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归来第一刀,先斩易忠海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剧情需要,时间线会有所不同!

炸裂般的疼从头上传来,一下一下,钝重地敲击着他的意识。

不,这不对。

苏澈在混沌中本能地判断——这不是战场上的枪伤,不是爆炸后的震荡,而是……钝器击打。低劣的、原始的暴力。

脸上**辣的,嘴角黏稠的液体带着熟悉的铁锈味。

血。

他猛地睁开眼。

模糊的视野里,是一张皱巴巴的老脸,五十来岁,国字脸,浓眉大眼,正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小苏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那人的声音慈祥得令人作呕,“你说你这孩子,发着高烧还非要出去找晓晓,摔成这样……”

记忆碎片如同弹片般射入脑海。

另一个苏澈。十八岁。父母双亡。妹妹晓晓,七天前失踪。后脑的钝击。这张脸——易忠海,四合院的一大爷,轧钢厂八级钳工,伪善的老禽兽。

还有围在床边的其他人:贾张氏贪婪的三角眼,许大茂看戏的嘴脸,傻柱假惺惺的憨厚。

以及最深的痛——晓晓哭着说“一大爷说送我去好人家”的画面。

“摔的?”苏澈开口,声音嘶哑。

佣兵生涯十年,从非洲沙漠到南美雨林,他受过十七处枪伤,挨过三次炮击,被匕首捅穿过肺叶。他太清楚各种创伤的区别了。

后脑这伤,是钝器由后向前、自上而下的垂直打击。力度控制精准,既要造成昏迷,又不敢真正致死。

专业。

但不是战场上的专业。

是畜生般的专业。

“可不是嘛!”贾张氏尖声道,“要不是柱子发现得及时,你这条小命就……”

“我妹妹,”苏澈打断她,慢慢撑起身体,“在哪儿?”

他的动作很稳。尽管这具身体虚弱、高烧、多处软组织挫伤,但核心控制力来自另一个灵魂——那个在枪林弹雨中爬出来的灵魂。

易忠海叹了口气,那副悲天悯人的面具戴得严严实实:“晓晓那孩子自己跑了,说是去外地找亲戚。小苏啊,你得接受现实……”

“现实。”苏澈重复这个词,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视线扫过房间:破旧的木桌,掉漆的衣柜,墙上父母的黑白遗照。桌上放着个饭盒,里面是两个发黑的窝窝头。

施舍。

还有倚在门后的东西——一把劈柴用的旧斧头,木柄油亮,刃口磨得发白。

“小苏,你先吃饭,身体要紧。”易忠海上前一步,伸手要拍他的肩膀。

就在那只手即将落下的瞬间。

苏澈动了。

不是少年笨拙的动作,而是佣兵的本能——侧身、前踏、拧腰、发力。左手精准扣住易忠海的手腕向下一折,右手闪电般探向门后。

斧头入手的那一刻,重量、重心、握感瞬间在脑中完成计算。

时间仿佛变慢了。

他能看见易忠海错愕瞪大的眼睛,能看见贾张氏张开嘴要尖叫的表情,能看见许大茂向后缩的动作,能看见傻柱下意识前冲的姿势。

太慢了。

这些生活在和平年代的蛀虫,根本不知道真正的速度是什么。

斧头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不是劈砍。

是斜斩。

从上而下,从右至左,精准地避开颈骨最硬的部分,切入颈椎的间隙——这是他在丛林中处理猎物时练就的手法,干净利落,一击致命。

“嗤——”

血肉分离的声音很轻。

易忠海甚至还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脖子一凉。他茫然地抬手想摸,却看见自己的视野开始倾斜、旋转。

他看见了自己无头的身体还站在原地,颈腔里喷出两米高的血泉。

他看见了贾张氏那张扭曲的脸,嘴张得能塞进拳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看见了溅到天花板上的血点,像一朵朵炸开的梅花。

然后黑暗降临。

“噗通。”

头颅落地,滚了两圈,停在傻柱脚边。那张脸上还凝固着错愕和茫然,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到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身体僵直了两秒,然后轰然倒地。

鲜血迅速在地面上蔓延开来,浸湿了破旧的水泥地,染红了苏澈赤着的双脚。

温热,粘稠。

房间里死寂了三秒。

“啊——!!!!”

贾张氏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她疯了一样向门外冲去,却被门槛绊倒,摔在血泊里,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许大茂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裤裆迅速湿了一片。他张大嘴,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只有傻柱还站着。

这个四合院里的“战神”,此刻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僵硬地看着脚边的头颅,又抬头看向苏澈。

苏澈站在原地,单手提着滴血的斧头。

鲜血顺着斧刃滴落,在地面溅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可怕。没有杀人后的疯狂,没有复仇的快意,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就像做完一件必须做的工作。

“你……你杀了一大爷……”傻柱的声音在颤抖。

“嗯。”苏澈应了一声,抬起左手,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

动作自然得像是擦汗。

“杀人了!杀人了!”贾张氏终于爬出门外,在院子里凄厉地尖叫起来,“苏澈杀了一大爷!救命啊!!”

四合院瞬间炸了。

脚步声、惊呼声、开门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苏澈没动。

他低头看着易忠海的尸体,看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第一个。”他轻声说。

然后抬起头,看向傻柱,看向瘫在地上的许大茂,看向门外聚集过来的人群。

那些熟悉的、丑陋的面孔——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秦淮茹,壹大妈……

所有人都僵在门口,不敢进来。

所有人都看见了屋内的景象:无头的尸体,滚落的头颅,满地的鲜血,还有那个提着斧头、浑身浴血的少年。

“报警!快报警!”刘海中的声音在发抖。

“已经……已经有人去了……”阎埠贵哆哆嗦嗦地说。

苏澈笑了。

他提着斧头,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人群惊恐地向后退,让开一条路。

他走到院子中央,停下。暴雨前的狂风吹起他染血的衣角,乌云压顶,天色昏暗如夜。

“我妹妹苏晓晓,”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被易忠海卖了。”

人群骚动起来。

“现在,易忠海死了。”苏澈举起滴血的斧头,锋刃在昏暗天光下闪着寒芒,“但我妹妹还没找到。”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惨白的脸。

“所以这事没完。”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由远及近,尖锐刺耳。

苏澈松开手,斧头“哐当”一声落在青石板地上。他张开双臂,仰起头,任由冰冷的雨点开始砸落。

雨水混着血水,从他脸上流淌下来。

“警察来了!”有人喊道。

四合院的大门被推开,三名穿着白色警服的民警冲了进来。最前面的老警察看见院中的景象,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手瞬间摸向腰间的枪套。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苏澈慢慢放下手臂,转过身,面对警察。

他没有反抗,没有逃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迹,露出一张年轻却冰冷的面孔。

“人是我杀的。”他说。

老警察掏出手铐,小心翼翼地上前,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斧头。另外两名警察也拔出了枪,手指扣在扳机上。

“为什么杀人?”老警察一边给他戴手铐一边问,声音严肃。

苏澈被铐上手,抬起头,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滴落。

“因为他卖了我妹妹。”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而我,”他看着那些或惊恐、或躲闪、或心虚的面孔,一字一句地说,“只是一个开始。”

警笛声在雨中回荡。

苏澈被押上警车。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四合院,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挤在门口,像一群受惊的麻雀。

车启动了。

透过带铁栅的车窗,他能看见易忠海家的门廊下,壹大妈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摊还没被雨水完全冲淡的血迹。

也能看见人群后方,贾张氏正拉着秦淮茹,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表情激动而狰狞。

还能看见傻柱站在原地,望着警车远去,脸色复杂难明。

雨水拍打着车窗。

苏澈闭上眼,开始计算。

警察局流程。审讯。证据。易忠海的罪行。晓晓的下落。还有院里剩下的那些人……

一桩桩,一件件,在他脑中清晰铺开。

这不是结束。

这甚至不是真正的开始。

这只是……第一滴血。

车驶出了胡同,汇入街道。

四合院消失在视线尽头。

但苏澈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带着更多的血,和更冷的刀。

警车在雨中渐行渐远,只留下满地血水和一院惊恐的禽兽。

而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