圆饭，她更是当着七大姑八大姨的面要把我赶出家门。
“不给钱就滚，烂货不配进我家祖坟！”我看着满屋子看热闹的亲戚，气定神闲地端起酒杯。
走到公公面前，给他满上了一杯酒。“爸，这钱我留着给您做亲子鉴定吧。
”“毕竟小姑子长得越来越像隔壁王叔，这都二十年了，您就不怀疑？
”看着婆婆浑身颤抖要去抢菜刀的样子，我知道这把火烧对了。01除夕前三天，
年味已经浓得化不开。窗外是噼里啪啦的零星炮仗声，家里却是另一番快要引爆的火药桶。
婆婆刘翠花坐在沙发正中央，像一尊黑着脸的佛。
她第无数次把话题绕回到小姑子赵宝珠的婚房上。“知夏啊，宝珠这眼看就要毕业了，
女孩子家家的，总得有个自己的窝不是？”“强子那点死工资你也不是不晓得，
你现在是外企中层，年薪几十万，这五十万对你来说，不就是洒洒水？”她的话说得轻飘飘，
眼神却像钩子，直直往我肉里扎。我放下手里的橙子，没接她的话，
只看向我那个所谓的老公，赵强。他正低头玩着手机，假装听不见。“妈，
赵强的工资卡不在您那儿吗？”“他的钱，加上您和爸的积蓄，首付应该差不多了吧？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刘翠花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她把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里面的茶水溅出来，烫得她嘶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把强子的钱都贪了？
”“林知夏我告诉你，你嫁进我们赵家，那是你高攀！”“现在让你为家里出点力，
你就推三阻四的，你安的什么心？”我心里冷笑。高攀？当初结婚，赵强一穷二白，
是我父母看他老实，陪嫁了一辆车，还出了大部分装修款。现在倒成了我高攀。
赵强终于抬起了头，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耐烦。“林知夏，你跟妈吵什么？”“妈年纪大了，
你顺着她点不行吗？宝珠是我亲妹妹，她买房我这个当哥嫂的能不表示？”“就当是为了我，
拿钱消灾，家和万事兴，懂不懂？”“家和万事兴”，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讽刺。
这个家，什么时候把我当过自家人？我看着赵强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无比陌生。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他根本不关心我受不受委屈，只关心他妈高不高兴，
他能不能清净。我彻底死心了。就在那一瞬间，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幅画面。那是去年夏天，
我无意中在小姑子赵宝珠的房间里，看到她压在书桌玻璃板下的一张旧照片。照片已经泛黄，
上面是年轻时的婆婆刘翠花，和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地并肩站着。当时我没在意，可现在，
那个男人的脸，和我家对门住了二十多年的邻居——王叔，王德发的脸，重合了。王德发，
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塌鼻梁，蒜头鼻，一对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单眼皮。而我们赵家，
公公赵建国浓眉大眼，我老公赵强也算周正。唯独小姑子赵宝珠，
完美避开了赵家所有的优点，长得和王德发……有七八分神似。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底疯狂滋生。接下来的两天，家里气氛降到冰点。
刘翠花没有再当面逼我，却在全是亲戚的“赵氏家族”群里，掀起了腥风血雨。
她先是发了一张我前几天公司团建的照片。照片里，我和一个男同事因为玩游戏，
挨得近了些。她截了图，发到群里，紧接着就是一长串六十秒的语音。我点开，
她那尖利刻薄的声音立刻炸了出来。“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就是我们家的好儿媳，
在外企上班了不起啊，天天跟男人勾肩搭背的！”“我让她给宝珠拿点钱买房，她一分不给，
原来是把钱都花在外面养小白脸了！”“我真是家门不幸啊，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破鞋！
我们赵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我捏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赵强就坐在我旁边，
他看到了群里的消息，也听到了那段语音。他只是把手机锁屏，丢到一边，
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妈就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回复他。我拿起手机，
默默地把那段语音，连同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全部保存了下来。然后，
我给一个做**的朋友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个人，王德发，还有二十二年前后，
刘翠花的一些事，越快越好。”除夕夜，终于到了。七大姑八大姨齐聚一堂，
偌大的客厅里人声鼎沸，春晚的声音开得震天响。我忙前忙后地帮忙端菜，
像一个合格的儿媳。可等到开饭，我才发现，圆桌上，根本没有我的位置。
刘翠花故意只摆了十副碗筷，而我们家加上亲戚，不多不少，正好十一个人。
我成了那个多余的。小姑子赵宝珠穿着新买的名牌连衣裙，挽着她妈的胳膊，
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哎哟，有些人真是没眼力见，占着茅坑不拉屎，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还好意思赖在别人家过年。”她的话音不大，但足够周围一圈亲戚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刘翠花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猛地一拍桌子，一个青花瓷盘应声而碎，碎片四溅。“不给钱就滚！烂货不配进我家祖坟！
”她指着门口，唾沫横飞，那副嘴脸，狰狞得像个恶鬼。我看着满屋子的人，
看着赵强躲闪的眼神，看着刘翠花得意的表情。心底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但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我反而笑了。一个在所有人看来，都无比诡异的微笑。
02我端起桌上一杯没动过的白酒，缓缓站起身。满屋的嘈杂瞬间消失，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大概以为我要泼妇骂街，或者忍气吞声地滚蛋。
我无视了刘翠花那张扭曲的脸，也无视了赵强想拉住我的手。我一步一步，
走到主位上的公公赵建国面前。他正铁青着脸，觉得我在大过年的丢了他的人。我俯下身，
把杯中澄澈的液体，恭恭敬敬地给他满上。酒香四溢。“爸，新年好。”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五十万，我不拿给小姑子买房了。
”刘翠花脸上露出胜利的狞笑。“我留着，给您做个亲子鉴定吧。”我的后半句话，
像一颗炸雷，在满堂喜庆中轰然炸响。全场死寂。连电视里热闹的相声都变得遥远。
我直视着赵建国陡然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继续说。“毕竟，
小姑子长得越来越像隔壁王叔了。”“这都二十二年了，您就不怀疑？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亲戚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在小姑子赵宝珠和门口一个尴尬的身影之间来回扫射。门口站着的，
正是刚巧端着一盘饺子来串门的邻居，王德发。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赵宝珠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那标志性的蒜头鼻，小眼睛，单眼皮，
放在平时只是普通，此刻跟王德发那张脸一对比，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公公赵建国，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是传统意义上的英俊长相。这种对比，太过惨烈。
“啊——！你个小**！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婆婆刘翠花。
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尖叫着从椅子上弹起来，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那架势，
像是要去抢厨房的菜刀。我早有防备，轻轻一个侧身。她扑了个空，因为冲力太大，
整个人失去平衡，“噗通”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林知夏你疯了！
大过年的你说什么胡话！”赵强终于怒吼出声，他通红着眼，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我没有躲。在他手掌落下前，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的力气不大，但他却没能挣脱。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温度。“是不是胡话，验一下不就知道了？”“爸，
”我转头看向已经呆滞的赵建国，“您不是一直最自豪赵家血脉纯正，香火鼎盛吗？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赵建国的死穴。他是个极度大男子主义，
把脸面和血脉看得比命还重的人。他手里的酒杯被捏得“咯吱”作响，青筋在他手背上暴起。
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死死地剜在还趴在地上的刘翠花身上。“赵建国！你个没良心的！
你竟然听一个外人挑拨离间！”刘翠花见势不妙，立刻转换策略，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哭天抢地。“我为你赵家生儿育女，当牛做马二十多年，你就这么对我？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不活了！”门口的王德发看情况不对，尴尬地搓着手，
转身就想溜。“王叔，别急着走啊。”我清冷的声音叫住了他。“这事儿，跟您也有关呢。
”王德发的背影一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混乱中，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点开一个音频文件。“大家既然都在，就都听听吧。
”我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传出刘翠花娇滴滴的声音，和不久前那个泼妇判若两人。
“德发呀，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等我们家知夏的钱到手了，
马上就还你……”接着是王德发含糊不清的声音：“翠花，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你家的事不就是我家的事嘛……”录音不长，对话也很暧昧，虽然没有明说赵宝珠的身世，
但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昭然若揭。这是我让侦探朋友帮忙恢复的，
一段刘翠花误删的通话录音。录音播放完毕，客厅里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哐当——！
”一声巨响。是公公赵建国，他掀翻了面前的整张饭桌。
滚烫的菜汤、油腻的盘子、满杯的酒水，哗啦啦全倒在了地上，也溅了撒泼的刘翠花一身。
“说！”赵建国指着刘翠花的鼻子，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到底，验，不，验！
”03赵建国彻底暴怒，猩红的双眼像是要吃人。刘翠花被掀翻的饭菜浇了一身，狼狈不堪，
但她仍然心虚地狡辩。“验什么验？我刘翠翠行得正坐得端，你别听这个**胡说！
”她颤抖着手指指向我，开始转移火力。“她就是不想出那五十万，
故意编这种瞎话来污蔑我！来败坏宝珠的名声！赵建国，你养的好儿子，娶的好媳妇！
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啊！”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赵宝珠也反应了过来，
为了维护她妈，更为了维护自己“赵家公主”的地位，她尖叫着朝我冲过来，伸手就要推我。
“你胡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撕烂你的嘴！”我看着她冲过来，眼神一冷，
在她碰到我之前，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清脆的响声，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赵宝珠被我一巴掌扇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这是我嫁进赵家三年来，
第一次动手。“长辈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我看着她，一字一顿，清晰而残忍。“野种。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赵宝珠的心里。她崩溃地大哭起来。“啊！老公！
她打我！她还骂我！”赵宝珠冲向赵强求助。赵强彻底爆发了，他双目赤红地瞪着我，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林知夏！你闹够了没有！
你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才甘心吗？走！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离婚！”离婚？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衣袖，
姿态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一场晚宴。“离，肯定要离。”我淡定地回应，甚至还冲他笑了笑。
“不过，得等爸把这顶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摘明白再说。”我的话，让赵强瞬间噎住。
周围的七大姑八大姨，原本看热闹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还别说，宝珠这孩子，是跟老王长得有点像……”“我早就觉得奇怪了，
赵建国两口子都双眼皮，怎么生个闺女是单眼皮？”“哎，我记得二十多年前，
刘翠花是跟那个王德发走得挺近的，那时候赵建国还经常出差……”舆论的风向，
在不知不curse中，已经悄然逆转。刘翠花听着这些议论，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知道，撒泼打滚已经没用了。赵建国为了他那比天还大的面子，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
用几乎要杀人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亲戚。“都给我滚！滚出去！”他嘶吼着，
把所有看热闹的人都赶了出去。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客厅，瞬间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
和地上的一片狼藉。“明天，早上八点，都给我去医院！”赵建国指着刘翠花和赵宝珠，
下了最后通牒。“谁要是不去，就别怪我赵建国不讲情面！”说完，他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门被“砰”的一声甩上。当晚，这个家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窟。我回到房间，
立刻反锁了房门。我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我打开电脑，
开始整理我和赵强婚后的所有共同财产，银行流水，
以及我父母当年为我们买房出资的转账记录。这些，都将是我离婚时最有力的武器。
夜深人静，我忽然听到客厅里传来压抑的说话声。是刘翠花和赵强。我悄悄走到门边，
把耳朵贴在门上。“强子，你可得帮妈想想办法啊！这要是真的去验了，你爸非杀了我不可！
**妹……**妹以后可怎么办啊！”是刘翠花带着哭腔的哀求。我心头一紧。接下来，
赵强的回答，让我如坠冰窟。“妈，你先别慌，我想想办法……爸那边我去说说，
就说大过年的，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林知夏那边……我再劝劝她。”他在劝他妈“想办法”？
劝她想办法怎么掩盖真相？怎么继续欺骗他爸？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我一直以为赵强只是愚孝，是个被他妈操控的“妈宝男”。可现在看来，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他可能，早就知道些什么。或者，为了那他不肯承认，
却又极度渴望的五十万，他宁愿选择当一个缩头乌龟，默认这一切的荒唐。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一条新邮件通知。发件人，是我的**朋友。
邮件的标题，只有短短一句话。《关于赵宝珠名下房产资金来源的调查报告》。我的心，
猛地沉了下去。04大年初一，本该是拜年走亲戚的喜庆日子。我们家却乌云罩顶，
气氛肃杀。早上不到八点，赵建国就从书房出来了，他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像一头即将捕猎的狮子。他一言不发，
押着哭哭啼啼的刘翠花和一脸死灰的赵宝珠就往外走。我也穿好外套，跟了上去。
“你跟去干什么？这是我们赵家的家事！”刘翠花回头冲我吼。我理都懒得理她，
只对赵建国说：“爸，我得去看着，免得有人在样本上做什么手脚。”赵建国阴沉着脸，
默认了。刘翠花果然不死心，在车上提议去一家她朋友开的小私立医院，说那里出结果快。
“不行，”我立刻否决，“要去就去市里最大的三甲医院，那里的鉴定中心最权威，
谁也别想搞小动作。”赵建国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车头一转，
直接开往市三甲。刘翠花的脸，瞬间变得和死人一样白。医院里，
消毒水的味道**着每个人的神经。采血的现场，堪称一出闹剧。赵宝珠哭得梨花带雨，
抓着赵建国的手臂，哽咽着说：“爸，你真的不相信我吗？我是你的女儿啊！
你为了一个外人，要这么羞辱我吗？”她声泪俱下，演得情真意切。
赵建国那颗被面子包裹的心，确实动摇了一瞬。他看着自己“疼爱”了二十二年的女儿，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就在这时，我眼尖地瞥见医院门口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是王德发。
他戴着帽子和口罩，探头探脑地往里望，满脸的焦灼。我立刻不动声色地对赵建国说：“爸，
您看门口，王叔好像也挺关心鉴定结果的。”赵建国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正好看见王德发做贼心虚缩回去的半个脑袋。赵建国刚刚软下去的心，瞬间又硬成了铁。
他甩开赵宝珠的手，对着护士冷冷地说：“抽！”赵强一路都跟在我们后面，
他试图把我拉到一边。“林知夏，你非要这样吗？你把这个家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看着他，觉得可笑至极。“毁了这个家的人，是我吗？”“赵强，我问你，宝珠的身世，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赵强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你……你胡说什么！”“就算，
就算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那也是我妈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是喊了我二十多年哥的妹妹！
二十年的感情，是假的吗？”他终于不耐烦地吼了出来，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我冷笑一声，
声音里充满了嘲讽。“感情？”“那是建立在欺骗你爸，和吸我血的基础上的感情吗？
”“赵强，你真让我恶心。”我们的争吵，让采血的护士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样本采集完毕，
医院告知，加急出结果也需要三天。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能冻死人。一到家，
刘翠花就开始了她的表演。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宣布绝食**，说我们不给她道歉，
她就死在里面。赵宝z珠则在自己房间里，用小刀片在手腕上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然后拍照发给赵强，哭着说她不想活了。家里顿时鸡飞狗跳。赵强拿着手机，冲进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