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说我是穷鬼,她老公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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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情人家床底躲了一夜。她老公和四个兄弟搓了一宿麻将。清晨,他输红了眼,

一脚踹在床板上,怒吼:“今天不把那小子找出来,我跟他姓!”我吓得魂飞魄散。然后,

我就听见我那“温柔”的情人,娇滴滴地开口:“老公,别气了,为了个撞了我车的穷鬼,

不值当。”她老公冷笑:“穷鬼?他开的那辆车,能买我们这栋楼。”“兄弟们,动手,

把这屋给我拆了,也得把他找出来!”01“哗啦——”头顶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

好像下一秒就要整个塌陷下来。灰尘和木屑簌簌落下,呛得我几乎要咳出声来。

我死死捂住嘴,将自己更深地塞进床底最阴暗的角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每一次跳动都震得我耳膜发麻。外面,是麻将牌被粗暴扫落在地的声音,

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不耐烦的咒骂。“妈的,一晚上输了三万多!晦气!

”一个粗粝的嗓音响起,我认得,是周莉的丈夫,李虎。紧接着,一个巴掌声清脆地响起。

我看不见,但我能想象出周莉被打得偏过头的样子。“都怪你这个骚娘们!

没事招惹什么野男人!现在人躲起来了,老子的钱也输光了!”李虎的怒吼带着浓重的戾气。

我那“温柔”的情人周莉,此刻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不再是昨夜在我怀里时的柔媚。

“老公,我哪知道他这么不经吓啊,就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车**,我看他开那么好的车,

想着能讹……能要点赔偿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明显的谄媚和心虚。讹?

我的大脑因为缺氧和恐惧而有些迟钝,但这个字眼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刹那间刺穿了所有的混沌。我躲在床底,透过床沿与地面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

用我藏在衣袖里的微型摄像头,窥视着外面那场荒诞的闹剧。周莉正依偎在李虎的怀里,

那张我曾亲吻过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与柔情截然相反的贪婪与算计。她老公,

那个叫李虎的男人,叼着烟,一脸横肉,眼神凶狠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另外四个男人,他的“兄弟们”,个个膀大腰圆,

手里拎着不知道从哪儿拆下来的桌子腿和金属棍棒,脸上的表情是麻木的凶残。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捉奸戏码。我从头到脚都泛起一股寒意。昨天的“意外”追尾,

周莉楚楚可怜地从车上下来,对着我那辆看似普通的辉腾说车灯坏了,

让我送她回家拿钱赔偿,顺便……喝杯咖啡。现在想来,一切都是剧本。

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剧本。李虎捏了一把周莉的脸,狞笑道:“穷鬼?你懂个屁!

那辆车虽然看着低调,是辉腾,但不是普通的辉腾,是W12发动机顶配版,停产的**版!

懂车的人才知道,那玩意儿落地小三百万,能买下咱们这栋破楼!

”“嘶……”另外几个混混倒吸一口凉气,看房间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找人,

而是像饿狼在搜寻一块价值连城的肥肉。李虎继续说:“那小子看着嫩,

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想到是条过江的龙。周莉,你这次立大功了。

”周莉被夸得眉开眼笑,声音愈发娇滴滴:“老公,那找到他以后……可别真弄死了,

钱才是要紧的。”“废话!”李虎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不弄他个倾家荡产,

都对不起我这一宿的麻将钱!”他猛地一脚踹在衣柜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兄弟们,

动手!把这屋给我拆了!掘地三尺也得把他给我找出来!”拆家的巨大动静开始了。

衣柜倒地的闷响,玻璃破碎的脆鸣,女人兴奋的尖叫,男人们粗野的笑声,

交织成一首毁灭的交响曲。我蜷缩在黑暗中,听着头顶的床垫被粗暴地掀开,又重重地砸下。

我能感觉到,死亡的阴影正一步步向我逼近。愤怒,冰冷的愤怒,取代了最初的惊恐。我,

江哲,远洲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为了逃避家族安排的商业联姻,

为了体验一把所谓的“普通人的爱情”,竟然落到了这般田地。被一个拜金女当成肥羊,

被一群地痞流氓当成待宰的羔羊。可笑,真是天大的可笑。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是我提前设定的低电量提醒。

我不能再等了。我摸索着,打开一个伪装成计算器应用的APP,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没有输入任何数字,而是在一个隐藏的界面上,

按照特定的节奏和位置,连续点击了三次。屏幕上弹出一个猩红的对话框。“指令确认?

”我毫不犹豫地点下了“是”。一条经过三重加密的指令,带着我的实时定位,

刹那间发送了出去。“A级威胁,启动‘清理模式’。”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不知道我的后援什么时候能到。在这之前,

我必须自己撑下去。“虎哥,床底下!这小子肯定在床底下!”一个混混的叫声响起。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我透过缝隙,看到一双肮脏的运动鞋停在了床边。

一只布满纹身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床垫的边缘,准备用力掀开。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右手已经握住了口袋里那支特制的、笔尖可以弹出三寸合金尖刺的钢笔。

那是赵天成硬塞给我的防身工具,我一直觉得是多此一举。现在看来,

它可能是我唯一的生机。就在那只手即将发力的刹那间——“砰!!!

”一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响,仿佛**在耳边引爆。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连同着门框,向内炸裂开来,木屑和墙灰四处飞溅!

02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慢放键。我看到那个准备掀床垫的混混,

被巨大的气浪和纷飞的木屑冲击得一个趔趄,惊恐地向后倒去。李虎和周莉,

以及其他几个混混,全都目瞪口呆地望向门口。那里的烟尘正在散去,

一个铁塔般的身影逆光而立。他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身形笔挺如松,面容冷峻,

眼神如鹰。是赵天成。我的保镖,也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人。在他身后,

是十名同样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和通讯耳麦的男人,他们悄无声息地呈扇形散开,

堵住了所有可能的退路。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没有多余的声音,

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刚才还喧嚣混乱的房间,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李虎那几个兄弟手里的钢管和桌子腿,“当啷”一声接一声地掉在地上,

发出一连串清脆又刺耳的响声。他们脸上的狰狞和贪婪,已经变成了无法掩饰的呆滞和恐惧。

赵天成的声音冰冷,却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边。“谁敢动一下?”没有人敢动。

李虎到底是见过些场面的,他强作镇定,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们是谁?!

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还敢砸门!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赵天成没有理他,

只是目光精准地扫向我藏身的床底。我接收到了他的信号。该我登场了。我慢条斯理地,

从狭窄的床底爬了出来。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有些从容不迫。我站直身体,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然后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整个过程,我没有看李虎,

也没有看那群吓傻了的混混。我的目光,径直落在了周莉的脸上。

当她看清从床底爬出来的人是我时,一声短促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惊恐的抽气声。

她的脸,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在她面前站定,距离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廉价香水混合着恐惧汗液的味道。我伸出手,

轻轻帮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得像昨夜一样。然后,我俯身在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宝贝,你老公的床板,好像不太结实。

”周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瘫软在地。李虎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指着我,

又指着赵天成那群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你小子报警了?!

”他显然把赵天成他们当成了警察。我终于把视线转向他,但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只是淡淡地对身后的赵天成说:“天成哥,吵了一晚上,耳朵疼。”“让他们安静点。

”“是,少爷。”赵天成微微颔首。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黑衣人动了。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

根本不是李虎这群街头混混能反应过来的。只听见几声短促的闷哼和骨骼错位的声音。

不到五秒钟。李虎和他那四个兄弟,就已经全部被反剪双手,膝盖压地,像一排待宰的牲口,

整整齐齐地跪在了地上。他们的嘴巴被塞上了不知名的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猎人,此刻,变成了真正的羔羊。而我,那个从床底爬出来的“穷鬼”,

才是手握屠刀的,猎人。03房间里一片狼藉,宛如刚被台风扫过。而我,

施施然地走到唯一还算完好的沙发前,用手帕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坐了下来。

我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姿态闲适得仿佛这里是我的私人会客厅。周莉瘫软在地上,

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眼神已经涣散,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赵天成走到我身边,

递上一个薄如纸片的平板电脑,屏幕已经点亮。我接过平板,指尖在上面轻轻划过。

上面显示的,是李虎和周莉的详细资料。详细到,连他们昨天晚饭吃了什么都一清二楚。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念报告般的语调,轻声开口:“李虎,男,35岁,

户籍地址,城西阳光小区三栋二单元401。”跪在地上的李虎身体猛地一颤,

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我。我没有理会他眼中的震惊,继续念道:“名下拥有三家公司,

‘虎啸贸易’、‘宏发建材’、‘兄弟租赁’,均为无实际业务的空壳公司。

实际从事高利贷发放及暴力催收业务,近三年,经手非法资金流水约一千二百万。

”“三年前,因故意伤害罪入狱一年,出狱后变本加厉。”李虎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顺着他额角的疤痕蜿蜒流下。他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头,

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你……你呜呜……怎么……”我的目光从平板上移开,

落在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怎么知道的?”我帮他把话说完,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的视线转向已经抖成筛糠的周莉。“周莉,女,28岁,

原名周翠花,籍贯……”我顿了顿,念出了一个偏远山村的名字。周莉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是她最想摆脱和隐藏的过去。“职业,医美机构销售顾问。”“自两年前与李虎同居后,

伙同李虎,以‘交通事故’为由头,精心设计‘仙人跳’骗局共计七次。

”“涉案目标均为驾驶豪车的单身男性,总涉案金额,三百四十二万七千元。”“其中,

第三起案件的受害人,因不堪勒索和暴力威胁,跳楼自杀,未遂,终身残疾。

”当我说到这里时,周莉彻底崩溃了。她连滚带爬地膝行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裤腿,

涕泗横流地哭喊起来:“我错了!江先生!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就是个被他利用的工具!都是他逼我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李虎。

李虎听到这话,气得双眼赤红,要不是被两个黑衣人死死按住,恐怕会立刻扑上来撕碎她。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用脚尖轻轻踢开她的手。我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晚了。

”“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两件事,第一,被人当傻子骗。第二,背叛。”“很不巧,

你两样都占了。”我不再看她,目光重新回到李虎身上,语气变得玩味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事很干净?每次都让受害人不敢报警,就万事大吉了?”我站起身,

踱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觉得,有城西的马爷给你撑腰,

你就可以在这片地界横着走了?”当“马爷”这两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

李虎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那是一种比看到赵天成破门而入时,

更加深邃、更加彻底的绝望。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的,根本不是铁板。

而是一座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万仞高山。我走到窗边,推开那扇满是裂纹的窗户,

清晨微凉的风吹了进来,吹散了房间里的血腥味和烟味。我俯瞰着楼下逐渐苏醒的城市,

车流、行人,都像微缩的积木。我转过身,对着屋子里那几个已经丧失所有意志的“猎人”,

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今天,我们来玩个大点的游戏。”04恐惧是最好的催化剂。

我把一部崭新的手机丢在李虎面前,屏幕上已经显示出一个号码。“打。”我只说了一个字。

李虎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瘫在地上,看着那部手机,如同看着来自地狱的判决书。

他知道那个号码是谁的。城西马爷,马福海。他背后最大的靠山,

也是这片区域地下秩序的制定者。在李虎的世界观里,马爷就是天。可现在,

这个坐在他对面,笑得像个邻家男孩的年轻人,却让他打电话去“钓”自己的天。

这已经不是疯狂,这是在亵渎神明。“怎么,手抖,拨不了号?”我微笑着问,语气温和,

但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赵天成心领神会,上前一步,一脚踩在李虎的手指上,轻轻碾动。

“咔嚓。”一声细微的骨裂声。李虎疼得浑身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瞬间湿透了后背。

“我打……我打!”他含糊不清地嘶吼着。我示意赵天成松开脚。李虎颤抖着拿起手机,

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按下了拨通键。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一个极其不耐烦的粗犷声音。“妈的!谁啊!一大早的!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

”是马爷。李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努力控制着,

用他们之间的暗语说道:“马……马爷,是我,老虎。”“有屁快放!

”“爷……我……我这儿钓到一条超级大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李虎一边说,

一边惊恐地看着我,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我对他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但是,

这鱼的鱼钩太硬了,扎手……对方好像也有点来头,带了十几个人,

把我们给围了……就在我家,爷,这网……快破了,

您看能不能……”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马爷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惊醒的怒意和贪婪,

咆哮起来。“他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反了天了!你等着,老子亲自带人过去!

我倒要看看,在城西这块地,谁敢动我马福海的人!”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李虎像条死狗一样,彻底瘫软在地,眼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他知道,

他亲手把自己的“天”,也拉进了地狱。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赵天成示意。“天成哥,

给你十分钟。”“让这栋楼,只剩下我们,和即将到来的‘客人’。”“明白,少爷。

”赵天成通过耳麦,用一连串简洁的专业术语,开始下达指令。很快,这栋老旧的居民楼里,

响起了一阵阵急促但又极其有序的脚步声。楼道里,几户被麻将声吵醒的邻居刚打开门,

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就被几个穿着“燃气公司”制服、笑容可掬的工作人员礼貌地请了回去。

不到两分钟,整栋楼的消防警报“意外”地响了起来,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

“物业人员”,也就是我的人,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以“消防演习,发现重大隐患”为由,

引导所有住户有序地从消防通道疏散。人们虽然有些抱怨,但在专业人员的指挥下,

还是纷纷离开了大楼。周莉惊恐地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一辆辆停在楼下的私家车,被专业司机悄无声息地开走,停到了远处的临时停车场。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黑色的、贴着深色膜的商务车,

它们悄无声息地占据了所有的关键路口,将整栋楼围得水泄不通。整个过程,

高效、精准、悄无声息。就像一场精密的军事行动。十分钟后,

赵天成在我身边报告:“少爷,清空完毕。所有通道已封锁,狙击点已就位,

监控系统已接管。这里现在是一座孤岛。”我满意地笑了。我走到酒柜旁,

从里面拿出一瓶李虎珍藏的、但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拉菲,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悠闲地摇晃着杯中的红色液体,等待着马爷的到来。我端起酒杯,

对瘫在地上的李虎笑道:“别怕,很快你就能见到你的主子了。”“不过,再见面的时候,

可能是在另一个世界。”05顶楼天台的风,很大。吹得人衣袂翻飞。

我让人搬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就摆在天台的正中央。桌上,是一套精致的茶具,

茶香袅袅。我和赵天成相对而坐,他负责泡茶,我负责品茶。

好像我们不是在等待一场黑帮火拼,而是在进行一场风雅的茶会。大约二十分钟后,

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嘈杂的叫骂声。马爷到了。赵天成手里的平板电脑上,

清晰地显示出楼下以及所有楼道里的实时监控画面。

十几辆各式各样的车横七竖八地停在楼下,从车上跳下来四五十个手持砍刀、钢管的壮汉。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的金链子,正是马福海。

他气势汹汹地一脚踹开已经破损的单元门,带着人冲了进来。“妈的,人呢!都在几楼!

”马爷怒吼着。然而,整栋楼里空无一人,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上顶楼!

老虎说他们在顶楼!”一群人杀气腾腾地冲向电梯,发现电梯已经断电。

他们又骂骂咧咧地涌向消防通道,一层一层地往上爬。

当气喘吁吁的马爷带着他最核心的几十个打手,一脚踹开通往天台的门时,

他们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想象中的激烈对峙、两拨人马的火拼场面,完全没有出现。

空旷的天台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正慢悠悠品着茶的、看起来像个大学生的我。另一个,

是站在我身后,像一尊雕塑般沉默的赵天成。马爷粗重的喘息声在天台上响起,他眯着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疑惑而抽搐着。“小子,就是你?”他狞笑着,

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李虎那个废物呢?

”我放下茶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我伸手指了指他脚下不远处,

一个用白色粉笔画好的圆圈。“马爷,你的位置,在那儿。”我的语气很平静,

就像在告诉他洗手间在哪个方向。这种极致的轻蔑,瞬间点燃了马爷的怒火。“操!给我上!

弄死他!剁碎了喂狗!”马爷勃然大怒,猛地一挥手。他身后的几十个打手,

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举着武器,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就在他们冲出的瞬间。